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吧!”
我说着就飞身上前主动出击,佐藤真一的刀刃突然涌现出淡蓝色的查克拉,他随即对我凌空挥出一刀,扑面而来的凛冽风声令自己本能的感受到其中的危险,当即后跃避开刀锋的轨迹,然后就见十几个棵树木被无形的风刃削断。
还没等感叹那一招的凌厉,那个勉强站立的成熟女忍者的刀上突然冒出了大片火焰将周围点燃,她那把是斩魄刀吗?为什么让我想起山本老头的流刃若火?
刺耳的雷电声突然响彻在耳边,叫做光月的忍者手持的刀竟然出现耀眼的电光,这让我产生极度的不舒服感,内心骤然涌起澎湃的杀意,就先从她下手吧,谁叫她发出令我讨厌的电光呢!
深知这三个人不好对付,我同时开启写轮眼和预知之眼向着光月冲去,然而还没等靠近佐藤真一的风刃已经呼啸而来,灼热的火焰也在那股风势之下燃烧得越发的旺盛。
这种情形顿时令我改变注意,决定先解决最弱的那个,十几把缠有引爆符的苦无随即飞出,趁那两个年轻忍者自顾不暇之际,我冲向已经是强弩之末的星野使出水遁忍术水之刃,这一招是将空气中的水集中在手掌然后化作利刃的攻击,如果她没有受伤应该可以避开,但此时这个连站立都有些勉强的木叶忍者怎么可能躲开,自然是如我所预料的那样轻易中招,周身迸出大片的血雾倒在地上……
【呐,是什么感觉呢?】一个幽幽的声音忽然在耳边响起。
“星野老师!”
佐藤真一和光月同时惊叫起来,他俩正想跑过去查看她的伤势,那个伤势颇重的女忍已经大声叫道:“专心战斗!别管我!”
听到她的叫声,两人犹豫一下到底还是听话的没有过去,而是继续配合着向我发动攻击。
因为那个女忍者退出战斗,周围的火焰逐渐消失,我也一下子轻松下来,由于写轮眼的关系,我可以在轻易躲开两人攻击的同时复制他俩的招式,我发觉这两人的斩术非常的凌厉,纵然没有在刀刃上加上查克拉的性质变化也相当的厉害,绝对是为杀人所创的剑术。
虽然自己之前学了几天的剑术,但跟这两人一比根本就不算什么,所以我也不急着杀他俩,而是四处躲闪着诱导两人使出各种精妙的招式暗中偷学,很快就将招式学了七八分。
眼看自己学得差不多了,我终于不再躲闪,而是捡起之前斑扔出的那把长刀笑意盈盈的说:“两位就只会这些吗?很遗憾呢,那就请你俩死吧。”
我妩媚的笑着,将风属性的查克拉附加在刀刃上随意的一挥,顿时出现之前佐藤真一的挥刀效果,很轻易的斩断几棵大树,随后,我又将查克拉的性质变化变成雷,蓝色的电流顿时在刀刃上流动发出类似于千鸟的鸣叫声……
见我轻易的复制了他们将查克拉附加在刀刃上所产生的效果,面前的两个年轻忍者的脸色越发凝重起来,而我满意的看着自己所造成的效果媚笑道:“也不过如此嘛,你俩就死在自己的招式之下吧。”
他俩对望一眼同时对我发动攻击,而我的眼中闪过两道杀意凛然的寒芒,毫不留情的挥刀斩下……
战斗中,我们不知不觉的打上了悬崖,尽管写轮眼能够看破两人的出招轨迹,但较预知之眼还是有几分差距,有些不耐烦的我再度开启预知之眼,然后针对光月出招的破绽挥出狠辣的一刀……
不及变招的光月原本应该死在我的手中,然而计划终究不如变化快,就在自己的刀即将令她身首异处时,旁边的佐藤真一眼见同伴陷入危险不顾自身安危一下子将她推倒一边,鲜血喷涌,一条手臂高高的飞起,那个有着火影梦想的年轻忍者就这样被我一刀砍断了右臂……
【呐,是什么感觉呢?】那个声音再度在耳边响起,而我只是面无表情的看着面前山崖上的两人。
“真一!真一,你怎么样?别吓我!”光月惊恐的叫着,着急的帮他的断臂止血,而佐藤真一强忍着痛楚说:“……别管我……你……快去带星野老师走……我来阻挡她!”
他说着就想要站起来,而我缓缓的走过去冷漠的说:“刀都已经没有了还逞什么强,看来你们是杀不了我了,既然如此还是由我杀死你们吧。”
我说着丢出一把苦无刺入因为佐藤真一重伤而完全失去判断力的光月腿上,令她失去行动力。
【真一和光月就要死掉了,曾经最重要的同伴即将亲手死在你的手里,心里是什么感觉呢?】
“闭嘴!我根本就不认识这两个忍者,都死掉也无所谓。”
我打断脑中传来的声音有些烦躁的说着,然后用力一拳击打在地面,巨大的裂缝向四周延伸,面前两个忍者所在的山崖顿时四散裂开,我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光月用力抱着佐藤真一跌入无边的黑暗深渊之中……
【死了呢,呐,是什么感觉呢?】那个声音幽幽的说着,仿若幽灵般缠绕在我的四周,几乎令我窒息,自己随即拿出烟管点火用力吸几口清凉甜香的烟气,耳边的幻听这才消失。
“杀死曾经的同伴是什么感觉呢?”身边传来宇智波斑的声音,我当即一刀向他砍去恶狠狠的说:“别惹我!”
“你哭了,心里在难过吗?”宇智波斑轻松躲开我的刀说道。
他的话令我愣住,伸手抚脸,这才发觉泪水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布满我的脸庞……
“自己明明一点也不难过,为什么会哭?”我呢喃着用手背抹去泪水,可眼泪却流个不停,完全止不住。
“就算已经不记得他们,却依旧会因为同伴的死亡而流泪,本质上你还是一个温柔的好孩子。”
宇智波斑说着伸手帮我擦拭脸上的泪滴,我皱眉挥开他的手说:“你在讽刺我吗?”
“当然不是,你为什么会这么想?”
“那就不要再说这种冻死人的冷笑话。”我冷冷的说着,拿起刀打算解决那个重伤的木叶忍者,却发觉那里已经空无一人。
“人呢?”我斜眼瞄向宇智波斑。
“在你擦眼泪时被一个带面具的木叶暗部救走了,不好意思呢,他的动作太快了,我留不住。”
宇智波斑耸肩大言不惭的说着,让我很想在他的身上捅几个窟窿眼,过分的谦虚就是骄傲,这个混蛋已经骄傲得尾巴翘上天了。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预告,小情要加入晓需要有晓的戒指,所以她想要加入晓就必须去大蛇丸那里取得“空”的戒指,于是接下来的剧情……大家先自行脑补吧。
71
71、大蛇丸出场 。。。
那夜之后,木叶忍村对我发出S级的通缉令,我也终于成为火影世界最高等级S级的通缉犯,对此我倒是无所谓,而宇智波斑得知后竟然开香槟帮我庆祝,用他的话说不把通缉等级升上去我以后进入晓组织跟那些前辈说话都没有底气,我对斑那个时而严肃时而搞笑、做事非常无厘头的家伙已经彻底无语了。
新一期的通缉书拿到手,我特意看了下自己的赏金,在S级里不是最高但也不算低,基本还算满意,令我囧的是上面的通缉照,木叶没有宇智波情其她的照片了吗?为什么照片上是个还不到十岁笑得天真灿烂一看就知道是好孩子的小萝莉?这也太影响我的形象了!会成为我犯罪人生的污点啊!
想想看,以后和一群S级的通缉犯混一起,大家闲着没事拿被当作“晓”人事簿的通缉书比较各自的排名,他们的照片一个个都是又帅又酷、横眉冷对的拽样,就我一个是看起来相当无害纯良可爱的萝莉样,这让我以后怎么在那个黑暗组织里混啊?
为此,我不爽了好几天,而在那些天里被我列为目标的通缉犯们一下子集体催悲了,因为他们每个人在变成赏金前都被我狠虐了半天,最后一个个都是哭着喊着求我给他们一个痛快,当然我是不会轻易答应的,他们痛快了,我自己不痛快找谁发泄去?
三个月后,自己已经超额完成了宇智波斑所提出的保持S级叛忍这个伟大队伍的纯洁性和团结性的任务要求,为此我正式向他提出加入晓组织的要求。
宇智波斑听后挠挠头说:“加入晓倒是没问题,问题是当初我创立晓时还制造了十枚代表晓成员身份的戒指,按照晓的规矩只有戴着戒指才被认可是晓的成员,如果你没有戒指就算是我也没法破例让你加入。”
我皱起眉头,“不要告诉我你没有戒指。”
他一摊手说:“确实没有,晓现在只有一个‘空’的位置空缺,而你唯一能够戴的‘空’戒在大蛇丸那里,当年他退出时没有把戒指还回来,所以你需要去大蛇丸那里把戒指拿回来,要不要我为你提供大蛇丸的隐藏处?”
宇智波斑貌似好心的说着,而我的唇角则是无法避免的抽动起来,几乎是恶狠狠的看着斑,竟然让我去大蛇丸那里找晓的‘空’戒?他干脆去死一死好了!
三天后,我拿着宇智波斑所提供的地图站在大蛇丸其中一个秘密基地的外围森林,心里把那个已经退出“晓”却还是霸占着组织财物的变态大蛇骂个狗血淋头,他又不向人求婚,还留着那枚戒指做什么?这家伙怎么不为继任者着想一下呢?还要我特意过来取,真是会给人找麻烦。
骂完大蛇自然免不了腹诽一下即将担任自己顶头上司的宇智波斑,他明知道我身上有大蛇丸所下的天之印还那么热心的提供对方地址,简直就是居心叵测,不知道他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和宇智波斑相处这么久我还是无法了解这个人,有时候他严肃得令人害怕,有时候又搞笑得令人抓狂,尽管他对我一直都是很好、很包容的样子,但我还是本能的觉得斑这个人非常的危险,绝对无愧其火影世界最大BOSS的身份。
我想宇智波斑让我去大蛇丸那里拿戒指是为了考验我吧,其实来之前我也犹豫了半天,面对火影第一部里的最大反派自己是本能畏惧的,尤其对方还是个会使用恶心忍术的变态,如果可以我真不想跟他打交道,但宇智波斑说得也很对,人是需要挑战自我的,越是恐惧的事物越应该勇敢上前,只有这样才能够克服心中的恐惧超越自我。
宇智波斑的话令我最终拿着他给的地图过来了,倒不是为了超越自我,而是他那一席话令我的心胸豁然开朗,自己已经没什么可在乎的东西了,为什么还要惧怕大蛇丸?闲着无聊正好顺便找一下刺激,去大蛇丸的巢穴绝对比去鬼屋更加挑战人的心脏承受能力,至于可能会遇到大蛇丸的问题还是无视好了,自己现在还有什么好怕的呢,最差的结果不过是个死而已,那也很有趣不是吗?
使用白眼观察大蛇丸巢穴里的情况却发觉白眼无法穿透进去,看来里面是贴了可以避免他人探查的特殊符文,虽然使用影分。身术过去取“空”之戒会比较安全,但谁叫自己玩的就是一个心跳呢,所以最终我还是决定真身上阵。
抽了几口烟平复一下跳动过快的心脏,我就磕光烟管头里面的烟灰将其放入随身携带的烟袋中,把平时系在头发上的两枚铃铛小心收好,又仔细检查一下自己准备的各种忍具,确定一切准备妥当就悄然无息的潜入大蛇丸的巢穴之中。
不得不说,大蛇丸的巢穴相当符合他给人的印象,阴森、潮湿,似乎没有尽头的黑暗隧道就如同巨怪的大口仿佛要将人吞噬一般,尤其是自己目前所身处的地道是大蛇丸专门关押实验体的地方,两旁一间间黑暗肮脏的牢房里关满了已经被现实折磨得麻木不仁的人们,连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令人心情极端压抑的气息,让我本能的不舒服,自己果然还是不适应黑暗的世界啊!
“救我!救救我!我不想再呆在这里!”
一只手突然从栅栏里伸出来抓住我的衣摆向我求救,我目光一凛抽出刀就想将那只冒犯我的手砍断,然而当我看到监牢中那个对自由充满渴望的年轻脸庞时到底还是没有下手,而是将被抓住的衣摆斩下不理他的求救径自离去,我连自己都救不了,还能够救谁呢?
走了一路也没有看到大蛇丸的部下,这让我抓人逼问的计划落空,正考虑着要不要回去问那些实验体鼻端突然闻到一丝若有若无的药香,顺着香气走去一扇木门已经出现在眼前。
推门进去,发觉这是一间有着明亮光线的药室,里面摆满了各种我叫不出名字的草药以及放于玻璃器皿中的蛇类、蜥蜴等生物,正观察着这间无人的药室,桌上放置的一个枯干的应该做过防腐处理的手掌吸引了我的注意,倒不是自己有什么变态的嗜好,而是那个手掌的小拇指上竟然戴着一枚戒指,赶忙走到近前查看发觉那果然是晓组织的“空”之戒,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出处,得来全不费功夫,这个寻找戒指的过程实在太没有挑战性了。
有些嫌恶的看着那只干枯的手掌,我再度割下腿边的一片衣摆,然后用它包裹着自己的手将“空”之戒从上面取下来丢进旁边的酒精杯里消毒,等了一会儿,拿桌上的竹签在酒精杯里搅一搅这才拿出来戴在自己的左手小指上,唇边也勾起一抹笑意,这下自己有资格加入晓组织了。
正欣赏着手指上的“空”之戒,身后的木门忽然开启,一个有些熟悉的嗓音随即责问道:“你是谁?为什么擅入我的药房?”
转过头,发觉来人竟然是曾经有过一面之缘的药师兜,如果是别人自己也就顺手击杀了,但对方是救过我一次的药师兜,当初若不是他冒着生命危险给鼬哥哥通风报信,自己现在已经成为蝎的傀儡,恩将仇报的事情我目前还做不出来,所以自己到底还是没有出手,而是警戒的看着药师兜暗自寻思脱身之策。
药师兜看到我脸上顿时露出惊喜之色,快步走到近前说:“小情,你怎么会在这里?”
他惊讶且充满喜悦的表情不像是装的,记得自己曾经向鼬哥哥询问过药师兜和宇智波情的关系,不过当时被他打岔混过去,现在看来这两人应该不止是朋友关系那么简单,至少药师兜单方面对宇智波情有超出朋友情谊的感情,不然也不会冒着得罪赤沙之蝎的危险拜托鼬哥哥过来救我,只可惜他所喜欢的宇智波情已经消失了,现在占据这具身体的是我水若情。
“情,你怎么穿成这个样子?”药师兜看到我这身非常暴露的花魁装束俊秀的脸庞竟然泛起红晕,他掩饰般的推推鼻梁上的眼镜,然后非常担忧的问:“宇智波鼬怎么没有在你的身边?这些日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木叶会对你发出通缉令?还有你潜入这里到底要做什么?被大蛇丸看到你就危险了。”
药师兜有些急切的说着,显见是非常关心我的,我也不掩饰,将左手亮在他的眼前说:“我来寻找‘空’之戒,有了这个自己就能够加入晓了。”
“加入晓?你是要去晓当间谍吗?是木叶给你下达的任务吗?赶快回去拒绝这个任务,千万不要去,晓里面都是一群危险分子,你到那里会有危险的。”
他关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