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才着了慌,四处求医,但医生都说从没见过这种怪疮,又有乡亲说她腿上的疮好像蛇身上的斑纹。这才想起来,才明白那腿上的一个个黑洞就如同我砸在小蛇身上的一块块石头,而那一片片红疮就是小蛇身上溢出的血啊!经过多方打听终于请来一位有经验的老医师,老医师看过病情之后,对他们说:“这是过敏性紫癜,赶快带她去医院验血打针,不能拖了,再晚一天可能会没有命了,就算不死也可能会引发心脏病等后遗症,太危险了!你们怎么不早点送她上医院呢检查呢?”
那一夜;她的整条腿被抬得高高的,酸辣疼痛。这是为了便于血液循环,打了一个星期的吊针,右腿才消了肿,黑疮也渐渐消了。只剩下红红的疤痕,由于注射了太多激素,整个人变得又白又肿。后回到家疗养了近一个月时间才能出门做事。|Qī|shu|ωang|这下好了,一家才松了一口气。
可没过多久,病又复发了,黑疮虽然没有了,病一发作起来,脚就会红肿,又辣又痛。有一次发作,痛得她直咬牙关掉眼泪。她低头看见右脚上的血管是乌黑色的,又肿又大,呈弯曲状,不禁今她心头一惊,因为这形状又让我想起那条大蛇,这弯弯曲曲的血管不正是那天它趴在地上的样子吗?此时它就好像生在她的身体里狠狠地吞噬着我的血肉,那种恐惧感又开始侵袭着她的心,她感到害怕极了,痛得直哭。但就这样反反复复地生病发作,折磨了她半年的时间才完全根除痊愈。
可是此事并未就此罢休,有一次周伯母上山放牛,牛在山顶上踢了块大石头从她头顶滚落下来,她一点也没察觉,幸好对面的乡亲大姐叫她,她才逃过这一劫难。
这个劫难过后,更大的劫难开始了。周伯母后来就有了周主任所说的那种臆病的症状。他们看遍了全国有名的医院,用药打针的费用达到了二十多万元,但是仍旧不能断除。
后来他们又请了很师傅,做了很多的迷信活动,但是还是一无所获。不过好,现在疾病的发作间隔期常了一些,一般是半个月左右才会发生一次。
人们都说蛇心毒,人的心有时更毒,杀害受伤的大蛇,当时只觉得有一阵快意,还不觉间夹着务必除后患为净的歹意。大智度论云:“诸余罪中,杀业最重,诸功德中,放生第一。”
(昨天在纪念馆瞻仰英烈,没时间更新,今天晚上再更一章)
第十二章 业报如是
当周主任把东西买回时,周老伯的故事也正好结束。
“好险啊,小龙主任!”周主任见到我就直嚷。
“是吗?”我见怪不怪。
“遇到什么了?”周老伯急着问。
“我刚才下山时,刹车突然间没了,这一路山势很陡,没了刹车,不是九死一生!我吓得七魂没有六魂。这车是县委办刚买回来的新车,我也开了近十来年来的车,这么新的车突然没了刹车真是太意外了。”周主任边说头上还似乎还边露着冷汗,心有余悸。
“后来怎么了?”虽然明知周主任安然无恙,但周老伯仍旧着急地问。
“正在我六神无主时,突然间一阵香风吹来,我的车就吱地一声刹入了。看来这是龙主任在临行前给我做的法吧,不然哪会有那么凑巧的事?”周主任看着我问。
“我哪有那个本事,你可是富贵在身,自然福寿绵长的,不会有大灾大难的。”我笑了笑。我知道这周主任的一险,也是在意料之中,毕竟我有了刚才进门时的鞋带事件。
“我们开始吧。”我对他们道。
“哦,那龙主任要不要冥纸香烛和贡牲?”他们现在是把我当作彻头彻尾的术士,这个时候要说我是中医治病,那再也瞒不过他们一家。
“不用,不用。”我摇了摇手。
“不用?”他们都惊奇得异口同声地问。在我们这一带做法事的,无不是摆好坛场,坛场上放好三牲,再就加上香花宝烛。做得多了,他们就习以为常了,猛然一听我什么都不用,就觉得太奇怪了。
我拿起笔,在五张色纸上画了五个宝塔,每个宝塔的屋檐上画了一百一十八个圈。然后再要他们挖一团黄土来摆在我面前。
准备工作就绪,正式的法事开始。我要他们围坐在我身边,然后用刚才出车时还剩下的水,用杨柳枝围着他家又洒了一遍。
我盘坐在中间,打着手印,口里念着准提神咒,每念一百零八次就用红笔在塔上的那个圆圈涂一个圈。虽然咒念得快,但一张纸要念一万多次,所以等我念画完五个塔的圆圈时,就用了近三个小时,他们很恭敬,三个小时竟动也没动。也许是刚才周主任的车险,加深了对我的信任,要不一坐三个小时,一般的人早就心里不愿意了。
等我念完后,把这些纸架在那团黄土上,点火烧掉。再用水把这些灰烬和泥团和起来备用。
和完泥后,我再把红线拿来,念二十一遍准提神咒后,把红线打一个结,一共打了二十一个结。
我转身把这条打结的红线缠在周伯母的右手中指上。当红线一缠在她中指上时,奇异的事出现了,周伯母身上立即打着极其剧烈的寒颤,浑身上下,不停地打着哆嗦。
我立即把那团泥在她周围抹了一圈,等我把这一圈将要抹完时,我只听见周伯母变了声:“龙居士,请你放我一条生路。”
“蛇居士走了后,你为何还要为它出口气?你难道不知事情的前因后果?”我沉声质问它他。
“对不起,蛇居士与我为邻,我们一同修行,相依为命,它修行了五千年,就快成正果了,当时正是它遇雷劫后侥幸没有死,一般的遇雷劫就没命,你看,我正为他庆幸,可是却被他们两人竟然打死了,这口气如何出得了?”看来真的积冤太深。我一下子也为那条蛇鸣不平,也不禁沉呤了一会。
“唉,是是非非,一饮一啄,莫非前定。你是山神,难道真的不明白其中的因果?”我再次问他。
“因果?我没有细察。我只知我要为我的朋友出口气。”他气愤地说。
“蛇居士呢?它现在在哪里?”我问他。
“自从被他打死后,我就再也没见了。”他回答道。
“那就怪不得了。我告诉它现在哪里,行不行?”我对他说。
周伯母点了点头。我伸开手,把那团泥抹在掌心里,然后再伸出来对他说:“你看看吧。”
在掌心里演绎着一段“录相”,在那里面蛇居士出来了,它对山神说:“龙兄,真的感谢你对我的深情厚意,我本无意去报这个仇,但是你与龙居士还有一段因缘,所以我也没有阻止你来为我复仇。我现在已得正果,正在上天享受着修行的福报,没有什么关系,我也正好借这两位来尸解,在加一种意义上来说,他们还是我的恩人呢。”
周伯母就象在看什么似的。然后点了点头说:“老朋友,见到你真高兴,想不到,是我意义用事,是怨气蒙昧了我的智慧。也是你的良苦用心,使我于龙居士结这场缘。”
等他说完后,突然间,周伯母一下子倒下身来,周主任与周老伯一下子就把她接住。过了好一会儿才醒过来。
“我这怎么了?我刚才一下子晕了过去,就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周伯母一遍迷茫。
“好了,你们放心,困扰了你们几年的事情现在终于得到解脱了。”我在一边为他们祝贺。
“真的好了么?”周伯母因为昏迷中,没有知道事情的进展,而周氏父子却见到了整个事情的全过程。自然深信不疑。
“没事了,妈,刚才龙主任用了功夫真是神奇,我与父亲见到了,都见到了。想不到这个世上还真有这么神奇的功夫。真是开了眼界。”周主任又是高兴又是激动。
“这不是什么难事,周主任,我只是碰运气而已,主要是你们自己的力量。”我平淡地说。
“不是难事?那么医院,那么多的高僧与高功夫人,都没有你这样的功力,这我看得出来。而且你说是我们的力量,这根本是你的功劳了,哪里是我们的力量?”周主任疑惑地问我。
“呵呵,我慢慢地跟你说。”我不急不慢地与他们解释。
那么高人没有治好,这方面当然有功力的因素,但是更多的是缘份。俗话说一把锁配一把钥匙,如果锁不对钥匙,那么你再高的功夫也是枉然。佛经里就有佛都不能度的众生,他观察因缘,就要与这个众生有深缘的菩萨去度他。所以佛也有三不能,其中就有一能即不能度无缘众生。要不,就凭佛陀的功夫与智慧,谁能有他那么圆满,可是他还是有不能度的众生,可见缘份的重要性。
同时治病是要调动各方面的力量,主要还是病者有福报。这个福报主要一是病者本人有善的根基,如果是一个坏到头上脓脚长疮的人,那么根本不能调动起治好的根基。二是家人也有这个福报,家人恶业满身,同样也不能使这个病人得到康复。
周主任是一个孝子,刚才又为她母亲抵了一个小劫,而且周老伯与周主任十分虔诚,在做法的过程中没有丝毫的不敬与不屑,配合得很好,所以康复的效果就显得很不可思议。
“病是好了,但以后还得注意一些事情。”我再跟他们强调。
“什么事?”他们问。
“你们以后不可再去打猎,不可再伤害生灵,这你们做得到吗?”我问他们。
“对于打猎,我也是偶尔为之,我们刚才也看到了杀蛇的恶果,所以以后一定不会再去打猎了。”周老伯一口应承。
“好,做得来就是好。如果你们愿意把你们杀生带来的恶报讲给你周围的人,使他们也能放下屠刀,不再杀生,那就功德无量了,这个功德也能带给你们的子孙们很多的吉祥如意,希望你们能身体力行。”我再更进一步要求他们。
“好,这没问题,通过这件事,能让更多的人得益,当然是好事,以后我一定多劝人不要去狩猎。”
“那就更好了。要注意的事也就是这些。”我起身对周主任说:“那我们走吧。”
“你为我家做了这么大的事,饭总得吃一口啊,不能就这样走了。”周老伯说。
“我不能吃病者家里的东西,也不能拿病者家里的任何钱物,这是我们这一行的规矩。请你们多理解。”我真的很感谢他们的厚意,但我也我的苦衷。
虽然他们很想表达一下他们的谢意,但是我仍旧执意要回去。因而他们也没有再固执己见,周主任同我立即开车下山,我也就返回了乡里。
临下车时,我对周主任说:“刚才我还有点事没说,就是您母亲身体刚恢复,身体还带有病根,我还得为她开一副药,因为在山上,中医也没有地方去拿,所以没有开给您,所以我现在开给你,请按这个方子给她拿药。”我伸手递给他一个开好的方子。
第十三章 疾病之源
“龙主任,请问你一件事。”也许经过这场对一般人来说是匪夷所思的事情后,周主任对我客气了许多。他见我要下车,路上一言不发的他,此时便开口问我。
“有什么事?请讲。”其实我知道他在路上还一直在想他母亲的事,不过,很多的头绪他一下没有弄清楚,等他在一路上终于理清时再择最重要的问我。
“我母亲的事,不可以用药来治好吗?为何非要这样治?”他问得很委婉。不是直接说为何非要用这种法术或迷信的方法来治。我听懂了他问的意思。
“嗯,病有很多种,大体来说,病源主要是三类,一是由外感而引起的机体生病,比如风寒暑湿燥火,由于这些异常的变化,一些人的身体反应太大,所以人的生理机能一下不能适应,因而生病了。二类是情志所引起的。比如悲喜忧思恐惊,这些情绪过度变化,也会引起生理一下子不能调整过来,致使人生理机能紊乱而生病。还有一种用科学的术语是遗传病。当然不是现代医学上的遗传病。用另外的术语可能更能理解得清,就是因果病。这类病主要是由于自己在以前,这个以前可以追溯到前辈子,或者前辈子的前辈子,也就是佛道等讲的三世因果。由于以前伤害了一些人,而这些人由怨力所致,会来复仇;使人产生一些疾病。这三类病,第一种可以用药,第二种可以用情志转移的方法,第三种就要用术了。当然,这也不是很绝对的,这三种都可以用药,不过用我刚才说的方法更为直接些。”我简要把病理说了一个大概。
“哦,有点明白了。那第二个问题是什么人才能治好这种因果病呢?”他显然也是辟轻就重地问。毕竟前两种病找医生来治相对来说容易些,第三种病,最难找到能医治并且把病人治好的人。
“能治好第三种病的方法,主要有两种,即文治和武治。文治就是讲道理,要致病的那个力量放开病者,告诉他冤冤相报何时了,然后介绍他还要帮助他去一个更好的地方,使他能够过得更好。如果那个力量通情达理,或者知道这个报仇的不是最好的方法,他或许就会取听术者的意见而放弃复仇,病就会好了;如果他仍旧一意孤行,也是没有办法的事。第二种是武治。就是术者用强力把那个力量赶走,或者直接把那个力量压住,不能再使他出来找捣蛋。这两个方法,应用前者的主要是佛家,应用后者的主要是道家。”
梳理了一下思路,我又接着说:“那么哪种人才能真正能解决问题呢,明显,只有劝退的方法才是最圆满的。能有这个办法的只有这几种人,一是有甚深传承的人,他传承着一个庞大的修行者队伍的能力,而且这个队伍的创始人一定是一个大成就者,在天界或者其它高层次空间里担当着极为重要的角色。只要有这种传承的人,他的力量足可以把致病的那个力量化解掉,也可以把他超度到了一个更好的环境里去。第二种人就是负有使命的人。这种人降生到我们这个世间,为的就是度众生,为的就是解决这些难题的,找到他们就是找对了路子,自然也能解决这个问题。第三种人是修行有成就者,是证果者,他们用自己的德行就能感化那些力量,也能用自己的力量把那些力量带到一个更好的地方去。”
“那么怎样才能找到这些人呢?”他问道。
“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按一般的说法这是一个贬义,但我说的意思却是上天不会真正放弃一个好人,也不会真正惩错一个坏人。一个人要想治这类病,只有一条路可以走,就是做好事,做大量的好事,这时自然就会有人找上门来,给他治疗,舍此外没有任何它法。”说完不等他再问什么,我就下车了。
走在路上,我的念头由此及彼,想到那个曾开发潜能的妇女,我也该去探望一下。
第二天,我向李书记说声到村里去了后拨腿就往那个妇女家走去。
在乡镇工作,上班就是到村里去。每年年初,乡里就会把全乡的干部分到每一个村,这些干部叫驻村干部,负责联系这个村全年的工作任务。只要是上级下过的任务、文件精神,都要通过开村组干部党员会议,把这些任务完成,把精神传达下去。因而相对来说,乡镇干部的工作时间不是机关工作那样,每天坐在办公室里干坐八小时,而是走村窜户。一上班只要讲到村里去,就没人管你到底到哪里去了。
这个妇女是双龙乡赤木村二组的,赤木村离双龙乡政府不是很远,走近路不过是四公里的路。四公里对我来说二十来分钟的事。我一边走一边持咒,虽然平时的修行,我没有打坐,但持咒成了一种习惯。只要有空,不是那种动脑子的事,咒就会持着。
问了二组的去向,又问了那个妇女的家。一个放牛的老人指着山中一个人家说那就是周翠英的家。
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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