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日越长,功效越大!全凭诚心!”滴水不漏呀!连这都可以引用,自己果然非比寻常!
“于我有何好处?”俊眉轻佻问道。
小辛一愣,对呀!刚才怎么不加上一句,被绑之人必定福禄永受的话呀!
俊颜一笑,纤细的手指将头上的结解下,然后问道:“这结绳的布可有要求?”
“没有!”怎么看那笑,怎么的诡异!
闻言,嘴角含笑,芊芊细指拉过小辛放于腿上,按照小辛刚才结绳的手法,结了一俊俏兔耳道:“心诚一点!”
小辛嘴角抽抽,果然自作孽不可活也!
总之,跟楚诗樰一起,想要摘掉着兔耳的可能性估摸着几乎为零,所以本着山不就我,我去就山的原则。小辛大眼一转,一丝笑意跃上嘴角,只要离开这里,这厮又要报仇,又要复教,到时哪里还有大把的时间与自己厮混!哇哈哈!
于是乎!心中狂笑三声问道:“老大!我们什么时候出谷呢?”
“这里不好?”
“好!”你在这里能说不好吗?
“既然好!就在住个把月不是更好!”
“好是好!”小辛大眼一瞪,义愤填膺道,“魔教一众余孽,平乱晚了!我怕忠良们受苦呀!”
“香主!可真护教呀!”嘴角微翘,看不出喜怒!
“楚教主洪福齐天,寿与天齐,我等忠君报教,不死不弃!”撒花,奏乐!双手环胸,远目,拼命摇着那对即将告别的兔耳!
“兔耳带好!”说完,狐媚眼一眯道,“是该出谷了!”
晕!一群乌鸦飞过,做大事之人不是应该不拘小节吗?怎么光惦记着这点小事!难不成着兔耳于复教有关?
想及至此,小辛一脸媚笑问道:“如果许愿不灵怎么办?”
“那便是你没诚心!我就宰了你这兔头!”
小辛心肝一颤,头一缩,这是什么话,你复教荆棘丛丛,没成功便要我的命,做人是不能这么迷信的!
不去理会小辛这边冷汗淋淋,借着崖壁扶起身子,缓步走到洞里深处道:“愣着干什么?过来扶着我!”
“喳!”
小辛衣袖交叉一打,一溜小跑,很是狗腿的扶住楚诗樰的腰部,身高问题!不过这小腰手感还真不错!
“第一次扶人?”笑的那可叫一个意味深长。
“可不是!第一次又给了你!”
“我倒是怎么不搀着我的肩,直奔腰去!原来如此!”一语也不点破小辛在某男腰间的小动作。
“你俊!我丑!你高!我矮!你瘦!我胖!我不是羡慕得紧呀!”小辛恨的牙痒,你不就想听吗?我说便是。咱们21世纪穿越女,别的什么都没有,就二字赞自己皮厚!
闻言,楚诗樰笑的更欢胜,谁当初看他是神仙般的人儿?这眼神,青光闪光白内障!
“那我比邦特兰那群人如何?”天外飞来一笔道。
“老大你在妒忌?”问得小心翼翼。
楚诗樰冷冷瞥了小辛一眼,从鼻子里哼出话来:“谁嫉妒他们,不就是脑子善记了点,长的妖了点,会睡了点,医术高明了点,多金了点!我怎么会妒忌他们!我用得着妒忌他们?”
小辛嘴角抽抽,用手抹去额上的汗道:“小的,用错话了!”
转念理解,这是叫不妒忌!只是很妒忌罢了!
顺势楚诗樰一手揽过小辛的腰,右手在崖壁处轻轻敲了几下,轰然一道石门便开了开。
小辛看的目瞪口呆,只有一个念头闪过,穿越定律不能全信,出口也不一定在潭底!
“此门通向魔教地宫!”
“你也是摔下悬崖的?”
“斩断了断崖石至此!”
“那你不会想告诉我那些什么八袋长老,九袋护法,十袋执事,都守在地宫入口处!”
“不会!”
小辛腾出一只爪抚胸,唏嘘出了一口长气。
未待小辛一口气出完,楚诗樰便道:“也就三个长老待估摸着待在地宫入口,其中两个与我一般,身负重伤!”
“我想问一个问题!那长老一定很老了吧!”
“古稀之岁!”
闻言,身形一震,满脸媚笑道:“其实我觉得,这里山好水好,你好我好,干嘛出去被人追杀呀!要不就呆在这里等那几个长老都驾鹤西去,我们在出去不是大家都好了吗?”
“他们怎么会好!身负重伤,没水没粮!”嘴角轻扯,这笑的段位,够阴,够险,最主要够贱!
小辛一脸疑惑!虾米?没水没粮!
似乎是看出小辛的疑惑,一脸高深莫测道:“地宫入口处断崖石一落下,便断了他们的活路,没有我!他们几个人休想走的出地宫!”
好吧!看楚诗樰自信满满,牛B哄哄的样,顿时无所畏惧,大步前移。
地宫由青砖铺成,每个转角处便放有两盏长寿灯,一燃石便于点灯。昏暗的灯光映着青砖上爬满了青苔和一些厌阳植物,将影子打在崖壁上,人处在本就潮湿的地宫中,更显阴寒!小辛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
顺势楚诗樰不着痕迹的将身子轻压于小辛后背,小辛心下一暖,旋即一怒道:“老大,腰还要在上面一点!”
就这样摸着摸着,左左右右的在地宫迷宫隧道里晃悠了半响后,在一处十字拐角处,见两男一女,花甲白发,发髻散乱的斜斜躺在地上,只见出气未见进气。
“活着还是死了?”小辛见此,蹭的一下窜到楚诗樰背后道。
“补上一刀便死!”撇了一眼三人继续道。
小辛看了一眼三人,踮起脚尖咬耳道:“以德报怨呀!收买人心呀!”
楚诗樰双眼微眯掩着眼里的杀气道:“雪中送炭固然是好,可本尊却没有成人之美的心。再者,这些人能背叛我一次,便会有二次!妇人之仁,香主还是省省!”
话到这份上,小辛心里那份仁慈的小九九算是彻底没得商量了,于是乎转身说道:“自生自灭可好?”
“斩草不除根!”
“春风吹又生!”小辛转脸一笑,激动的小手握住楚诗樰的大手道,“敢问兄弟拜的哪一堂?烧的几柱香?”
楚诗樰嘴角抽抽,满头黑线!
不予理会某女,楚诗樰从袖中掏出一茶色瓷瓶,掷于其中一人怀中,眼瞳一眯,白袍一转,胁着小辛一同离去。
未走出几步,小辛便隐约听见一女声似乎在道谢,然后便是什么东西滑落摔碎的声音,最后一切声响归入寂静。
小辛便要转身一探究竟,楚诗樰近乎霸道的用手附上小辛的脸柔声道:“兔耳斜了!”
(六十五)描黛相守
鼻息处轻喷而出的热气轻扫小辛额头,指腹轻触之处的余热在某女心中划起波澜,此景怎生的如此暧昧!
“你流鼻血了!”
小辛一愣,这种时候,难道不应该一阵法式舌吻,然后自己在半推半就的情况下被要了去,结果楚诗樰却说出如此大煞风景之话,此剧也太纯情了点。
有些恼怒的咬牙回嘴道:“你才流鼻血了!你全身都流鼻血了!”
话一出口,一个念头划过,难道楚诗樰——不举!
小辛不由自主的捂着嘴,如此佳人既然不举,真是天妒红颜呀!
再想先前在朱府暂且不提,在崖底自己舍身取义,在现下这种暧昧的时候,楚诗樰这厮既然还能坐怀不乱,唯一的解释便是——不举。
某女一脸的心疼,男人不就最在乎这些了吗?这被猪踩的小乖大人,还要不要人活,既然弄的这么悲情,楚诗樰不但除了身世可怜,既然还有更可怜之处!可怜的孩呀!放心,咱们家的镜镜医术了得,回头让他给你瞧一瞧,说不定还有得救!就算没有得救,那又怎样,攻不行,受难道也不行?
于是一脸坏笑的YY,楚诗樰这厮,就算是受,肯定也是个强受,所以这攻还是陪个弱的比较妥当!
“想什么?”楚诗樰见小辛脸上表情,先是惊讶再是怜悯再是暧昧不明,忍不住张口问道。
“没什么!”正色,收起YY,心想总不能回答说想你老能不能举吧!
出地宫时,外面天空中,只余下一抹茶红色魅影,映着两人面前的一片无垠的竹海,颇有几分蜀风。忽一阵微风吹过,竹枝随风荡起千层波澜,风里带着竹子清香,勾动着某人心里最薄弱的田地。
见此情此景,一直没心没肺的某女,难得安静下来,微抿着唇,直愣愣的看着这一切!
游子!思乡了!猫咪!思春了!
小辛开始想念那个总是提着菜刀,带着围裙,动不动就甩飞刀的老妈,想念那个总是跟自己抢电视一边看喜洋洋一边跟自己赌博的老爹,还有家里那条地位都比自己高的笨狗——公子!
银牙一咬,忍着眼里翻滚泪水道:“老娘回家后非要吃连吃五个红焖猪蹄不可!”
楚诗樰见小辛难得安静,俊眉微蹙道:“想家了?”
小辛抬头,拉着楚诗樰无比认真的说道:“把朱雀护符给我好不?我真的好想……回……家……!”
含糊的两字从小辛口中蹦出,某女已经泪流满面,抱着面前的男子哭的天昏地暗,把自己的委屈,自己的思念,自己的愧疚,通通抛了出来。
小辛哭得头晕目眩,哭着在楚诗樰的怀里睡了过去。
次日小辛微睁着自己的大眼,柔软的垫子,雕花的床框,粉红色的绫罗帐子,一头带金步摇,身穿湖水色碧罗裙的三角眼女子,正眼里带笑的看着自己。
难道自己又穿了?
“你醒了?”见小辛睁大双眼,盯着自己左右顾盼,不由的嘴角一笑,勾起两醉人的酒窝。
P话,你见过这么大活人睁着眼睛,还在睡的吗?真是多此一举!
见小辛不答,女子也不怒,转身将放于屏风上的白色衣服递给某女道:“诗樰吩咐夏姑娘醒后,让夏姑娘穿上!”
诗樰?瞧那小样!面里含春,喊的那么嗲!肯定跟那厮有一腿!不过小辛笑的更欢了,那厮不举,所以至少不是自己一个人不幸!还有美女你就是喊破喉咙也只是喊喊,所以别一天跟个向日葵般到处乱笑。(囧……怨妇!)
不过见自己只着肚兜,不由的脸下一红,楚诗樰到会趁人睡,就犯罪呀!不过这厮不是不举吗?如果他能哼哼哈兮自己,不就证明他跟面前这向日葵有一腿,于是小脸立马板了起来。
女子见小辛看着身上的红肚兜发愣,甜笑道:“是我换的!”
一阵庆幸,原来楚诗樰你还是不举呀!
于是接过女子递来的白裙,立于屏风之后,快速地换了上!
也不知楚诗樰如何将时辰把握的如此之精准,小辛才将衣服换上,楚诗樰便推门而入。
小辛嘴角一翘,一脸鄙视,还真不当自己是外人了!(观众:貌似你才是外人吧!)
今日,楚诗樰身着一云色白袍,领口处用金线绣了几朵祥云,一脸恭谦的踱步进入,这气质如小辛初见时一般,飘渺犹如一支插于仙山的雪梅!
“你流鼻血了!”俊眉一挑,桃眼含笑道。
小辛微微一愣,这般景色自己竟忘记还嘴了。
楚诗樰也不理会,提步走到小辛面前,拿过梳妆台上的石黛,轻拖起小辛的脸,一笔一笔的画着眉头。
描黛相守!一股甜念闪过,这情节可真够暧昧,真够狗血的!
“你喜欢笨女人!”小辛盯着楚诗樰,如中梦魇般问道。
楚诗樰扬起嘴角,换了梳妆台上的水粉,在小辛轻扑上薄薄一层后,点头!
“为何?”
“越漂亮的女人越聪明!”
这话怎么听着这么耳熟!是谁说的来着?
楚诗樰轻笑,指腹点了些许胭脂,细细的涂于小辛的脸颊之上继续说道:“越聪明的女人,越会骗人!”
好像那是谁他娘临终前教育儿子的原话!那是谁来着?
白袍转身,立于小辛身后,不知几时换了一把木梳,将小辛的青丝一一疏散,然后挽起道:“越会骗人的女人,越不好养活!”
“张无忌!”终于想到鸟!
‘咔嚓’一声,木梳断成两段,肇事者一脸寒冰的问道:“香主,张无忌是谁?”
见楚诗樰双眼微眯,勾起嘴角,一脸冰霜的俊颜,小胆一颤,咽了一口口水道:“张翠山与殷素素的儿子!”
楚诗樰挑眉,掩着眼里的杀气,转颜一笑,拉过小辛的手道:“不是想吃红焖猪蹄!金丝轩昨日新请了一位厨子!做红焖猪蹄很在行!我特叫他们被下一桌!”
话刚说完,小辛唰的一声蹦了出去。
“去找张翠山与殷素素之子张无忌!”楚诗樰对着无人的空房,眼里含笑,冷冷的说道。
青袍一闪,一个身影立于楚诗樰身后,此人便是冒充何旺的魔教左使——岳霖音。
“诗樰,你总的告知我为何?”。
恰巧,门外正准备转身回房的问路的小辛听在耳里,心下一阵YY。
这两男人有故事呀!亏自己还左右担心,结果楚诗樰这头猪既然早就金屋藏娇做了断背山!虽自己乐于此道,不过心下怎么有些许不爽!
楚诗樰厌恶的撇了岳霖音一眼,不去理会门外那只偷听的老鼠道:“找到便带他来见我!”
“是!”说完一阵清风,消失的无影无踪。
楚诗樰恰似心情不错,转身,开门,纤细的大手拉起门口偷听的小辛。
“我什么都没听见!”
“恩!”颔首,面向小辛道:“听到又何妨!”
小辛那叫一个肝颤,这话意思可多了去。
可左等右等也不见楚诗樰将话说下去,只是被其握在手中的小手,竟忘了吃吃豆腐怎么的,就听见楚诗樰一阵闷笑道:“真好养活!”
得!越听这话越向自己曾对自家公子说的话:“这狗好养活!”
满头黑线,乌鸦成群飞过,一会排成个一字,一会排成个人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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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首先感谢大家一直以来的追文,偶想当的明白,你们的伟大与不容易,我TMD更文太慢了!思前想后,基于本文也剩下的篇幅不多,所以我决定一周能四更或者五更尽快将这个拖拉文给结束了!然后在开个新坑,期望大家再来蹲坑!
(六十六) 一切皆是阴谋
金丝轩内,一雅座里,一神仙气质的白袍男子,右手捏杯,眼里含笑的有一杯,没一杯的看着眼前的女子,双手抱着猪蹄甩开腮帮子的啃着。
“味道可好?”
怎么?想吃?别说门都没有,窗子咱家也不留!
闻言,小辛将面前的一大盘猪蹄全部拖至自己面前,一手护住猪蹄,一手继续往自家嘴里送肉。
不过转念一想,自己这么做很是不地道,毕竟这钱还得楚诗樰来付,于是从猪蹄里左挑右捡的选出一最为弱小的蹄,心疼的送于楚诗樰面前道:“吃吧!趁我还没改变主意之前!”
‘噗’的一声,楚诗樰一口酒喷了出来,嘴角很不自然的抽抽。
恰巧坐于对面的某女,一脸肉疼的看着盘中的猪蹄道:“你想吞了我这盘,你说就是!干什么吐口水打标记只给自己吃!恶心人呀!”
楚诗樰笑得那叫一个欠字道:“小二,打盆洗脸水来!”
闻言,小辛立马阻止道:“不用那么麻烦,我自己去厨房要盆水便是!”
心里却打着自个去厨房觅食,不带这厮省得他搅和的小念头!
去厨房要洗脸水?嘴角一翘,也不揭穿小辛的谎言,俊眉一挑道:“也好!”
语毕,小辛一溜烟,提着裙摆便跑了出去。
小辛也不问路,自己自信的笃定厨房的位置,顺着香味走便是。
“轩辕珣刚正不阿,嫉恶如仇,怎么生个儿子偏会如此!”
可笑,老子怎样,儿子就必须怎样?提步前行,猪蹄!本小姐来了!
“这你就有所不知!听闻轩辕夜十三岁便出府,估摸着疏于管教才会如此!”这男人显博学吗?说话如此大声!
小辛一惊,转身,寻了个座位道:“敢问这位大哥可知轩辕夜犯了什么大事呀!”
方脸男子转头一看,一娇俏姑娘正坐于自己邻座,色眼一亮显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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