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云上琉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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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云上琉璃- 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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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云上琉璃
作者:竹外桃花
  
内容简介:
  写一个女孩自己的生活,简简单单,快快乐乐。
  王子有他们自己的快乐,而我拥有自己的。
  
内容标签:网王 穿越时空
搜索关键字:主角:云上琉璃┃配角:网王┃其它:
  
对待亲人要像春天般温暖;对待敌人要像严冬般无情
第一章
  望了一眼摇摇欲坠的断墙,我毫不犹豫地扑向了我的恩师,也许面临死亡只需要一秒钟,但时间对于我来说仿佛有一个世纪那么长,师傅,您一定要活着!您一定要没事!这样我才能安心地离去。
  您一定要没事!一定要没事啊!
  睁开眼,我立刻明白我身处在手术室,我也知道我的生命正在流逝,可这些都不重要,师傅,您在哪里?您怎么样了?这时我看到了一双饱经苍桑却锐智的眼睛,虽然我看不见口罩后您的面容,但我知道那一定是您!那是您的眼睛。太好了,您没事,我终于可以放心了,可以安心的离去了!谢谢!真的谢谢!
  再次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病床上,白色,到处都是白色,还有那刺鼻的消毒水味,真的是好亲切啊,原来我也还活着,真好。我静静地躺在床上,享受着这份活着的幸福。
  没有躺很长时间,医生来就过来了,他为我做了一番检查,然后打开病历准备向我询问一些问题,可是他说出口的话我却一个字也听不懂,我知道他讲的是日语,可是却不明白他在讲什么,我只好朝他笑笑,却感觉连抬起嘴角这样的动作都让我很难受。医生看我好像很困难的样子,又向着我说着话,可我真是听不懂,这是哪个糊涂人做的事啊,怎么派一个日本医生来当我的负责医师啊,怎么着也不能不知道我是个不懂日语的中国人吧。我只好忍着疼用中文向他说道“我听不懂日语,请您讲中文?”
  出口的声音很沙哑,而噪子也像是被刀刮过一样的疼,还带着一点痒促使我剧烈地咳了起来。那个医生见我这样,又叽叽呱呱地向我讲着日语,护士也急忙过来抚着我的背,平复我的咳嗽。好半天我能停下来,轻轻地拍着床头,示意护士把我摇起来坐着,护士明白了,即刻照做了,我不由得在心里舒了一口气,还好是个聪明的护士,肢体语言无国界啊。但心里是很郁闷的,好歹大家也算同事,虽然我是中国人,你是日本人,也不用这么恶整我吧,不过首先要解决的是沟通问题,我想了想,“I don’t understand Japanese。Do you speak English?”
  我自认为我把意思表达得十分清楚了,可那医生却露出了一副活见鬼的表情,然后跑出了病房。我实在是无法用言语来表达我心中的感觉,这个世界到底怎么了,为什么我一个刚清醒过来的病人会遇到这样的情况,这个日本菜鸟到底是从日本的哪片原始丛林出来的,他那叫什么表情,见鬼了的是我好不好。
  正想着,病房的门被推开了,一位老者走了进来,他身着白色的医师袍,岁月染白了他的头发,但却让他的双眼充满了智慧。那是我在手术室看见的眼睛,是我师傅的眼睛,而这个人却不是我认识的,他到底是谁?如果我看见的人是他,那我的师傅在哪里?我拼了命去保护的师傅在哪里?
  我急切地扑向走向我旁边的他,扯住他的袖子,用着颤抖的声音问道:“我师傅哪?我师傅在哪里?我要见他?我要见他?”“你快说话呀?快回答我!”最后的这句话几乎要喊破我的喉咙,我的眼泪也忍不住地滑出眼眶。只听见耳边一声长叹,老者在我的床边坐下,轻抚着我的头,说着我能听懂语言,却又是那么让我希望听不到的话,“孩子,哭吧,哭出来就好了。”这样的话,无异于宣布了我的死刑,我放声哭了起来,用我所有的力气去哭喊,直至昏倒在床边。
  我是一个孤儿,从小在孤儿院长大,与别的孩子没有什么不同,甚至于更普通。但我能记住所有我能知道的草药的名称,孤儿院院子里以及后面小山上的植物,在别的小朋友的眼中,只是普通的花草,可我知道它们不一样。只要大人们说过的,这种植物的名称,哪些能够止血,哪些可以止咳嗽,哪些又能清火,我都能记得清清楚楚,一个字都不会忘。
  直到十二岁的某一天,我抱着自己的小画本,蹲在小山上仔细地观察着何首乌,然后在小本上粗略地画下它的模样,写下自己所知的所有关于何首乌的东西。这时,身后传来了爽朗的笑声:“小孩,你喜欢这些草药吗?”我回过头,身后站的是一位四十开外的中年人,我不知道该如何去描述他给我的感觉,但我知道,他是一个好人,而且肯定是一个很聪明的好人,不要问我为什么,总之他看起来就是那种好有书卷气息的人。我重重地点了点头:“嗯!是的,我很喜欢!”他又笑了起来,那样的笑声让我觉得心里暖暖的,自己也跟着笑了起来。“那么,愿意好好地学习这些关于草药的知识吗?”“啊!”我不禁咧开了嘴“可以吗?”“可以的,可是会很辛苦。”我使劲地摇着头“我不怕,我很喜欢。我愿意学的。”他又笑了,之后牵着我的手,把我带到了院长办公室。
  之后就收养了我,可师傅从来不让我叫他爸爸,只让我叫他师傅。慢慢地我知道了师傅XX中医药大学的一名很出名的教授,总之是一位很厉害也很受人尊敬的人。他和师母一直没有孩子,却在孤儿院领养了已经懂事的我,一般像我这么大,已经明事理的孩子,多数人是不愿意领养的,因为他们觉得这样的孩子带不亲。但师父和师母对我很好,师傅平时是很和蔼的,只是一涉及到学业就很严厉,我有时还会受到责罚,但我从来不会难过,因为我知道师傅是真心地对我好。而且每当我受责罚时,只要师傅一转身,师母就会偷偷地帮我,有时甚至会拖过笔故意把字写得歪歪扭扭地帮我抄。其实我想师傅是知道的,但他睁只眼闭只眼就过去了,他并不是真的舍得罚我的。
  就这样,日子一天天过去,我每天都重复着这样的生活,白天上学,晚上就在家学习各种医理,周末时去武术班学习,师傅认为医者一定要有好的身体才能更好的帮助他人。十七岁那年我参加了高考,选取了师傅所任教的学校,我告诉师傅我一定要成为一名好的医者。师傅虽然什么都没说,但我能看见他和师母苍白的头发和眼眶的泪水。用了六年的时间,我一边在课堂上努力地学习医学知识,一面抓紧机会在医院里实习,终于硕士毕业,很多人都向我和师傅表示着祝贺,说着虎父无犬女,但师傅却很严肃地告诉我医学这条路还很长,而我不过才刚踏上起点,不能因此而骄傲,必须永远保持着一颗谦虚的求知心。
  我拒绝了学校提供的保送读博的机会,向国际红十字协会提交了申请书,成为了一名无国界医生,很多人想不明白,替我觉得挽惜,他们觉得我还有更好的机会,我的心是好的,但毕竟还年轻,应当先把握机会,但我觉得幸福。
  在我成长的这么多年里,师傅并不是无时无刻地陪在师母和我身边,每隔一两年,他都会跟随着国际医疗队,走在世界上各个艰苦的国家,帮助着那里的人们。我知道师母的心中充满着担忧,因为艰苦的环境不是最大的问题,有时弥漫的战火才是让师母彻夜难眠的主因。但她知道这是师傅的理想,因此她总在背后默默的支持,替师傅打点好行囊。而现在的我,要到师傅身边去,好好地照顾他,师傅他年纪越来越大了,这样的工作对他来说会很辛苦,我在他身边的话会好上很多,我要陪着他到他再也走不动为止,然后接过他手中的接力棒,继续下去。
  就这样时间又过了六年,直到那天,我们所在的医疗小分队正好处在一个爆发着战火的国家,听着断墙外声声的枪炮声,我们的心中都很平静,大家都是多年从事这个职业的专业人员,来到这里就有着心里准备,是不会惧怕这些纷飞的战火的,我们静静地坐着,只等战势有所缓解就迅速转移。这时,一颗流弹在附近爆炸了,近在身边的墙体摇摇欲坠,而师傅此时去背向墙面,一点都没有发现,我没有多想,便扑在了师傅身上,心中只有一个愿望:不管是谁,我求您,让我的师傅活着!让我的父亲好好地活着!
  
第二章
  昏昏沉沉中,感觉有人在轻唤我:“真田小姐,真田小姐,请你醒醒。”我睁开眼,看到了还是那位老者,我定定地看着他,分不清是梦是醒。在我发呆的这段时间中,就被他们扶到轮椅,推来推去,弄了一大堆的仪器,挣腾了好半天。这梦可真是真实啊,连仪器的冰冷都能感觉得到。
  “真田小姐,我要询问你一些问题。请你回答我?”“前天你跟我们的另一位医生说你不会讲日语,而这几天,你也对周围人所讲的日语表现得完全不懂,请问你能告诉我原因吗?”
  “请问您为什么会这么问?我听不懂日语有什么问题吗?”
  “真田小姐,作为一个在日本生长了十三的日本人来说,不懂日语确实是不太合理。”
  “日本人?真田小姐?请问您是在说我吗?对不起老人家,虽然您很年长,但也不能对一个病人开这样的玩笑。它一点都不好笑。”
  “作为你的主治医生,我绝对没有开玩笑的意思。我是很严肃认真地在问你?”
  “您是不是什么地方弄错了,把我和别的病人弄混了。请您把我的病历给我,我想要看看。”天哪!医院不会是搞了一个大乌龙,把我和一个日本人弄混了。
  “这…”老者迟疑着。
  “请把它给我,我有这样的权利,我希望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真田流沙,十三岁,右手动脉损伤,大量失血。……这分明就是一个割腕自杀的小女孩的病历。真是的,一群什么医生。日本医生什么时候成这样了,十三岁和三十岁的人也能弄混,我正了正神色:“对不起,我想有些问题你们一定弄错了,首先,我不是什么真田流沙,我是苏琉璃,中国国藉,请你们迅速联络中国医疗队的带队人或是中国大使管,通知他们现在的情况。”
  听完我的话,老者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凝重。当然,我完全可以理解,犯了个这样的错误确实挺不能接受。我看着他,等待着他给我答复。可他叹了口气:“所有的检查报告明天会出来,到时我会再来,今天请你好好的休息。”说完转身就离开了,护士也随着走了。居然就这么走了,还没忘记帮我关上门。这到底是专业素质好,还是不好啊。算了,现在我也找不出第二个会讲中文的人了,他不是说明天会来吗,明天再好好和他交涉。
  这时的我;情绪已经平静下来;不再那么激动了。听那老者昨天的意思;师傅似乎已经去了;但连这样的错误都会犯的人,说出的话有什么可信度呢,虽然他看起来五十多岁了。可谁知道呢,没有亲眼看到师傅;别人说的一两句不着边际的话能算什么;师傅他绝对不会有事。对;我要振作;明天把所有的事情处理清楚,尽快回去,师傅和师母见不到我一定会担心的。我自己现在的状态肯定不会好;我必须要收拾一下;要不然师傅看见我会难过的。我便撑着床头下了床;扶着墙面;走向了病房内配套的卫生间;这样的动作对我来说有些吃力;看来身体还是很虚弱的,但应该没有什么大的问题,很快就可以康复的。可当我抬头望向镜子的那一刻;我几乎不能呼吸了;只能定在镜前;发不出任何的言语。镜中分明是一个十来岁的小女孩;有五分像我;可是却绝不可能是我。已经29岁的我怎么可能会是这副模样?镜中那小小的人;小小的手;这怎么可能?我惊恐的摇着头;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我抬抬手;镜中的人也抬抬手;我惶恐地摇着头;她也露出着惊恐的眼神.
  这到底怎么回事?到底是怎么了?我不停地向后退着。看错了;一定是我看错了;一定是我看恍眼了。真是太好笑了;一定是我被墙给砸糊涂了。想到这;我不禁轻笑了一下;甩了甩头;抬起右手想揉揉额头;却再次定住了;这是一只小小的手,不知出于什么原因,毫无血色,用骨瘦如柴来形容都不过分。绝对不是我拿手术刀的手。而右手腕上,缠着白色的刺眼的纱布。真田流沙,十三岁,右手动脉损伤,大量失血。……我的脑中不停地闪现着这句话。这不可能,完全不可能,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荒渺的事情;快要30岁的人怎么可能会变成十三四岁的少女。我不停地告诉自己;让自己相信;刚才的一切只是自己的错觉。对;一定是自己看错了;再看一次也许就不会是这样。
  我捂着眼睛,慢慢走到镜前,将手缓缓的缓缓的放下。嘭的一声我跌坐在地上。师傅,怎么办?怎么办?琉璃要怎么办?琉璃从来没有碰到过这种事,师傅您告诉我我要怎么办?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窗外已经全黑的,我慢慢从地上爬起来,心情也没有没么激动了。应该说我自己很笨吧,从第一次醒过来时怎么就没发现不对劲哪。同事怎么可能抛下我不管,即使身边没有中国的同事陪着我,也不会把我扔给一群完全陌生的日本人呀。又怎么可能从醒来到现在这么久,居然没有人提到过半句有关师傅的话呢?………现在这样算什么情况?大难不死?死而复生?我需要平静下来,好好的想想,现在到底是什么状态。明天真的该好好的和那位老人谈谈了?也许只有他能解答我心中的疑问了。
  第二天“真田小姐。今天有感觉好些吗?”
  “我,我想和您谈一谈,可以吗?”
  “可以的,不过等我先把我的职责履行了好吗?”
  “嗯。”我点点头。
  “昨天我们对你进行的详细的检查。检查结果显示你的身体没有什么太的问题了,只是还很虚弱,这需要时间恢复。至于你的脑电波,显示并没有什么异常,但你有些不同于别的病人的症状,我们医生经历讨论下的结论是你因为精神上可能受到过刺激,造成了一些记忆上的缺失。可能会对你的生活带来一定程度上的影响,但对你的身体不会造成什么伤害。也许随着时间的延长,你会慢慢的恢复记忆。”
  “您是在说选择性失忆吗?可是,会连讲话都忘掉吗?说了十几年的话,会醒过来以后就半个字都不会了?”
  “这样的例子确实很特殊。但也不能说完全没有可能。也许日语连带着一些对你来说不太愿意记住的事情,所以你把它也一并忘记了。”
  我真是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了。就这样就成了失忆了,失忆哪有这么容易啊。
  “对了,你有什么事情想和我说?”
  “请问您是谁?”
  “这么几天了我还没有做自我介绍呀。我是云上医生,是你的主治医师。”
  “请问这里是哪里?”
  “日本东京私立XX医院。”
  “日本?东京?”我小声的念着,这也太远了吧,从阿X汗到日本,神七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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