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染酷女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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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染酷女皇- 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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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眼睛,你穿了耳洞,没有喉结。”他淡淡的说道。

“哦,下次我会注意的。”了然一笑,毕竟男装跑江湖比较方便嘛。

轻摇着手中的折扇,她再一次回到先前的问题上“我并不是有意欺骗沐小姐的真心,只是男装是比较方便,而且我确实已快成家,除了隐瞒了我是女子,和姓名外,没有任何隐瞒。”她来了个急转弯。
“哦,那千宫主,真名是?”

“千落凝。音同字不同,凝结的凝。”既然人家都已经知晓了,她若在隐瞒,也不过是掩耳盗铃,引人嗤笑而已。

“今日千宫主可是来归还月滴石?”他笑了笑问道。

“是。”从腰间取出锦盒交递给他,“这一次,谢谢庄主了。”向阎恨使了眼色。

阎恨上前,双手抱拳,感激的道谢“阎恨此时有命活着,全靠庄主借出宝物,在此谢过了。”

“谢就不必了,只是千宫主……”来不及看清他眼底那一瞬间划过的是什么,他声一沉,淡然的说“你救了娉婷一次,我帮你一次,从此后,你我两不相欠,请千宫主别再来沐风山庄了。”

“我……”

“千宫主,你目的已经达到了不是吗?其实你早已决定利用对娉婷的搭救之恩了吧,沐风山庄想来与世无争,我不想与心机深沉之人相交,你请回吧。”淡然的下着逐客令。

她闻之一怔,半晌,缓缓地说道“如果这是你希望的话,我不会再出现在沐风山庄,若你有何事需要我帮忙,可以请凤林客栈的掌柜带个信。”她无法反驳他的指控,也不想反驳,他确实帮了她,这份人情是她欠的,终有一日,她会还的。

“送客”

对他的冷漠以对,她也不怎么在意,耸了耸肩,“不用了,我们自己会走,请容我最后再说几句,人是自私的,我是人,自然也不例外,使用手段来达到目的乃形势所逼,我也很无奈,我这不是在为自己的利用找借口,可为救下属的性命,也别无他法,言尽于此。”或许他也觉得这样的心机是难以接受的,可是要在世上生存下去有时就必须自私,带着无奈的笑,她翩然离去。

回到凤林客栈,南洌和夏宇就迎了上来,脸上带着些许幽怒,可大庭广众之下又不好发作,哪想说又不能说的样子,令她不觉轻笑出声,不是淡淡的敷衍的笑,而是出自内心的笑靥,笑意直达眸底,那种自然的笑靥,迷住了众人的眼。

趁众人沉溺在她绝美笑容尚未回神之时,南洌和夏宇一人一边扯着她进了房间,黑衣紧随其后,带上门,将阎恨阻隔在外。

“凝儿,以后不许你乱笑。”想起刚才那些人的痴迷眼神,他就觉得不舒服,酸气直冒,她的笑能魅惑人心,他不喜欢那些人盯着凝儿的眼神。

闻言微微挑眉“不许,为何?”
“你笑的太美了,我们不想再与那么多男人分享你的笑靥。”以前她不带笑,即使笑了,都带着冻人的冷意,失忆后的她却笑容多了,带着能将冰雪融化的暖意,让人舒心,可他却只想独占她的笑容。

只是一句话,他嫉妒了。

夏宇桃花眼一挑,“凝儿宝贝,洌说的是,你的笑容是我一直都等待的,怎能叫别人看了去,我也会嫉妒的。”

两人先后发表了自己的想法,她看了看南洌,再看了看夏宇,最后将视线停在了黑衣身上,他虽没有表达任何想法,可冰眸中却明显的写着他很在意。

“你们太霸道了吧。”笑也要他们批准啊,她忍不住抱怨起来。

“爱你才霸道,若换了别的女子,她爱怎么笑,就怎么笑,笑道下把脱臼,我们都不会有啥意见。”听到她的抱怨南洌不悦地嚷嚷道。

男人们一个一个都围着她,适才南洌那幽怨的表情再次浮现,不甘的说道“你今日出门怎么都不带上我和宇?”

“洌,我相信凝儿会给我们一个满意的答案的。”听起来像是在帮她,可若是言语中质问的意味少一些或许会更有说服力。

原来是这事儿啊,她耸了耸肩,“只是去将东西归还给人家,不需要带那么多人去吧。”

“可是黑衣也就罢了,阎恨为何也跟去啊。”她是不知道,当他知道凝儿带着黑衣和那个阎恨去的时候,他心里有多酸。

这事儿也值得他吃醋?“你身怀六甲,不是想让你好好休养吗,还有三个月就要临产了,你还瞎跑啥。”白了她一眼,她不都是为了他好吗。

夏宇不甘的说“那我呢?为何不带上我?”洌就算了,正如她所说,不久就要生产了,而且还流过产,可他呢,他又没身怀六甲。

“就那么一会儿时间,用得着这样吗?”不禁叹息,什么武林盟主,什么皇子,就两醋夫。

“可你带了阎恨。”这就是他不甘的地方,

她轻轻摇头“你们这醋吃的也太无聊了,黑衣不用说了,他除了是我男人以外,还是护法,当然跟着我,而阎恨么,他去谢谢人家借宝物救了他的性命,应该是情理之中的事儿吧。”无奈一叹,其实男人多了也不好,吃起醋来,几人都来凑热闹找她麻烦,可有啥办法呢,谁叫她就是天生的糖蜜,招蜂引蝶呢。

“我们都很在乎你,怕你就带着两人跑了,谁让宝贝你有前科。”当时,不就撇下他们跑了,害他们心痛了好久,至今还心有余悸。

“换而言之,你们缠我缠的那么紧,不仅仅是吃醋,还是在害怕我又不告而别了,是吗?”是吗,是她给了他们不安。

她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们,仿佛一世纪那么长。

“凝儿,你生气了?”从她的表情中看不出个所以然来,男洌心里开始忐忑不安起来,怕她又一气之下不告而别,届时,他的心一定会很痛的。

“对不起。”她一向勇于认错,关于不告而别那事儿,确实是她不对。她认错。

“爱你,不需要说对不起。”他相信黑衣和宇也是这样想的。

房间内,你侬我侬,却无人知晓,房间外有一人,双拳紧握,仿佛隐忍着很大的痛苦般,半晌,才黯然离去。

南洌即将临产,凤林客栈人来人往,着实不方便,于是在西街的买了一所空置已久的大宅,名为若心居,添购了些新桌新椅,新床,新被什么的,就搬了进去。

她并没有长住平城的打算,于是丫鬟,仆人,侍卫,都是从冰晶宫调来的,个个武功底子都不差,红衣和蓝衣回到夏晶山庄去了。

时光稍纵即逝,她渐渐将沐风山庄淡忘了,每日每夜都陪着南洌,或许作为那些日子,她未能陪着他的补偿吧。

越临近预产期,他越是局促不安,每日烧香拜佛的,期望能顺利产下孩子,他们的孩子,究竟是男是女?是像他,还是像她?

他期望是女孩,像她一样的美,如她一样的傲然,和她一样的淡雅脱俗。

安抚着南洌的局促不安,她也在为自己打气,心里默念着“我一定可以的,一定可以。”她才十七岁,就要做娘了,是不是太仓促了?做娘应该为孩子做什么?这些都是她烦恼的问题。

而至于这个烦恼恐怕要到他生产那刻才会得以好转吧!

夜深人静,本该与南洌同塌而眠,可她自知睡癖不好,喜欢甩胳膊蹬腿的,于是在他的房间里,挂上一根两米多的白绫,而夜晚她便睡余白绫之上,方便随时能够照顾到他。

“凝儿……凝儿……”睡得正香,耳边传来轻唤声,缓缓睁开双目,蹙眉问道“怎么了?”睡眼惺忪,她并没有完全的清醒。

“我要生了。”隐忍着一阵阵的痛,他故作平静的说道。

或许是因为他太平静了,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微微颔首道“哦,要生了。”随即再一次闭上眼睛,半晌,猛地睁开双目,眼底透着一丝慌乱“啊?要生了。”此时她才终于反应过来,她当娘的时刻终于来临了。

第二卷 082章 心病
  “怎么办,我该怎么办。”她慌乱着,不知该做些什么,只是在原地来回的走。
  这是凝儿吗?他有些愕然,平日里异常冷静的凝儿,怎么变得如此急躁,手足无措的样子,是他第一次见到的,痛席卷着他的意识,他低吼“叫产公。”
  “天哪,来人啊,我要当娘了。”在这样静的夜里,她的声音响彻了整个落心居,门被推开了,首先步入房间的竟然是阎恨,一看房间里的情形,他冷冽的说“我去请产公。”话落,便冲了出去,
       黑衣和夏宇就睡在隔壁左右两个房间,只是他们赶到的速度都没有阎恨来得快,原因无他,阎恨几乎每夜都在她的门前盘膝而坐,一有风吹草动,他就会有所觉了。
  “怎么办,我要当娘了。”走来走去,倏地,脑中划过一小段情景,有人问她,要保大还是保小,她说要保大,耳边传来他说恨她的声音,凄惨的哀嚎,就像是尖利的刀锋一样刀刀刺入她的心,久久无法抹去。
  她抱着失去孩子后神色涣散,目光空洞的他说,以后还会有的,这一切都非常清晰的印在了她的脑中。
  回想起往事,却不是她能够承受的痛,眼一黑,晕了过去,等再次醒来,却听闻他已经顺利产下一女婴,而她正因为这一晕,就错过了孩子出生的刹那。
  推开房门,他躺在床榻上,俊逸的脸庞异常苍白,可他即使在睡梦中仍然嘴角扬起一个笑的弧度。
  身旁的小奶娃,小眼睛还紧闭着,白嫩嫩的小肥手胡乱的挥舞着,小小的娃娃,看不出像她还是像他,带着刚出生的婴儿肥,红彤彤的小脸蛋煞是可爱。
  她心上的一角塌了,轻柔的抱起小娃儿,心上一暖,一抬头,对上那双深情的火漾美眸,她笑了,柔声轻语道“辛苦你了。”
  “不辛苦,为你值。”虚弱的笑了笑,他知道她遗憾自己无法生育,那眼底的浮动,他并没有忽略了,看着她此时欣慰的笑容,他的心满足了。
  “我值得你一而再,再而三的为我受那生产之苦吗?”男子生产比女子生产更痛苦,更危险。
  “你值得,我心甘情愿。”是的,他心甘情愿,看着她宠溺的抱着那刚出生的小娃儿,笑的那么温柔,还有什么不值得的,倏地响起,孩子还未起名,虚弱的说着“给这娃儿取个名字吧。”
  小娃儿的肤若白雪,抱在怀里软软香香的,嘴角上扬,檀口微启“千落雪,小名娃娃。”
  “很好听。”
  “答应我,你不要再喝孕子汤了,这样的苦一次就够了。”孩子不需要多,一个就够了,她不希望他们受苦。
  虚弱的轻摇着头,眸底满是坚定“不,我想要再生个男孩。”
  “不要,是男是女,我都喜欢,孩子一个就够了。”她不赞成再生,男子生产是非常耗元气的。
  “可是……”
  心一沉,微微蹙眉,心中甚为不悦,顾虑到他此刻的身体状况,没有发作,却也没有给他再说话的机会,轻声哄着“你睡吧,好好修养,我在这里一直陪着你和娃娃。”
  他知道她是顾虑到他孱弱的身子,其实她眼底的不悦,他是未有丝毫错漏,他也识相的不再提起,她的温柔就像是山间的溪水般缠绕他的心尖,他虚弱的笑了笑“好,要一直陪着我。”他们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眼越来越沉,声音越来越小,直至最后没了声音。
  她温柔的笑了笑,也对,经过昨夜的生产,他是该累了,还强打起精神与她聊天,真是个傻瓜,他们有一辈子的时间不是吗?
  为了让南洌更好的休养,她请了奶娘来照看娃娃,而这几日她都守着南洌,用心地照顾着他。偶尔她去看娃娃时,娃娃总是在睡觉,婴儿嘛,嗜睡,很正常,可她却不知,他们忽略了一件事,直至那一日,娃娃睁眼了,那纯净如溪水的眼睛里盈满了笑,双手挥舞着,他们才发现娃娃没有婴孩该有的啼哭或笑声。
  别人家的孩子出生后总是哇哇大哭,可他们家的娃娃,却不吭一声,南洌一下子崩溃了“孩子……不会是……”他不敢说“哑巴”两个字,只怕说了就成事实了。
  “黑衣,快,飞鸽传书,请铜长老尽快赶来。”她也急了,这可是会影响娃娃一生的事儿,大意不得。
  “凝儿,怎么办,是不是因为我在没了孩子后,过早服用孕子汤的关系?是我害了娃娃,我该怎么办?”他急得如热锅里的蚂蚁,那表情,都快要哭了,他曾是个多么要强的男子啊,却在她的面前,一而再,再而三的将脆弱曝露在她的面前。
  “洌,不急,不管怎样,她都是我的女儿。”就算是真哑了,她亦不会有丝毫嫌弃,她一样疼着娃娃,宠着娃娃。
  可不管她怎么劝慰着,他仍然很自责着自己当初任性的行为。
  铜长老日夜兼程的赶来,诊视的结果是,娃娃一切都很正常,这更刺激了南洌,自此,娃娃的一切就再也不假他人之手了。
  从那日起,每日她去看他和娃娃,他都暴躁的将她赶出了房间,而且这脾气一天比一天暴躁,孩子也不愿让任何人抱。
  “黑衣,我该怎么办?现在他都不让我看娃娃了。”烦恼,她该怎么对他才好,孩子她也有份啊,她也想抱抱那可爱的小娃娃啊,可只要她一大声,南洌便敏感的认为,她是在怪他,怪他为她生了个哑巴女儿。
  “他需要关心。”其实他很明白洌的感受,洌有多爱凝儿,就有多自责,他想带着孩子离开,可是却又放不开凝儿,心在不断的挣扎着。
  她知道这件事受打击最大的就是洌了,所以她对他是百般的忍让“我很想,可他却已经拒我于心外了。”
  “凝儿宝贝,别怪他,任谁都经受不起那样的打击。”他知道她心里难过,她难过,他也会跟着难过的。
  “我没怪他,罢了,再去看看他吧。”几人一起来到南洌的房门前,深吸一口气,她推开门,却被眼前骇人的景象惊住了。
  南洌一手抱着娃娃,另一只手紧握着一把锋利的匕首,闪烁寒光的匕首抵在了娃娃嫩白的脖子上,他的脸上带着些许疯狂与……解脱,天哪,他想干什么?
  “洌,放下匕首。”她轻声细语的说,就怕他手一抖,娃娃就……
  可她的声音却仍然令他的手轻轻一颤,娃娃的颈上出现了一条浅浅的血痕,她的心一疼“洌,你在干什么?她是你和我的孩子啊。”
  南洌缓缓的转过脸,眼神涣散,一脸的迷茫“娃娃……都是我的错,娃娃才不会说话的,是我害了她一辈子,她不会说话了,留在这个世上也是痛苦,不如,让我亲自送她一程,娃娃,放心,爹会跟着来的。”眼角划下,男儿之泪,一滴一滴,却烫进了她的心里。
  “傻瓜,你带着娃娃走了,你舍得丢下我吗?洌啊,你想一想我好不好,你认为你死了,娃娃死了,我就不会难过?”人心是肉长的,她当然会难过。
  他轻声喃喃道“难过只是一时的,有黑衣和宇陪着你,你不会寂寞。”
  千落凝以言语分散着南洌的注意力,一小步一小步的走近他“你不懂吗?洌,不管怎样,娃娃是我的孩子,血浓于水,你是我的男人,我们相濡以沫,你们都是我生命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黑衣和宇也一样,不要做傻事,娃娃不会痛苦的,我会疼她,宠她,不让她受到一丝伤害的。”
  他无力的笑了笑,那抵着娃娃脖子的匕首仍然不肯放下“此时你当然会这样说,等往后呢,等黑衣,宇都各自生下没有残缺的宝宝,当所有人指指点点说冰晶宫的宫主众多儿女中,有娃娃这样一个女儿,你还会这样说吗?”
  她走至他的面前,一手打掉了他手上那沾染着刺目鲜血的匕首,从他的怀中抢过娃娃,将救下的娃娃交到了宇的手中,整个过程一气呵成。
  娃娃的安全,她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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