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青书的囧囧反抗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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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青书的囧囧反抗之旅-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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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旁,被拦住了动作的俞岱岩仍自愤愤,“为什么拦着我?让我杀了他。”敢这样对待青书,他要莫声谷拿命来尝!
  “三师兄你冷静下来想一想,如果七师弟真像他说的那样想害死青书,他又何必来此说明一切?别忘了白天的时候他被点晕了,所以没能阻止青书的离开不是他的错。”混乱的场景让俞莲舟头痛不已,连两位师弟忤逆伦常的恋情他都来不及吃惊了。
  “我不管,青书现在生死不明都是他惹的祸,你们凭什么让我放过他。”手指着不言不动只是跪着的男人,俞岱岩冷笑,忏悔吗?晚了!
  “青书没事。”见实在安抚不了俞岱岩,张松溪只能趁他愣神时学着白天宋远桥的样子将他点倒,见成功了才暗松口气接着道,“白天你晕过去之后我就将青书抱走了,给他上了药也安排了人手去伺候他,此时大概已经睡下了。”
  一翻话说的屋子里几个人一同放下了高提着的心,张松溪办事向来滴水不漏,有他操心青书应无大碍的。
  可是世事有意外,就在几人都松了口气之时,一个小小的身影飞奔而至,挑起了另一翻波澜。
  “师父师父不好了,宋师兄不见了!”

  天上掉下个青书来

  且不说武当派因为宋青书的突然失踪而顷派出动,分四面八方寻找正身受重伤却不肯老老实实待着的倔强少年,我们只说为了争一口气而自找罪受的小宋同志,此时的他正一脚踏进危机里,本人却还不自知。
  口好渴,眼睛已分不清前方的事物,身体也好热,似乎整个世界皆在燃烧,晃一晃头示图甩去脑子里的酸麻感,却可恼的只带来了反效果,无奈,只能双手紧紧抓住马缰,期望在马儿慢下来之前,不要掉到地上去,自己身上这伤,可经不起再多的折腾了。
  ‘呜嗷……’蒙蒙胧胧中,一阵阵狼啸转入耳朵,心下一惊,难道遇上狼群了?手心里不由得出了一层冷汗,是自己大意了,深山里本就多蛇虫猛兽,此时天还没亮,有狼群出没也不算稀奇。
  苦笑,当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啊,以自己现在的状况,若是一只两只还好,要是一群的话……那就只能等死了。
  ‘嘶~’马儿在狂乱的来回踱步,显然,嗅到了危险的气息,它也开始不安了。
  “马儿不要慌,我们往回走,快点。”策马掉头,还没等宋青书扬起马鞭,一双双青幽幽蓝汪汪的眼睛伴着粗重的喘息声缓缓由远及近,不一会即出现在了视野里。
  汗毛直竖,这些狼是什么时候绕到自己后面的?大概扫一眼,竟足有百多十头,下意识狠狠抿起嘴唇,不要说是现在,就是身体无伤的时候自己也不见得是它们的对手,老天,难道他今天真要生喂狼腹不成?!
  ‘嘶~嘶……’四蹄乱动马儿更加不安起来,它不似人,脑子里没那么多弯弯道道,在明知必死的时候它所选择的只有一条路,逃!
  “啊……”低呼,座下马儿突然间扬蹄飞奔弄得宋青书措手不及,仰头,后弯的动作再一次挣开了背上的伤口,可顾不得喊痛,他只能收紧手指死死握住马缰,别掉到地上去是他此时唯一在担心的事情。
  风景在倒退,慌里慌张的马儿不辩方向只顾一头向上跑,咬着牙在马儿又一次横冲直撞时松开马缰抱住马脖子,低头闭上眼睛不由得口中喃喃,“他奶奶的死就死,大不了爷十八年后再来找你们算账!”呜……可是好死不如赖活着啊……
  没有人听得到他的哀嚎,耳边风声飒飒,身后野狼穷追,抖着身子咬牙,声音似乎越来越近了,看来自己这回,是真的要死定了。
  多希望能出现个奇迹,像每本小说里的主角那样,在关键时刻出现位高人,或前方转角处柳暗花明让自己逃得生天,只是可惜,幻想终究是幻想,当一处高高的断崖出现在眼前,宋青书傻了。
  要说这宋青书的运气啊……实在是不太好,你说他骑着的这匹笨马品种不好没啥,要是脑子不好就有点可怕了。
  这不?它跑啊跑的一直跑到了山顶,在看到断崖时竟想也没想‘呼’的一声四蹄分劈,断然跃身而下,其速度那叫一个快,其身姿那叫一个绝,看得追在它身后的狼群们,直傻眼。
  要说跳崖的它们也不是没见过,有些人被追的急了也选择了宁死不屈,可跳之前你得犹豫一下吧?你得大笑三声或悲愤不已吧?就算不选前两样,你也得恶狠狠瞪一眼啊,怎么能想也不想就跳了?这让俺们很没有成就感知道不?!
  崖下
  白雾缭绕如云海飘飘,一汪碧绿的水潭正静静置身在这里,偶有轻风吹过,在潭中央荡起了微微的波澜。
  结束了一天的事物,杨逍还真有些累了,选了两个机灵的侍从跟在身后,悠然来到温泉边,正想脱衣下水时,头顶一阵风声扫过,一个庞然大物从天而降硬生生朝他砸了下来。
  “左使大人小心!”听到风声,两个候在一旁的侍从错身上步,一左一右抽出了腰间长剑,于重物落下的瞬间抬手,青锋闪过冷电飞虹,随着‘唰’的一声暗响,血光飞溅中,两人一身的青衣在刹那间被染上了一层层艳红。
  愕然,齐齐茫茫然低头,这谁的血?怎么这么多?
  ‘嘶……’不远处响起马儿有气无力的低鸣,似在轻轻的回答着他们,是它是它,就是倒霉的它。
  呜……马儿在哭,它这是招谁惹谁了?先是被重重打屁股,再是被一群狼追的走投无路,再再是荒不择路时一脚踏空坠落了山崖,再再再就是最最悲惨的现在了,它明明嘛也没做,咋就被人‘两剑分尸’了?斜眼瞄一瞄破开的肚子,欲哭无泪中两眼一翻,可怜的马儿就这样结束了它凄凉的一生。
  “左使大人……那是刺客吗?”抬手指向前方,两个侍从呆呆互视一眼,有些结结巴巴的开口。
  白眼,杨逍有点头疼,“你们见过骑着马一起行刺的吗?!”
  呃……好像是不太可能,可是……如果不是行刺那是什么?自杀吗?摇头,也不可能啊,比起骑着马儿行刺,骑着马儿自杀应该更奇怪一些吧?
  “好了,想知道是怎么回事,救醒那个少年不就知道了?去,把人给我拎过来。”揉额角,是谁说这两人机灵的?看他回去不打死那个笨货!
  “是。”打一冷颤,他们感觉得出,左使大人不高兴了,于是手脚利落的飞身拎起斜趴在水中的少年,一个倒纵翻身而回,务求做到尽善尽美不再让左使大人心生不满。
  嗯,杨逍点头,这回还像样点,这两人总算没笨到底。
  “左使大人,这人好像晕过去了。”毫不怜惜的将宋青书扔到地上,某侍从恭声禀报。
  “我知道。”暗自抽了抽嘴角,他当然知道,要是没晕这人早自己蹦起来了,还用得着等着别人去拎吗?他要收回刚刚的话,这两人已经笨的彻底了。
  无语中不再理会两个看了就让人想痛扁的家伙,弯腰,杨逍勾起手指轻轻抬起了少年的下巴,一张俊秀非凡的脸庞在下一瞬缓缓映入视线,“这人……”眯起眼睛打量着少年失了血色的脸,暗暗挑眉,有些眼熟,是在哪里见过吗?
  他认识的少年人并不多,出色的更少,观他穿着并不像是教中的人物,那么……
  “左使大人,要不要将人送到刑堂去?”见杨逍久久不语,站于一旁的侍从小心翼翼给了个提议,一般像这样来历不明的人,他们都会当成刺客处理掉的。
  “先等一下。”摆摆手示意两人不用急,杨逍再次细细打量了翻眼前的少年,无意当中,少年染血的衣襟映入眼角,神情一顿,那血……抬手,缓缓翻转少年的身体,“果然,他背上有伤。”
  “背上有伤?”两个侍从再次惊呼出声,难不成这人是被人从崖顶上推下来的?要是这么一来,倒也说得通他为何会古怪至此了。
  “好了好了,先将人抬回去,找个大夫给他看看再说吧。”不耐烦的站起身,眼神不无遗憾般看了眼变了色彩的温泉,可惜啊,好好的一潭子泉水都让那匹该死的马给弄脏了,瞪一眼正静静躺在温泉里挺尸的笨马,杨逍在考虑要不要将这匹死马再五马分尸了。
  要知道,他难得有空来此休闲,此次被死马一绞,天知道他下一次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再次享受到温泉水暖暖的感觉,这里的温泉与别处都不相同,那可是焰尖上的净波,稀罕着呢。
  寂静无声中,两个自知不讨人喜欢的侍从挥剑砍了段粗枝,麻利的将脸色苍白的宋青书绑在枝身上,一前一后抬起人低低开口,“左使大人,您先请。”
  “不用管我,你们先走吧,他的伤很重怕是担搁不得,还有记得告诉堂里管事的,我要这个人活着!”挥手示意两人先行离开,如果他没有猜测错的话,这个少年应该大有来头,也许能给他带来些惊喜也说不定。
  所以,“呵呵……”低低的笑,看在老天赐了个很有趣的礼物给他的份上,他就先不记较笨马的事情了。
  几个时辰之后
  昏昏沉沉由一片黑暗中醒来,宋青书僵直着眼皮呆望屋顶许久也没弄明白,自己到底在哪,但有一点他可以肯定,自己还活着,身后火辣辣的疼痛就是证明。
  “你醒了?”
  低低的,一个略带几分邪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皱着眉峰轻轻扭头,‘嘶’倒吸一口凉气,好一个邪魅逼人的美男子,他是谁?
  只见站在床边的男子有着一头柔软的发,剑眉朗目,一双闪烁着波光的眼眸像两汪吸人心魂的水潭,只一眼就能将人溺死在里面,挺直的鼻翼隐露了几分他性格当中的刚毅,薄凉的红唇又为他平添了几许风流男子的多情,一身素白长衣包裹着挺拔的身姿长身而立,映着胸前墨一样垂直到腰间的长发,当真是翩翩儒雅、风采绝伦,只是!
  莫要靠近他,这样一个看似风流潇洒、放荡不羁的人,可以是世上最真的爱人,也可以是世上最毒的情人,被他在意者,全心付出,被他不屑者,片甲不留,不论做朋友还是做亲人,这样的人都太危险,因为你永远不知道,你是不是他放在心中的宝,时时刻刻担心自己的小命,是人都会疯的。
  当然,以上的看法都是他在上学时学来的,学习材料——《风流大少与花花公子如何转型为成功男士之必然因素》那里面可是详细分析了一个人的容貌气质代表了什么,弄得什么‘特点’也不具备的他,在有一段日子里羡慕的要死。
  “你是谁?”扯着干哑的嗓子低声问,不动声色间收回打量的目光,他不知道刚刚自己观察男子时有没有被他发现,但男人现在正对自己感兴趣,倒是一眼就能看得出来的。
  望天,这到底是幸?还是不幸?目前看来,应是幸运的,如果这个人不对自己感兴趣,大概此时的自己,早就已经死去多时了吧?
  “在知道我是谁之前,你不介绍一下自己吗?”邪气的笑,这个少年的反应很有趣,了然吗?以为几眼就能看透他杨逍?呵~天真。
  皱眉,要说实话吗?宋青书现在的名声可不太好,要是……挑起眼帘定定看了男子一眼,缓缓的笑了,“我叫宋青书,玉面孟尝宋青书。”一字一句回答,他在赌,赌这个男人同他给人的感觉一样,是个喜欢惹麻烦的家伙。
  而果然,他赌对了。
  “武当宋青书?”挑眉,还真是让人吃了一惊呢,难怪看他眼熟,记得当年行走江湖时也曾碰到过带着宋青书出门历练的宋远桥,只是那时宋青书的年纪太小,印象有些模糊了。
  “是,也不是。”嘴角边的笑意染上了几分苦涩,此时的宋青书,已经算不得是武当的门人了吧?
  嗯?不语,看来这里面有事儿,也是,身为武当掌门的唯一儿子,又是下一任被暗自认定的掌门,如今孤身一人受了这么重的伤……内幕不少啊。
  突然间有些兴奋起来,所谓的明门正派的热闹他最喜欢看了,闹得越大越好,最好八大门派打成一锅粥,呵~那才有趣。
  “你身上的伤我已经派人给你上过药了,身体乏就多睡会吧,我先出去了。”笑着站起身,他可不想和一个马上会晕倒的人聊天,反正日后机会多的是,也不急在这一时。
  “等一下。”急急叫住男子的脚步,舔了舔唇,宋青书强撑着精神问,“你是谁?”他必须知道这个男人是谁,只有知道了他是谁,他才能了解自己身边的危险有多深。
  “我是谁?你真想知道?”歪了下头,多情的凤目挑了挑,杨逍笑的意味深长,“听了可不要后悔噢。”
  “请说。”到时此,宋青书已经料到了八分男人的身份了,毕竟在倚天的小说里,集俊、美、邪、傲于一身的男子并不多,而出身‘旁门’的就只有那么一个。
  “我姓杨,手下的人都喜欢叫我左使大人,宋少侠,剩下的还用我多说吗?”勾唇而笑,他在等着宋青书会有的反应,他是会瞠目结舌呢?还是会愤然而起?可是等了许久,却只等来了少年浅浅的笑。
  “那就好,那就好……”低喃着垂下仰起的脖子,趴着看人还真累。
  “喂,你那是什么表情?”是杨逍就‘那就好’,难道是别人他才惊慌失措吗?什么道理!
  “啊?表情?我表情很好啊?”茫然,自己知道是他微笑着接受也错了吗?他不懂。
  “你……算了。”甩了甩袖子直接迈出屋,等他休息好的,他会慢慢‘招待’他,到时候他会让宋青书知道,杨逍是个什么样的人!
  “来人。”摆手,一个黑影窜出来,“派人去武当打听打听,那里最近几天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是。”跪在地上点了下头,黑影纵身又消失了。
  默默背起手往前走,杨逍此时的心情还算良好,如今的他了无牵挂,还真很难找到什么十分感兴趣的东西,而一旦发现了感兴趣的,则一定纠着不放,直到腻了为止。
  呵~冷笑,要不是太无聊了,谁稀罕当什么教主?整天绑在一个地方,烦都烦死了。
  屋内
  看着杨逍的身影消失了,宋青书暗暗松了一口气,和这样的男子对话,他紧张,总不知道哪一句话说的不对得罪他,就会落得个身首异处的下场,抬手摸摸脖子,他还是很珍惜自己这条小命的。
  唉,悠悠一声长叹,俞岱岩,你现在……还好吗……

  各为情苦,相思自知。

  武当山——静园
  月色当空,黑漆漆的静园里不见一点烛光,风吹开半阖的窗子,隐隐的,一个横卧在床上的颀长身影,由散开的窗口间显露了出来。
  任一头长发垂向地面,曾朗朗如星晨般迷人的眼眸此时了无生气,红唇失了血色,一动不动的,俞岱岩这样卧着已经很久很久了,久到连他自己,都不记得过去了多长时间。
  眼睛呆呆望向窗外,天好黑,一个人的屋子,好冷,记得在不久之前,他还曾快乐的躺在这里,拥着心爱的人一起调笑逗趣,那张窘红的脸庞似乎仍自晃动在眼前,带着让人着迷的神采,使自己一点点沉沦……
  ‘呼’冷风由窗外透进来,眨巴眨巴干干的眼皮抱紧双臂,轻轻环住自己之后突然间茫茫然笑了起来,这才多久?一室的温馨变成了碎心的清冷,就在他措手不及的一瞬间,什么都消失不见了。
  “青书……”低哑着嗓子呢喃,你在哪儿?已经十多天了,武当弟子找遍了整片山都没有找到你的影子,连人带马,你们就这样一起失踪了,难道你们都会飞?
  又或者……你……猛的摇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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