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茗姐很了解女人么?”靖皓再转头,阴冷不再,满脸的灿烂笑意。
徐艳茗嗔怒的白了他一眼,“废话,女人不了解女人,难道还是你们男人了解啊。”
靖皓眨眼道:“你确定?”
“我……”徐艳茗感受着他又开始反常起来的淫荡嗓音,咽了口唾沫道:“我为什么不敢确定。”
“看来,你的思想很有些偏差。”靖皓轻佻而邪魅道:“我需要用事实来告诉你,许多时候,男人比女人更了解她们身体上的某些构造。”
徐艳茗再次被这个坏蛋给气到了,晃着小拳头道:“你想死啊,淫贼。”
在门被关上的刹那,靖皓突然又伸手在美艳少妇的滑腻俏脸上抚摸着,用沙哑而磁性的嗓音诱惑道:“如果你怕清怡知道,等下可以偷偷摸摸过来。”
没待徐艳茗回过味来,房门已经被砰一声合上。
徐艳茗盯着微微晃动的房门,忤在那里陷入一种纷乱中,美眸复杂而迷离。
蓦地,一抹浓郁的嫣红悄然爬上她的俏脸,红的艳丽,红的连她自己都感觉到脸在发烫。
……
深夜。
卧室里的灯还亮着,穿着睡袍的徐艳茗与苏清怡躺在床上。
一个在看电视一看在看书,只是两女的眼神焦距都有些散乱。显然,她们的心里都抱着心思在想事情。
气氛安静而有些沉闷。
不知过了多久,徐艳茗放下手里漫无目的按动着的遥控器,瞥了身边的好姐妹一眼,微笑道:“还在生他的气?”
“啊……”苏清怡暗深一口气,试着将方才浴室门口的画面给驱逐出脑海,却如何都办不到。
她不着寸缕的身子竟然在这里被这个花心男人给看了,而且还是在这种没有任何心理准备的情况下。记得当时,她羞愤的连死的心都有。
一回想他当时那种邪恶的能将人的身体给刺穿的视线,苏清怡的心就不由微微颤抖。
她不是怕,当时竟然有一种心悸,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心悸,似乎这里面有什么她一直都抓不住的东西,而这样东西让她探幽的欲望越发的浓郁。
“啊什么呀?”徐艳茗伸出手在她的秀发上轻抚着,“别怨他了,毕竟他也不是故意的。”
“虽然他不是故意的,可他刚才实在是太可恶了,眼珠子肆无忌惮的乱转着,似乎要把人给生吞活剥了。”
苏清怡嘟着小嘴做出很是生气的模样,可心里却开始在深思着他身上到底有什么东西让是她抓不住。
这一刻,她不由想起了那晚在草坪婚礼上的那一幅幅零碎的画面,那种玄妙的幻觉似乎也是在告诉她,她一直忽略了某些东西,就像现在般。
到底是什么?我到底忽略了什么东西?
苏清怡的心里有一种想抓狂的感觉,她非常怨恨自己脑瓜子为什么在这样关键的时候就不够用了呢。
是的,她从来都没有想过他会否改变容貌,他会否因为她的绝情一枪而性格大变。她从始至终都陷入到一种误区中,不曾将拥有两种极端性格的林靖皓与乔治等同于一个人。
“生吞活剥了?”徐艳茗微微失笑间伸手揽住她的肩膀,“这么多天相处下来,难道你不知道他的性格么?”
“什么性格?”苏清怡无意识的问道,脑海里依然在苦苦思索着。
“你别看他平常一副邪恶的仿佛一头狼,其实呀,他没有你想象中这般不堪。”
徐艳茗轻笑间道出自己心里对坏蛋弟弟的直观感受,“他平时是个很优雅很绅士的一个男人,虽然花心、霸道却也很懂得疼女人更懂得如何哄骗女人的心。”
是呀,若是不懂得哄骗不懂得祸害,她徐艳茗哪里会因为他方才在客房门口的一句话到现在还心潮难以平静下来。
“哦……”苏清怡的心神被拉回一些,突然美眸一亮,反问道:“你是说,他在我面前的这副登徒子模样与他平常的为人行事截然不同?”
“当然很不一样喽。”徐艳茗白眼道:“平常看你很聪明,怎么在对待男人上面却显的这么笨呢。”
徐艳茗的这句说对了,苏清怡很有商业头脑,可在感情上面本就是属于蠢笨的一类女人。
因为,自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男人出现开始,她就是在男人的呵护与宠溺中生活过来,她就像是一朵温室中的花朵,哪怕面对爱情,她也是不善处理。
不一样?茗姐的意思是说他在她面前伪装么?
苏清怡的心在扑通扑通的开始跳动起来,可惜徐艳茗紧接下来的一句话让她感觉自己似乎有些想当然,又开始生起疑虑。
“至于为什么唯独对你这样?以姐姐的估计呀,他是真的被你苏大小姐的才貌给迷住了,才会这样失常。”
徐艳茗微微撇嘴间伸手在她的脑门上轻戳一下,调侃道:“你这个女人连一点自己容貌对男人的诱惑力的觉悟都没有。别说男人,连姐姐都有一股想化身为男人拥有你的冲动。何况,他江南二少难道就不是人是神了嘛。”
真的是这样么?似乎听茗姐的话意,他多情也好滥情也罢,应该不至于这般肤浅的。
苏清怡的美眸微微眯起,眼前开始浮现那张俊雅间透着邪魅的脸庞,一件件关于江南二少的事迹在她的脑海里掠过。
突然,苏清怡有种深沉的领悟,似乎自己从接近这个男人开始就是带着有色眼镜及厌恶来面对他的。
若是用一种平常心去面对他,是否会起到事伴功倍的效果?是否能从他的身上挖掘出她所想要的?
还有……
他的手里掌控着能对抗北方枫少的林氏太子党,还有雄霸南方青英会,这些全都是她最迫切需要的。
一切只为唯一的寄托——宝贝儿子治儿。
在苏清怡的皓齿紧咬中,她最终抛掉了心中最后的一丝犹豫。
既然连如玉的身子都被他看到了,还有什么可惧可担心的,用平常心去面对,抛掉所有的反感与有色眼镜。
接近他,深度的接近他。
用自己的姿色让他深深的爱上她,沉沦到不能自拔,最后连灵魂都卖给了她,而她自然能够从这个在华夏权势滔天的男人的身上得到她想要的一切。
徐艳茗有些疑惑地看着苏清怡,因为,她脸上的羞愤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抹连女人都怦然心动的嫣然笑意,嫣然到足于媚惑苍生。
她狐疑,却不知道,正因为她方才的这一席话,让身边的这位怡妹妹开始了与坏蛋弟弟自洛杉矶之后再一次的情爱纠缠。
这场两人在一夜之间同时决定进场的骗子游戏,谁胜?谁败?是谁沦陷在谁的手里?
或许,命运会告诉我们!
第797章 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是大手笔
早晨,冷风劲吹,不时间扫起满街的灰尘,让行人不得不掩住嘴脸向前行进,就连身子都在那当街发抖。
前些时日,那些个女人还能来个冬日的风景或潮流,露个乳沟穿个丝袜,今天这天冷的一个个都不想爬出被窝。哪怕是可悲的上班族也不得不将身子裹的严严实实,猫着腰一个个行色匆匆。
相对南方,今天的杭城确实显得特别的寒冷。
可惜,某位少妇还是得在这样的天气里命苦的接受被摧残的现实。一大早被某个坏蛋吵醒然后继续着前些时日不变的清晨锻炼,还是大冬于里最冷的时候。
徐艳茗恼怒的瞪了身边坏蛋一眼,你体格好,本小姐可比不得你这杀人如麻的家伙。是呀,她好想躺在温暖的能让人幸福的死去的被窝里不起来。
只是,很多事实告诉了她,现实总是残酷的,既然当了人家的编外少奶奶,老爷的命令她可无权反抗。
“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向你家老爷白眼。”靖皓冷哼一声间伸出手就拉起美艳少妇的冰冷小手,放在手心似揩油般地揉搓着。
感受着他手心传来的温度,徐艳茗身子也不再抖了,连心都在暖和。曾几何时,在这样的冬天有一双温暖大手借给她最需要的温度。
突然之间,她发觉自己不仅爱上众月捧月的林家少奶奶的风光,也爱上了他给予的这种温度。
白天欺负她,晚上使唤她,早晨还得陪他锻炼,命苦不?
苦,自然命苦,这位老爷可不是一般的霸道蛮横,可是,他却给了她想要的一切,女人的风光及心的温暖。
靖皓嘴角笑意温醇,手上揉搓着,可嘴里却冷哼道:“你说,昨晚我让你到我房间来,为什么最后没有来?”
“我……”徐艳茗一时语塞,这家伙打了什么主意,她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呢。
他是准备用事实告诉她,她是错的。许多时候,男人比女人更了解她们身体上的某些构造。
我呀呸,这个邪恶的家伙。
“说话,哑巴了?”靖皓定住身子,视线直勾勾的盯着她。
“这个……”徐艳茗被盯的眼神躲闪,最后跺了跺脚,“你让我说什么吗?”
这一刻,美艳少妇委屈极了,难道她一个良家妇女还得主动去敲开他的门,然后说,官人,我空虚,我寂寞,我想要。
我呀呸,要是这样,还不如直接把她徐艳茗给杀了,放荡到这种程度还算是一个女人。
那简直就是已经达到“廉耻诚可贵,害羞价更高,若为欲望故,两者皆可抛”的强大境界的极品。
至于这世上有没有这样的极品她不清楚,反正她是办不到。
不过,摸着良心说句老实话,我们的徐少妇在昨晚深夜口渴喝水的时候,确实生出过某种让她心潮纷乱的念头。
是的,她竟然看着他所住的那间客房门足足有一分钟,最后在卧室里一声细响传来,她心慌慌的跑回自己的卧室去,像个做贼的。
“没话可说,词穷?理亏?”靖皓的脑袋向前倾过去,两人离的更近,“看来,你很不听话……”
清晰的闻着对方呼吸间的那股男人味道,徐艳茗更是惊的像只小兔子,呼吸都莫名的为之一急促,紧咬着红唇道:“我哪里有不听话么?”
望着眼前少妇那秀耸胸脯的不断起伏而制造出来的诱人弧度,还有她吐气如兰的小嘴在那微微动人的张阖着,靖皓的嘴角缓缓的牵扯出一抹邪魅笑意。
这抹笑意让徐艳茗瞬间感觉到了不妙,身子一扭就想挣脱他的手转身逃跑。
可惜,弱女子就是弱女子,岂是某个欺负惯了良家妇女的家伙的对手。
在她转身想快步逃离间,靖皓的手在她的柳腰上轻轻一拽,刷的一下,这个女人乖乖的重新转回身来。
徐艳茗的瞳孔剧烈收缩间,眼前这张俊雅的脸庞已经极度接近……
是的,某货一把搂住她的纤腰,狠狠的对准她的樱唇亲了下去。
“呜呜……”一声惊慌的悲鸣在大街上响起,瞬间引来了许多过路行人的侧目,尤其是边上早餐点的那位大嫂,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这对狗男女,递出包子又忘了收钱。
当街,就是大庭广众之下,我们的林少爷把徐少奶奶给亲了。
虽然徐少奶奶在挣扎脑袋更是乱晃,可惜她晃不动,因为她的脑袋已经被两只大手用力地按住。
抵住牙关不让敌人进入,但是……这对一个不知撬开过多少女人牙关的淫贼来说,实在是太轻而易举了。
挠痒痒,捏翘臀,捏胸脯,大叫有蛇,头上有小虫子,无良的眨眼……不管哪一招使出来,这女人最终下场也只能是沦下男人的手下败将。
牙关松开,任由那温舌探进来,在她的小嘴里肆无忌惮的进攻着,然后丁香小舌就这样沦陷了……
最终,美艳少妇放弃了抵抗,倾情的投入到这场被许多人关注的吻戏中。
罢了,老娘也脱离不了林家魔爪的祸害,那么就让这位老爷堂而皇之的非礼吧,反正这种事迟早也得走这一遭。
就算是赶一回时尚潮流,学学小年青来场街头吻戏,羡慕死那些个光棍剩女。
这算是安慰自己被强吻的受伤心灵么?算,力不如人,眼前这坏蛋很邪恶,更是个强行亲吻女人的无耻暴徒。
只是,咱们不能昧着良心说话,事实上,徐少奶奶虽被强吻,可心境是快乐的,甜甜的渗出身体,爬满整张迷醉的俏脸。
这场由一对狗男女制造的大街上的吻戏吻的很是激烈,彼此吞食着对方的津液,啧啧有声。
徐少奶奶的小手紧紧地搂住坏蛋弟弟的腰,艳眸早已迷雾涟涟,就像快要滴出水来,连那脸庞都艳的红彤彤的,为这寒冷的冬天增加了一抹它所没有的动人嫣红。
靖皓品尝着红唇幽香,丁香小舌的甜腻,却在心里哀叹,这女人的接吻技术真是够烂的,简直就是个雏儿,真是有点对不起她这个黄金年龄段。
不用猜也知道,这女人肯定很多年没有被滋润过了。
靖皓这货笑了,嘴巴虽然很忙碌,可眼睛总可以眯成缝吧。
其实,每天盯着这张艳丽的让人怦然心动的脸蛋,那有她身上散溢出来的成熟女人味,实在是诱惑人。
以至于靖皓这货很早就想“非礼”这个女人,尤其是她那鲜艳的樱唇。
这次刚好找到一个蹩脚的借口,此时不下手更待何时。
何况,正如怀里这个美眸半闭雾水淋漓的杭城情妇所想的一般,反正也逃不出他林家的魔爪,一口一口的被狼给吃掉总是难免的。
女人嘛,尤其是美女,不是放在边上当摆设的,无论如何得利用起来,使唤,压迫,占有……哪怕是揩点油吃些豆腐都是一种人生妙事。
许久后,两张嘴终于分了开来。
分开就分开,一不小心还拉出一条银液来,若非某女一害羞眼疾手快的扯断,估计这大冬天的能立即结成冰,两人也就有冰棍可吃了。
面对着坏蛋家伙投来戏谑笑意,徐艳茗的眼睛故作凶悍的一瞪,旋即脑袋一撇,貌似镇定,但拼命躲闪的眼神及红的一塌糊涂俏脸却深深的出卖了她。
果然如靖皓所说的,这就是一个披着少妇外表内里却是个雏儿。
在大街上的这场刺激吻戏,夺走了两人某一方面的第一次,非常亲密的第一次。
“你的技巧让我大跌眼镜……”靖皓笑意坏坏道。
“不许说,再说我咬死你。”徐艳茗顾不得害羞,转过头伸手就捂住他的这张注定会吐出让她更是羞不可抑的嘴巴。
“咬死我?”靖皓眨眼道:“没事,继续咬,我乐意在大街上奉陪。”
“你还有脸说,你也知道这里是大街呀。”徐艳茗恨恨地瞪着他,可心里泛起的却是方才那个吻的滋味,简直就甜的她的心都快渗出蜜来了。
瞬间,她的心脏在噗通噗通的剧跳,就连靖皓都似乎感觉到了。
冷风从身边掠过,靖皓将这个女人紧紧地搂在怀里抵挡寒风,正要在用话调戏一下怀里的杭城情妇的时候,一个天籁嗓音的响起打断了这对狗男女的看似争辩吵嘴的打情骂俏。
“两位,大庭广众的,这么搂搂抱抱成何体统呢?难道你们还真当我们这些路人的存在是空气么?”
徐艳茗猛的抬眼看去,只见侧面的路旁正站着一名精灵般的女子,还能有谁,自然是苏清怡苏妹妹。
只见她满脸戏谑的看着两人。
徐艳茗那刚消散的红晕再次爬满整张俏脸,想不到,在大街上被强行接个吻都能被这女人给当场看到。
其实,她先前已经注意到了她的存在,只是她今天围着一条白色围巾遮去了她不少的容貌,让她一时间看走了眼。
“你不是躺在被窝里睡懒觉么?怎么下来了?”徐艳茗强作镇定,开口问话。
毕竟她是名誉上的江南二少杭城情妇,哪里会因为接个吻而慌张,这不是明摆着告诉这位妹妹,自己和坏蛋弟弟没有任何的亲密关系?
这自然不行,她可是林家的编外少奶奶,老爷都没碰过她,她可丢不起这个脸。
苏清怡抬起手来,晃了晃手上的一袋袋早餐,道:“我要是再不起来干点什么,你们还不得骂我是懒虫,还不得将我赶出公寓。”
“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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