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如画一直用心的看着查雅的脸色,在耶律梦去看那片鳞片的时候,她好像异常的紧张,拿着宝贝的手不自觉的微微动了一下。
孟如画有些不解,抬头亦向那鳞片看去。突然间孟如画仿佛对那鳞片有种熟悉的感觉,而且她觉得那鳞片似㊣(5)乎也认识她。
不过此时正好孟如娇已经走到了那鳞片跟前。
看着自己面前这个竟然会发出光芒的鳞片,她毫不犹豫的拿了起来。
刚才她也看到了查雅在耶律梦靠近这东西时候的紧张表情,所以她已经决定好好看看了,没想到一看之下这鳞片竟然会发光,真是一个难见的宝贝,心中更是欣喜,那脸上高傲的表情比耶律梦更甚。〆糯~米*首~發ξ
而查雅的目光一直看着她再没有离开,甚至孟如画走过去拿了什么她都不知道。
她只知道自己的宝贝发光了,她此时的心情异常的激动,她恨不得马上去向诸葛信仁邀功。
180麒麟的鳞片判断出的圣女
18o麒麟的鳞片判断出的圣女
查雅的目的已经达到了,至于这场比试的输赢她根本不在意,而且她根本就是为了给诸葛信仁面子而过意让两个婢女拿了很一般的东西,她自己也是一样。'' ''
这场比试毫无以为的是恒国胜了,从皇后到大臣们没有一个不开心的,晚宴的时候气氛又好了起来了,太后竟然也出席了。
席间觥筹交错,诸葛铭趁机走了出去。
“王爷。”一个太监的身影从花园的假山后面走了出来,对着诸葛铭跪了下去。
“今天的事有猫腻,给本王查清楚,诸葛信仁似乎和那个查雅在搞鬼,本王要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还有对皇上用的药,继续加大药量。”诸葛铭冷冷的的对着那太监说着,眼神中透着狠历的光。
那太监点了点头,便飞身掩入那假山之后。
他身体掠过的地方,甚至连花草都没有动,可见他的轻功着实不错。
……
太子殿内,诸葛信仁屏退了所有的太监宫女,一个人在地上来回的踱步,心中烦乱不已,时不时的望向门口,等着查雅的到来。
不多时一个小太监的身影闪身走了进来,顺手关上了大殿的门。
然后飞一般的攀在了诸葛信仁的身上。
“想没想我?”那小太监轻声细语的问着,浓浓的鼻音仿佛在撒娇。
“别闹了,快说,结果如何?”诸葛信仁拉下那小太监的挂在自己脖子上的双手,紧张的问着。
“哼,你还真直接。”那小太监,撤掉了头上的太监帽子,一头乌黑的长发倾泻下来,随意的披散在身后,配上那身上的太监服别有一番风味。
诸葛信仁觉得心中一动,竟然移不开眼睛,查雅妩媚的一笑,重新攀上诸葛信仁的脖子,主动送上了自己的红唇。
两人不顾一切的在彼此身上索取,也不管这里是不是可以做这种事情的地方,慢慢的大殿中央的椅子上出现了一个半躺着的女子,而她面前则有一个正在卖力扭动的男子。
一阵欢爱过后,两人躺在太子殿的大床上,查雅才慢慢的说道:“我已经确定了哪个是木魂族圣女了。”
“哪个?”诸葛信仁,一激动,将查雅压在身下,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紧张的问着。
“那个叫孟如娇的女人。”查雅娇羞的一笑,轻轻的说出了孟如娇的名字。
“孟尚书府的二小姐?你确定吗?虽然她也算得上是京城里数一数二的才女,但是我并不觉得她有什么特别啊?”诸葛信仁怎么想也觉得孟如娇身上没有什么圣女的气质。
“不会错的,你也亲眼看见了,今日她拿起了这麒麟片。”查雅不容许诸葛信仁反驳,仿佛他的质疑是对她的侮辱一般,冷着脸拿起了挂在自己脖子上的那个链坠,赫然是白日孟如娇拿的那片鳞片。
“这是什么?你就是靠它来确定那孟如娇就是木魂族神女的?”诸葛信仁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身下的查雅。
查雅脸色一冷,“你那是什么表情,你看不起我们预言者的圣物吗?”
“这是圣物?”诸葛信仁一听圣物两个字,脸色才稍稍有些敬意。
查雅的脸色也才好看了一点。
“嗯,这鳞片是水麒麟眉心的一片特殊的鳞片,是水麒麟全身灵力的源泉,里面有无限神力,我们预言者最初的修炼,都是由这枚鳞片来指引的。
相传这水麒麟是一种瑞兽,生性善良,曾经是木魂族圣女的坐骑,陪着几代的木魂族圣女成长,最后也是为了救她而死,而它对于木魂族圣女的气息最为熟悉,我们预言者也就是利用它才能在那么远的地方依然可以占卜出木魂族圣女的大致方位。”查雅摸索着手中的鳞片,无比骄傲的说着,能拥有预言者一族的圣物,她的地位已经不言而喻了。
“好,我知道了,谢谢你。“诸葛信仁说着又低头吻了上去,新一轮的大战又开始了。
而此时,其他人也都在各自忙碌着。
——
地下城,阎君斜躺在阎王殿的大椅子上,单手执着酒壶在一口口的喝着,下面梅枫、诸葛文西和钱紧都皱着眉头。
不多时,药王和冯路走了进来。
“喂,大冰块,你有完没完啊,我都和你说了几次了,那东西我又没种过,是没种过,挺清楚没?我怎么知道种不种得出来,叫我把种植过程中的风险都列出来给你,你疯了吧你,如果我对没做过的事情也知道的那么清楚的话,那我就不叫药王了,我应该改叫药神。
真是不该被那丫头骗来这里,把我给骗来了,自己却不知道整天跑到什么地方去了,这么久了连个面都不露。真是没良心的死丫头。”药王一边和冯路吵着,一边自言自语的骂着孟如画,两人走进了阎王殿。
见到阎君那邪魅的样子,和他看自己的那种眼神,再看看旁边三个人的臭脸,药王的脸顿时垮了下去。
今晚貌似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不对,是自从他来到这,就没发生过一件好事。
药王什么话也不说,偷偷的,慢慢的走到冯路钱紧身边坐下,尽量将身子往后靠着仿佛如此阎君就看不见他了一般。
冯路亦顶着一张千年不化的大冰脸,在药王身边坐了下去。
“解药呢?”阎君看着药王的动作,送了一个大白痴的眼㊣(5)神给他,邪邪的问着。
药王又将身体向后仰了仰,心中默念着“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药王,是不是想让本君动手,让你以后真的可以永远都不用出现啊,嗯?”阎君邪魅的声音再次响起,比刚刚更柔了,特别是那浓浓的鼻音,带着魅惑的力量。
只不过这屋子里的人都对这种语调太熟悉了,顿时很同情的看着药王。
“嘻嘻,怎么能够劳烦阎君呢,我人老了,耳朵不太灵光,反应也迟钝,我听见了,听见了,哈哈。”药王很无奈露出脸来,陪着笑脸说着。
“所以呢?”阎君继续问着,手中的酒壶没有停,一下下的将酒送入口中。
“啊,那个,那个解药啊,还是没有配出来。”药王的脸顿时垮了下去,低着头小声的说着,仿佛做错了事情的孩子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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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1没有解药也可以痊愈
181没有解药也可以痊愈
药王说完低着头不敢看其他人,可是其他人却很想看他,他们都紧张的不得了。'' ''
“没有解药,那我嫂子的毒怎么办?她真的会忘记我哥吗?”诸葛文西第一个紧张的问了出来。
几个人也都看着药王。
阎君手中的酒壶略微的停顿了一下,又继续喝着。
“我,我也不知道啊,那毒药又不是我配的,而且,而且这种毒其实不用吃药也能好的。”药王委屈的说着,不敢看众人的目光。
“你说什么?自己能好,这是什么意思?”钱紧也忍不住问了一句,而且声音奇高。
可以自己好,不用吃药,那他折腾这么多天,让他花了那么多银子,买了一大堆的破东烂西是为了什么,那可是白花花的银子啊,就被他换了一大堆的破药罐子,要不是他以孟如画的的毒为要挟,他休想从自己这掏走一文钱,可是现在是什么情况,难道自己上当了。
钱紧狠狠的盯着药王,面色很是难看,仿佛见了杀父仇人一般。
阎君也紧紧的盯着药王,眼神中满是探究。
“哎呀,你们都看着我干嘛,我就实话告诉你们吧,这种药是我师傅发明的,想给谁吃我也不知道,而且怎么会落到我师弟手上的我也不知道,但是这药基本无解的,除非,除非……”药王一副慷慨就义的样子挺胸抬头的说着,可是说到最后还是不敢看阎君的眼神,低下了头。
“除非她忘情弃爱,除非她不再爱本君对不对?”阎君站了起来,看药王一字一句的说着,一步步走了过来。
“是啊,原来你都知道,就是这样,只要她忘情弃爱,永远不再爱你,那么她就不会忘记你啦,自然还是你老婆,嘻嘻。”药王见阎君都已经说了出来,一副轻松的随即复合了两句。
“不可能,我告诉你,在她将本君全部忘记之前,你给我想出办法来,否则我就让世人都忘了有个你。”阎君突然瞪大了眼睛,满眼泛着红光的看着药王,冷冷的说着。
浑身杀气外泄,那杀气将药王整个人笼罩在内,让他只能惊恐的看着阎君,却一点也动弹不得。此时他心中真的冉冉升起了一丝对死亡的恐惧,脸色越来越青。
“阎君。”梅枫见阎君的样子异常奇怪,轻轻的唤了他一生。
此时阎君身上的气息让他陌生,甚至他可以感觉到那其中有一点邪恶,仿佛他要走火入魔了一般,他真怕阎君下一刻就会失去理智,真的出手杀了药王。
阎君也感觉到了自己身体里的真气似乎很骚动,而他也隐隐有种控制不住心中杀念的感觉,幸好梅枫出声打断了他,瞬间清醒过来,收起身上的杀气,冷冷的走了出去。
望着他离开的背影,几个人都很担心。
……
王府内,孟如画依然没有睡,坐在矮炕上看着书,等着诸葛启。
桌上一直放着一个暖炉,一壶热茶,放佛时刻为诸葛启准备着。
当诸葛启从外面走进来的时候,就看见这一幕,心中顿时有些酸楚。
走上前去,一把拉起孟如画抱在怀里,紧紧的。
兰溪立刻笑着走了出去,将房门轻轻的关好。
孟如画被抱的莫名其妙的,而且诸葛启的身上此时冷冰冰的不禁让她打了一个寒颤,随即打了一个喷嚏。
诸葛启这才意识到自己身上还染着雪呢。
“小画儿若是感冒了,可是为夫的错了,不如我们进房去,为夫给你暖暖如何?”诸葛启放开孟如画,又是一脸邪气的说着。
他即使心中再苦涩,也绝对不想孟如画担心。
孟如画脸上一红,狠狠的白了他一眼,转身继续去看她没看完的书,她才不是故意等他的呢,她心中想着。
看着孟如画手中竟然拿着的是一本医书,而且上面是一副人体的图像,诸葛启突然觉得灵光一闪。
“小画儿,我们来画画好不好?”阎君坐半蹲在孟如画身边,仰着头看着她,一脸的兴奋。
“画画?”孟如画有些疑惑,这大半夜的画画?他该不是真冻坏了脑子吧。
想着,伸手探上了诸葛启的头。
诸葛启神秘的一笑,然后起身拉着孟如画往书房走去。
孟如画看着自己面前的文房四宝一愣,让她写字还好,画画,说实话她真的不会。
“我不会。”孟如画看着诸葛启耸了耸肩,淡淡的说了一句,然后起身,对着诸葛启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好,那为夫今天就给你露一手,让你看看什么叫做惊天地泣鬼神的大作,娘子你可否为为夫泡一杯好茶来?”诸葛启对梦如哈眨了眨眼,邪魅的说着。
孟如画被他的样子逗的一笑,微微对他福了福身,软声细语的说道:“是相公,请稍后,娘子我这就去。”
“哈哈哈哈……小画儿也有如此幽默的一面。”阎君被孟如画的样子也逗的开怀大笑。
孟如画一仰头,一脸得意的走开了。
诸葛启突然变得十分的认真,开始慢慢的画了起来。
他要将他们相识以来的每一个瞬间都清清楚楚的画下来,这样即使以后她忘了,他也可以把这些画拿给她看。
即使她依然不记得自己,他也会让她再次爱上他。即使一遍遍周而复始他也不会忘记。
孟如画煮了茶回来的时候,诸葛启正在认真的画着,她不敢打扰他,轻轻的走到他身旁,拿起旁边已经画好了的画,细细的瞧着。
那画中是一个很热闹的,看似很嘈杂的地方,一个带着半张银色面具的妖娆男子正天而降,落向人群,所有的人似乎都在狂喜,在尖叫,只有一个蒙着面纱的女子,整个人冷冷的看上去与环境格格不入,对着他露出了嫌恶的表情。
孟如画一愣,这是她第一次见到他的情景,当时她真的从心中讨厌他,孟如画看着仿佛又回到了当时。
接下来的一副,主角依然是他们二人,这画的正式孟如画扶着诸葛启大吐特吐的情景。
孟如画又是一囧。
再接下来的,亦都是两人共同经历过的一切,有一同在地下城闯关,他抱着发烧的自己,给自己温暖。
有一同到大漠去寻找大漠飞鹰遇到水怪时的坦诚相见,有跳下飞鹰帮地洞时的两人紧紧相拥,生死相随。亦有在狩猎场内两人共同翱翔天际,和她中毒后他为她解毒时两人的紧紧相拥。
甚至连在药神谷发生的一切,他都画的惟妙惟肖,仿佛他亲眼看见一般。
总之一个晚上,他将他们见面的所有经过都画了出来,是那样的细腻,那样的真实,孟如画看到那一张张画,仿佛就能想起他们在一起的每一个瞬间,当时的感觉仿佛一下子就会回到心里。
孟如画真的很感动,他没想到他对于他们在一起的每一个时刻都记得那么清楚,而且他的画,让她可以从中感受到他的感情,他对自己的爱一点点的加深的过程。
她想,即使有一天她老了,变得糊涂了,忘记了很多事情,可是当她再次看到这些画的时候,她都一定会记起曾经的幸福。
“喜欢吗?”诸葛启轻轻的问着,眼中带着浓浓的深情。
“嗯,喜欢。”孟如画淡淡的回答着,对那些画爱不释手。
“那你来为每幅画题几个字好不好?”诸葛启拉着孟如画做到椅子上,帮她研着墨。
孟如画想了想,提笔在画上写了起来。
每张画都写了一首小诗,恰如其分的写出她当时的心情。
诸葛启细细的品味着,也从她的诗里面读出了她的深情。
特别是她在药神谷的那一张上的题诗,让诸葛启亦感动到了心里。
离别苦,相见难,唯有鸳枕在身边。
山也高,水亦险,万水千山难阻情坚。
用心计,费心机,只因思念君颜。
生也好,死也好,怎能不见任流年。
……
这一日,两人没有出现在皇宫,诸葛启让人送了消㊣(7)息进宫,说是身体不适。
鉴宝大会的事,最后终究是恒国略胜一筹,太后心情大好,更何况经过昨日的闹腾,今日波罗国大使亦想只是参观一下皇宫便好,是以太后也并没有要诸葛启必须出现,太子诸葛信仁一路陪着,还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