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她说:他的每一件都做的很好!
透过窗棂洒在她身上的月光,充满妖娆的绝艳,他吻遍她每一寸肌肤,揉捏着她柔软的双峰,他说:她是他欲望升起时,唯一想要占有的女人……她的身体是他通往天堂的路,她无论穿着什么样的衣服,身上都带着无尽的诱惑,激起他本能的欲念。
此刻他终于可以彻底地宣泄。
压抑已久的欲望,让他们在兴奋中纠缠,交换了无数种姿势,疯狂占有彼此,像两个混沌的空间在愉悦的交界处重合,被翻天覆地的暴风雨湮没……
数不清多少次他达到兴奋的极限时,喘息促骤,抱着她的身体难耐的沉吟,她达到愉悦的极致,娇吟声声,如风铃在疾风中破碎。
他们相拥着睡去,梦里还在幸福的笑着。
……
第二日早晨,水溶依然抱着黛玉呼呼大睡,睡得正香甜的时候,突然觉得脖子后面一阵奇痒。转动了一下脑袋,还是躲不开,于是很不情愿的睁开眼睛,却发现身后有一个小脑袋,一双大眼睛眯成了一条线,一只手捂着嘴巴,深怕自己笑出声来。而那让自己奇痒的东西,确是这小鬼手中的一根锦鸡长翎。
“子詹!”水溶皱着眉头,一声怒喝。把身边的黛玉吵醒。
“唔——你做什么梦?叫子詹干嘛?”黛玉睡眼朦胧,转过身来,看见背后的情景,立刻睡意全无,她急忙拉紧身上的薄被,对着子詹怒声道:“你怎么进来了?”
“呃,王婶,你怎么受伤了?”子詹看着黛玉露在外边的肩膀处又一点点紫色的痕迹,吃惊的问道。
“子詹,乖,你先出去。”黛玉又气又笑,拿这孩子真是没办法。
“哦,婶婶,是不是王叔欺负你了?”子詹拉长了小脸,一边往外走,一边回头问道。
“子詹!”水溶此刻恨不得把这小鬼吊起来狠狠的揍一顿,但他还是个六岁的孩子,那样做实在是不仁义。
“呃,王叔,我出去就是了。”子詹看着水溶一脸暴怒的样子,几乎跑出门外,与端着洗脸水进来的紫鹃撞了个满怀,只听“咣”的一声,铜盆掉到地上,泼了紫鹃一裙子水。
“哎哟!”紫鹃一边蹲下身子,捂着被铜盆砸的很痛的脚,一边生气的说道:“这是谁啊,这么毛毛躁躁的?”
“呃,紫鹃姐姐,对不起……”子詹看着紫鹃疼的要命,十分的歉疚。
“啊?大殿下?你怎么进来的?你……”
“好了,紫鹃姐姐,我走了,王叔和王婶还没起床,你最好等会儿再进去。”子詹说完,撒腿跑了。
“哎哟……”紫鹃慢慢的站起来,踮着脚,又把掉在地上的铜盆捡起来,一瘸一拐的转身出门。
黛玉无奈的看着身边的水溶,半晌之后无奈的笑起来。
水溶皱着眉头,欠起身子,倚着靠枕半躺着,把黛玉拉进怀里,用手指轻轻地抚摸如玉的肌肤上,淡紫色的吻痕,“会疼吗?”
“好多了。”黛玉拿过衣衫,披在身上,“以后注意些,给孩子留下点好印象。”
“最好把子詹这小子送回宫里,他在这里住的够久了。”水溶恨恨的说道。
“算了吧,以后注意些。”黛玉摇头,看来以后得吩咐丫头们,自己不起床,院门还是不要开的好。
“在自己家里,连这个都要注意?哎,你那些丫头们都是怎么调教的?怎么连一个毛孩子都看不住?”
“你倒来怨我?自己看看这都什么时辰了?哎——今儿不用早朝吗?”黛玉忽然想起今天不是单日,水溶应该上朝。
“没事,昨晚跟轻庐说了,让他尽早见着皇上,替我解释一下。”
“你呀!”黛玉无奈,抬手点了点水溶的额头,“起来了,还有好些事儿呢。”
“能有什么事?今儿不早朝,也不用给子詹讲课。唔……你就多陪我一会儿嘛。”水溶哪里肯放开她,挡着去路把黛玉扣在身边。
蝶舞长空 第40章 鸳梦清幽点香痕
紫鹃一瘸一拐的出了屋门,扶着廊檐下的柱子揉着脚面,这铜盆太重,脚面此时已经肿了。恰好莲籽急匆匆进门,看见紫鹃站在廊檐下,便着急的问道:“紫鹃姐姐,你瞧见大殿下了没有?”
“可不是大殿下才把我害成这样吗?瞧瞧我的脚,都不能走路了。”紫鹃索性坐在栏杆上,指着自己的脚对莲籽说道,“你天天伺候大殿下,也不好好的看着他,大清早的跑到云水居来调皮。”
“哎哟哟,我哪儿能看得住他?”莲籽连连摇头,“罢了罢了,对不住了紫鹃姐姐,妹妹我就不帮你揉脚了,我还得去找找大殿下。”
“你快去吧,别让他跑到水边玩水去,那可太危险了!”紫鹃又抻着脖子嘱咐道。
黛玉在屋子里听见外边的说话声,便紧张的对水溶说道:“王爷还是要细心些,子詹的安全不是小事。”
“你放心,总有两个静影堂的人暗中跟在他的身边,不会有事。”水溶笑笑,继续吻怀中佳人的锁骨。
“呃,行了,都什么时辰了?快起来了。”
“不要。”无赖的男人一边拒绝,一边动手,把刚刚披上的衣衫又褪下来扔到床下。
“我的衣服!”黛玉轻叹一声,话音未落,他已经吻住她的唇,软软的带着几分清凉的气息,醉了她的人,也醉了她的灵魂……
她推拒的手失了力气,垂在身侧。
他的手开始在她身上游走,顺着他熟悉的每一部分,缓缓移过面颊,耳唇,纤颈,再到心口……
他每次都是这样,即便是强占都会让人觉得那不是身体需要,不是发泄欲望,而是一种爱和欲交织成的渴望。
每一个他手指滑过的位置,都变得充满期待……
他的手一点点移下去,缓缓顺着她的脚链,小腿,大腿,轻抚她最敏感的地方……
一波波急促的热流向着他的手指处涌去,沾湿了他的手指。
“不要……”不待她闪避,他压住她的身体,用手臂紧紧搂住她的腰,用腿分开她紧闭的双腿,急速进入。
“唔!”
敏感的神经被突然的刺激弄得有些麻,久违的快感传遍全身……
她忍不住娇吟出声,什么都顾不上想,紧紧地搂着他律动的身体……
他的嘴角扯出暧昧的坏笑:“还是玉儿的身体比较诚实。”
她扭过脸,因为羞涩不敢看他。
却能看见穿着粉色软绣鞋的脚高高的举着,急速的晃动,粉粉的颜色一如那清晰如昨日的春梦。
曾以为初识云雨的缠绵是最美好的。
曾以为久别重逢那一夜为他营造的浪漫已经达到了爱和欲的顶峰。
却想不到,真正让人蚀骨的销魂是在二人的身心全部放开的时候,此时此刻他们纵情的拥有着,享受着生命的快乐。
巳时已过,艳阳高照,屋子里也慢慢的热起来,黛玉推开身上的薄被,慢慢的坐起身子,看着身边熟睡的水溶,无奈的笑笑,慢慢的下床。
从地上捡起外袍披上,轻轻地出了房门。
沐浴后,换了衣服,因为头发未干,紫鹃给她绾了个慵妆髻,用一根紫玉长簪别住。
“我要去太妃房里,这样好像不行……”黛玉看着镜子里自己慵懒的装束,轻轻摇头。
紫鹃轻笑:“无碍,今儿清晨奴婢看那盆紫茉莉花开的很好,不然用剪子剪下两支来带在鬓间,又清香,又雅致,主子说可好?”
“嗯,好。”黛玉点点头,紫鹃便转身拿了剪子,捡了两支紫茉莉来,给黛玉插在发间。然后又取了一对紫琉璃的坠子带在耳朵上,晴雯便拿了一件淡紫色提花衫子来,给黛玉穿好。
小丫头们端了百合莲子粥来,黛玉就着南味的小咸菜吃了一碗粥,又吩咐晴雯把这粥留好给王爷预备着,方漱了口,带着紫鹃去凝瑞轩见太妃。
眼看着进了六月天气,巳时的太阳已经毒辣的厉害,原本黛玉是不用这个时间去给太妃请安的,只是黛玉猜到今儿太妃必然有事,所以不论早晚,还是冒着烈日出了园子,来了太妃的房里。
凝瑞轩里摆放了六盆冰,分别放在不同的角落里,一进门,黛玉便长出一口气,这清凉的空气真是让人舒畅。
太妃正歪在凉榻上,看着面前三个孙女坐在一起,听秋茉讲这次出门见到的新鲜事,三个丫头听住了,婧瑶年纪最小,听的却最认真,她靠在婧玥的身边,正呆呆的看着秋茉,眼神随着秋茉的手来回的游走,完全被秋茉的故事吸引住了。
“还是太妃这儿热闹。”黛玉轻笑着走近屋子。听到黛玉说话,秋茉忙停下来,从椅子上站起,婧琪姐妹三人也站起来,等着黛玉给太妃请了安,婧琪三人方给黛玉行礼。
秋茉要给黛玉行礼,却被黛玉一把拉住。
“这么大热的天,你还往我这里跑什么?”太妃一大早的起来等着水溶和黛玉过来,好跟他们说秋茉的事情,却没等到人,心中原还有几分不快。但此时看黛玉脸颊微红,额角上还有汗滴未干,便把那些不快忘记了。
“王爷昨晚酒吃的多了,媳妇怕他睡下后再闹酒,所以睡得很迟……”黛玉原不善于说谎,所以这话说到一半便说不下去了。
“嗯,左右也没什么大事,多睡一会儿又何妨,你以后也很该劝着他点,到底酒东西吃多了会伤身子。”太妃笑笑,她是过来人,自然什么都知道。
“是,媳妇记下了。”黛玉忙点头答应。
“我正好有事要跟你们说呢,索性你过来了,便只说了吧。这些年,我的身边只有溶儿一个儿子,也没个女孩儿在跟前说笑,昨儿听了秋茉这孩子说话,心里很喜欢她。所以想认她做干女儿。你说可好?”太妃说着,便微笑着看秋茉,好像是看自己的孩子一般。
“这可是天大的好事,媳妇要先恭喜母妃了。”黛玉心道,如此倒也省得翻旧账了,认作女儿,总比翻帐做庶女好。
“呵呵,好,你说要恭喜我,那这事儿我索性都交给你了,这个女儿我打心眼儿里喜欢,你跟溶儿说,让他进宫回明圣上,这个女儿可是要纳入族谱的。这跟我的亲生女儿一样,也是要皇上给个郡主名号的。”王妃太妃的嫡女,生下来就是郡主封号,若是庶女,被正妃认养,一样也会有郡主的封号。
“是,媳妇知道了。回去就跟王爷说。王爷一定比母妃还高兴。”黛玉笑着拉住秋茉的手,先叫了一声:“妹妹。”
“王妃,这……”秋茉还有些不适应,虽然昨晚太妃把当初自己的娘亲和周太姨娘争宠的事情说了,那些旧事,原也有自己娘亲的不是,自然还是周太姨娘手段更高些。所以才有了后面的事情。但秋茉原也不指望能够做北静王府的郡主的。她只希望太妃能给自己做个主,把自己许给云轻庐为妻,就谢天谢地了,想不到太妃竟然说要认自己为女,还要上族谱。
“你还叫我王妃,是不是该改口了?”黛玉笑看着秋茉,才发现仔细看秋茉,这女孩子的眉眼还真是有两分像水溶。只是她的下颌是尖尖的,估计是像她的母亲。
“呃……秋茉还没给太妃磕头……”秋茉说着,便站起身来,要给太妃磕头。
丫头们忙递上锦垫放好,秋茉便跪在太妃面前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头,轻轻的叫了一声:母妃。
“好了,快起来吧。”太妃微笑着摆手,黛玉亲自上前扶起秋茉,又对太妃笑道:“母妃,这只是个简单的意思,一会儿媳妇会叫人查了日子,到时咱们把族里的人都请到府上,办一场隆重的仪式,可好?”
“自然好。”太妃微笑,她原本是因为怕秋茉去直隶省会有危险,怀着对秋茉母亲和老王爷的一种歉疚,才冲破了心中那道坎儿决定告诉她事情的真相。
可是太妃从昨晚起跟秋茉说了很多话,才发现这个孩子却是个有主见的人,许是她身体里流着王爷的血液,又在水溶身边呆了这四年多,所以言谈举止间自有一种高贵的气质,太妃很是欣赏,所以才决定收为嫡女。
水溶睡足了醒来时,已经是中午时分。因黛玉在太妃房里商议秋茉的事情还没回来,他起床后发现屋里空荡荡的没个人影,便皱起眉头,怪自己睡得太沉。
晴雯听见水溶唤人,忙起身进屋,见水溶穿着一身纯白色的茧绸裤褂,光着脚站在屋里,一脸的不高兴,忙福身回道:“王爷,王妃去太妃房里了,还没回来。王妃吩咐了,您醒了若是饿,就请先用点粥,等她回来一起用午膳。”
“嗯,好。”水溶点点头,这还差不多,知道回来一起用午膳就行。
晴雯见水溶的脸色缓和了许多,忙退出去把温热的粥端上来,另外还准备了四样小咸菜。
水溶看着如此清淡的东西,没有什么食欲,黛玉的饮食以清淡为主,而水溶若是没有了鸡鸭鱼肉,便过不了这一天。于是他不悦的问道:“你们主子什么时候回来?你使个人到太妃房里瞧瞧去,这大热的天,来回的走来走去的,若是中了暑怎么好?”
“是。”晴雯答应着刚要出去,却听外边有个婆子回道:“回王爷的话,太妃命奴才来告诉王爷一声,王妃今儿陪着太妃用午饭,太妃说,天儿太热了,王妃身子又弱,来回的走动,中了暑反而不好。叫王爷这会子也不用过去,只等下去太阳下去了再来太妃房里,说是有事商议。”
水溶听了这话,便把手中的粥碗推到一边,不耐烦的摆摆手,叫那婆子下去。
“王爷,要不然奴婢把王爷的午膳传来?”晴雯看水溶又拉长了脸,心中暗暗叫苦。
“罢了,本王也没心思用饭了。”水溶说着,便站起身来,又吩咐晴雯,“拿衣裳来。”
晴雯一愣,不解的问道:“这都中午了,王爷还出门?”
“去太妃房里。”水溶闷声说道。
哦,晴雯心中暗笑,忙去拿了家常穿的薄绸长衫来给水溶穿好,水溶便往门外走,晴雯忙又拿了扇子追出去,递到水溶手中,方看着他急匆匆的出了云水居的院门。
“姐姐,王爷不用午膳吗?”一个小丫头看着水溶出门,奇怪的问道。
“王爷离了王妃,哪儿还有心思吃饭?”晴雯捂着嘴偷笑,转身回房收拾那一地的衣衫。
太妃房里刚刚摆上饭菜,外边伺候的丫头们便齐声问候了一句:“王爷午安。”
众人一愣,黛玉暗暗地摇头。
“溶儿?怎么这个时辰过来了?大热的天,有什么事不能下午再说?”太妃心疼儿子,自然第一个问话。
黛玉秋茉和三个女孩儿已经起身,水溶进来之后,众人给他见礼。
“母妃,听说您这儿有事要跟儿子商议,儿子便赶过来了。”水溶轻轻一笑,说完之后,又别有深意的看了黛玉一眼。
黛玉便转过脸去,装作让丫头们加椅子给水溶让座。
“是啊,是有件事很重要,可也不是那么着急啊。”太妃笑看着水溶坐在自己身边,一边叫开饭,又慢慢的把秋茉的事情跟水溶说了。
水溶自然是十分高兴。秋茉本身就是个很懂事的丫头,何况她本就是自己的妹妹。
饭后,丫头奶娘们带着婧琪三人回房午休,太妃也说了一个上午的话,有些疲倦,在秋茉和黛玉的服侍下进了卧室。
水溶坐在厅里等黛玉出来,拉着她回静雅堂。
“好热!”黛玉一进门,便用扇子扇着风,往凉榻上靠去。
“冰!”水溶回头看看丫头们,只说了一个字。
一盆盆的冰陆续搬进屋子,放在角落里的高几上。不多时,静雅堂宽敞的屋子里变得凉爽起来。
“呼……这天真是要命。”黛玉把手中扇子扔到一边,便往床上钻去。
“知道热还到处乱跑。”水溶跟着她进卧室,不满的说道。
“我出来的时候还不算热啊,倒是有些人,顶着午时的大太阳,跑来跑去的,不知图个什么劲儿?”黛玉轻笑,歪在床上看水溶。
“没良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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