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染酷女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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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染酷女皇- 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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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渐渐的,千落凝的凤眸中有了焦距,迷离退去。抬头望进那双狭长的桃花眼,眸底写着对她的关心。
  那一幕幕犹如电影回放般清晰,从她本来世界时的记忆,到现在的记忆,她都想起来了,记忆拼图终于完整了。
  见她有了反应,夏宇这才安心的松了一口气,可他很快发现了不对劲,他发现她变了。
  脸色渐渐变了,没有了笑容的脸上一片冰冷,眼底没有了淡淡的笑意,没有了温度,取而代之的是一层冰雾,她又恢复成失忆以前的眼神了。
  “凝儿……”她这是怎么了?“你别吓我。”他真的被惊住了,这样的表情他很久未见了,久到他几乎都快要忘记了。
  “宇,我想,我是记起来了,全部。”可她宁愿什么都没想起来,她想起了上一世,她是如何被杀的,她的尸体是如何被利用的,她想起了这一世,她爱上月哥哥时那种怦然心动的感觉,当她对月哥哥,爱的那样坚决,最后失去的时候,那种撕心裂肺的痛又怎是每月月圆,从不迟到早退的痛可以比拟的。
  “是吗……”喜忧参半,喜的是,她想起了以前的事,那么她的失忆全好了,忧的是,他们好不容易才暖了她的心,好不容易让她的心有了温度,如今她回复了记忆,她会不会变成以前的那个冷冰冰的人儿?
  “恩,可我情愿想不起来。”那样痛苦就不会时时侵袭着她了,她的心暖不起来,就像是置身在冰窖之中般。
  有这种感觉,她不是不想褪下那层冰冷,而是褪不下,她的过去,影响着她“凝儿,你又要变成以前那个冷冰冰的样子了吗?”
  “你不会懂的,心境不一样了,我也不一样了。”冰眸微眯,透着些许无奈。“这样的我,你还喜欢吗?”
  将她搂在怀里,双目含情,桃花眼一勾,似在勾人魂魄,可要勾的人却双目紧闭,根本就不受他的诱惑“怎么会,我认识你之时,就是冷若冰山,若我不喜欢,怎么还会那么死皮赖脸的缠着你。”罢了,就算她恢复了以往的冰冷,他相信,终有一日,她的冰冷一定会被他们所融化的。
  翌日清晨,当她站在众人面前时,众人一惊,一夜之间,她变了,南洌和黑衣的表情,仅仅是一惊,可沐路和阎恨从来未见过这样的她,自然是大惊,半晌都未回过神来,他们不知道一个人回复记忆前和恢复记忆后那么大的变化,他们所认识的千落凝,一直都喜欢以自己的方法帮助自己想要帮助的人,有些淡漠,但是以自己的方式关心着身边的每一个人,处事冷静,但有时也会有孩子气的一面,可如今的她身上被一层冰雾所萦绕,她的眸中不再有那一丝的暖意,那已经不能说是冷静了,她已经可以说是冷漠了,似乎在她的眼中没有什么是在乎的。
  “这样的我,你们不喜欢了吗?你们想离开就离开吧”冷冰冰的声音响起,少了一丝温度,却又多了一丝无奈,她并不勉强他们。
  扪心自问,他们在乎她的改变吗?答案当然是在乎。
  再问,就算在乎他们会放开她,离开她吗?答案是,不会,他们仍然爱她,不管如何改变,她还是她“不,我绝不离开你。”阎恨和沐路两人几乎是异口同声。
  尤其是阎恨,更是说的迫不及待的坚定,声音响亮,只因那是他压抑已久的感情。
  “我知道了。”冰眸一扫,只是冷冷的说着,仿佛那时与她没有关系般,风清云淡。
  坐在大厅之上,几双眼睛,齐刷刷盯着她看,她就像是习惯了众人的注视般,淡定从容,她确实习惯了,如果面对许多场演唱会,在几万人的注视下,她都冷淡定从容,那么区区几个男人,她又有什么可以慌张的了?
  “凝儿,西秋国的女皇被刺身亡,而掌权的圣后已然撤下了四国通缉,正在四下寻找你。”沐路看似不经意的提起,实则在试探,她对西秋国究竟还有没有心。
  千落凝冷声说道“哦,他们找的是秋枫,不是我千落凝。”面无表情的让人看不透她究竟在想什么。
  “我想,如想有些群臣一定都想尽快找到你吧,可就不知为何那圣后那么之一找到你,找不到你,他就可以继续把持朝政了。”夏宇进一步试探道。
  事实上,她只是个后备的,哑巴不能作为女皇,因此,秋笛登基了,秋笛死了,就想到她这个后备的了,
  “不想知道,这些西秋国的事与我何干,他们的二皇女是秋枫不是千落凝。”而她从出宫的那一刻开始,就选择成为千落凝了。
  “也罢,凝儿,你要记得无论你做如何决定,我们都会在你身边支持你的。”她就真的能不在意吗?直觉告诉他,在不久的将来,她必定会回西秋国,他的直觉向来灵验,局时,她真的能抛下百姓,抛下国家吗?他也是皇子,虽然不得宠,可是让他面对自己的国家,渐渐落末,是绝对不可能做到无动于衷的。
  “我不会回去的,莫不要再在我面前提起。”她知道,无论自己做了怎样的决定,只要不是离开她,他们都不会有异议,国家,她承担不了那么沉重的一个包袱,而且那里确实是她的伤心地,有太多往事,太多回忆了,那段回忆,她不想再去碰触,那是一种痛苦的煎熬
  “好。”异口同声的应承着。
  可是真的他们不提起,事情就这样结束了吗?谁也不知道……
  从那日起,西秋国的任何事都成了落心居的禁忌,仆人,侍卫,丫鬟,甚至她的男人们,无论任何人都不会去碰触这禁忌。
  而众人也发现他们的主子变了,冷冰冰的比黑主子和阎侍卫更甚,于是乎,整个落心居的气氛低沉了不少。
  而千落凝的男人们都不以为意,他们感觉到,其实她并未有改变,仍然用自己的方式在关心他们,仍然用自己的方式给予温柔,她并不若失忆前那般冷漠,似乎除了眼神的改变外,其他都未有改变都和恢复记忆之前未有两样,只是觉得她不快乐,这是好事还是坏事呢?


第二卷 097章 警示
  春边登基后,实施仁政,减免赋税,得到了百姓的拥戴,东春国近来也安定了不少,平城也恢复了往日的繁华,邻城的商人们纷纷皆将事业迁移到平城来发展。
  “不能赌,不能赌,该死的女人。”男子一身华衣,平凡无奇的相貌却偏偏生了一双精光锐利的眸子,一路上骂骂咧咧的不知收敛。腰际左边挂个金算盘,右边则挂个银丝镶边的袋子,甚是招摇,人说财不能露白,可这男子倒好,这钱袋子就这样明目张胆的挂在腰际,仿佛对别人说,快来偷我,快来偷我一般。
  “大爷,赏几个小钱吧,乞儿我好些日子没吃饭了。”乞丐一手拿着破碗,一手撑着拐杖,一瘸一拐的来到男子的身边,乞讨着,他能善心大发。
  男子眉一皱,眸底闪过厌恶,低声吼着“我比你还穷。”他最讨厌的就是乞丐了,总想着不付任何代价的从他身上挖走银子。
  不过最近让他讨厌的还多了一个人,就是那个不让他赌的人,自从不赌后,他就眼睁睁的看着白花花的银子往外流,没人知道,他的心里有多疼,也只能一个人躲起来舔伤口了。
  对,他就是在奎城时,赌输的金财神柏迦,自从照赌约,关闭赌坊后,看着银子就在眼前流走,他的心情是越来越烦躁了。
  “您别说笑了,穿的那么好,哪像穷人啊。”一看就知道是骗人的。
  柏迦嗤之以鼻道“我的钱都是我自己赚的,凭什么要白给别人啊。”
  “守财奴。”不知是谁,冷不防的说了一句。
  可柏迦丝毫不在意,守财奴就守财奴,丝毫不在意别人怎么看他的,他一不偷,二不抢,这银子都是他辛辛苦苦赚回来的,凭什么白给人啊,别人要说就让他们说去,他赚他的银子,随他们说去吧。
  瞥了一眼乞丐,欲转身离开,只是感觉到腰间一紧,低头一看,银袋子不见了。“可恶,连我金财神的银子也敢偷,真是胆子见长了。”眼底精光乍现,腰带与钱袋上的一根长长的透明银丝,一施力钱袋子就从那偷儿的怀里又回到了柏迦的手中。
  正在为偷得沉甸甸的银袋子而兴奋不已的偷儿,倏地感觉到怀里一轻,伸手在怀里摸索着,才发现银袋子不见了,转头,正对上柏迦那锐利如箭的愤恨眼神,就好似要将自己凌迟处死一般,好是吓人,一哆嗦,拔腿就抱,可没跑几步,就被定在了原地。
  柏迦死死的瞪视着这大胆的偷儿,不吭一声,可就算是不言语都让人恐惧,偷儿胆怯的求饶道“大爷,小的知道错了,放了小的吧,以后再也不敢了。”
  一掌拍在偷儿的脑门上,“连我金财神的东西都敢偷,你不要活了?偷就偷吧,没见过你那么笨的偷儿,我敢明目张胆的将钱财露白,就不怕你偷。”冷哼一声,眼底尽是不屑。
  “大爷,小的是笨,往后偷谁的也不会偷您的,您就放过小的吧。”
  “放了你,我又没有好处,让我想想怎么处置你,是挖了你的眼,让你不要再眼红他人的财物,还是砍了你爱跑路的腿,或是砍了你那只爱顺手牵羊的手呢?”眸底狡黠一笑。
  “小的怀里小有财物,就当是小的孝敬您的。”偷儿谄媚的讨好着,破财消灾嘛。
  “哦。”柏迦从偷儿的怀里翻出了很多东西,一根价值连城的白玉簪子,还有一张五十两的银票,还有一个绣着奇特图案的荷包,“这些我全都没收了。”带着得意的笑,他大步离开。
  可怜的偷儿不止破了财,还被定在大街上,无法动弹,这一回是阴沟里翻船了。
  柏迦心想,终于摆脱了霉运,碰到那个女人后,就没碰到好事儿,于是决定有多远他就躲多远,搬离奎城后,他的霉运终于过去了。
  大街上,女子绝色的美颜,淡雅的身姿,引来无数目光的注视,浑然天成般的冰冷气质,却丝毫阻隔不了他人异样的眸光,自命不凡的风流才子,那一脸的殷勤,自动将女子身后的几位俊逸男子无视了,只想着如何才能掳获女子的芳心。
  为了在佳人眼中留下好印象,自然不会冒然上前搭讪,只是跟在佳人身后,看是否有机会能够结识,而不唐突了佳人,可也是会有一些好色之徒,上前调戏,得到的当然就只有佳人冰冷的扫视,直接无视了。
  难得带着男人们出府逛街,可这一路上,太多的注视,令她极为不悦,那些自认为君子的公子哥,悄悄的跟在身后,她并不是没发觉,却选择无视,而那些宵小之辈,她就更选择无视了,可并不是她选择无视,他们就肯罢休的,跟在她身后的依然如跟踪狂般的跟在身后,而宵小之辈依然上前调戏。
  男人们愤恨的就要出手教训那些好色之徒,却被她制止,他们不明白,为何她要隐忍下去,才要开口询问,却见她仅仅冷冷的一瞥,纤纤玉指轻轻拂过,那些好色之徒就被她定在了原地,不得动弹,不管那些被迫当雕像的人,在一家破旧的馆子前停了下来,冷眉轻佻“累了。”这是非常明显的示意,男人们自然明白。
  一齐踏入这间馆子,在靠近大街的窗边坐下,点了些小点,茶水,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天。
  柏迦赶了半日的路,肚子也饿了,看见有一家馆子,虽有些破旧,他却管不了那么许多,先填饱肚子要紧,点了饭菜就埋头苦干起来,一身华衣却那么难看的吃相,让他成为了众所瞩目的焦点,可柏迦丝毫不在意,吃饱喝足了,掏出些银两付账,没有碎银了,从钱袋子里拿出一个十两的银锭子,递给掌柜的,便站在一旁等着找银子。
  “阎恨,去结账。”
  这声音,再熟悉不过了,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真的很希望是自己听错了,抱着侥幸心理往馆子的更里面看去,确实就是那个可恶的女人,她不是应该在奎城吗?怎么会出现在平城。
  看着他们一群人起身走来,脑中一片空白,不想让他们看见,逃也似的离开了。
  掌柜的傻眼了,对着那逃也似的背影,嘟囔道“客官,您的银子还没拿走呢。”可拿那人听不见了,已经逃的没了影。“这年头,怪人特别多,银子也不要了。”反正他算白赚了八两四钱银子,要是多两个这样的客人,他也就发了。
  “凝儿,那人是不是那个赌鬼柏迦啊?”那人闪的太快了,南洌不确定的问道。
  千落凝无关紧要说着“应该是吧。”她没有太注意,只是不经意的一瞥,那身形,那平凡无奇的脸,应该是吧。
  “你们认识那人,可他为何看见你们就跑啊?”沐路不解的问道,他看见了那人在看见他们后,震惊的表情,然后就飞也似的跑了。
  想起这事,南洌不禁轻笑出声“这说起来可就话长了,长话短说就是如此如此……这般这般……”把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给沐路说了一遍。
  沐路这才了然“原来是这样啊,难怪他要看到你们绕道走了。”
  “不过,这反映也太大了吧,金财神连银子都不要了,看来碰上我们,他确实名副其实的败家了。”狭长的桃花眼里泛着满满的笑意。
  千落凝冷声说道“走吧”美眸中流露着化不开的冰冷。
  柏迦脑中一片空白的跑了很久,直到累了,倦了,才停了下来,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真是的,怎么会在这里碰见这个破财星啊,每次碰上她就没好事儿。
  半晌,他空白的脑子才恢复了运作,“糟糕,我的银子还没拿呢。”猛拍自己的额头,他金财神也有如此糊涂的时候,果然碰见她就没好事儿,第一次,他的赌坊输了二十万两,第二次,她要求他不赌,害得他如今看着白花花的银子滚到了别人的囊中,而他却只能眼睁睁的瞧着。这一次,他还没拿找了的银子。
  她一定和他的银子犯冲,所以一见她,他的银子就留不住了,不行,以后看见她一定要绕道走。
  还是明日去庙里上香,看看能不能去去霉运?
  夜深了,近日来,只要与千落凝同床共枕之人,翌日都会顶着两只熊猫眼,之所以会睡眠不足,是因为只要是与她共眠之人,翌日保定会生出一对熊猫眼。
  夜深人静,枕边之人全身哆嗦着,一脸痛苦的,嘴里直嘟囔着同一句话“前世因,今世果。”而且如何摇,唤,都无法从梦魇中醒来,任谁都无法再入睡,睡眠不足那是很正常的。
  只是当千落凝醒来之后,便完全不记得自己曾做过噩梦,既然不记得,他们也没有提起,就这样,日复一日,直到有一日,她终于发现了不对劲,问及他们为何在与她共枕后的一日,精神很萎靡的样子,他们只是说,喜欢看着她睡着时毫无防备的样子,结果一看就看到大天亮。
  知道他们一定是隐瞒了什么,却不问,只因她知道,他们是不会说实话的,直到那一日,她离去后却有躲在暗处偷听,才知晓,他们的熊猫眼何来,原来她夜夜梦魇,他们都在她身旁守着。
  “前世因,今世果”这究竟是何意,为何她睡梦中会不停的呢喃呢。
  或许她该求神拜佛一番,毕竟这世上连阎王都让她给碰上了,那有神佛又有何稀奇的。
  城南有间寺庙,名为东叶寺,香火鼎盛,善男信女们上门求神问卜的,听说灵验的很。
  带着一家子的男人们,她来到东叶寺,才踏入寺门,一个小沙弥便上前有礼的说“这位女施主可姓千?”
  微微蹙眉,冰眸中充斥着疑惑,他是如何知晓她姓千的?“是。”
  “慧问禅师正在禅房等您。”
  她闻言微怔,先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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