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位姐姐,徐艳茗可谓是如雷贯耳,因为这丫头天天念叨姐姐的好,可就是神秘兮兮的不告诉她对方到底是何方神圣。
徐艳茗的神色微微一霁,伸出手在她的脑袋上轻拍一下,冷哼道:“臭丫头,你只要夜不归宿的,全都借口推到这位姐姐身上。哼哼,下次让她直接打电话给妈妈。”
“哦。”楚悠儿眼睛转动间很是乖巧地应道。
事实上,姐姐这位娱乐圈炙手可热的灵歌小天后最近忙着年后的第二张专辑,哪里有空来上海陪她哟,她昨晚是跑到一个要好的女同学家去玩了。
深恐妈妈再问些什么或给她上什么政治品德教育课,楚悠儿突然盯着妈妈最近似乎越发明艳的脸蛋,歪着脑袋道:“妈,我能问你一个问题么?”
“什么问题?”被盯的莫名其妙,徐艳茗果然忘记继续给这丫头上课,搂着这个丫头在餐桌旁坐下。
“悠儿怎么感觉你最近似乎和以前不同了。”
“妈妈还是妈妈,怎么会和以前不一样呢?”
“妈妈自然是世上最好的妈妈。”楚悠儿的小嘴一甜就把徐艳茗给逗的嫣然而笑。只是,女儿紧接下来的一句话却让她的脸蛋立时滚烫起来。
楚悠儿疑惑道:“我是想问,妈妈最近到底擦了什么护肤品,为什么这么白里透红,摸上去好像比悠儿的还要滑嫩,都能滴出水来似的。走出去,别人都说咱俩像姐妹,哪里像母女了。”
“啊……”听的女儿的问题,徐艳茗先是微微错愕,旋即脸庞微微一红,脑海里情不自禁的浮现一张俊雅的脸庞。
微微张口,徐艳茗却不知该怎么回答女儿,难道告诉这丫头,妈妈因为有男人了,是被滋润的这般白里透红粉嫩粉嫩的么?
楚悠儿越发狐疑道:“妈,你不会连擦什么护肤品也要对悠儿保密吧?”
“死丫头,竟然敢这么诋毁妈妈的人品。”
徐艳茗没好气的在她的额头戳一下,“妈用了很多护肤品,还经常去做美容,钱花下去皮肤自然能保养好。毕竟妈可比不得你这丫头风华正茂,有的是资本挥霍。”
说着,徐艳茗看了一眼墙上的钟表,微呼道:“臭丫头,你快迟到了,还不去上学。”
“啊,真的要迟到了。”
楚悠儿惊呼一声,吧唧一口,在妈妈的脸上重重的亲了一下,这才又一次抓起书包和三明治往外飞奔。
“别太急,等下直接打的去。哦,对了,这两天什么时候跟妈一起去探望一下你的清怡阿姨。”
“知道啦。”
望着女儿头也没回小跑而去的身影,徐艳茗暗吁一口气,心忖:总算把这让人操心的丫头给糊弄走了。
却不知,她的这个宝贝女儿何尝不是在转移话题,楚悠儿哪里真的想知道妈妈在擦什么护肤品哦。不过惊叹妈妈皮肤变的水嫩倒是真的,只是没往其他方面想,尚以为是真的擦了某种护肤品。
徐艳茗坐在椅子里,视线有些痴迷,眼前再次晃荡男人的模样和与他在一起度过的或温暖或旖旎的日子。
是的,她还没对女儿提起过靖皓这位“叔叔”的存在,更暂时不许弟弟百川说出来。
至于她迟迟不对女儿说起,不是因为没脸说起或者她害羞矜持什么,而是顾忌女儿的反应,她担心女儿会接受不了这个年纪没大几岁的哥哥级“叔叔”。
所以,在春节这段时间来,她一直在暗里隐讳的在给女儿打预防针,不时间,她会和女儿说些什么姐弟恋之类的成人话题,浅浅而不深入,然后又问及她的看法,最后才是如果妈妈爱上了一个男人,你会怎样?
从女儿的反应来看,这丫头的态度似乎很平淡,不排斥也不赞同,猜不透她的真正心思。
或许,这事应该与靖皓商量一下,真不行,她徐艳茗大可站在男人的背后去。这样的话,女儿总可以接受吧。
可是,万一……
想起在京城这段时间的夜夜春宵,徐艳茗摸了摸肚皮,轻咬着红唇喃喃道:“万一为悠儿怀上一个弟弟或妹妹怎么办?”
不管了,船到桥头自然直,这种小事,相信以靖皓的能力能够轻易摆平的。
说到坏蛋家伙,徐艳茗自然清楚他已经回南方,前两天还见过一面,在将清怡安排进上海一家大医院后,他却突然消失了。
坏蛋就是坏蛋,不知又要在上海干什么祸害良家妇女的坏事去。
幽恨的咬了咬牙,可最终脑袋一耷拉,自己不过是个情妇兼林家的编外少奶奶,哪里管得了老爷大人的事哦。
“艳茗,你坐在那里发什么呆呢,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就在徐艳茗思绪飘到九霄云外,一位慈眉善目的老太太从房内走了出来。
徐艳茗缓过神来,连忙隐去眼里的那抹思绪,摇头道:“妈,我没想什么心事。”
“你是妈生上掉下来的肉,有没有心事妈会不知道么?别想瞒过妈的火眼金睛。”徐母走进餐厅,突然眉头一皱道:“咦,怎么这里全是焦臭味?”
“哎呀,我的煎蛋。”徐艳茗大叫着手忙脚乱的向着厨房冲去。
“老头子,你看看艳茗这丫头,都三十几岁,还像个长不大的孩子。”老太太对着身后正提着鸟笼的徐父说道。
徐父逗玩着鸟笼的那只画眉,笑呵呵道:“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这个女儿的性格,看似精明,其实不然。”
第919章 做女人偶尔需要放纵一下
“咿嘎……”
出租车在学校门口停下,车门砰的一声,一道身影窜了出来,无视司机的强烈抗议。
楚悠儿看了一下表,离上课竟然只剩没一会的时间,她连忙一蹬地,脚下生风,向着教学楼外向飞奔而去。
人家是百米冲刺,她楚悠儿可谓是千米冲刺。
这一刻,她恨上了这个“破学校”,你没事干嘛建的那么大呢,你容纳个几百人不就行了,干嘛要容纳几千人呢。
当然,不是不可以迟到,只是她答应过妈妈的,一定要做个乖孩子,好好学习,不迟到不翘课,然后在月底她就能得到一份她最想要的礼物。
怎么说呢,以前妈妈若是开出这样的诱人条件,她绝对会抱着怀疑的态度。
然而这个春节,妈妈所表现出的“财力”让她这个当女儿的彻底的眼冒狼光。
就像春节在香港的那场疯狂Shopping,她们母女俩可是花了整整几十万。
从什么时候起妈妈变的这般有钱?难道徐家一下子从中产阶级向富豪一族迈步了?
或许,妈妈是对的。杭城那家茶楼在前些年没能为徐家赚到多少钱,可今年却是生意兴隆财源广进了。
礼物啊礼物,名贵礼物,就像她一直想拥有的那架价值十来万的贝森朵夫钢琴。
是的,她好想拥有,好想能像雨卿姐姐一样雅致的坐在前面弹奏一曲天籁之音,那种感觉就像自己也是个音乐精灵。
不迟到!不翘课!
楚悠儿念叨着这两词,贝齿紧咬间与许多学生一道冲进教学楼然后又向着楼上飞奔而去。
只可惜,她今天注定会迟到。因为此刻正发生着一件与她无关却吸引了她整个注意力的事件。
“哎哟……”
就在楚悠儿眼看着要冲到她所在班级的那一层楼的时候,她在转角处听到了一声声压抑着的惨哼声,声音是来自边上的男厕所。
“妈的,周小天,你可真让我们兄弟好等,一等就是两天。今天可算是被我们抓住了,我告诉你,上次偷袭给我一闷棍让我头破血流的事不会就此罢休,老子记仇着呢,任你跑哪里我也非得逮着你,除非你消失在上海。给我狠狠地打……”
“嘶……”里面传来一阵拳打脚踢声,还有便是显然被捂住嘴巴的惨嘶声。
“求不求饶?给你十秒钟,给我趴下从我们兄弟几个的裤裆里钻过去,我兴许心情一爽就会放了你。”
“钻裤裆?你白建鑫是白日做梦。”被揍的少年周小天身材有些瘦倒还算有点骨气,强忍着疼痛,硬声道:“有本事你让我先叫上我的兄弟,看看谁最后才是钻裤裆的乌龟王八。”
“给我继续揍,揍的他妈的服软为止。”
“你们敢再动我一下试试看,你知道我哥是谁么?”
“哼哼……”白建鑫冷哼间一拳击在他的腹部,令周小天痛的额头冷汗涔涔而下。
旁边一位少年谄媚间带着冷笑道:“管你哥是谁,我们只知道,鑫哥小叔就是附近XX街的老大,人称白猴哥,谁敢在这一带惹鑫哥,就是老寿星吃砒霜,嫌命长。”
这话一出,令白建鑫不得不向这个识趣机灵的小弟投去一个赞赏的视线,脸上越发透着一抹洋洋自得。
楚悠儿不过是因为好奇,脚步稍微停顿了一下,在明白里面发生了什么事后,心里不由嗤之以鼻。
一群才上高中的小屁孩,本事没点本事,学习又一塌糊涂,就知道仗着人多在学校里横行霸道。
这一刻,这丫头浑然忘了自己才多大,过了年也才初三下半年,连个高中生都不是。
不过,有鬼面杜剑横这样的大哥和魏雨卿这样的姐姐,她确实有点骄傲的资本,哪怕她根本就不知道大哥的真实身份,南方最大帮会青英会的帮务总管。
眼看着铃声敲响的时间就快到了,身边的许多学生根本无暇理会,何况,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径直从她的身边窜过向着楼上继续飞奔而去。
楚悠儿见状,也抬步就想与他们一般来个流星追月,直奔教室而去。
可是,脚步刚抬起,里面传来的几句话令她彻底挪不动步伐。
“白猴哥?”周小天突然大笑起来,“哈哈……你竟然拿一个地痞流氓跟我哥比。我告诉你,我哥是青英会的白银头目,是跟着二少混的。”
二少?
一听这熟悉的名号,楚悠儿的脑海里竟然很奇迹的突然浮现一张俊雅的脸庞,小脸上惊疑不定。他们是在说大叔那个偷窥色魔和采花大盗么?
“青英会的白银头目?你脑袋是被打傻了产生幻觉,还是觉得编个牛逼点的身份我就不敢动你。”
白建鑫不屑的拍了拍他的脸庞,哧笑道:“你当我没有查过你的底么?你周小天是周家的独子,什么时候多了个哥哥?”
周小天狠狠地盯着白建鑫,被拍的微微红肿的稚嫩脸庞上泛起一抹与他年龄不符的阴冷,“我忘了告诉你一件事,他不是我亲哥,是我妈最近新收的干儿子,哦,还很有可能成为我未来姐夫。”
“哈哈……你丫的脑袋没被驴踢傻,却被打傻了。你妈的干儿子?你未来的姐夫?还是跟着二少混的?”
白建鑫满脸鄙夷间捧腹大笑道;“你以为你周小天会是那种好命的人,二少是谁说跟就能跟的么?他可是青英会的龙头,南方青年枭雄,你个连编个理由都漏洞百出的蠢材。”
终于止住笑声,白建鑫脸上泛起一抹冷意,正想给这家伙几拳几脚的时候,一道娇俏的身影猛的出现在男厕所的门品,大呼道:“住手。”
“为什么住手,你是周小天的什么人?”白建鑫望着眼前这个精致俏丽的女孩,瞪眼道。
“我不是他的什么人,他也与我无关,本小姐是来送钱给你花的……”
“啊?送钱给我花?”
……
南方春天渐至,一缕微寒且明媚的阳光从窗帘的缝隙中透进公寓的卧室里。
外面的世界很绚丽多姿,就连那些个某人眼里的小屁孩都已早起为了未来而奋斗,可某货却赤着身子依然像头猪一般的呼呼大睡。
不知过了多久,房门被推开,身着真丝睡袍浑身高雅的赵艾妮从外面婀娜娉婷的走了进来。
她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可男人睡的极熟的脸庞却让她闭上了嘴巴,走到床边坐下,赵艾妮静静的盯着这张熟睡中没有邪魅反而充满阳光的脸庞,嘴角笑意嫣然。
这两天,是她赵艾妮过的最快乐的日子。
自从这个邪恶家伙用“残忍的方法”将她从伦理禁忌中解放出来后,赵艾妮彻底的敞开心怀,倾情的投入到这场姐弟恋情中。
当没有伦理、顾忌、烦恼牵绊,这样的女人想不快乐都不行。
何况,床上熟睡的这个男人是世上最好的情人,在他的身边,你永远都不会有忧愁,只要用心去享受那份他带给你的呵护、宠溺与恋爱的滋味。
那晚在公寓里说什么秀色可餐对她使完坏后,他带着她去了西餐厅,享受那种许久没有感受到的浪漫氛围,然后便是女人最爱的逛街购物,午夜还有歌剧相伴。
接连两天,他都是随时的陪伴在她的身边,害的她不得不偷懒一回,这两天政府事务大部分交给了副手,借口自然是生病喽。
尽管偷懒两天算不得什么,可嘴上自然得怪这个家伙太邪恶,硬是霸着她哪里都不让她去,哪怕是工作。无奈中,她这当姐的只能顺从他,乖乖的呆在他的身边。
当然,付出是双方面的。
男人带给她快乐,她自然得在夜里尽心的服侍他,直至难堪挞伐哀声求饶为止,他才以一种胜利者的姿态再次猥亵她的全身,每一寸肌肤都没有放过。
想起这两天不管黑夜与白天在公寓里不断发生的旖旎画面,赵艾妮忍不住轻抚着微微发烫的脸蛋。
是的,这辈子,除了两人在江南的那次因为酒精而发生的一夜情外,她赵艾妮还从来不曾这般疯狂过。
可是……
赵艾妮再一次抬眼轻盯着眼前这个俊雅的脸庞,温柔一笑,可是,这个男人值得她赵艾妮为之疯狂。
因为,她的心感觉得到,他是真的将她当成是他的女人,没有任何虚情假意的存在。
美眸迷离,赵艾妮的俏脸越发透着温柔,仿佛间还带着一抹浅浅的母性气息。
轻轻摇了摇邪恶家伙的胳膊,赵艾妮轻声道:“靖皓,起床啦。啊……”
很悲哀,没把这头猪给叫醒,她反而再次倒在了床上。
然后,腻人的鼻音开始响彻在卧室,我们的省厅级干部赵大主任再一次被某货给狼吻了,而且还吻的很深,吻的赵主任又一次沦陷,极力的迎合着他。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当唇分开,赵大主任美眸里雾水盈盈,脑袋因为缺氧而大口大口地呼吸着。
此刻的她早已秀发凌乱,睡袍也被解开袒露出如玉般的妖娆身体,雪丘上的嫣红在空气中不断的摇曳,丽色眩目。
“邪恶家伙,你嫌昨夜摧残的人家还不够么,一大清早又开始使坏。”赵艾妮白眼间伸出小手狠狠地在他的腰部蹂躏一番,却任由身体裸露由他欣赏,还微微侧身让他更能一饱眼福。
是的,这两天里都被他调教的这般放荡没有羞耻可言,且亲密、疯狂、激烈到如此地步,难道还怕被他看不成?
不,他就算现在要了她,她也会极力的逢迎,尽力的满足着男人的欲望,直至筋疲力尽连动一下都不愿意。
许多时候,做人偶尔还是需要放纵一下,何况是女人。
“不是我一大清早要使坏,而是你逼我的。”
靖皓伸出手在她的雪丘上揉捏着,邪魅道:“你都盯了这么久,而且还一副春意盎然的模样,你让你家男人怎么能够视若无睹呢,自然得一解二姐的燃眉之渴。”
“色胚……”赵艾妮伸手拍掉她的魔爪,没好气道:“姐算是看明白了,什么话到你嘴里都会变个样。”
“你眼里没有春意荡漾?你真没有想起昨夜咱俩的恩爱?难道我真的理解错了艾二姐的意思?”靖皓嘴角的那抹邪气越发的浓郁。
虽然很清楚这个家伙的脾性,也知道他的这种轻佻邪魅是建立在温醇之上,可赵艾妮依然有些受不了他的这副坏胚样,真想扑上去狠揍他一顿。
想归想,赵艾妮的嘴角却明显的一翘,起身整理好睡袍,将依然打着哈欠的他从床上拉起,“快点起来,洗漱一下,姐再为你将早餐温热一遍。”
第920章 大叔依然是那么的帅,可惜就是老了点
坐在餐厅里,身边有丽雅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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