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醉心 (女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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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曲醉心 (女尊)-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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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醉心在易曲的手碰到自己灼热的中心时,浑身都忍不住轻颤起来,喉咙里模模糊糊的发出一声哼响,脸上现出一片发热的晕红,朝易曲看过来的目光潋滟成一潭春水,偏偏眼角还带着抹不去的笑意。
  见易曲还是没有反应。脸上现出乞求的颜色。
  妻……妻主。
  醉心蹭了蹭身子。
  动……一动。我……我真的很难受。
  易曲被他那一声细哼弄得嗓子一紧,又见他目光潋滟,只觉得一阵大火烧的她从头到脚彻底崩溃了。她姓易不姓柳……
  易曲触碰他欲|望中心的手猛然一紧,听得他又一声闷哼,脸上现出既痛苦又快乐的表情来。再也克制不住,拥着他的腰,把他紧扣在怀中,朝他的唇上深吻下去,激烈而漫长的吻,易曲不想再给他任何反应的时间。
  这次如果再不能继续下去,她就真的可以改姓柳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易曲终于稍稍撤开了唇舌,喘息着靠在醉心耳边道:“这次……是真的停不下来了。”
  醉心已经几乎完全失了神志,茫然的半靠在易曲怀中,一双与易曲一样染上情|欲的眸子里却是温宁的笑意。
  易曲也抿高了唇角,却是深吸一口气,又吻下他的下颚,一只手一边慢慢解开他的亵衣,滚烫的唇先是不停地在他下颚锁骨之间轻吻着,偶尔一个稍微重一点的啃噬,却叫醉心的身体微微一挺,眼角都凝上泪意。随着衣服的解开,亲吻不断下移,醉心在易曲的亲吻下不断的震颤着,眼神迷乱,一只手无意识的抓上易曲的手臂。
  易曲抬起头,安抚性的朝他笑笑,醉心却有些清醒了。他感受到自己浑身都暴露在易曲的注视下,原本的大胆烟消云散,他一咬唇,想要遮住自己的身体,很……很丑。
  易曲似乎知道他的想法,一挡他的动作:“很美。”手指轻轻抚上醉心的腰侧,有几道淡白的伤疤,眼神暗沉动作轻柔怜惜,真不知道以前到底受到了什么样的待遇,才能在身上留出这样的伤疤来。
  妻主……
  醉心听着易曲的话,脸上一红,却也不再遮挡。又感受到易曲似是怜惜的在他腰侧轻触,他朝易曲笑笑,都已经过去了,过去很久了,现在一点也不痛。
  醉心发现易曲的衣服还穿的整齐,咬了咬嘴唇,一只手也抚上易曲的衣物。他不想只有他一个人舒服,他半支起身子,学着易曲的样子从易曲的唇上吻去,慢慢移到她的下颚锁骨……却突然停住了……
  易曲大笑,一把搂住醉心:“我怎么会遇到你这个宝。”
  果然忍耐是值得的,她的醉心真是让她意外的不能置信,易曲可以预想她以后的日子绝对都是性|福的。有这么一个明明羞涩却又大胆,青涩又主动,怯懦又敏|感的夫侍,上天是不是对她太好了。
  易曲一手轻轻的抚上他的灼热,醉心浑身一颤,又求助似的看着易曲,好……好难受。
  “别急。”易曲一只手轻轻的揉搓着,嘴唇却毫不留情的在醉心身上到处点火。
  妻主……妻主……
  易曲那愈发激烈的动作,让醉心觉得自己快被燃烧殆尽。
  妻主……
  醉心迷蒙的眼睛里都是易曲温柔的笑意,无意识开合的嘴唇只能不断地喊着妻主。
  忽然醉心浑身一颤,大腿不住的痉挛起来,不……要……
  易曲湿润的唇舌竟轻轻贴上了醉心的火热,她自己也想不到会做到这一步,只是顺着心意顺着怜惜就自然而然的做了,也没有觉得讨厌。
  倒是醉心反应激烈起来,他忽然剧烈的震颤起来,狂乱的扭着身子。不……不要……他感觉好奇怪,又一种羞耻要湮没他,只是这羞耻里还有一种让他陌生的害怕的强烈的快感。
  易曲抬起头,眼神里铺染着的炽烈情|欲也不比醉心少。却看见醉心迷乱的眼睛盯着她,双手反手抱住易曲,整个人朝易曲身上蹭着,双唇仰起,寻找着易曲的唇,下|身也不断蹭着易曲的私|处。
  给……给我。
  妻主……
  我……我已经……
  易曲看着这样的醉心,也觉得全身的血液只往下腹涌去,易曲一把按住他不停扭动的身子,声音已经暗哑的说不出话,咬着牙:“准……备好了?”
  醉心已经什么也听不进去,只是下|身仍旧不停地蹭着易曲。
  易曲深吸一口气,终于半坐起来,拥着他的腰慢慢坐了下去……
  “唔……”
  “嗯……”
  两声闷哼同时响起,易曲只觉得一阵强烈的电流从两人的交|合处,直击大脑,直达四肢百骸,她几乎要立刻不顾一切的疯狂的动起来,却在下一刻看到醉心的表情吓了一跳。
  “醉心?怎么了?”易曲勉力忍下那股强烈的欲|望,醉心的脸上露出的并非是愉悦,脸色更有些惨白。
  痛……好痛……
  易曲慌忙就要离开他的身体,她没想到这个世界男人会这么痛。
  不要。醉心似乎觉察到了易曲的意图,慌忙抱进她,摇摇头。
  没关系……我……我想要。
  易曲咬了下牙,还是往上抬了抬身子。
  不要离开……醉心咬着唇。
  易曲苦笑:“我没要离开。”随即在两人的连接处轻轻揉捏起来,醉心脸一红,松开了抱住易曲的手。
  可……可以了。
  过了好一会儿,醉心见易曲额间竟渗出细细的汗珠,又咬着牙,心中一甜,他知道妻主为了他,忍得辛苦。
  见易曲还没有要停下来的迹象,自己一咬牙,一闭眼,轻轻往上挺了挺身子,只听得易曲“啊”的一声闷哼,显是极愉悦。
  易曲忍着一坐到底的欲|望,一把打在醉心的臀上:“小混蛋,我白疼你了。”说完就再也不关顾的拉起瘫软在床上的醉心,坐起她想要做了很久的事情来。
  醉心……
  妻主……
  易曲喊他一句名字,他便在心底暗回一声。
  也不知过了多久,醉心忽然觉得小腹剧烈的痉挛起来,他……他快忍不住……
  “等……我……”易曲发现了他的意图,忙掐住他的大腿根处,激烈的动作中勉强说出两个字来。
  醉心只觉得眼前一片昏黑,不……不行……了……我……要……
  唔……
  醉心突然觉得眼前一道白光,一阵巨大的快感漫上他的脑海,一道道彩色的甜蜜的东西在眼前炸开。
  妻……妻主……我觉得好……快乐。
  易曲也终于从一阵眩晕的快感中回过神来,慢慢撤离醉心的身体,正想问醉心,却见他……已然晕了过去。
  易曲失笑,明明这么主动这么大胆,却偏偏这么没用。
  易曲的手指拂过他的脸颊,无声的笑起来,眼神里尽是怜惜。
  ◆◆◆◆◆◆◆◆◆◆◆
  易曲半靠在床头,听着屋外又清脆起来的鸟叫声,看看又已经明亮灿烂起来的天气,又低头头看看半沉的醉心,眉间微蹙,一时间心中思绪翻呈。她也终于知道为什么现代男女情事后,许多男人总会抽一支烟。现在,她也有些烦躁的需要安定。
  昨夜的种种,不管是表白还是肢体的纠缠,还深深切切的缠绕在她的全身的感官上退散不去。然而醉心的喜欢,多少叫她也有些不安。先不管他到底明不明白喜欢这个词的真正含义,她只怕醉心把她对他一个多月以来的温柔当成了喜欢与感动的理由。
  易曲想了一回,忽见醉心嘴唇翕动了两下,不知在说些什么梦话。易曲一拍额,总说醉心喜欢钻牛角,现在倒变成自己了。
  易曲长舒一口气,也不再去想,轻手轻脚下床来。昨夜里……她到后来也累的乏了,做完之后身上一片狼藉也没来得及清理,就这么带着粘腻抱着醉心睡了半夜。只是早上醒来,烧热已经退了,她觉得浑身有些病后的无力却又觉得心里清爽。
  易曲烧了些热水出来,醉心仍旧睡着,看来是累得极了,平日里早该醒的。
  易曲端了水,站在床边,慢慢揭开被子,眼神又渐渐变得幽深,他平日润白的唇色有些红肿,带着些淡淡的艳,白皙纤瘦的身子上布了昨夜她留下的痕迹。锁骨颈侧处有几个明显的吻痕,大腿根处有些许淡淡的青紫,似乎她后来太激动了……没控制好力度。易曲苦笑,拧干了湿热的布巾轻轻擦上他的身体,抿了抿唇努力不去注意。
  易曲正擦到他的腿间,忽见他大腿微微一僵,整个人慢慢蜷缩起来。易曲抬头,果然对上一双无处安放的眸子,脸上熟的可以煮个鸡蛋。
  醉心的脸哄然起来,昨夜里……他是不是太放肆了。
  偷眼瞧了一眼易曲,见她似乎没什么特别的反应,只是跟平日里温和淡然的神情并无二致,一时松了口气又有些失望,却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失望什么。
  易曲帮他盖上了被子,醉心脸红如烫,突然想起易曲作昨夜发烧,慌忙爬起来一只手探上易曲的额间,易曲先是被他大力的动作吓了一跳,又感到额间那只暖热的手,笑笑:“已经没事了。”
  醉心这才松下一口气,易曲则是一脸无奈的帮他又裹上了被子,完全……没有自觉。
  “我今日还要去镇上,你自己在家里好好休息。田里的水稻一天不去看也不会有事。”易曲吩咐着,一边换了件还算簇新的衣裳,无论如何她今日都要去一趟结庐医馆,她……一直没有告诉醉心自己做的什么工作,而醉心自是也不会问。
  近来,他虽没有变得十分开朗,却也总能慢慢呆在人群之中,虽然从不说话也不表达,但每次听那些三公六夫在一起絮叨,总会一个人在一旁悄悄地扬起唇角,似乎在一个人独享着偷来的快乐。
  醉心自己也发现这青葵村的人并不像他想的那样对他鄙视唾弃,反倒是许多人都对他十分好,甚至平日里那些说话大嗓门的农家夫,都对他轻声细语,有时塞两个鸡蛋或者些自家地里结的瓜果,他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既不敢拒绝也不好接着,只好投了求助的眼光看着易曲。
  不等易曲答话,他们总是已经一个劲的往醉心怀里赛去:“客气什么,都是乡里乡亲的。拿着吧,前几天你家妻主还分文不收的送了些止血药草给我家那混小子呢。”
  “收下吧收下吧,我们也受了不少易曲的礼。”
  然后就是一阵劝收声,于是在青葵村的某处,一段日子之内总能看到一个女子混在万草丛中,跟一群三公六夫家长里短,只是眼神不时流转过其中一个从不说话的男人。
  醉心点点头,见易曲直盯着他,又想起昨夜的缱绻缠绵,立刻一溜烟躲进了被子里,只留着一头青黑乌丝留在被子外,易曲失笑。揭开被子,看着他通红的脸,在他额间印下一吻:“我走了。”说完就转身出了门。
  醉心隔了好半晌才裹着被子坐起来,一手轻轻触上额间,刚才易曲那轻如羽飘的吻一直还在额间麻麻酥酥的。
  似乎一切……都变的不一样了。

  第二十九章

  易曲站在结庐医馆门前,天色还尚算早,医馆也刚刚开门,紧抿着双唇,理了理自己的衣服正要跨步迈进去,忽听得院内传来一阵怒吼:“朱扉,你给我站住,前日烧坏我的药罐,昨日配错药,今天又把我药草给弄混了,明天是不是打算毒死我啊!啊?”
  “师娘,师娘……别打了,我知道错了,嗷嗷嗷……疼疼疼”。朱扉,朱英收养的徒儿,二人情若亲母女,只是似乎朱扉意不在医。
  “小崽子,你给我站住~”
  易曲只觉得眼前一个身影旋风似的朝她刮过来,她只好下意识的一只手就扭住她。
  “易曲?!”朱扉一抬头,刚想大骂。却见后面朱英提着根手臂粗的棍棒就气势汹汹的冲过来,她立刻涕泪横流:“放我走,我以后一定会一辈子都记得你的恩情。”开什么玩笑,被师娘逮住她不死也得去半条命。
  易曲挑挑眉:“你觉得可能吗?”
  朱扉听说抬腿就要踢:“你这个小白眼狼,当初是谁……”还没说就觉得背上一痛。
  “嗷……”师娘……你好狠的心。
  “你个小崽子还想跑?”
  一声凄厉的惨叫拉开了结庐医馆的一天,也拉开了这小小清渠琐碎而忙碌的一天。
  易曲安静的看着这一场别人已经见怪不怪的家庭暴力,直到朱英终于气喘吁吁的叉着腰对着朱扉吼道:“还不给我滚?”朱扉连滚带爬的就要滚出门去。
  “你去哪?”
  “你不是让我滚的吗?”
  “我是让你滚去研药!”
  “还要……”
  朱英眼一瞪,朱扉立刻又乖乖将跨到门口的双腿使劲拉了回来,似有千斤重,苦着一张脸唉声叹气的就往里去了。
  她志不在此,她就想当个裁缝,每天搂着那些碎碎的布头她才会笑醒。
  “啊……”朱扉突然又转过头来。
  “啊什么啊?还不快去。”
  “师娘……”朱扉突然拖长了声音,声音里带着些绵延的软音,似乎……像撒娇。
  易曲和朱英都不约而同的细微的打了个冷战。
  “别阴阳怪气的,有话说话。”朱英虎着一张脸,站在药柜上,一直忽略易曲,把一本医药书翻得哗哗作响。
  “易曲……她不是一直想拜你为师吗?”朱扉边说边小心翼翼的偷看了眼朱英,见她也没有太大的反应。易曲挑挑眉,没有接话,朱扉为了自己的裁缝梦,连对她这个平日厌恶至极只恨不得每刻每时都要找她麻烦的“仇人”都要用上了。
  “前几天你还说她有些资质,肯吃苦,又长进,还挺细心又执着。总之一句话……就是好像我不是你的徒儿她才是。”朱扉说到最后一句突然有些酸味了。
  “你个小崽子,我什么时候说过了。你又想挨揍是吧……”朱英突然把那本医书往柜台上一摔,脸色有些怒红,作势又要去揍她。
  朱扉见势不妙,一溜烟的跑去了后院,临走还不忘嘟喃一句:“死要面子活受罪。”
  易曲心中一喜,脸上却不敢表露出来。
  “朱大夫,今天是一月之期,我想你能用我。”易曲单刀直入,毫不拖转。
  “我对你没兴趣。”
  易曲愣了一会儿才若有所思的道:“我对您……也没兴趣。”她只对醉心有兴趣……
  朱英听完也愣了一会儿之后,老脸怒红,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果然淫|性不改。”虽说她还颇有点资质,稍加琢磨也可能会成气候,只是这易小霸王的习性实在不敢收她。
  朱英忽然一抬眼:“你家那夫侍准你回去睡了?”
  “啊?”易曲茫然……这你也知道。
  朱英大笑:“前些日子就看你面色浮黑,睡眠不足,有次竟流鼻血。明显是积火太炽。今日再看,黑色俱去,脸呈红润……”朱英还有再说下去的趋势。
  “停……”易曲的脸已经黑了。
  这么说她生理得不到满足的事情岂不知路人皆知了。
  “噗……”突然一声无限绵长的笑声从后院传过来。忽然间朱扉探头道,“哎,易曲,听说你娶了个新夫。”
  朱英立刻朝朱扉瞪了一眼:“给我去研药!”。自己两只耳朵却已经是竖了起来。
  朱扉缩缩头,缺仍没有回去,只是一脸八卦样看着易曲。
  “谁说的?”易曲也被这个留言弄得有些懵了,她又不是什么传奇性人物,用不着给她安排臆造那么多风流韵事……
  “大家都是这么说的。”朱扉撇嘴道,她确实有些不信的,因为那日她明明就好像听她亲口说那叫“醉心”的男人,就是林家那个永不见光的私生子。并且她与那姓梁的打架似乎也是为了他。
  “没有。”易曲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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