“滚滚,我去求夜王子殿下,你哪里干过这种活儿啊?”袭月轻轻地给滚滚揉着肚子。
给读者的话:
香香得肺炎住院了,我是她的姐姐,对不起各位亲亲了,这几天慢点,不好意思,我会更新她的存稿
暴虐:你的爱消散了吗
“没事儿,我想我是靠的太近了,我会小心的。”滚滚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袭月,你回去吧,省的你出来这么久,被雪薇骂。”
“那你能行吗?”袭月不放心地问。
“没事儿,我行的,刚才是我不小心,我会小心的,完全按照规程操作。”滚滚尽量笑着说,一说话都感觉肚子疼。
刚才母牛这一脚踢得她真的很重,是不是都有内伤了?
“那,滚滚,我再教你一次怎么挤奶,你要看仔细了,千万不要再叫母牛踢到了。”袭月说,她赶紧又教了滚滚几遍,直到滚滚的操作方法完全正确,她才回到自己干活的地方。
滚滚忍着肚子疼,开始挤奶。
真的好累啊,挤了几头牛后,她觉得自己的胳膊都要抬不起来了。
她擦擦额头上的汗水,继续挤着挤着,一边流着眼泪。
“王子殿下,滚滚真的不会干活儿,她刚才都被牛踢到了,飞的好远,趴在地上好久,虽然她忍着没哭,但是我知道她很疼,她的眼泪一直都在眼圈里转啊转的。”袭月跪在血非夜的面前苦苦哀求,“让我替她吧!”
端坐在虎皮椅上的血非夜将酒囊里的烈酒灌进自己的胃里,不说一句话。
表面上那张漂亮的脸蛋上没有一丝表情,但是其实他的心上疼的几乎流出血来,滚滚这个笨丫头被牛踢到了?踢的重不重?
他紧紧地握住了自己的左拳,骨节在不停地响着,指甲几乎将手上的肉都抠出了血来,他的心疼的无以复加,远远地盖过了手上的疼痛。
内心心疼,但是他只能装作冷酷,不说一句话。
他身边的雪薇看看袭月,淡淡地说:“袭月,你现在怎么了?现在的你怎么这么多话?你的活儿都做完了?有那么多的时间帮滚滚那丫头挤奶?赶紧做你的活儿去,不要在这里惹王子殿下不自在!”
袭月抬起头,眸子里透出哀求:“王子殿下……!”
血非夜轻声说:“下去吧,她不会,可以学,她在冷月皇朝是公主,可是在草原上,她不过是一个小奴而已,而且是一个有罪的小女奴,如果你不愿意做针线,难道你以后也要做粗活儿?”
他不耐烦地挥挥手,冷冷地说:“下去!”
袭月不敢再说什么,只好退出大帐,血非夜殿下,你真的不心疼滚滚姑娘了吗?
难道你对她的疼爱,真的烟消云散了吗?
她一步一回头地走出了血非夜的大帐,远远地看着那几乎淹没在牛群和羊群中的滚滚的小小的身影,不禁叹了一口气。
血非夜静静地坐在椅子上,默默地凝视着自己的左手,他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雪薇看到自己的心上人手出血了,不禁大惊失色,她赶紧跑过来:“殿下,你的手怎么了?”
废话,他自己用自己的指甲抠的。
血非夜依然没有吭声,只是用眼睛定定地看着自己受伤的手,似乎如同老僧入定了一般。
暴虐:气愤的雪薇
雪薇心疼地赶紧给血非夜上药包扎,心里在不停地咒骂:“殿下这个样子,真是失魂落魄,难道那个小丫头就这样的魅力?让这只草原上的矫健雄鹰也扇不起来翅膀?”
她的心里恨极了。
“你也出去吧,我要自己静一静。”血非夜无力地说。
“我想陪你!”雪薇轻轻地跪在他的腿前,双手捧起血非夜的手,用那双大手轻轻地摩挲着自己秀美的脸蛋儿,“殿下,让我陪你好不好?”
血非夜凝视着雪薇,缓缓地摇摇头,淡淡地说:“不好,我只想自己坐一会儿,我要静一静,不需要任何人的陪伴!”
夜王子殿下既然这样说了,雪薇也不敢再坚持,只好站起身来,轻盈地走出去。
“那,殿下什么时候需要我,尽管叫雪薇。”雪薇轻声说。
血非夜无力地挥挥手,将手肘撑在桌子上,疲惫地闭上了眼睛。
雪薇也退出了血非夜的大帐,看看滚滚还在草场上认真地挤奶,她的小脸上全是汗珠儿,但是样子非常认真,那双纤细的小手好像一对玉蝴蝶一般上下飞舞。
哼,这个臭丫头!!!
雪薇咬了咬牙,信步走了过去。
滚滚,这种情况下,你还能快乐吗?
她走到那群奶牛和奶羊以及滚滚附近,看见滚滚依然挥汗如雨、认真工作。
臭丫头,我生平最讨厌你这个样子,总是那样一副纯真和认真的样子,讨厌极了,她身前的大木桶,已经几乎盛满了牛奶。。
想到这里,雪薇冷冷一笑。
滚滚感觉累极了,但是她看到自己面前的大桶里已经装满了牛奶,她又感觉很欣慰。
这一天的活儿没有白干啊,真的很有成就感呢!
唉,劳动者真光荣啊!滚滚现在才真正有所体会。
比起在二十一世纪,是另外一种劳累,在二十一世纪累脑子,现在是累身子啊!
她站起身来,伸了一下懒腰,举了举双臂,胳膊都要酸死了,是不是明天就要抬不起来了?
她带着可爱的微笑看着那一大桶白白的牛奶,小脸蛋上露出了微笑。
滚滚这几天很少笑了,她的笑,分外纯真动人,而在雪薇的眼睛里,也分外的觉得刺眼。
她想立刻打碎这种微笑。
她从地上拾起了一块小小的石子儿,纤纤玉指轻轻一弹,那个小石子“刷”地飞了出去。
虽然力道并不大,但是却已经足够击在滚滚的后背上,并将这个小丫头击进牛奶桶里。
“啊……。”
“扑通……。”
伴随着这样的声音,滚滚一头扎进了偌大的牛奶桶里,并和奶桶一起摔在草地上。
白白的牛奶不停地渗入了草地,管事的婆娘气急败坏地跑过来:“滚滚,你到底怎么回事?就会给我惹事儿。这么多牛奶都白瞎了,你想让夜王子殿下剥了你的皮吗?”
她挥起手中的羊鞭,重重地抽在滚滚的身上,湿漉漉地沾满了牛奶的滚滚抱着头,一边哭泣着一边任她打。
为什么自己这么不小心呢?滚滚欲哭无泪。
暴虐:帮我逃走吧!
“赶紧收拾好。”管事的婆娘大吼道。
滚滚赶紧手忙脚乱地收拾。
管事婆娘气呼呼地转过头来,却一眼看见了雪薇,那胖胖的脸上顿时好像变脸一般换上了谄媚的微笑:“啊,雪薇姑娘什么时候来的啊?这个滚滚真是太笨蛋了,把牛奶桶都弄倒了,我已经惩罚她了,雪薇姑娘到这边来说话,别让这牛啊羊啊的气味儿熏着了。”
她热情地引着雪薇到别的地方吃茶。
雪薇微微一笑,临走前看了一眼正趴在地上整理奶桶的滚滚,她那张美丽的脸上浮上一丝不易差距的微笑,似乎很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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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滚跌跌撞撞地跑回到袭月的帐篷里,看见袭月正在那里认真地做针线。
她慌慌张张的样子,让袭月吓了一跳:“滚滚,你怎么了?”
滚滚赶紧抓住袭月的手,急切地说:“袭月,求求你,帮我想想办法,帮我逃出去吧,我要是在这里,一定会被折磨死的,现在的我每天要干好多粗活儿,做就做呗,总是有人不怀好意地破坏,管事的大娘总是用鞭子打我,血非夜又好像一头发疯的野兽一般,他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把我丢进营盘中做所有男人的营妓,现在他还不甘心,但是那是迟早的事儿,袭月,好心的袭月,我知道你的心最善良,求求你,可怜可怜我吧,帮我偷一匹马,让我逃出去!”
袭月惊讶地看着滚滚,滚滚的样子真是又焦急又可怜,满头都是汗,已经干了的牛奶一块块地凝结在她的脸上和头发上,看起来那么好笑。
袭月难过地说:“怎么这个样子呢?滚滚,你不能跟血非夜殿下认错吗?”
滚滚好像拨浪鼓一般不停地摇着头:“我没有错啊,为什么要认错?认错就说明我做错了,可是事实上,我什么都没做啊!况且,你看血非夜那个样子,认错,他就能原谅我吗?我不希望自己好像一条小狗一般在他面前摇尾乞怜,好心的袭月,求你了,你忍心看着我被血非夜还有这草原上的人折磨死吗?”
袭月想了想,是啊,如果滚滚在这里,那么也许按照她的性格,真会被四王子殿下给折磨死的。
她也舍不得滚滚这样啊!
在这个世界上,只有滚滚是她最珍视的好朋友啊!
于是,袭月下定了决心,好,滚滚,我帮你逃出去,豁出命来,我也要救你出去!!!
“滚滚,你放心,我就是豁出命来,我也会让你逃出去的,我不让你在这里受苦!”袭月下定了决心。
滚滚拉着袭月的手感动地哭了起来。
袭月,我永远也忘不了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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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了一整天的活,滚滚又饿又累,但是她不敢睡觉,因为今天晚上,她要逃走,这将是她在这里的最后一夜。
而袭月也用酒同马夫左一句又一句的套近乎,直到把那马夫灌醉,睡了过去。
她赶紧跳进马场,牵出一匹骏马来,为了防止滚滚出意外,她特意找了一个矮点的马。
暴虐:你要去哪里?
小心地用布头将马的蹄子包上,袭月将马牵了出去。
在和滚滚约定的地点,她将缰绳递给了一身男孩子打扮的滚滚,认真地叮嘱:“滚滚,你要小心了,一会儿我把营地的哨兵引开,你就骑马向西北方向跑,不要回头,一直往前跑。”
滚滚的大眼睛里流下了眼泪:“我知道,袭月,谢谢你,我会永远记着你的,帮我照顾包子。”
袭月也紧紧地握了握她的手:“好了,不要哭了,快走吧!”
按照计划,袭月跑到营地门前,给哨兵送上好酒好肉,趁着哨兵吃肉喝酒、和袭月唠家常儿的空当儿,滚滚借着夜色的掩护,骑着马冲了出去。
可是,很不幸,刚冲出去没有二里地,就被哨兵发现了,于是,滚滚没命策马狂奔的时候,她的身后也传来了急促的马蹄声。
滚滚跑了不到二十里,听见身后的马蹄声好像雨点一般,很快,数十匹高头大马追上了她并将她团团围住。
滚滚回转头,赫然发现率领军队追她的竟然是血非夜。
只见血非夜一身绣着金龙的黑衣,那冷冽俊美的面孔上仿佛蒙上了一层寒霜,墨褐色的深眸亮得好像天空的星星。
他那冷漠的眸子紧紧地盯着滚滚,肃杀的眼神让滚滚浑身发抖,那种冷意让滚滚害怕。
血非夜,我真的跑不出你的手掌心了吗?
她顿时觉得自己非常悲壮,而胯下的马仿佛也因为害怕停下了脚步。
血非夜勒住缰绳,骑着追风围着滚滚转了两圈儿,他那张漂亮野性的面孔上浮上一丝复杂的笑容,淡淡的,冷冷的。
“滚滚,这么着急不告而别,要去哪里去?去找血月离还是回冷月皇朝?”他淡淡地说。
滚滚睁着大眼睛看着他,不说一句话。
现在的她越来越伤心,血非夜,现在的我在你的眼睛里到底是什么?
因为伤心,她闭住嘴巴,不说一句话。
血非夜策马到滚滚的身边,他轻轻说:“你觉得做我血非夜的女人是那样容易的,想来就来,想走就走?那么,我告诉你,凌滚滚,除非我厌倦了你,把你丢出去,否则,你别想离开我的身边,这一辈子,想都不要想!!!”
说罢,他探出手来,一把抓住了滚滚的腰带,好像抓一只小猫一样,将滚滚抓到自己的马背上,还像以前那样,将滚滚好像一条麻袋一样架在马背上。
他用手中的鞭子将滚滚捆住,冷冷地说:“凌滚滚,你可以试试看,再逃一次试试!”
说着他用马鞭狠狠地抽追风的**,追风迅疾地跑起来,又将滚滚颠个头晕眼花。
“血非夜,你这个人渣,我讨厌你,我恨你,我不想再见到你!”滚滚一边在马背上哭叫着,一边挣扎着,一边拼命地咒骂血非夜。
血非夜轻轻地挑起了眉毛,滚滚的咒骂更让他火大,外加心烦意乱。
他不去理睬滚滚,只是冷漠无情地将她带回了自己的营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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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手将滚滚提起来,好像丢包袱一般将滚滚丢到地上,不管滚滚摔得是否疼痛,血非夜往椅子上一坐,用那双阴冷的眼睛看着滚滚。
滚滚被颠得头晕眼花,趴在地上缓了半天都被缓不过气来。
“说,你到底是要去哪里?”血非夜一把卡住了滚滚的下巴,冷冷地说。
暴虐:怎么惩罚你?
“不—告——诉——你!”滚滚冷冷地倔强地说。
“好,我可以不知道,我想知道的是,你还会不会想方设法逃跑?”血非夜冷冷地问。
“跑!只要有机会我就会跑,除非你杀了我,否则,爬,我也要逃走!”滚滚气哼哼地说。
血非夜真的变了,他还是那个对自己一往情深,温柔体贴的血非夜吗?
为什么他不肯相信自己?
这样不值得信任的爱还值得自己守候吗?
滚滚几乎委屈得要哭出声来。
“好,我看你怎么跑?我想想啊,你这次逃跑,是谁帮的你!”血非夜那冷淡的俊脸上闪过美丽的光,他重重地拍了拍自己的手掌。
“带上来!”随着血非夜的冷喝,几个人被士兵推了上来。
滚滚抬头看看,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
原来袭月还有几个人被分别捆了起来,捆的好像粽子一般。
那几个人应该是马夫和哨兵。
袭月是帮助滚滚逃走,而马夫和哨兵则犯了看管不严的重罪。
滚滚吃惊地张大了嘴巴,血非夜要干什么?要严惩他们吗?
这是无辜的人啊,自己连累了他们,尤其是袭月。
“血非夜,你要干什么?你惩罚我好了,他们是无辜的,你放了他们!”滚滚大喊着。
血非夜那高大挺拔的身子站了起来,他拿着马鞭走到那两个哨兵面前,冷冷地说:“是因为贪吃而忽视了看管,所以这个小丫头在你们眼皮底下逃走了是不是?”
那两个士兵吓得赶紧跪下:“殿下,属下知道错了,属下只是……。”
血非夜不理睬他们,继续说:“如果不是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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