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雕之峥嵘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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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雕之峥嵘岁月-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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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下的楼来,倒是让楼下的人一阵注目,毕竟两人长得像,而且都年少俊俏,穿着一样的淡蓝色衣衫,除了身高的差别之外,仿若一人一般。黄峥一眼就看到了坐在角落正在吃包子的郭靖,走过去坐下。
   “郭兄,早。”黄峥微笑着道。
   “早,黄……”后面的声音消失,郭靖瞪大了眼,一脸不敢置信的样子。
   旁边的黄嵘见郭靖那个样子,笑得眼睛都眯起来了,一双狭长的凤眼微微上翘,少年俊秀的脸别有一番风情,看呆了几个周围的人。黄峥嘴角也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叫了小二过来,点了早餐之后,见郭靖还一副傻呆呆的样子,道:“郭兄,这是胞弟黄嵘。”
   郭靖呆呆的点头,有些不好意思的道:“你们长得真像。”
   黄峥只是微点头,这时候小二端着早餐上来了,包子,白粥,这客栈的早餐其实也就这几种,除了包子可以选择什么馅的之外,就没有别的什么特色了。黄峥这几个月在外面也吃习惯了,只是胃口自然没有以前在岛上好。
   黄嵘在一边看黄峥只吃了一点就停下,昨晚天黑没观察黄峥,现在白天一看,自然就发现黄峥瘦了一圈,此时见他只吃那么一点,顿时有些自责,若不是自己跑出来,哥哥怎么会变瘦了。
   “哥哥,以后都让嵘儿做饭给你吃。”黄嵘有些心疼的握住黄峥的手。
   黄峥微笑着点头,道:“好啊。”
   黄嵘道:“哥哥等着,我去给哥哥做早餐。”
   还没等黄峥拒绝,人已经走远了,黄峥无奈的摇头,心里满是温暖。
   郭靖在一边看着,眼含羡慕的道:“你们兄弟关系真好。”
   黄峥只是微微点头,嘴角含笑,虽与黄嵘样貌一致,但整个人散发出来的气质却是不同。黄峥就像一块温玉般,散发着暖暖的光芒,但面对没有走进自己心的人,却又散发着淡淡的疏离,把人隔绝在心灵之外。
   黄嵘很快就端了一碗面条上来,看起来普通,但尝起来味道却是极好,黄峥对黄嵘是如何做的倒是没兴趣,胃口极好的把面吃了一大半,终于吃不下去了。而黄嵘就在一边笑眯眯的看着,见黄峥停下来,端过来,三两口就把剩下的吃完了,连汤都喝得一干二净。
   “郭兄,你今天就出发吗?”黄峥看着坐在一边的郭靖。
   “黄峥兄弟呢?”郭靖问道。
   “我和嵘儿在这边停留一天,明天再出发。”黄峥道。
   郭靖犹豫了一下,看了两人一眼,道:“那我也在此休息一天吧。”
   黄峥心中有些奇怪,但也没多问,微点头,道:“我要去替嵘儿买衣服,郭兄呢?”
   “我同你们一起去吧。”郭靖道。
   黄峥点头,郭靖这人还不错,虽然人看起来有点呆,心肠也太好了点,但单凭昨晚他肯把衣服和银子给嵘儿就值得一交了,黄峥虽然为人冷淡,但也不是那忘恩负义的人。
   三人一起进了成衣店,黄峥让黄嵘自己选了两套合适的冬衣。付完账后,才发现黄嵘手中拿着一件上好的狐裘大衣,黄峥以为是黄嵘想要,毫不犹豫的就拿出银票结账。而郭靖就一直跟在后面,倒有点像两人的随从似的。
   “郭兄,你要买什么东西吗?”黄峥问站在身后的郭靖。
   郭靖摇摇头,憨笑道:“不用,我衣服够穿。”
   黄峥微微点头,也没多说什么。
   回到客栈,黄峥请郭靖到房内坐坐,郭靖自是高兴跟上。黄峥倒了杯茶递给郭靖,郭靖笑着接过来,问道:“两位黄兄弟,你们明日准备前往何方?”
   “我兄弟二人离家已久,家中爹爹担心,因此准备明日启程回家。”黄峥握住黄嵘的手,微笑着道。
   郭靖点了点头,只是脸上有些失落道:“我出大漠以来,遇到你们兄弟二人,一见如故,没想到明天就要分开了。”
   “郭兄,有缘自会相见。”黄峥道。
   郭靖憨憨的笑笑道:“黄兄弟说的是。”
   “郭兄准备明天去哪里?”旁边的黄嵘好奇的问道。
   “师父让我去嘉兴。”郭靖道。
   “那郭兄一路小心。”黄峥抱了抱拳。
   郭靖不善言辞,黄峥性子淡漠,本也不是多话的人,而黄嵘虽然跳跃,但那也只是在黄峥面前而已,其实与其说跳跃,不如说他在吸引黄峥的注意力罢了,对于外人可就不会如此了。因此讲了没几句话,场面就冷场了。
   不过三人也没觉得尴尬,时不时的说几句无关紧要的话,待到中午时分,黄嵘下楼,亲自做了一桌菜上来,郭靖吃了连连赞叹,道:“黄兄弟,你做的菜真好吃。”
   黄嵘夹了几筷子菜放到黄峥碗中,看黄峥吃得香,脸上都是高兴的笑,听到郭靖如此说,笑着道:“那郭兄多吃点。”
   郭靖连连点头,也不知道客气,大口大口的吃起来,还好黄嵘昨晚和他吃了一次知道他的大胃口,所以做的很足。不过即使如此,黄嵘唯恐哥哥会吃不足,不停的往黄峥的碗中夹着。黄峥这一段时间都吃外面的饭菜,如今吃着黄嵘做的,自是胃口大开,只是他一向吃的不多,看着碗里就没有下去过的菜,有些好笑的看着黄嵘,道:“自己吃吧,菜快冷了。”
   黄嵘犹豫了一下,道:“那哥哥要吃饱哦。”
   黄峥无奈的道:“知道了,快吃吧。”说罢夹了一筷子菜放到黄嵘的碗里。
   黄嵘做的这桌菜都是黄峥喜欢吃的,相处十几年,两人对对方的习惯爱好都很熟悉。吃晚饭,喝一碗热汤,整个人都舒服了起来。黄峥习惯性的就想睡了,碍于还有郭靖在这里才没有上床。倒是黄嵘一看黄峥的样子,就知道哥哥想睡了。
   “郭兄,家兄有午睡的习惯,你先回去吧。”黄嵘道。
   郭靖是个直性子,倒也没有觉得黄峥如此说会不礼貌,看了黄峥的样子,笑着道:“那黄兄弟你好好休息。”
   黄峥微笑着点头,待郭靖出去后,才伸出手指点了一下黄嵘的额头,道:“怎么可以赶人家出去呢,这样不礼貌。”
   黄嵘挽住黄峥的手,道:“哥哥最重要。”
   黄峥听着他仿若理所当然的声音,宠溺的看了他一眼。黄峥脱外衣的时候见黄嵘也脱,停顿了一下,道:“嵘儿也要睡觉吗?”
   “我帮哥哥暖被窝。”黄嵘钻进被子,只露出一个头在外面,讨好的对着黄峥笑。
   黄峥无奈的摇摇头,不过他这些天一个人确实睡不暖,在外面不比在桃花岛那么周全,入冬以来每次睡觉的时候他蜷缩成一团的,冷得难受。昨晚有黄嵘在,才睡了一个舒服觉。
   掀开被子进入,里面已经暖和的很,不似往常那般冰冷,刚躺下,黄嵘就抱了上来,把黄峥整个人都抱在怀里,他现在个子比黄峥高大,所以黄峥整个人都窝在他怀里了,微凉的手被黄嵘放在心窝上,很快就暖和了。
   “嵘儿,我们明天就启程回家,可好?”黄峥轻声问,刚才和郭靖说的时候,见黄峥似乎有些不乐意,才重新问道。
   “哥哥,我们好不容易出来一次,就多几天,好不好?”黄嵘一脸期盼的道。
   黄峥抬起头,看着黄嵘期待的样子,知道黄嵘少年心性,在岛上呆了那么多年,现在见到这花花世界,自然会受到吸引,因此只是顿了一下,就点了点头。
   “哥哥最好了。”黄嵘欢呼一声,低下头在黄峥脸上亲了一口。但随即就知道自己有些得意忘形了,忐忑不安的看着黄峥。
   黄峥愣了一下,微微一笑,捏了捏黄嵘挺翘的鼻子,没说什么。黄嵘这才放下心来,轻拍黄峥的背,道:“哥哥快睡吧。”
   黄峥轻轻“嗯”了一声,闭上眼睛,睡意很快席卷而来,而黄嵘睁着一双晶亮的眼睛看着黄峥宁静的睡脸,眼里的清澈慢慢退去,取而代之的是黄峥从未见过的幽深眼神。
   在外面这三个多月,黄嵘早已不是当初桃花岛的那个少年,见多了世间繁华,还有人心险恶。同样,也让他清楚的认识了解到自己对哥哥的感情,只是,同样的,他也知道了这种感情是多么的不容于世。
   “哥哥……”黄嵘亲吻了一下黄峥的发心,低低的声音中蕴含着无尽的眷恋,还有一丝隐隐的绝望。
   黄嵘并不是不想和黄峥一起回桃花岛,只是他知道,若是回到桃花岛,两人的生活只会一直平静的过下去,虽然有些绝望,但黄嵘还是抱着一丝微弱的希望。所以他想和哥哥一起在外面游玩,期望哥哥有一天也能对自己产生感情,虽然他知道那是一个多么微弱的希望,但他还是奢望着。
   而黄峥自是不知道黄嵘的心思,他只把黄嵘当做自己的弟弟,甚至可以说是仿若儿子一般的看待,加上黄嵘在他面前一向乖巧,所以宠溺黄嵘就显得理所应当了。
   一觉醒来神清气爽,到隔壁郭靖的房间敲门,郭靖道:“是黄兄弟吗?”话音刚落,打开门来,见是黄峥兄弟两,高兴的道:“你们睡醒啦?”
   “郭兄没有休息吗?”黄峥淡淡的笑着道。
   郭靖挠了挠头,道:“我在打坐。”
   黄峥淡淡的看了一眼黄嵘,意思是以后要像人家学习。黄嵘当然明白黄峥的意思,乖巧的点头,随即转移话题道:“哥哥,天色还早,我们三个出去逛逛吧。”
   黄峥询问的看向郭靖,郭靖点头,于是三人就一起到外面了,不过黄嵘回房把早上买的那件白狐貂裘披到黄峥的身上,而黄峥原本身上的那件自然是被放到了一边。黄峥揉了揉黄嵘的头发,没说什么,只是眼神更加的柔和了。
   出得店来,朔风扑面,不过街面上还是很热闹,郭靖刚到中原不久,自是觉得新奇,黄峥虽来到中原有几个月,但先前一直忙着找黄嵘,加上他本就是淡漠的性子,对这些热闹自然也是懒得凑的,所以对这街面也是不熟。黄嵘在这几个月倒是对这些很熟,只是如今有哥哥陪在一边,自然不同,脸上都是笑容,倒是看呆了几个路边的年轻姑娘。
   三人一路走过,倒是让人好一阵注视,毕竟突然出现三个英俊的少年人,在这个地方还是很少见的。三人中,郭靖长的浓眉大眼,身材高大,整个人虽带着一股憨厚之气,但不乏英俊,而黄峥黄嵘两个更是长的俊秀,一人气质温和中带着疏离,一人满是活力又显得乖巧,三人中随便拉出来一人都让人称赞。
   三人不时的进出路边的店铺,抑或在路边的小摊看看,只是东西却很少买,只是有时候在路边摊上买点小东西吃,现在三人就一人一个地瓜拿在手里,热热的吃起来很香甜,三人此时正站在一个杂耍团旁边看着,虽是有点无聊的基本拳脚功夫,在三人看来没有丝毫技巧,但三人还是站在旁边。
   这一路玩下来,郭靖与两兄弟之间的距离也拉近了很多,黄峥脸上的笑容也多了一些,对郭靖的称呼也从开始的郭兄到现在的郭大哥。郭靖这人憨厚老实,作为朋友来说确实是不错的人选。
   在杂耍团表演完之后,黄峥和郭靖各放了点银子在那杂耍人的托盘上,转身正准备离去,前面走过来四个凶神恶煞的人,一看就不好惹。这五人径直朝着三人走来,准确的说是朝着郭靖走来,那眼睛都不怀好意的盯着郭靖。
   那五提刀执枪,挂鞭持斧,长相都极为难看。当先的瘦子冷笑一声,对着郭靖道:“小子,你师父呢?”
   “我师父不在这里。”郭靖抱拳道。
   那瘦子嘿嘿笑几声,道:“那就暂时饶了你,你先跟我们走,等你师父来,一起算账。”说完望向郭靖旁边的黄峥两人,道:“滚。”
   黄峥眉微微一皱,黄嵘俊俏的小脸瞬间沉了下来,手一扬,手中还拿着的地瓜就扔了出去,准确的塞进那瘦子的口中。
   “闭上你的臭嘴。”黄嵘冷冰冰的道。
   那瘦子被那地瓜深入喉咙,直噎的翻白眼,手指着黄嵘,愤怒的看着他。他旁边那人急忙走过来,拍着那瘦子的背,焦急的道:“师叔,怎么样了?”
   另外三人则直接就对着黄嵘攻了过来,一人横刀向黄嵘下·身砍来,一人挥掌对着黄嵘的上身攻去,还有一人拿着大砍斧向着黄嵘的头看去。黄嵘冷哼一声,迎上前来,双手挥动,避过那人的掌势,在那人的手肘处轻巧的敲击了一下,那人顿时整个人都酸麻起来,瘫倒在地。而另一人的砍斧,黄嵘手在那人的手腕处一转,那人手中的砍斧就到了黄嵘的手中,顺势用来砍在下另一人的刀上。
   这一切发生的也就一瞬间,等郭靖反应过来,立马抽出剑冲了上去帮忙。黄峥站在一边,以他的眼光自是看的出来黄嵘解决这些人绰绰有余,心里也不担心。倒是黄嵘冰冷的神色让他有些吃惊,毕竟黄嵘在他面前一向是乖巧听话,脸上也总是洋溢着灿烂的笑容。这般神色还是第一次见到。
   黄峥不知道,刚才那瘦子在黄嵘的面前说出滚这个带着侮辱性质的字眼,自是让黄嵘心里大怒。若说人有逆鳞,那黄峥显然就是黄嵘最不容人碰触的逆鳞。
   这时那个瘦子口中的地瓜已经吐出来了,神色狰狞的看着黄嵘,就向他扑去,而旁边那人看着场中,正准备上前,眼光看到在一边悠闲站着的黄峥,脚步一转,向着黄峥走去。
   黄峥自是注意到了,脸上神色不变,那人倒也不敢小瞧了黄峥,一出手就是全力,这人使得是鞭子,乌黑色的鞭子夹杂着凌厉的风声向着黄峥挥了下来。黄峥身形飘动,那人还没看清,黄峥身形已近,手在那人手腕处一拂一点,兰花拂穴手的威力自是不凡,那人只觉手腕一麻,手一松,鞭子已经掉落在地上。
   那人眼中出现骇然的神色,看着近在眼前淡漠神情的少年,心里暗暗奇怪,什么时候江湖上出现了如此厉害的人,自己等人却全然不知。不过他也是狠辣的人,一招失手,挥掌就向黄峥的胸前击去。
   黄峥因着内力要时刻分出一大半来护住心脉,自知内力不敌这人,也不硬接,闪避开来。桃花岛轻功一绝,自是不凡,那人一掌打在空处,还未转身,只觉身体被一个东西轻轻的刺了一下,身体一麻,整个人都倒在地上。
   黄峥指尖一闪,一根银针已经收进了袖中,这针上带有强烈麻药,还是当年黄嵘无意中制作出来的,黄峥袖中的银针都用那麻药浸泡过,刺在人身上,全身麻痹,三小时之后解开。就算黄峥不能近身,那也可以当做暗器来使用。
   先前黄峥没有直接使用,也是想借这人的武功来试探一下自己的,只是显然,黄峥武功招式虽然不凡,但内力还是一大缺陷。
   而那边黄嵘和郭靖的战斗也已经接近尾声,郭靖的武功比不上那几人,倒是黄嵘一人战四人还落于不败之地,已经有三人躺在了地上,剩下那瘦子还在勉力支撑,不过看黄峥一片一片的削着那人身上的衣服,显然是在戏弄那人。
   “嵘儿,别玩了。”黄峥好笑的道。
   黄嵘听见黄峥的话,手中剑势凌厉起来,那瘦子一时狼狈不堪,最终被黄嵘用剑抵住喉咙,一个字也不敢说了,带着一丝恐惧的看着黄嵘。
   黄嵘剑一转,剑柄撞在那人胸前,那瘦子顿时飞出去,撞在地上,侧身吐出一口血,挣扎了几下也没爬起来。而郭靖那边的对手大概是见几个同伴都失手了,手脚也开始有些慌乱起来,被郭靖钻了个空子也给击倒在地。
   “哥,嵘儿是不是很厉害。”黄嵘跑过来,揽住黄峥的肩,脸上的冰冷早已不见,换上黄峥熟悉的笑容,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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