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礼知道雪如已经对女儿们彻底灰心了,还迁怒到自己的身上,如果,自己又生一个女儿?如果,那舞男翩翩竟生了儿子?
最后还是岳礼的姐姐都统夫人岳仁拿了主意,偷龙转凤。
产房里,传出一声婴啼,苏产公利落的剪断脐带,对岳礼匆匆的说:“恭喜福晋,是位小阿哥!”说着抱着孩子就往后退。
岳礼到底还是在那女婴身上烙上了梅花烙印送出了王府,也成功的以被取名为皓帧的男婴稳固了在府里的地位。
这时身处冷宫,听到儿子死讯的乾隆却发了癫狂,面目狰狞地捉着魏令子摇晃,咆哮,要他给他死去的孩子偿命。魏令子就像一艘小舟在狂风暴雨里涤荡起伏,脸上被喷满了口水,悲戚的乾隆他没能欣赏到,却引出了咆哮潜质,魏令子被摇晃了好一阵终于受不了了,将产后体虚,又癫狂了好一会儿的乾隆用力一推,乾隆就一头磕在墙上,头破血流。
晕晕乎乎地魏令子,气的狠狠踹了乾隆几脚,交代手下的内侍:“废后发疯了,锁那院子里了,你们都小心点,那些疯言疯语听过就给我忘了!”
内侍们都低头哈腰地表示明白。
作者有话要说:j同学又回来啦,中间发生了电脑报废等一系列事件,蔫头耷脑的
第201章 琼瑶女主你们爆弱了38
瓜尔佳雁姬;官拜威武将军;绰号叫“马鹞子”;一个让敌人闻名丧胆的人物。在战场上所向无敌;身经百战,却从来没有打过败仗。她;是个近乎传奇的人物;是个从不知道什么叫“害怕”;什么叫“恐惧”,什么叫“痛苦”;什么叫“挣扎”的人。她以她那大无畏的精神;毫无所惧的面对她所有的战争,一向顶天立地;视死如归。这样的人,一般人对他都只一种称呼:那就是“英雌”。
可就是这位天不怕、地不怕,忠肝义胆,千军万马中拼杀过来的英雌烦恼地头疼、脖子酸、胸闷、气短……种种不曾发生在她身上的病症都汹涌而出,而这令她产生无限烦恼的源头就是那被她救下的端王府遗孤,新月格格!
从小摸爬滚打,英勇善战的瓜尔佳雁姬怎么也搞不明白为什么这世界上还有“伪男”这种奇葩的存在,为什么这种奇葩没有和端王府其他人一起被暴民杀掉,或者以身殉国,为什么新月身为成年女子却整天哭哭啼啼比才八岁的小阿哥克善还像个男儿,不要说她了整个军营都要被新月的泪水淹没,军心都要被新月婆婆妈妈的哭诉扰乱了,再这样下去她百战百胜的战绩都要被新月摧毁了!
雁姬无比后悔,后悔为什么追上去救人,后悔甩给禄儿的那几鞭子,早知如此她就骑一头牵着不走打着倒退的犟驴就好。可惜这世上什么药都有卖,只有后悔药没得买。
“将军大人!”这时副将甘珠走了进来。
“甘珠,我好后悔,如果我没有骑禄儿就不会救下新月……”雁姬宣泄着自己排山倒海般的后悔之情。
甘珠也只能苦笑,瞧瞧,原本意气风发的将军都被那个新月格格折磨成什么样了,不行不能让将军继续萎靡下去了,她立即打断雁姬的自怨自艾:“将军大人不必担心,再有一天的路程我们就到京城了,到时候新月格格就要离开了,不管她再做什么都与我们无关了。”
“还有一天啊!”雁姬揉揉太阳穴觉得时间过得真慢,跟蜗牛爬似地:“对了,甘珠这么晚了你不休息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甘珠立即表情扭曲起来,欲言又止。
看她这幅样子,雁姬内心哀嚎一声,无精打采地问:“是不是那个新月格格又做什么怪事了?”
甘珠面露尴尬,此时的她也觉得这一天时间将会多么的难熬,只能打气加油道:“大人,请您一定要坚持住!”
新月格格从来就是一个异类,性子品格丝毫没有她姐姐们的大气,动不动就哭哭啼啼地是个比男孩儿更加男孩儿的存在。幸而有个高贵的出生,她是端王和嫡福晋的幼女,自幼深受宠爱。所以她的姐妹们虽然瞧不起她也没给她气受,只是看着她没出息地和那些年幼的阿哥们玩耍。
没想到正是这份伪男性格倒是在关键时刻救了她一命,荆州民乱,身为藩王的端王责无旁贷,带着女儿们血战沙场,反倒是胆小懦弱的新月成了端王府最后的血脉,带着弟弟逃亡,在这逃难的路上她就一个劲儿地和克善比病娇,克善病得说胡话,她就被流寇抓住,哭的稀里哗啦,直到被雁姬救下。
即使在军营里她还是改不了本性,压根不管还有个更加脆弱了克善需要她照顾,通宵达旦地向所有人表达自己的悲哀,进京前的一个晚上她也是如此。
这天晚上,她又想起了疼爱她,把她当男孩子养的父母,心如刀割,辗转反侧,便忍不住掀开帐篷,走到火边去取暖。坐在营火的前面,她仰头看天,却偏偏看到天上有一弯新月。她看着看着,骤然间悲从中来,一发而不可止。她用手捧着下巴,呆呆的看着天空,泪水滴滴答答的滚落。沉浸在悲伤情绪中的新月根本没有注意到原本坐在营火前烤火的士兵是何等贴着墙根溜走,是何等畏缩、崩溃的表情。
雁姬也一步三回头地走了过来,强忍着不耐劝解道:“新月格格,夜凉如水,您不如回营帐休息吧。”
新月抬起泪雾迷蒙的眸子,看着雁姬,心里的痛,更是排山倒海般涌上来。她咬住嘴唇,拚命忍住了抽噎,一句话都没说。
雁姬做了几下深呼吸,把呕吐感咽下,继续道:“若是格格有什么烦心事,也可以说出来,大家都是女人,可以互相理解的。”
“我……我……”新月终于开了口:“我看到了月亮,实在……实在太伤心了……”她呜咽着说不下去。
“月亮怎么了?!”雁姬几乎狂暴,这月亮到底怎么惹到你了,它是打你了?还是骂你了?伤心个毛啊!就算月亮惹到你了,你为什么白天也哭呢?为什么晴天你也哭,雨天你也哭,阴天你还哭,士兵们都要被你折腾哭了有没有?!行了,你的亲人死了的确很可怜,可你用不用一日三餐加点心宵夜的哭,这些眼泪让克善留就够了,整天就知道哭,你水库呢,还是洒水车呀?!你tm到底是不是女人啊,女子汉留xeu流汗不流泪你知不知道!还欲言欲止,欲言欲止个毛线啊,看你这个表情大家都要看吐了有木有!你已经很成功了,将军大人我都被你整成吐槽角色了!我可是英明果决、指挥若定、用兵如神的将军啊!!!!
千言万语无从发泄的雁姬瞟到甘珠“格格”的口型才慢慢平复下来,劝慰自己说:她是格格,金枝玉叶,咱惹不起还不躲不起嘛,还有一天!还有一天,雁姬,你一定要坚持住!
可新月却自顾自地回答:“我就是出生在这样一个有上弦月的夜里,所以我的名字叫新月。我还有一个小名,叫月牙儿。家里,只有阿玛和额娘会叫我‘月牙儿’,可是,从今以后,再也没有人会叫我月牙儿了!”她越说越心碎,“再也没有了!”
一言既出,雁姬那颗如钢铁一般坚硬的心也被10086只狂奔的草泥马踏成了碎片,搞毛啊,就为了个小小的昵称,硬是半夜把军营搞得跟坟场似地,没看到甘珠都在打哆嗦了吗!
见雁姬只是浑身发抖却没接她的话茬,顿觉苦命的新月立即失声痛哭起来,这一哭唤起了所有人内心的恐惧,也彻底突破了雁姬的忍耐力。
不行啊,这个新月道行太高,别说一天了,她连一秒都忍不下去了,雁姬立即魄力地下令:“既然新月格格睡不着,那么就整军开拔,将士们,朝着京城冲啊!”
于是有史以来第一次,军队在没有敌袭的安全状态下半夜鬼鬼祟祟地出发了,哭得撕心裂肺的新月一路伴奏,以至于当地开始流行“一个女子被兵痞□致死冤魂不散”的谣言。
在新月这个活生生的女鬼的“恐吓”下,本次急行军居然奇迹般地将行程缩短了一半,就连雁姬也不得不感慨一声认得潜力果然是无限的。至于连续不断哭了一路还在抽抽搭搭的新月,雁姬就不做评论了。
雁姬大军提前抵达京城,那拉皇帝还挺高兴的,当即接见了新月、克善和雁姬。可是满心欢喜的那拉一看到双眼肿的像个桃子似地新月就皱起了眉头,一个十八岁的大女人还和才八岁的弟弟抱在一起哭,做出一副相依为命的样子,真是个软蛋!
因为有了这样不良的第一映像,原本给新月的封号也给拖延了,“等她有个女人样再说!”那拉是这样想的。新月是个成年女子,却没有封号,不得开府,可皇上又不想留下这个“传染病源”祸害皇宫大内便假意说道:“怎样能找一个亲王贵族之家,把你们送过去,过一过家庭生活才好!如果留你们在宫里,只怕规矩太多,会让你们受罪呢!”
皇上的话才说完,新月已干脆利落地一跪落地,举荐道:“雁姬将军一路上对我们姐弟二人多有照顾,大家都熟悉了,我们想去雁姬家!”
那拉皇帝听了心中到有几分宽慰,这个新月还算有上进心,这是要向英雌学习吧,便问:“雁姬,你觉得呢?”
雁姬还能觉得什么呢,皇帝的态度很明显,新月的态度更明显,面对来自大boss的压力,雁姬纵使内心咆哮也只能打落门牙和血吞,接下了这烫手的山芋。
雪上加霜的是新月还欢快的对她说:“雁姬,从此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我和克善会把你当成亲阿玛的!”
气的雁姬瞬间进入吐槽状态:去你奶奶的一家人啊!你的家人基本上都死光了有没有!为毛孩要留下你这种祸害啊!老娘都想去挖端王祖坟了有木有!我已经有一儿一女了,不想要这么“伪男”的女儿行不行啊!你们是皇亲啊,我高攀不起啊!
就这样一路吐着槽,雁姬带着甩不掉的拖油瓶,晕晕乎乎地回到府中,以至于她对于府中正在发生的老婆努达海刚收了一个差点被逼殉葬的小妾阿山做仆人把整个府里闹了个天翻地覆也懒得吐槽了。
接下来是鸡飞狗跳的行礼、制止行礼、坚持行礼的斗争。
老老爷,努达海,冀远、珞琳率领着乌苏嬷嬷,巴图总管,和家丁仆佣等,全都匍匐于地:“格格吉祥!小阿哥吉祥!”
新月慌忙去扶起老老爷和雁姬:“快起来,快起来吧!千万别行此大礼!我的命是雁姬救的,现在又到府里来打扰,我充满了感恩之心,把你们都当成家人看待,希望你们也别对我太见外了!”
老老爷立即向后退了一步,恭恭敬敬行完了礼才说:“礼不可废,格格、阿哥身份尊贵,奴才愧不敢当!”
珞琳和冀远也诧异地望着新月。
雁姬怕一开始就给老老爷太大的心理冲击,感紧打破尴尬的局面把努达海推向前去:“这是我的妻子,努达海!”
努达海往前迈了一步,笑吟吟的看着新月。新月也不自禁的,特别注意的看着雁姬,见雁姬雍容华贵,落落大方,明眸皓齿,浓眉大眼。不禁十分惊讶于他的美丽和年轻,怎样都看不出来,他有骥远和珞琳这么大的一对儿女。
努达海用一种非常非常温柔的眼光看着她,再用一种非常非常温柔的语气道歉:“方才小女多有得罪,还请格格海涵。”
新月看着像她阿妈(没错,为了方便起见,一家之主叫阿玛,生孩子的那一方就叫阿妈了,请读者仔细甄别)一样温婉动人的努达海,藏在心里的痛,便排山倒海般涌上来,她咬住嘴唇,语带抽噎:“一切都是误会,我怎么会怪罪珞琳呢。能有你这样温柔体贴,万事为子女着想的阿妈,珞琳真是幸福呢,你们一家是多么美满……哦对不起,我只是一时有感而发……”
充满母爱的努达海立即劝慰道:“想哭就哭吧!哭吧!痛痛快快的哭一场,然后,打起精神来,为你的弟弟,为端亲王的血脉和遗志,好好的振作起来。未来的路还长着呢!”
听到这样感性的劝慰,一路情绪无法纾解的新月立即仆倒在他臂弯中,痛哭失声了。留下满屋被雷焦的主子下人,就连来抢人的温布哈的家人都带着蚊香眼退散了。
面对这样囧囧有神的场景,饱受磨难的雁姬便把府里一座自成格局的小院落,拨给了新月姐弟住,还给这座小院落取了个名字,叫“望月小筑”。希望能够隔离新月,免得气病了老老爷,带坏了冀远和珞琳。
可她不知道的是,这个名为新月的污染源在初次见面之时便和努达海之间,就生出一种难以描绘的默契来。往往在彼此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中,就领悟了对方的某种情愁。努达海也用一份从来没有过的细密的心思,来照顾着她,体恤着她。觉得云娃和莽古泰伺候不够周到,又另外拨了两个仆人来侍候他们,一个叫石头,另一个名叫黑土。
新月就这样,在将军府中,开始了她崭新的生活。
雁姬一家子除努达海外,在将军府中,开始了她们悲催的生活。
作者有话要说:原本想塑造一个威风凛凛的女将军形象,不知怎么地就给写崩了,难道是银魂看多了?我对不起你新雁姬八!
第202章 琼瑶女主你们都爆弱了39
反琼瑶女尊帝国e
虽然在初次见面之时很是囧了一把,但将军府的人都安慰自己新月是因为刚刚失去父母亲人打击过大才神智不清,大家应该体谅她,照顾她。
特别是雁姬的两个儿女:珞琳;和新月同年;今年才刚满十七;长得俊眉朗目自幼与阿玛习武;练得一身好功夫,崇拜雁姬那辉煌的战功;总是想和阿玛一同出征。骥远今年十五;是个美人胎子又能说会道;是大家的开心果。
这一对姐弟,是热情善良的;有着开阔的心胸和爽朗的个性。从小生活优裕;使他们不知人间忧愁,更难以相信新月的奇葩本性。骥远正值青春年少;从没见过出身如此高贵的女性,新月的淡淡的哀愁是努达海和老老爷身上没有的,骥远年少无知竟对新月意乱情迷起来。珞琳的性子粗疏,单纯地认为皇家出身的新月应该在文治武功上高人一等,便天天想着向她讨教一番。
新月被珞琳缠得没办法,就连骥远也眼巴巴等着她大显身手,只能选了一门最不会受伤的运动——骑马。于是,新月、珞琳、骥远带着一群侍卫,就去郊外骑马。
一到郊外,珞琳便大叫一声要与新月赛马,一夹马肚向前方奔去。
新月被逼无奈,只能驱使着身下的矮胖母马跟了上去。
骥远是将门之子,见两人赛马,也兴致大起嘴中大喝一声:“驾!”扬起马鞭,飞驰向前。
可是珞琳跑了一会儿回头瞧瞧并没有新月的踪迹,有些奇怪,便打马回身,赫然发现新月竟和骥远有说有笑地慢慢散步,有些不满地她便过去打趣道:“好哇!新月!你太藐视人了!居然边赛马边聊天!就这么不把我放在眼里啊?”
新月已经觉得自己的骨架都要被马颠碎了,怕珞琳还要赛马急道:“我追不上你呀!我认输好了!”
“太没意思了,谁要你认输呢?”珞琳更生气了:“重振端王府的重担在你身上呢,别总跟男孩子一起玩儿,好不容易才出来一趟赶紧练练骑射吧!让我帮你加一鞭!”珞琳一边说着,就一边提起马鞭,冷不防的抽在胖胖的母马的屁股上。
“啊……”新月惊叫了一声,身下的母马受惊人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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