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染酷女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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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染酷女皇- 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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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四国皇帝都敬畏三分的冰晶宫,惹恼了,他们可不会管你是皇帝老子,还是神仙魔鬼,后果可是很可怕的,前车可鉴啊。
  十七年前,北冬国的富裕凌驾于其他三国,当时在位的皇帝冬青亦是翩翩少年,却爱上了冰晶宫同为男子的绝色宫主千梦,企图染指未遂,因爱成恨,毒杀于千梦,惹恼了冰晶宫,冰晶宫将在整个北冬国的所有产业抽离,导致北冬国的商业一蹶不振,百姓无法安居乐业,最终冬青不得民心,其堂弟借机篡位哄他下台。
  这一手法不见血却亦高明,虽后来冰晶宫重置产业于北冬国,却亦大大不如往常般富裕,所以冰晶宫绝对不能得罪了。
  “父皇……”
  “朕累了,退下吧。”
  “谢陛下成全。”这一刻她绝色的美颜上绽放出醉人的笑靥,她终于得到自由了。
  见净儿转身,夏冉的心里咯噔一下,不自觉的拽住了她纤弱的手臂,“净儿,你不能走。”霸道的口吻却透着一丝异样的讯息。
  望进他如星辰般的美眸,为之一颤,她清楚的看到了他的眼眸隐隐透着乞求,似乎在说,别走,不要离开我。
  她不是没挣扎过,可他却紧紧的攫着她,深深的盯视着她,净儿无奈轻叹“放手吧。”他对帝位的野心很大,所以他一定会放手。
  半晌,他还是妥协了,松开了紧拽着她的手,看着她转身随着那些男人们离开,看着她淡然离去的身影,他的心都被揪疼了,赫然发现,原来她早就一点一滴的渗入了他的心,她毫不留恋的离开了他的身边,他的心竟疼了。
  离开皇宫后,她们回到了宇府,服下了化功散的解药,似乎是被化功散封住内力太久,功力只恢复了七成,连她自己都不敢相信,原来自己真的是千落凝,体内被化功散封住的内力就是证据。
  翌日,月圆之夜的到来,是最令她难以忍受的痛,犹记得那一次,她在柴房中独自在痛苦折磨中撑了过来,对于她有记忆以来的第二次病发她亦有恐惧,亦害怕,却幸好有他们陪在她的身边,这一夜他们紧紧的抱着她,此时她才感觉到他们对她的爱,很深,很深,可为何她就是记不起来他们是谁呢?
  只是记忆还未恢复,所以从前学的那些武功招式都不记得了,南洌身怀六甲,不能教她武功,黑衣就成了最佳人选。
  资质聪颖的她一学就会,再加上深厚的内力,很快就凌驾于他们之上了,她变了,在她的美颜上晕开的红润,自信为她的绝美更添了一份神采,相较于半月前略微有些苍白的面色,如今透着红润的光泽。
  而她的心渐渐向他们靠拢,形成了一种牵绊。她想自己至少对他们是有好感的。
  皇帝下了诏书,昭告天下,立了大皇子夏冉为太子,举国欢庆的同时皇帝下了圣旨,封二皇子夏厉为厉王爷,四皇子夏棋为棋王爷,三皇子夏宇为宇王爷。
  翌日,太子偕同太子妃与妾室搬入了皇宫,宴请了各大臣与其家眷,当然夏宇与千落凝也在受邀之列。
  再次踏入皇宫,她有着感慨,换了一种身份就换了一种心境,只是有些好奇,她未与夏宇成亲,既不能算是他的妻子,亦不是他的妾,为何她也在受邀之列?
  前次她是以夏冉的侍妾身份,最终被人贬的一文不值,此次,皇帝对她多了份忌惮,或许是因为她是冰晶宫的人吧,真是现实啊,同样是人,前几日什么都不是,此刻就成为座上宾了。
  有想象过,再次见到夏冉时会是如何的心境,她该如何对他,他会不会为难于她,但似乎是她想多了,两人相见,宴席之上,未见太子妃东菱,他左手搂着艳丽的画夫人,右手楼着妩媚的翠夫人,大庭广众之下调情,放浪形骸,对她却视而不见,一瞬间,心底划过一丝悸痛,稍纵即逝,人人皆有其生活的方式,她选择自由,即使他从前宠她,她也只是他还未腻味的玩具而已,如今他选择权势,美女环绕,好不快意,她没有资格评论他是否对错,亦不用受他的影响,这一刻她释然地笑了,绚烂的神采令人迷醉。
  众人看到的是一个放浪形骸的太子,谁也没有注意到,他搂着美人的手紧攥着拳头,指关节泛白,她身着紫色旗袍,腰际的莲花栩栩绽放在白色雾纱的遮掩下如梦似幻,高贵的气质,淡雅的休态,凹凸有致的身材,如泼墨般的长发挽成简单的发髻,微微放下少许流苏,脂粉未施,红润光泽的脸颊,在她的眼眸中绽放着自信的神采,该死的,她美极了,美的令他想将其收藏起来,她的笑,是他从未看到过的开怀,离开他真的令她如此开怀吗?搂住美人的手不觉收紧了几分。
  “痛,殿下。”感觉到腰际的疼痛,画夫人不禁叫出声来。
  “不痛……本宫今晚好好疼疼你就不痛了。”低沉的嗓音轻哄着,仿若怀中的美人是挚爱般的轻柔,吻住了美人那娇艳的唇瓣,一听夏冉今夜要宠幸她,画夫人如娇艳的花般笑开了,他可是很久都未碰过她了呢,于是她更加热烈的回应着,直到他自动离开了她的唇,画夫人被吻地娇喘连连,双目迷离的望着夏冉,恨不得当场就地解决了。
  “冉儿,大庭广众,节制一些吧。”带着斥责的眼神怒瞪着他,以前的冉儿不会做这些事儿的。
  夏冉听是听见了,却毫不收敛。
  “凝儿……你……”对大哥不若表面上看起来那么不在意,或许别人没有感觉到,可在她身边的他却察觉了,在看见大哥吻着身边美人之时,凝儿握着他的手紧紧的攥着,就好似她与他有仇似的,他担忧的在她耳边轻唤着。
  抬头看见夏宇的担忧,她才惊觉自己的失态,不觉莞尔,淡淡的笑靥在唇边泛开,娇艳欲滴的唇瓣似在蛊惑着他人的亲吻。“我没事儿……”她微微摇了摇头,笑了。
  听闻夏冉今夜要宠幸画夫人,另一边的翠夫人不依地娇嗔道“殿下,那翠儿呢,您都不疼翠儿。”她可不想让画夫人拨得头筹,要知道若将来殿下登基,她就有机会脱离低贱可以送人的命运了,若是为殿下诞下一男半女,说不定就可以母凭子贵成为妃子呢。

  
第二卷 073 抛下
  “怎么会呢,今晚你们两人都来伺候本宫,就知道本宫有多疼你们了。”嘴角微微上扬,却以眼角的余光时不时的偷瞄着他最在意的女人,他希望能在她的眼底看到一丝不悦的波动,可惜看到的竟是她无动于衷的样子,而最恨的就是对着那个在她一旁对其呵护备至的男子,他的三弟夏宇,笑的好甜,这样甜的笑靥,他已经很久没有看过的了,不知从何时起,她连敷衍的笑都吝啬给予。
  小酌一杯水果酒,草莓的香味在齿颊处泛开,果香四溢,回味无穷,“这酒好喝哦,我喜欢。”
  他并没有注意到她的异状,只是一味的解释道。“当然会喜欢,这本就是你失忆前做的嘛。”
  这种特别的酒,有种陌生的熟悉感,她眉头微蹙,纤手轻揉着泛疼的头,好半晌痛感才退去。
  这还是他从风月楼高价买回的呢,当初就是觉得好喝才送进宫给父皇尝尝,却未想到父皇竟然原封不动,就算今日拿出与众大臣分享,父皇也没有喝一口,而是命人拿另外的酒来喝,难道父皇真那么厌恶他吗?
  夏宇倏地沉默了,神情一黯,眸底不经意地流露出的落寞竟如此让人心疼,加重了握着他的手的力道,让他注意到她的存在“宇,别难过……”低柔的嗓音有着安抚人心的暖意。
  低柔的嗓音竟奇迹般的抚平了他心上的伤,他回握着那双白皙的小手,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温暖。“有你,我不难过。”这个瞬间,他们的眼里就只有彼此。
  在宴席间,夏棋和甄芙总是借故与她攀谈,可毕竟是忘了一切,如今,她对他们是全然的陌生,对于他们接踵而至的问题,有些头疼,她什么都不记得了,不知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了。
  趁着尿遁,她独自逃出了宴席,吹着夜风,略微放松了心情,吸气,呼气,正打算转身再次投入那令她窒息的宴席中,“你倒是过的惬意的很啊!呵呵……”讥讽的笑声穿透入她的耳,皎洁的月光打在了他的脸上,愤恨的瞪视着她,好似要将她拆骨入腹般的狰狞。
  “你又何尝不惬意呢,美女环绕,好不快意啊。”她淡淡的笑了笑。
  “你在乎吗?”似乎隐含着期待,可惜望进她的眸底却没有看到任何嫉妒的神色。
  “呵呵……”她轻摇着头,或许一开始有些异样的情愫,可当他吻上画夫人的唇瓣之时,她便放下了,将萌生的情苗扼杀在摇篮之中。
  “难道你从来都未对我动过情?”他沉声问道。
  “你呢,对我可曾有情?”柔声问道。
  “你……”
  她并不执着于答案,因为对她而言已经没那么重要了。“现在说这些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无论动情与否,我只是我,喜爱自由的我,你只是你,喜爱权势的你,两条平行线,再也不会有任何交集。”
  “不,净儿,我爱你,留在我身边,除了后位,我什么都可以给你。”他慌了,他不要与她没有交集,伸手攫住她的纤细的手臂。
  她淡然一笑“你懂什么是爱吗,你软禁我,硬生生的折断了我予以飞翔的翅膀,让我失去了自由,你将我比喻成物品,你不要也不送给别人,我绝对不与人共夫,呵呵……除了后位,呵呵……好大的牺牲啊……你说爱我,我不相信。”独占欲那么强烈的他,令人窒息,她需要自由。
  “你……”他顿了顿,紧握她的手,紧紧的,不肯放开,怕是放开她,她会离他更远。
  红润的唇瓣缓缓开启,低柔的嗓音仿若耳畔细语“放手吧,太子殿下。”淡淡的笑,她已经下定决心不再与他纠缠下去了,紧攥双拳,眼一沉,使力挥开他的手。
  他讶异地看着她“你会武功?”这内力还凌驾他之上,他的手竟被震的发麻。
  “应该是会吧。”笑了笑,连她自己都无法相信自己是个武功高强的女子,带着淡淡的笑她转身再次踏入那令人窒息的宴席中。
  日子一天又一天的过去了,她仍然对黑衣他们没有丝毫的记忆,听着他们在耳边说着,她以前如何如何,她有些厌烦了,从前的她如何,她真的不知道,他们总说她现在比失忆前好,至少不是冷冰冰的,却又时不时的提起过往,一天,两天是如此也就罢了,三天四天,她已经有些不耐了,五天六天已经对此形成了一种压力,虽知道他们在努力让她恢复曾经的记忆,不是她不想,她只是顺其自然罢了。
  男人们近日来,在外忙碌着,开始她并不知情,后来,她才从碎嘴的丫鬟口中得知,他们正在忙着准备婚礼,望能尽快与她拜堂。
  她的记忆还未恢复,成亲太草率,太儿戏了吧,这样对她,或者对他们都不公平,她需要时间去想,去适应,她无法面对他们的感情。
  站在屋檐上,千落凝轻声呢喃道“对不起。”狠下心转身一跃,飞身离开了宇府。
  当黑衣拿着赶制的新娘礼服正打算给心爱的人儿试穿时,却未在她的房间中找到她的身影,只看见桌上那封信,拆开信封,信上这样写着“对不起,对过去我真的是不记得了,或许你们与我之间拥有许多美好的回忆,可是,我比较喜欢顺其自然,我很确定自己对你们都有好感,但这是喜欢吗?我不知道,但是我想,尽量对大家公平些,如今的我是真需要时间好好想想,别找我,等我想通了,想明了,自会回来,每月我会让人送封信,报平安,好好照顾南洌,对不起。”
  找来夏宇和南冽,将信给他们一一过目后,南洌不敢置信的紧盯着那掉落于地的信,抚着微凸的肚子喃喃道“凝儿,为何你要抛下我,难道连我腹中的孩儿都不顾了吗?”他只不过是想在生下孩子时,她能在他身边啊,难道这样也是奢望吗?
  夏宇神情落寞的自责着“我们是不是做错了?想要唤醒她的过去,却无形中给了她过多的压力?其实无论过去的她,还是此时的她都是她,如果我们肯用找回过去的时间去与她相处,创造新的记忆,或许此刻她就不会离开了。”好不容易找到她,却被他们又将她逼走了。
  黑衣失神的望着那张掉于地上的纸轻喃“凝儿……”她离开,他不阻止,谁让他是她的护法呢,可是她却忘记将他也带走。
  整个宇府一片惨淡,气压低的都不敢接近他们,只怕会遭到迁怒。
  与此同时,皇宫大内也有一人失踪,那就是太子妃东菱,宫中一片混乱,却始终遍寻不到东菱的下落。
  几日后,东春国竟派来使节说在公主出嫁的途中被不明人士掉了包,如今春菱已是痴傻之人,断不能再嫁至南夏国,自知理亏,两国虽已无联姻,仍愿与南夏国永结同盟之好,联姻之事也就不了了之了,但此刻他们都在想,那假冒春菱嫁入冉府成为皇子妃之人究竟是何许人也?无人知晓。
  东春国平城
  破旧的小庙,布满了灰尘与蜘蛛网,破烂腐朽的门已经再也关不上了,庙内的佛像早已破烂不堪。
  “不要……你不要过来……”浓眉大眼的俏丽女大声吼道,眼底划过一瞬间的慌乱,很快就被她隐去,双手被粗粗的草绳捆绑着,无力挣脱,眼底隐隐透着悔恨,若不是她太过任性,太过自信执着,自以为能保护自己,把侍卫都甩掉了,就不会被贼人有机可乘了。
  “小美人,我来了。”一身华衣的男子咽了咽口水,迫不及待的扑了上去,跟了美人好久,才在暗巷中找到机会将她迷晕,带到这荒废的破庙内。
  “畜生,你要是敢碰我,我一定会杀了你。”那恶心的触觉,令女子心一沉,使出全身气力,用力踹了出去“啊……”男子痛的在地上打滚。
  很庆幸这畜生是没有绑住她的双脚,可以用来逃跑,只是她刚跨出两步,就被一种拉力扯了回去,“你这个贱女人……”狠狠的一巴掌朝女子苍白的脸颊上甩去,一记狠拳打到了女子的身上。
  无论怎样,他始终是男人,力道也着实不小,打的女子满眼晕眩,仍努力维持着表面的冷静“你最好打死我,若我不死就是你死。”这种耻辱终有一天她必定要加倍奉还的。
  面对男子的一步一步逼近,女子表面的冷静随着他的逼近而几近瓦解,退无可退了,若她沐娉婷今日难逃此被畜生糟蹋的厄运,她宁愿选择死,闭上双眼,怀着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念头,正想狠狠的咬下去,耳边却传来男子的闷哼“啊……哪个不长眼的家伙。”沐娉婷睁开眼睛,视线落在了慵懒的依在那摇摇欲坠的门上的小乞丐,若有似无的抛着手中的小石子。
  “臭乞丐,是你打断了本少爷的好事,你活得不耐烦了?”男子大声怒骂道。
  嘴角微微上扬,黑呼呼的小脸看不清长相,只看见那双凤眸的清澈,映着淡淡的笑,“是活的不耐烦没错。”
  怒目瞪视着面前这个脏兮兮的小乞儿,他大声骂道“瞎了你的狗眼,你这个臭乞丐,你知道我是谁吗?得罪我,让你在平城混不下去。”
  小乞儿笑呵呵的说道“无所谓,乞儿以天为盖地为庐,到哪儿都一样,此处不留人自有留人处。平城混不下去,乞儿我就混别的城,就算东春国混不下去,我还可以混西秋国,南夏国,船到桥头自然直嘛。”微微耸了耸肩,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故意压低的嗓音,在他人耳中稍微有些怪异。
  “臭乞丐,不杀了你,我矛方就跟你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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