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冷的开口:
“以后别跟这种不三不四的男人待一块。”
薛为麒语气不好,毫无耐心,说完还没有预兆的打了一个左转,力度大的白彼岸的身体有些倾斜。
但白彼岸没有理会薛为麒,薛为麒想到今天这一天的悲惨遭遇,又见白彼岸根本没有理会他,有些迁怒道:“听到没有!”
白彼岸这才悠悠转过头,认真的看着薛为麒:“你所谓的不三不四的定义是什么?夜不归宿,婚内出轨,老婆在医院一次都没有来看她,还是带着小三光明正大的骂老婆不守妇道。”
白彼岸柔柔的质问声在整个不算大的车子里面尤其的清晰。
“你,白彼岸,你实在让我很失望。”
像是从来没发现白彼岸会如此说话,薛为麒脸色超级难看,憋了好久才说出了这句话。
接着白彼岸便懒得理会他。
白彼岸嗅觉敏锐,又是第一次坐薛为麒的车子,一下子在车子里闻出来了许多味道。
有些厌恶的皱了皱眉。
移动了下脚,才发现踩在自己高跟鞋脚下的异物,便有心低头看了一眼,在看到那个已经装着某些液体的东西不禁冷笑,踢了踢那个避孕套:“比老婆看到老公车子上已经用过的避孕套来的更加不三不四吗?”
听到白彼岸的话,薛为麒拧了拧眉,顺着白彼岸的话,瞟了那个位置一眼,那是他昨天与白丹丹发生关系时用过的,用过后,便随手一扔,后来记起来,怎么找了找不到,没想到扔到了副驾驶上。
薛为麒非但没有任何羞愧,由于刚刚的白彼岸的讽刺,更加大言不惭道:“彼岸,你要明白,作为像我这样的成功人士,不可能在外面没有几个小三小四的,你要理解。”
白彼岸的脸上笑容越加灿烂,薛为麒以为白彼岸是听进去了,又道:“我们两个好好的过日子,你以后也别再接触什么不三……,咳咳,以后也别接触像严宇这样的人,乖乖待在家里,那么我也不会再提离婚这两个字,好不好?”
因为刚刚白彼岸说的话,薛为麒这不三不四也说不下去。
“你说呢!”白彼岸似笑非笑的看着薛为麒。
“彼岸,我希望以后如果可以的话,你可以多多让着一下丹丹,她从小没有安全感,所以才会对你如此偏激,但是其实她还是很善良的。”
“到家了呢。”白彼岸答非所问。
“彼岸,我的话你听进去了没有?”
“薛为麒,你知道吗?我今天最开心的事情,就是你带我回家。”
说完白彼岸见薛为麒脸上一阵得意,但是马上她的话,让薛为麒的脸除了生气还有恨意。
“因为你的本色演出,让我实在觉得很好笑呢,你身上的所有成就都是白氏给你的,你所谓的成功没有白氏根本就不会有,你以为你在施舍我,却不知道真正在被施舍的人是你,离婚,我早就说过可以,但是你必须把原本从白氏拿过去的东西,全部还给白氏,如果你愿意,我可以保留你在公司总经理的位置,但是,一切的规则,都按照总经理的规定来。”
薛为麒一向假公济私,而且拿走公司不少回扣,这些白彼岸早就知道的一清二楚,没有惩罚他,让他吐出来已经是很好了。
说完,白彼岸便不再理会薛为麒,回到了别墅。
身后的薛为麒眼神越来越歹毒,白彼岸的话在说他是跳梁小丑,如今还想收回他拿走白氏的好处,怎么可能,“嘭”的一声,车子的关门声,之后白彼岸便看到薛为麒开车扬长而去。
但白彼岸不知道的是薛为麒在一家药店停了下来,然后走进了药店。
第41章 总裁的前妻(九)
这一个星期里;薛为麒除了上班,几乎天天待在别墅里;安分的很。
至于原因;那当然是他想躲避上个星期给他拍照片的那群绑匪;叫人去查了一个星期;可是就是怎么查都查不到;就连附近的村民都一个个去问了,依然什么都没有查到;所以他也只能被动的躲在别墅里,至少这视频流出去了;在外人看来,他还是白氏的总经理;白氏继承人的老公;怎样,也没有人敢明目张胆的跟他对着干。
他唯一要做的就是与白彼岸扮演着恩爱的夫妻。
因为一旦被外界知道他们的婚姻已经有名无实,那就是铺天盖地的新闻。
该死,想到躲在别墅,每天都要面对白彼岸那一张似笑非笑,不置一词的脸,薛为麒的脸就变得很阴沉。
从前是她看自己脸色,现在竟要他看白彼岸的脸色。
这落差,薛为麒别提心里有多难受。
不过话又说回来,一个星期过去了,他所担心的事情没有发生,原本还提心吊胆,做事谨慎的他,稍稍松懈了些。
空余时间,胡思乱想的时间越来越多,盯着那张董事长的椅子,他对于那个位置越来越渴望。
白氏他一定要得到,他谋划了那么久,不可以功亏一篑,挡着的人别怪他狠心,薛为麒的脸阴霾狠辣,那雪茄出来的烟,朦胧了他脸上的表情。
像往常一样,薛为麒下班后走进别墅,正巧看到保姆热了一杯牛奶,准备端进书房。
白彼岸每天吃完晚饭,都会让保姆热一杯甜牛奶,今天也不例外。
薛为麒脑子一转,心生一计,摸摸公文包的角落,那一小瓶头孢还安然的躺在公文包里面,内心更是蠢蠢欲动,见保姆已经要从自己面前走过向二楼去,薛为麒觉得不能再等了,白彼岸不懂怎么经营白氏,放在她手上也是败掉的结果,还不如给他经营,让她与白远团聚,也算是自己对她最后的礼物了。
薛为麒做了决定,接过保姆手中的牛奶,看了一眼二楼紧闭的书房,脸上全是夸张的不得了的心疼:“我来吧,彼岸最近工作累,我看着心疼,还是我去吧,你去忙你的吧。”
一句话把保姆就打发了。
薛为麒拿着牛奶上了楼。
站在走廊上,低头看了看楼下保姆的身影,见保姆已经在厨房忙其他的事情,并没有注意二楼,薛为麒又看了看紧闭的书房门,一只手轻轻的拉开公文包,从公文包里迅速拿出头孢,捏碎之后,放进了牛奶。
晃了晃牛奶之后,谨慎的瞧了瞧牛奶中已经消失的药片,薛为麒的脸上没有半分不适和愧疚,扬起了往常不曾有的无懈可击的温柔笑脸,朝着面前的书房门敲了敲,“咚咚咚。”的敲门声后,里面没有回应,薛为麒心中对白彼岸又生出了不少不满,自顾自的走进了书房,他等不及要白彼岸喝下这杯牛奶。
白彼岸带着一副透明的无框眼睛,正在认真的看今天严宇送上来的文件,见门被打开,抬头一望,是一脸温柔的薛为麒端着牛奶走了进来。
脑海里是与黑白无常前两天的对话,那天,薛为麒离开别墅,白彼岸便让他们跟了过去,以他对薛为麒的了解,那天晚上,薛为麒一定会做些什么。
果不其然,只见薛为麒走进了一家药店,要了一瓶头孢,白彼岸不用猜便什么都明白了。
真是渣呢,究竟该怎么办呢,好像死对于薛为麒都有些奢侈了呐,实在是一个让人很困惑的难题。
白彼岸再次低头看文件,只听薛为麒温柔道:
“彼岸,你累了吧,先喝一杯牛奶吧,我让保姆给你热的。”
如二十四孝老公一般,薛为麒替白彼岸把牛奶放在面前。
无事献殷勤;非奸既盗,白彼岸一双如琉璃一般的眼眸似笑非笑的看着薛为麒。
薛为麒越来越不喜欢白彼岸的原因就是如今的白彼岸有一双能看穿别人心思的眼睛,似乎什么都瞒不过她那双眼睛。
也许是心虚,又或者是怕白彼岸看出些什么,薛为麒在白彼岸的目光下呵呵哈哈的笑了几下。连指了几次已经放在桌子上的牛奶道:“刚刚让保姆热的,你这几天在公司辛苦了,趁热喝。”
见白彼岸没有接过牛奶,薛为麒心中有些着急,今天,无论如何一定要白彼岸喝下这杯牛奶,薛为麒装似不经意的,伸手拉起白彼岸的手使她捧住牛奶。
“天气冷,拿在手上热一些。”也许是真的着急了,这别墅到处都是中央空调,根本不需要牛奶热手。
白彼岸把牛奶再次放回了桌子上,淡淡的声音如清风一般道:
“先放着吧,我过会会喝的。”
之后,白彼岸便没有出声,而是低头继续看资料。
薛为麒无奈,只能转身离开。
还不放心道:
“那你记得快点喝,不然凉了就不好了。”
见薛为麒不依不舍关上书房的门,白彼岸才抬头,拿起牛奶,在鼻尖闻了闻,然后站起身把牛奶倒进了厕所。
一股子的药味呢。
要是喝下去,可就要在医院度过几个晚上了。
原主自小对头孢过敏,而且不是普通的过敏,喝下去不但身体上会出现浮肿,连整个呼吸道都会发炎,如果不及时送医院,很可能会直接丧命。
白彼岸的眼神越来越冰冷,嘴角的笑容也变得有些讽刺。
才不过十来分钟,门又被打开了,那双眼神,没有看白彼岸而是直接瞟向了那杯见底的牛奶,见牛奶已经喝完,薛为麒眼中的狠毒欣喜一闪而过,之后又悄悄的把门给带上了。
薛为麒心情不错,拿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给白丹丹,晚上过去找他,他最近已经好久没有见她,十分想念。
开着法拉利离开了别墅。
心情极好的吹着哨子,保姆回家了,他出门了,出了事情谁也不会知道。
白家书房。
“喂,是榴莲日报的主编吧,是这样的,我手中有一份关于白氏的独家,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
“嗯,好,那我发到你邮箱,您记得接手。”
挂了手机,白彼岸摘下眼镜,站起身,准备洗澡睡觉,明天一定会变得非常热闹,要保持充足的睡眠才好。
清晨,阳光洒进瑞阳酒店的某个vip房间,总算将两个还在睡梦中的男女照醒。
因为今天薛为麒还有事情要做,没有选择与白丹丹一同会公司。
两人已经穿戴整体,薛为麒见白丹丹那红润的脸色,色心大起,一只手开门,嘴巴却向白丹丹的嘴巴凑了上去。
刚亲上,门就开了。
“咔嚓,咔嚓。”数不胜数的照相机出现在两人面前。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故事已经差不多了,再写写就到尾声了,渣男贱女准备大虐了,明天更新的应该会比较多。
第42章 总裁的前妻(十)
“薛先生,听说你和白彼岸的婚姻已经破裂;请问是真的吗?”
话筒向着薛为麒的嘴巴凑过去。
“有人看见你和白小姐出现在民政局;请问你们已经离婚了吗?”记者的问题五花八门。
“请问薛先生,你身边这位是你的新欢吗?”
有记者已经注意到了身边的白丹丹,白丹丹虽然是白彼岸的堂妹;但毕竟不是真正的千金;平时也不是惹眼的人,也就没有记者会大费周章的去挖白丹丹的料;所以媒体根本不认识白丹丹是谁。
“薛先生,是身边这位女士直接导致你与白氏千金的婚姻破裂吗?”
已经有记者开始联想到这一点。
“这位小姐,请问你是什么时候与薛先生交往的,你们交往;白小姐知道吗?”
“请问这位小姐,上次白小姐发的录音里面的那个声音是不是也是你,也就是说你嚣张的找到白小姐的家中,要白小姐签字离婚。”
“这位小姐,你一直用手挡着镜头,是心虚了吗?也就是说你的确是破坏白彼岸与薛为麒的第三者是吗?”
薛为麒与白丹丹没料到一开门会遇到这么多记者,一窝蜂的记者堵在酒店门口,闪光灯一直不停的闪着,照着眼睛有些睁不开,本能的用手挡住,却被记者认为是心虚,记者拿着话筒犀利刻薄的问题,让薛为麒与白丹丹根本没有时间应对,此刻她们两人在酒店被抓个现着,又被拍到相互接吻的画面无疑在说明他与白彼岸之间的婚姻破灭了。
对此,薛为麒恨不得把眼前这些记者给轰出去,他的如意算盘被这群记者全部打乱,另外他想不通,为什么自己一大早就会被记者给堵上了,他之所以选择这家酒店,就是因为酒店的设施及其强悍,要是没有确切的消息,记者根本不会上来。
“薛先生,请你回答一下我们的问题可以吗?请问你与白彼岸的婚姻是不是早就已经名存实亡了。”
鉴于薛为麒不吭声,记者再次发难。
头条的新闻,记者纷纷不甘示弱,问问题越来越尖锐,因为他们也知道,现在民众想听到的不是那些不痛不痒的话,而是真正的料。
不提还好,一提这个,薛为麒脑子里就想到了昨天晚上空空的玻璃杯,心中大惊,白彼岸此刻生死未仆,这个时候,如果爆出白彼岸死亡,会被人联想到两个理由,一个就是为情自杀,第二个就是他杀,不管是哪一个,都对薛为麒十分的不利,如果一个处理不好,他的前途有可能全部毁在今天,想到这里,薛为麒的脸越加不好看,沉声道:“无可奉告!”
然后动作粗鲁的扒开记者,因为动作极其野蛮,脸色也极其不好看,还不小心把最前面的女记者给推到了,这些都被相机一一记录下来。
在不到半个小时内就已经传到网上。
不过此刻薛为麒没有心思理会这些,他要马不停蹄的飞到白彼岸身边,看她究竟有没有事情。
薛为麒如今是盼望着白彼岸没有事情。
开着法拉利,一路飞奔向别墅,他没有像今天一般,希望下一刻就能看到白彼岸。
医院。
白彼岸由严宇陪着,走进医院。
上个星期撞倒她的小贼,在经过一个星期,如同软禁一般待在医院后,终于松了口。
白彼岸特地叫了严宇一同过来看小贼,只是没有告诉严宇是去医院干嘛。
严宇见白彼岸面色有些苍白,以为是因为这些报道导致身体不适,对于薛为麒这个人,又恨上了几分,这种靠着女人上位,却在帮助过她女人面前没有感恩,反而认为是理所当然的负心汉,要不是还是白彼岸现在的丈夫,严宇真恨不得马上叫一群手下,把他往死里揍一顿。
也免得他每天在公司一见到自己,就冷嘲热讽,他严宇虽然自小生活艰苦,但是也从没人在他面前这么放肆过。
不过这样一想,对于白彼岸越加怜惜心疼,她好好的一个女孩子,就摊上了这么一个人渣。
真不知道上辈子做了什么孽,要被人这么折腾。
看白彼岸的眼神更是温柔了几分。
见病房已经在面前,严宇上前,两步变一步,跨过白彼岸,替她打开病房门。
白彼岸与严宇一进病房,一眼变看到躺在病床上面色红润的男子,在见到严宇之后,原本还在床上被问的极其不耐烦的男子身体一震,连脸上的表情都变得有些僵硬。
刚刚的问题自然也没有听清楚。
可见他十分忌惮严宇呐。
白彼岸嘴角微微一勾,又朝着男子的目光看向严宇,只见他面色如常。
白彼岸只是笑笑没说什么,上前和自己公司的法律顾问,也就是她在牛津大学的学长打了一个招呼,聊了起来。
她的学长是中德混血,从小在德国长大,大学与原主认识,大学毕业,便想来自己母亲的家乡看看,不过得先在这里找工作,正好原主推荐了自家公司的法律顾问这个职位,然后他便做了白氏五年的法律顾问。
两人关系属于平常不联系,联系了就是说不完的话的那种。
见白彼岸是带人过来,因为这件事情牵扯到白彼岸的安全,便于白彼岸讲起了德语,反正白彼岸精通英语和德语,对于德语不再话下。
“刚刚这个男子已经承认是被人指使来抢你的包,并不是偶尔,至于那个人是谁,他却死活不肯说。”一口流利的德语。
说完面色有些凝重,他学妹的事情也听说了不少,特别是今天早上的事情,薛为麒真的是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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