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君醉心女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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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君醉心女尊-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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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吧!”
  
  君流年兴匆匆赶回了君府,看见府门口停着一辆豪华的马车。有什么人来拜访吗?他急忙走了进去,兰衣迎了出来。“少爷,今儿怎么回来的这么早?”
  “府里来人了吗?我看有马车停在府门口。”
  君流年这一问让兰衣很为难,“那个???这个???”兰衣一直绞着衣角不知道该怎么回。
  君流年不耐烦了,“什么这个那个的?吞吞吐吐的,到底是什么人来府上了?”
  “是来接柳小姐的。”兰衣的声音小的像蚊子嗡嗡。
  “接柳小姐的,柳家来人了?问过他们接柳小姐回府是什么事吗,我看是黄鼠狼给鸡拜年,告诉来人,我要跟着柳小姐一起过去。”君流年不禁想起了柳府正君那张险恶的嘴脸。
  “那个???不是柳家的人,是???”兰衣深吸了一口气,“是醉红楼的???怜惜公子。”
  君流年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醉红楼,都城最大的青楼,怜惜公子,享誉都城的花魁。上到王公贵族,下到平民百姓,似乎没有人得到过怜惜公子的如此厚待。他强压住自己的火气,“问过他们为什么来接柳小姐吗?”
  “问过了,他们说小姐是这月怜惜公子选定的有缘人。”
  君流年也曾耳闻怜惜公子每月会圈定有缘人作为他的入幕之宾,柳岩真是好运气,不过她为什么能入选呢?想到这,他的脚不由自主就朝着柳岩的卧房走去,想去问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来到房门口,就听到里面柳岩和一个女子愉快的谈话声,那个女子就是应声而来的小喜。
  “小岩,你到底修了什么福,竟然能去见怜惜公子啊!”小喜嫉妒的要发狂了。
  “怜惜公子有那么好吗?你们这些色女。”柳岩不禁嗤笑。
  “哎呀,你这是得了便宜还卖乖,谁不知道这怜惜公子可是都城所有女子的梦中情人。”小喜一副白日做梦的痴像。
  柳岩被她的表情逗乐了,要不要这么夸张,“哎,醒醒啦,口水都流到地上了。”
  小喜赶忙拿衣袖擦嘴角,发现柳岩根本在取笑她。“讨厌,如果能娶到怜惜公子,让我做什么都愿意。”她看向柳岩,忽然大喊了一声啊!“你这个样子见怜惜公子?”
  “怎么了?”柳岩被她的狮子吼的不知所以。
  “你的脸啊,真是的,你说少爷早不打晚不打,偏偏你要见怜惜公子时打。你真的可以忍受少爷半年?我看你还是早做打算为好。”
  “半年是我定的,已经耽误他了。如果时间允许,我会尽快离开的,安安静静的过日子。”柳岩淡淡地说。
  “小岩这么与众不同,没准怜惜公子也会被你吸引呢。”
  柳岩做出很害怕的样子,“我要是娶了怜惜公子,你不会找我拼命吧?”
  “哪能,不过你要真娶了怜惜公子,可不能藏起来,得让我见见。”
  “好,到时候让你看个够行不行?”
  “行行行,当然好了。”小喜头点的像小鸡啄米。“不说了,你赶快去吧,等会马车可等急了。”
  君流年一直在外面听她们讲话,听她语气轻快,不像是生气的样子,那应该会原谅自己吧!可听到有关怜惜公子的事情,他的心就沉了下去。她是打定主意会离开自己了,他确实不是她心目中温柔的夫君,是不是泼夫又能怎么样,道不道歉又有什么意义吗?
  脚步声离门口越来越近,君流年慌忙的藏到了附近假山的后面。他看到柳岩走了出来,她的装扮和平时没什么区别,仍旧是淡青色的衣袍,头发用一根玉簪束着。这些他本已经看习惯了,可是今天他却觉得这一身简简单单的装束衬得她淡雅俊秀无比,这样的她也会让人心动吧!君流年感到自己既心痛又无力,慢慢地瘫倒在假山旁。
  柳岩心里颇不平静,不是兴奋,更不是喜悦,而是一种不安。她在外面走动,用的名字一直是林玉妍,甚至连墨凌都没有被告知她的真实身份。可是这个醉红楼的花魁竟然派人来君府接柳岩,她不相信柳岩是被额外请的那个,也就是说,这个怜惜公子根本就是知道林玉妍就是柳岩。这个青楼妓子绝不简单,自己在他眼里有什么价值,一向痴傻、没出过几次家门的柳岩和他会有什么交集吗?
  还有,既然连怜惜公子都知道是谁了,那么墨凌她们有可能会不知道吗?一切都被她们看穿了。柳岩不禁苦笑,在她们面前自己就像个小丑一样,所有的掩饰都像是在讲故事。
  
  马车一直在路上奔驰,柳岩也一直在思索。“小姐,醉红楼到了,请下车。”柳岩从没来过醉红楼,路过也只是轻轻一瞥。那大多是白天,醉红楼很安静,红砖绿瓦,没什么不同。夜晚的醉红楼才是真正的醉红楼,周围已经黑了一片,这里却灯火通明。大红的灯笼挂满了整个楼,穿戴明艳的妓子挥舞着飘香的手帕站在门口招揽客人。楼里不时传来客人推杯换盏,妓子娇喘的声音。
  柳岩刚踏入醉红楼,一个穿红戴绿的老男人就靠了过来,快速地打量了下柳岩,抖动着他喷香的帕子娇笑道,“呀,这是哪家的小姐,第一次来这儿吧!喜欢什么样的尽管和奴家说,醉红楼可是应有尽有,包让您快乐似神仙!”
  柳岩被他的帕子呛得打了个喷嚏,立马和他拉开了一段距离。还没等她回话,楼上传来了一个声音,柳岩抬头看,是那天送请柬的小厮。“鸨爹爹,这是怜惜公子的客人。”说着把她引上楼去。
  和楼下的妓子不同,他没有化浓妆,身上的香味淡淡的,不会让人讨厌,他对待鸨爹的态度很客气,却不是畏惧,也没有很尊重,这个怜惜公子在楼里的地位太特殊了。一段楼梯,柳岩的心思转了三转。
  
                  针锋相对
  
  柳岩被领到二楼一个角落的房间。“小姐,请进吧!我们公子马上就来。”她打量了下这个房间,只有她一个人。这里并不像她曾经在电视上看到的妓院的房间,有大红的罗帐,隐约的纱帘,反而很素雅。
  屋子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香气,柳岩闻得出来,这种香气能够抑制内力。一旦走出这间房,内力会自动恢复,如果不在房间里动武,一般人是察觉不到的。柳岩之所以能辨别出来,是因为她种的药草中就有这一种。怜惜公子为什么要用这种香料呢?恐不是怕客人霸王硬上弓那么简单的。
  虽然她不太明白古代的时辰,但柳岩明白还没有到她们约定的时间。她本以为自己只是顺带着被邀请,可按现在的形式看来,似乎她成了这场邀约的主角,尽管有些不安,不过还是既来之则安之吧。
  柳岩找张椅子坐定,开始静静地品茶,直到房门被再一次推开。进来的是一个绝色男子,他定是怜惜公子了,该怎么形容呢,他真的应了那句话,增之一分则太长,减之一分则太短 ;著粉则太白,施朱则太赤;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腰如束素,齿如含贝;嫣然一笑,惑阳城,迷下蔡。活了二十几年,经历了二个世界,柳岩自认没有见过比他更美的人。
  怜惜看柳岩呆了几秒钟,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第一次见到他的人没有一个不是如此反应。但她的眼里只有惊讶和欣赏,这一点还是让人觉得她不是个让人讨厌的人。
  柳岩几秒后回过神,微微一笑,“抱歉公子,在下失礼了。”
  能够这么快回神,且如此大方的像自己道歉,怜惜对她有了些许的好感。“看来柳小姐是个磊落之人。”
  “公子却是个神秘的人。”既然他知道自己是柳小姐,柳岩觉得在他面前自己就是个透明人,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了,有话直说了。
  怜惜轻笑出声,“柳小姐一直有什么说什么吗?”
  “那要看对谁了,我在公子面前根本没有秘密可言,不是吗?”柳岩促狭地看着他,“公子找我来是何事啊?”
  怜惜看着她的目光有些许的欣赏,和聪明人打交道果然不费力。“柳小姐既然知道我是特地会见你的,可猜出所谓何事啊?”
  “如果我真的知道,那么今天我便不会来。”柳岩随意地一瞥,之后将目光又聚集在怜惜身上,“无论是什么事情,我觉得面对总要比逃避来得好。”
  “既然柳小姐如此坦荡,那我就有话直说了。”柳岩注意到他称自己为‘我’,这和一般妓子称自己为‘奴家’不同,能让人依稀的感觉到他高贵的身份。怜惜从腰间拿出了一块玉佩,递给柳岩,“柳小姐还记得这块玉佩吗?”
  柳岩接过玉佩只看了一眼,就认出了它是自己前些天当掉的那块。“私自从典当铺取出客人的活当,于理不合吧?”她的语气很镇定,心里却有些发怵,原来是这块玉佩惹的祸,早知道当掉那些首饰好了,她明明仔细的检查过,那玉佩上没有任何关于身份的证明啊。虽然当铺的老板肯定了玉佩的珍贵,可也不至于是唯一的啊!玉佩的主人和怜惜公子有怎样的过往,是情,是仇,暂且看看吧!“怜惜公子这么做是何意呢?”
  “柳小姐不必紧张,我只是想知道这块玉佩是怎么得来的?”
  “公子这就为难我了。想必公子知道柳岩以前是个痴傻之人,成亲那天出了意外,我因祸得福恢复了神智,可是痴傻之时的事情完全不记得了。至于这块玉佩,是在我随嫁物品里的,我缺钱用就当了出去。我们柳家是做生意的,母亲从何而得,估计她都不见得记得清了。”
  怜惜听言又是一阵轻笑,“看来柳小姐是不打算据实以告了。”语气中有些威胁的味道。
  “公子这是在威胁我吗?我说的是真是假,公子自可以去查,杀了我也没什么不可。不过对于我这种手无缚鸡之力,完全不懂武功的人,用这种香料还真的是没有必要。”说着她瞟了一眼桌案上的香炉。柳岩修炼的内功和其他的内功不同,主要用来强身健体,辅助发射暗器和施展轻功,这个香料确实对她没有作用。
  怜惜无法判断柳岩话的真假,听起来都是事实,直觉却告诉他这里一定有隐瞒,她竟然还能闻出香料的端倪。但他更不能杀了她,如果她真的是自己要找的人,人死可不能复生了。一时间,屋子里很沉静,却弥漫着剑拔弩张的气氛。
  柳岩在赌,这个怜惜公子对她没有恶意,她还不想死得这么早。还好,一阵敲门声打断了这片沉静。“公子,另外三位小姐到了。”是墨凌她们来了,柳岩略微松了一口气。怜惜立刻换上了风情万种的音调,“请她们进来吧!”
  应声而入的正是那三人。带头的袁锦仍然着一身耀眼的红衣,身后的白沫然穿的是件蓝色的衣袍,柳岩还是觉得她穿白色好看一些,最后进门的是墨凌,一身紫衣。
  怜惜见来人迎了上去,软软的靠在袁锦的肩头,一阵娇笑。“奴家盼星星盼月亮总算把小姐您盼来了。”柳岩看着他迅速变脸,很是惊叹,这也太厉害了,刚刚还凶神恶煞,忽然就变得妩媚至极。在看一眼袁锦,脸上一副很受用的表情,“怜惜公子的邀请我们怎么会不来呢?”白沫然只是看了怜惜公子一眼,脸上仍旧是万能不变的温和,这家伙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啊,但柳岩还是可以从她的眼神中读出淡淡的失望。墨凌那丫头就没那么有出息了,自进门见到怜惜公子,她的眼睛就直直的盯着,一刻都没离开过,早把此行可能有危险的事情抛诸脑后了。
  柳岩打趣她,“墨小姐???,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墨凌被柳岩唤回了神,有些尴尬,轻咳一声,“那你不及妹妹你啊,明明约在酉时,你这是比我们早到了多久啊?迫不及待了吧!”她总算找到了挖苦的事情予以回击。
  “各位小姐都站着干什么,快入座啊!灵儿,上茶。”闻言都坐了下来,灵儿把茶端了上来给众人斟满,茶香四溢。
  袁锦品了一口,竟然是大红袍,可是珍贵的紧。“公子的茶可真是好啊!”
  “哪里,奴家不懂茶,让小姐见笑了。”见笑?还真是笑话。这茶自己也只喝过两次,是女皇赏赐给母亲的,这个怜惜公子太不简单,白沫然不禁腹诽。柳岩是真的不懂茶,那个世界有那么多饮料,谁有空泡茶喝,她就轻轻抿了一口,就不想再喝了。
  “今天各位小姐来到奴家这,奴家就为小姐们演奏一曲吧!”
  “好???好???好。”墨凌马上高兴地附和。
  怜惜坐于琴前,那叫一个风情万种。他轻轻一抚,泠泠的琴音传出来。琴声很美,看其他三人陶醉的样子就知道了,连白沫然也陶醉其中,眼中的失望之色消失殆尽。一曲完毕,可谓余音绕梁,三日不知肉味了。
  袁锦率先鼓掌叫好,“公子好琴技,难怪都城的女子都仰慕公子了,果然是名副其实啊!”
  “谢小姐夸奖,小姐谬赞了。”说着袅袅婷婷从琴旁走了座位。然后就是几人探讨琴艺,探讨诗词歌赋,柳岩在旁边听得昏昏欲睡,不要怪她,她真不是什么文艺小青年,被那些古诗词这些年都还给老师了。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想让我怎么虐南竹呢?畅所欲言吧! 
                  遇刺受伤
  
  怜惜看着兴高采烈和他交谈的三个人和昏昏欲睡的柳岩,心中很是疑惑。柳家是大户人家,看柳岩的言谈举止应该受过很好的教育和熏陶,可她竟然对于琴棋书画、诗词歌赋全然没有兴趣,她越来越像个迷了。
  柳岩在第N次小鸡啄米后,终于不想继续了,“今天很晚了,公子,我先告辞了。”
  “和众位小姐聊天真的很高兴,既然林小姐要告辞了,大家也都累了,那么我们今天散了如何?”怜惜忙了一个晚上,自己想知道的事情却一点眉目也没有,也打算结束了。
  “既然公子累了,我们就不打扰了,告辞了。”袁锦率先辞别,然后走了出去,白沫然紧跟其后。墨凌则恋恋不舍地一步三回头,嘱咐怜惜公子十五的时候一定记得送邀请函给她。最后起身的是柳岩,她刚要迈出门,就被怜惜叫住了。
  “我希望柳小姐想到玉佩的来历马上告诉我,玉佩主人真的对我很重要。”怜惜的语气很诚恳。柳岩背对着他摆了摆手,出去了。
  来到门口,两辆马车停在那里,其中一辆旁站的是那个叫灵儿的小厮。“柳小姐,我们公子让我备车将你送回去。”
  夜晚月色真好,这里离君府不算太远,柳岩忽然有了散步的雅兴。“不必了,夜晚月色很美,我走回去就好了。”
  “没想到你有如此闲情雅兴,那我们也一起走回去吧!”皇宫和君府是一个方向,袁锦就附和了柳岩的提议。然后,四个人就走在洒满月光的路上。
  
  兰衣总算找到了瘫倒在假山旁的君流年。“少爷,你怎么在这里?这多凉啊,病了可怎么办?”走近发现他一直在发呆。“少爷,我们回去吧!”说着去扶君流年起来。
  “柳岩回来了吗?”君流年急切地问。
  “那个???,小姐还没有回来。”
  没有回来???没有回来???君流年一直在重复这句话。“兰衣,你告诉我,她永远不会回来了是吗?”
  “怎么会呢,小姐只是去赴宴而已,很快就会回来的,很快的。”兰衣一边安慰他,一边连拖带拽的把他带回了房,哄他睡觉。少爷他有时候就是一个小孩子,需要别人的关心,别人的关注,别人给他温暖。一旦他得到了温暖就不会放手,如果失去,他会活不下去。一向坚强的少爷,内心又是多么的脆弱。少爷从小姐那里得到了温暖,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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