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染酷女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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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染酷女皇- 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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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款款走向夏风,眼底划过一抹不屑,拿剑指着自己老子的这种人,又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值得吗?
  越走越近,秋枫从容淡定的站立在他的面前,那种无形中所带来的压迫感,令他不寒而粟。
  他在怕,怕什么,不就是一女子吗?他为何要怕,可那无形中的压迫感却越发的令他惶然。
  秋枫站在他的面前,指尖从他的脸上划过,嘴角浮现一抹邪气“毁灭朕吗?那也得看看你够不够本事。”在他的脸上喷洒着热气,温润的气佛过他的脸颊,她的温柔迷了他的心,只是一瞬间,“啪”地一声,他的脸上出现了一个五指印。
  夏风一怔,她打他,她竟然打了他,当他回过神时,那被剑尖指着的父皇却已被那前一刻打了他的女人救走了,是他疏忽大意了,若是在战场上,他已经死了几万次了。
  怒气在心中酝酿,“你竟然敢打我。”
  秋枫拉着还在状态之外未回神的夏克,从夏风身边而过,来到她的男人们身边,他们都站在她的周围,戒备着,守护着。
  “你们都给我进来。”夏风一唤,一群黑衣人从殿外冲了进来,齐刷刷的用弓箭指向他们。
  若是地上躺着的都是死人,她也就无所顾忌了,可是躺着的都是活人,只是昏迷了而已,她真的能够不顾及他们吗?
  答案是不能,那么她就只能出最后一招了“##,把你的血滴在这颗宝石之上。”她原本就是凤凰双环的主人,自然是知道如何启动它,只不过凤凰双环的神力一开启,她就会全身瘫软无力,处于无防备状态,因此她不会轻易去开启。
  呼延##虽然不知为何凝儿要让他这么做,可对凝儿,他是无条件的信任,因此,当她将自己的鲜血滴在紫凰环的宝石之上,然后又目“监视”着他,他无奈一叹。
  咬破手指将几滴鲜血依照秋枫的指示,将鲜血滴在了紫凤环的宝石之上,瞬间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一凤一凰似从牢笼中挣脱而出一般,浮现于众人眼前,与前次不一样,此次散发着淡淡红光。
  一凤一凰形成了一道屏障,将众人围起。
  这种奇异的景象令夏风慌了,他不想功败垂成,因此,下令“把他们统统射死。”
  箭无情地向他们射去,却被红色屏障阻挡住了,那些黑衣人们眼睛越瞪越大,不敢置信,被打磨的极为锋利的箭头竟然碰不到他们分毫。
  “放弃吧,你们是打不赢我们的。”她仍然从容而淡定,呼延##将物质的药物,在那些昏倒的人鼻前一晃,那些昏倒的人便一个一个醒来了。
  看着眼前奇异的景象,都愣住了,虽然他们都不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可她是在保护他们这是毋庸置疑的。
  夏克的眼底充斥着复杂的眼神,懊恼,愧疚,悔恨,痛心,是他的疏忽造就了今日的夏风,一切都是自己不好。
  就在此时阎恨和夕羽带着一队人马从黑衣人身后冲出,杀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擒贼先擒王这个道理阎恨还是懂的,因此向夏风冲了过去,两人缠斗了起来。
  警报解除,她和##才松了一口气,一阵,他们的身体的负荷也超出了他们所能承受的迹象,谁让他们今世都是人了,人的身体是很难承受这样的神力的,她还不想被神力反噬。
  “凝儿,你没事吧?”看着她嘴角隐隐渗出的血水,他的心如刀割一般疼痛,可他却什么也不能做,仅仅能做的也只是陪在她身边,与她同生共死。
  虚弱的笑了笑“月,不用担心,我没事。”她的视线未从缠斗的人身上移开。
  她看得出夏风的武功应该很不错,与阎恨在伯仲之间,心里还是有些在乎的,怕阎恨受伤。
  秋枫啊秋枫,你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心软了,人啊真的是世上最奇妙的生物,说变就变了,以前的冰冷似乎被他们这些男人的爱融化了,她此刻很庆幸,千年之前,她选择为人,仙要断七情六欲,而妖则冷血无情,作为人,她有心有情,有血有肉,这一世,她会幸福的,她相信。
  夏风虽然武艺颇高,可毕竟不如阎恨般经历过生死,一剑刺穿了夏风的胸膛,他就这样倒在了血泊中“主子……”一道身影窜出,眼神愤恨的拾起夏风手中的剑,冲向阎恨,与之缠斗起来。
  夏风知道自己快不行了,在死前,他只想问她一句话“秋枫……”无力地轻唤着她的名字。
  秋枫使了使眼色,示意夏宇和夏冉搀扶着她走到他面前“你有什么话想说就说吧。”到此刻她还是没有办法去恨他,是因为他是夏宇和夏冉的兄弟吗?仔细想想,不是,应该是一种同情吧,生在帝王之家是悲哀的,曾经,她有想过,为何她才出生爹爹就死了,为何会失去所爱,为何连最疼爱她的娘亲都会病死,可现在想来,她就觉得自己很幸运了,从小虽没有爹爹,可娘亲很疼她,虽然她失去所爱,可现在也都找回来了,她可以说渡过了最无忧无虑的童年。
  “我只想问你,你真的从来没喜欢过我?”那抹期待,让夏冉和夏宇都不知道如何是好,毕竟他就快死了,他们希望凝儿能够说假话骗骗他也好。
  他们眼底的祈求,她怎么会看不见呢,可是骗真的好吗?
  不想瞒,不想骗,她选择实话实说“夏风,你应该明白,我不愿骗你,我并没有喜欢过你,爱上我,是个错误,而你不该活的那么偏激,你看见的只是自己的悲哀,你有没有想过,宇的童年是怎么过来的,他被忽视,被欺辱,可他还不坚强的活着,却没有偏激的想法。你只看见你的父皇如何疏忽了你,可是作为一个帝皇,总是有得必有失的,若是想要稳固江山,必会疏忽了点什么,你大哥决心离开后,也一直想说要让太子之位于你,可你对他还是仇视。”
  “你连骗我一下也不愿意吗?看来我是真的不如大哥和三弟。”他虚弱的自嘲着。
  “不是你不如他们,只是你不属于我,在我眼里,我的男人们是最好的,或许等来世,你会找到一个,在她心中,你是最好的女子,到时,你就会明白这究竟是为何,我面对你没有感觉了。”
  其实他的心里很清楚,他需要的是一个死心的理由,那么下一世,他会选择不再遇到她,这样是最好的结局,他缓缓的闭上了眼睛,笑着去了。
  与阎恨缠斗的是名女子,从她的眼神中,秋枫看见了深深的爱意,那是一种超脱生死的爱,生死相随的爱,当她知道夏风已去之时,眼底盈满了决绝,在与阎恨剑身相碰时,猛然冲了上去,就这样追随夏风而去。
  秋枫很震撼,这不知名的女子对他已经用情至深了,愿意与他同生共死,若是她的话,等到他们老的一个一个离她而去之时,只要有一个男人活着,她都不会求死,虽然活着思念他们是一种痛苦,那就让她痛吧。
  大婚之日,本是多了一个儿媳妇,却未想到不仅少了个儿媳妇,连儿子也死了,答应这场联姻究竟是对是错?若是当时他没有勉强冉儿回来,没有强制的将皇位压在冉儿身上,那么或许今日之事就不会发生了。
  “太子殿下,朕真的很抱歉,把你们扯入南夏国的皇位之争中。”他们也真的想不到,原本北冬国就没有侵略他国之意,一切都是夏风挑起的事端,看着冬时抱着冬溪呆滞的神情,便知晓他受到了极大的打击。
  他该如何弥补呢,这已经不是他说了算的了,国与国之间的事了,毕竟死的不是一般人,而是北冬国的皇女。
  “菱儿,不要再难过了。”看着他缺少了往日的生气和活力,她无奈一叹。


第三卷  132伪装
  埋葬了夏风,虽然没太大的损失,痛失皇子的夏克也未再提那皇位不皇位的事儿,但是不提并不代表问题就不存在,恰恰相反,反而他正为此事烦恼着,这个问题在他的心上不停的纠结着,他老了,该把这个国家让给年轻人。
  现在可以继承皇位的除了大儿子就是小儿子,而对于夏宇,他答应过婷儿不让宇儿参与这皇位之争中,而且他也知道宇儿也不稀罕这个皇位,而冉儿也……
  剩下的就只有棋儿,可是这小子陪着芙儿游山玩水,就连风儿大婚,他都没回来。
  风儿死了的消息被他给封锁了,他不想让他人知晓,因为风儿的挑拨差点导致国与国之间的战争,他不想让风儿落得遗臭万年受人唾弃。
  另一方面,最难处理的就是冬溪的死和她生前所遭受的凌辱真的很难交代,可是当北冬国的一切的问题浮出水面之时,冬时已经无法回国了,因为……司徒砌叛变了。
  秋枫面无表情的对他说“冬时,你不能回去了,现在整个北冬国皇宫里里外外都是司徒砌的手下,已经回不去了。”
  冬时闻方,空洞的双眸有了焦距,慌乱浮现眸底,“父皇……父皇还在皇宫中。”
  “听天由命。”她只说了四个字,却显得有些无情。
  冬时那稚嫩的小脸,已经没有了往日的嬉笑,只有悲痛的深沉“我要回去。”他知道自己没有资格去要求她去救他的父皇,救他的国家,可是他已经决定了,他必须要回去了,这几年来,他的天真早已消退了。
  装单纯,装天真之时,他的心一直在挣扎,是让她看见真正的自己,还是以虚假的自己去面对她,他真的很喜欢她,第一眼,他就认定了她,他想告诉她,最后原来她是西秋国女皇,他痛苦,却为了溪儿,他什么都不能对她说。
  这些情报可是来自冰晶宫的,准确率是百分之八十以上,“你父皇被软禁在他的寝宫,很多人守着,你去了也进不去,你回去了也只不过是羊入虎口,无济于事,而且只要没有抓到你,你父皇就不会有事,一旦抓到你,不论你还是你父皇命都保不住了。”这是她的想法,司徒砌留冬末只为了诱冬时前去营救,那么抓住冬时之前,冬末还是安全的,若是被抓了,那么他们就会立刻被除掉,所以她会劝他冷静一点。
  “我不知道,我的思绪很乱,无法冷静,我已经失去了一个亲人,父皇是我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了,净姐姐,我很抱歉自己骗过你,可是那也是身不由己的,对你我真的用了真心,可是,我们的相遇天时地利人和都不对。”说完,黯然的看向远方“有时我会在想,若我不出生在帝王之家该有多好,这样我就不用伪装自己了。”
  “我知道,你是迫不得已,我原谅你,在危急之时,你就更应该冷静,冬时,你该明白这一点才对。”
  “凝儿,你是打算帮他吗?”夏宇很快便猜到了秋枫的心思,却还是要听她亲口说出。
  “你说呢?我该帮他吗?”秋枫不答反问。
  “这……这……凝儿,于公,我想你应该帮他,帮了他,对四国和平共处还是有好处的,于私,我也希望能够帮他,他们落得这样,都是因为二哥,若不是二哥去强掳冬溪,利用冬溪来要挟冬时离开冬时国,才会导致国乱的,如今冬溪死了,司徒砌趁冬时不在国时,发动了叛乱,我很内疚。”若真的因为这样而被篡了位,他会愧疚的。
  看夏宇一脸愧疚,秋枫微微叹息“叹,你啊真是够笨的,怎么什么错都往自己身上揽呢,你二哥是你二哥,他做的事根本就用不着你为他背过,而且导致今日这种局面,北冬国也要负一些责任,司徒砌身为丞相,是谁给了他无上的权利,谁给了他过多的权势,这都是一个因果,趁冬时不在宫里才行动,说明他已经预谋已久,北冬国的皇帝对丞相没有一点防备,太过信任了,所以才导致措手不及。”她可早就看出司徒砌是只老狐狸了。
  她说的话毫不留情的刺在他的心上,是啊他和父皇从来就没有怀疑司徒砌,给予非常的信任,无上的权利,如今才会被打的措手不及“这件事,谁对谁错都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该怎么做,皇位对我而言不重要,可父皇,我在这个世间唯一的亲人,我应当如何去做才能够把父皇救出来?”
  这样的人,真的不适合在帝王之家中成长,他太单纯了,单纯到令人怜惜,等等,怜惜,不会吧,她感觉有些不妙,她很了解自己,怜惜太多就变成了异样的情愫,她真的不想要再多添一个人了,可她真的控制的嘛?这是一个未知的答案,她选择交给时间来决定,或许,久了,这种感觉就烟消云散了也说不定。“很简单,等。”她简洁的说道,可她事不关己的口吻,令冬时无法判断她说的是真的,还是玩笑话。
  “等,等什么?”他真的很焦急,却又耐着性子等着她的回答。
  嘴角扬起,弯成一个极美的弧度“等他不耐烦了会向北冬国要人的。”而她很有耐性,因为她知道,就算她不在西秋国,皇宫中也用不着她担心,现在放眼整个皇宫,都是她的手下,并且非常忠心,谁敢打皇位的主意,就等着死吧。
  “好,只要能救出父皇,净姐姐说怎么做,我就怎么做。”他就是无条件的信任她,相信她会将他带出困境的。
  “等着看好了,司徒砌,我们的恩怨是该结束的时候了。”她彻查了司徒砌这个人,发现他……是该算算帐了。
  男人们聚在一起,而柏迦则在一旁落落寡欢,他仍然想不明白,自己究竟是哪里做的不对了,再这样想下去,也是浪费时间,既然如此,他还不如正大光明的去问,死也要死的清楚明白,他不想再做他们的旁观者。
  “凝儿,你讨厌我吗?”说做就做,浪费时间对他而言就是浪费金钱。
  微微挑眉,她疑惑的看着他“你怎么会这样说?我为何要讨厌你?”她不懂他为何会有此一问,茫然的看着他。
  “可你为何正眼连看都不看我?”柏迦问道。
  “什么叫做正眼?我不懂你在讲什么,可是我可以确切的告诉你,我并不讨厌你。”他还没到讨厌这个级别。
  “可我为何总在你的眼底看到一抹厌恶?我有做错什么吗?”这也是他最疑惑的事。
  秋枫惊愕一怔“其实我并不是讨厌你啊,只是讨厌你这张脸。”她向来是实话实说,他不问,她也不说了,他问了,那她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自然只有实话实说。
  “我这张脸有什么不对吗?”他更不懂了,这张脸有什么不对的。
  “你怎么就那么笨啊,我们都提醒过你好几次了,你这脸根本就不是自己的脸,从另一个角度来说,你这就是欺瞒了。”南洌气的磨牙,他从来没见过这样笨的一个人,真是气死人。
  “可是我这张脸就是自己的脸啊……哦……原来凝儿,你是因为这样所以一直再逃避我。”柏迦恍然大悟的拍着额头,终于知道了,原来一直都是他让他们误会。
  “你是什么意思?”秋枫微微蹙眉,她好似真的有什么误会了?
  柏迦大笑,心情倏然转好,因为他终于找到症结了“你们看看,事实的真相是这样的。”撕开脸上的人皮面具,伪装之下的竟然和伪装的样子一模一样。
第一次,她感觉到哭笑不得的感觉,不过这也太乌龙了吧。
  “这个,你觉得很有趣吗?不是多此一举吗?”她有些不能理解他怪异的思想,在自己的脸上带上和自己的相貌一模一样的人皮面具。
  “你不认为这样很有趣吗?明眼人都知道我脸上带着人皮面具,可是谁也想不到,面具之下和面具是一模一样的脸孔,很有创意性吧。”柏迦洋洋得意起来。
  秋枫笑开了“你很有趣,这想法乍看之下很怪异,可是实际上,却是很妙。”她忽然知道这样一个人留在身边或许会很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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