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燕的话让我心中一阵酸涩,不由得走到真雀的近前,伸手轻抚他的脸……
看着真雀那双乌黑明亮的双眸,我的声音带着几分颤抖的说:“真雀……我是你的妈妈……叫我一声‘妈妈’好不好?”
“真雀,快叫啊,这是你的妈妈。”
海燕抱着他轻哄着,而真雀咬着指头只是天真的看着我,无论海燕如何说就是不肯叫,让我的心一阵酸楚,在他的眼中都才是妈妈吧。
“海燕,算了,真雀还是孩子,不要勉强他了。”我低声说着,心中一阵伤痛。
“绯真——”海燕看着我的眼神透出几分悲伤,不自觉的呼唤出我的名字。
“我没事,不用为我担心。”
我勉强笑着,然后抚摸别在后腰的捩空在心里说:“捩空,我很快就要离开这个世界了,可以请你以后代替我陪在真雀的身边吗?”
“我是你的斩魄刀。”
“我知道,但捩空不是可以凭借自己的意志自由始解吗?请你帮我保护真雀好吗?拜托了!”
我充满恳求的说着,捩空有些无奈的说:“唉——真是拿你没有办法,自己那么多位主人就数你最麻烦,好吧,我就先帮你带孩子吧。”
她说着幻化成一块带着志波家家纹的玉佩,然后非常庆幸的说:“还好海燕已经有捩花了,不然我真怕你让我跟双鱼鲤一样分成两个,连你那位前夫也一起顺便保护。”
“海燕是不会要的,我也不想玷污他的尊严,对了,你跟在真雀的身旁不会影响他以后找寻自己的斩魄刀吧?”
“你才想
49、与志波海燕的分手之夜 。。。
起来问这个问题啊?放心吧,属于真雀的斩魄刀已经在他的心中沉睡,适当的时候就会出现召唤他,是把很不错的刀呢,当然,还是没有我强,出来也是当我小弟的份。”
捩空很大姐头的说着,我笑笑,将她幻化的玉佩挂在真雀的脖颈上,海燕看到我的举动非常震惊的说:“这是你的斩魄刀,怎么可以……”
“我很快就要离开这个世界了,捩空不能跟我一起走,与其让她再度消失在尸魂界的历史中,不如就留在真雀的身边保护他吧。”
听到我如此说海燕也不再反对,只是轻哄着真雀说:“真雀,这是你妈妈送给你的,一定要好好保存。”
真雀的回答是将捩空放到嘴里啃咬起来,似乎很想把她当作糖块吃进肚,我和海燕的唇角当即一起抽搐起来……
捩空~真是辛苦你了~
和海燕一起逗弄着真雀,在他露出睡意后才将真雀放到摇篮里,然后自己一改之前的柔和,脸上带着严肃的表情说:“海燕,有一件事我必须要告诉你,请你一定要按照我说的去做。”
看到我从未有过的严肃表情,海燕的脸上也多了几丝凝重,“绯真想说什么?”
“海燕应该已经相信了吧,我拥有预知未来的能力,你和都的未来我已经看到了,你俩会一直幸福的生活在一起,一直到死都会很幸福。”
想起未来海燕和都的死亡命运,我的眼睛已经有些湿润,海燕听出我话中的潜台词,开口问:“绯真知道我和都什么时候会死?”
咬咬牙,我直视海燕的眼眸说:“具体的时间我不清楚,但我知道都将来会被一头能够令死神斩魄刀消失的变异虚吞噬,海燕为了给都报仇独自跟那头虚战斗,最终被虚融合,然后被下属队员露琪亚杀死。”
说到这,我用力抓紧海燕的手急切的说:“我真的不希望海燕和都有事,所以,如果有一天一个叫朽木露琪亚的女孩进入十三番队,你俩一定要离开尸魂界去现世生活五十年以上,只有这样才能改变你和都死亡的命运。”
自己的话令他相当的震撼,沉默许久,海燕才开口说:“我知道了,我会和都说这件事的。”
“不要光说知道了,知道和做是两回事,一定要去现世,不然你和都真的会死,还有,用不了几年露琪亚就会去十三番队,海燕尽早做好离开的准备吧,不用担心空鹤和岩鹫,他俩会一直活得很好的。”
我不放心的叮咛着,海燕忽然想起来有些疑惑的说:“朽木露琪亚?我不记得朽木家有叫这个名字的人啊?”
“露琪亚是绯真的妹妹,在我死后一年,白哉会收养她做妹妹。”
看到海燕的脸色有些
49、与志波海燕的分手之夜 。。。
黯淡,我笑着安慰道:“不用担心我,对于我来说灵体消散并不是真正的死亡,只是离开这个世界的途径而已,到时候我会回到自己的身体去火影世界找鼬哥哥,海燕放心吧。”
“嗯,绯真一定要幸福啊!”海燕抚摸着我的头真诚的祝福着。
50
50、欺负市丸银 。。。
当我回到病房时已经是黎明时分,一夜的神伤让我原本就虚弱的身体有些支持不住,海燕体贴的照顾我躺下,将薄被盖在我身上,然后忧郁的看着我说:“绯真,我要走了……再见。”
“海燕,多保重。”我握着他的手不舍的说着,最终还是放开他的手。
“不跟我说再见吗?”海燕俯身凝视我,我露出一抹忧伤的笑容,“不想说再见,说了就好像以后再也不会相见似的,无论如何,海燕在我的心里永远占据着非常重要的位置。”
“绯真。”海燕的眼中流露出几分伤感之色,但随即隐去,暖暖的对我笑道:“说了再见,意味着以后一定会再次相见。”
他说着在我的额头轻吻一下,低喃道:“睡吧,绯真,做个好梦。”
在海燕仿若催眠般的话语中,自己沉重的眼皮再也睁不开,在那温柔的轻吻中沉沉的陷入梦乡……
再次醒过来时已经是黄昏时分,空洞苍白的病房也剩下我一个人,惆怅的看着外面布满晚霞的天空,心中忽然出现去看夕阳的冲动。
赤脚站在略显冰凉的地面上,我正想离开病房去看落日,心里却出现很不对劲的感觉,总觉得自己的身上好像缺少了什么似的,之前和海燕一起出去时就有这种感觉了,只是当时沉浸在令人神伤的心事之中没有去注意,现在独自一人这种感觉越发明显起来。
到底少了什么呢?
我习惯性的伸手去抓自己的长发,却摸了个空,这才意识到自己此时是短发,我也随即察觉到不对劲的地方,耳边缺少铃铛的清脆响声,自己曾经带惯的铃铛此时并没有系在头发上。
从储物空间取出皆人送给我的那两枚小巧的金色铃铛,仔细的系在左侧的发丝上,当耳边响起那熟悉的清悦铃声时,之前觉得缺少什么的感觉顿时消失,果然还是因为少了这两枚铃铛,所以心里才会有种焦躁不安的感觉吧。
离开病房走在四番队的走廊上,身边路过的人都用非常怪异的目光看着我,大概是因为他们想起我和海燕的往事,所以才会用那样的目光看着我吧?不知道朽木银岭对此事有什么看法?肯定会很生气就是了。
漫步走在四番队景色宜人的庭院里,正想找个地方安静的看缓缓落下的夕阳,不远处传来的几个女人的议论声音令我停下脚步……
“呐呐!你们都想起来了吧?朽木夫人和海燕副队长的事……”
“现在还有谁想不起来当年的事情啊?婚礼当天见海燕副队长灵体崩溃就弃之不顾,还封闭所有人的记忆在第二天嫁给朽木副队长,还真是个有心计的女人,当年我就看出她品性不好了。”
“小声点,你不
50、欺负市丸银 。。。
怕得罪朽木家?”
“有什么关系?整个瀞灵廷的人都已经想起当年的事情,你以为她还能够继续做朽木夫人吗?说不定很快就会被赶出朽木家。”
“就算被赶出朽木家她还是那把传说中的妖刀主人,你以为自己能够应付那么厉害的斩魄刀?”
“再厉害不是也消失了,我听说那把妖刀今早突然不翼而飞了!估计是抛弃她了吧,那个女人当年真央考试各科成绩全部不及格,没有斩魄刀在手连真央最废物的学生都不如,一根手指就能轻易将她打倒!”
“川岛桑怎么会知道得这么清楚?”
“法子当年念真央时是朽木夫人的学姐,所以才知道得这么清楚吧。”
“是呀,她是我的学妹,她的事情我知道得最清楚,海燕副队长也是瞎了眼,竟然会看上那种女人,最可怜的还是朽木副队长,竟然把那种女人娶回家,脸面全都丢尽了,我听说那女人当年在十三番队和很多男人有染……”
我已经听不下去了,走过去用非常非常平静的声音说:“大家聊得很开心啊,在聊些什么?说来听听!”
我的出现令眼前几个八卦女受惊不小,而致力于散布谣言的川岛法子脸色更是青一阵白一阵,我看着她平静的说:“川岛学姐脸色怎么这么难看?做了亏心事被人发现了?我刚刚好像听到一些让人不爽的话,是你说的吗?”
川岛法子在短暂的慌乱后就镇定下来,很嚣张的说:“我说什么了?是你听错了吧,有空关心我说什么,倒不如多关心你自己吧,你说朽木家能够容下一个曾经嫁给别人的朽木夫人吗?我看你还是趁早收拾包裹等着被赶出瀞灵廷吧。”
她充满恶意的笑着,我也笑了起来,然后闪电般的出手,在众人的惊呼声中右手用力卡住川岛法子的脖子令她的身体重重撞在身后的墙壁上……
川岛法子已经被我的举动已经弄傻了,想要拔刀却被我用左手按住刀柄,令她的斩魄刀再度插回刀鞘,不等她做出下一步的反抗,我已经加大手中的力道,用几乎令她昏厥的力量卡着她的脖子话语平淡的说:“不好意思,我不善于和人争吵,你不介意我用这种方式和你沟通吧?”
“放……放……咳咳……”川岛法子话都说不出来,想要反抗却因为脖颈被我用力卡住,导致全身都失去了力气,只是如同离水的鱼般张大嘴,惊慌的眼睛充满不可置信,是想不到我可以轻易制住她吧。
这样差劲的表现让我欺负她都没有成就感,也不想再和她磨叽,眯起眼睛,用毫无任何温度的冰冷声音对她说:“不过是个垃圾罢了,竟然也敢出言不逊,我现在心情很不好,或许真的会破例
50、欺负市丸银 。。。
杀人也不一定,不要惹怒我。”
在我充满杀气的话语中,川岛法子的眼瞳剧烈收缩着,身体也控制不住的发起抖来,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一个慵懒的关西腔,“啊呀~还真是可怕呐,原本我还担心你会很没有精神,现在看来我的担心多余了呢~”
“你的担心确实很多余,市丸银。”我说着松开手,任由川岛法子全身瘫软的摔倒在地上。
转身看向笑得嘴角快要咧到耳根的市丸银,我撇撇嘴往自己的病房走去,经她们这么一闹,看落日的想法已经消失无踪,还是回房间继续休息吧,之前为了教训川岛全身的灵力都灌输在右手,现在右臂已经抬不起来了。
“情还在生我的气吗?”
市丸银跟在我身边问着,边说边将手按在我的肩膀上,充沛灵力顿时涌入我的体内,四肢百骸就如同泡在温水中的舒服,失去知觉的右臂也感觉到一股暖流在涌动,当即就摆脱了麻痹的状态。
虽然银的灵力输入令我非常的舒服,但自己此时到底还顶着朽木夫人的头衔,大庭广众之下和朽木白哉以外的男人出现肢体接触无疑于抽朽木家的脸,所以我当即拨开他的手正色道:“市丸副队长,多谢你的好意,但请你注意下影响。”
“这样的称呼还真是生疏呐!”
市丸银苦着脸说,看惯了他那种让人琢磨不透的诡异笑容,忽然看到银露出这样苦恼的表情,不禁让人倍感惊奇,我几乎想要拿个相机出来照下来。
虽然心里并不讨厌银,但只要想起他之前欺负我的情景气就不打一处来,所以我一点好脸色也没给他,板着脸说:“我现在的名字叫绯真,别再叫错了,我可不想再去一趟忏悔宫。”
“情果然还是在生气呐!我以前欺负过你确实很不对,但那时我还不知道你是情啦!”
市丸银的话顿时让我很火大,不禁对他叫道:“不知道是我?所以你就可以随意欺负别人吗?我以前是这样教你的吗?”
说完我自己倒先愣住了,自己对银的要求是不是太过于苛刻了?貌似欺负人是他的特色吧?
当我想到市丸银将来从朽木白哉欺负到日番谷东狮郎,从雏森桃欺负到朽木露琪亚时,心情忽然平静了,让他不欺负人还不如叫浦原不要做奸商好了。
“算了,我不应该苛求你的,况且自己现在跟你已经没有什么关系了。”
我有些疲惫的说着,说话间已经进入自己的病房,银跟进来有些苦恼的说:“这样说还真是令人难过呢,到底要我怎么做情才肯原谅我呐?你说吧,我一定照办。”
银充满郁闷的关西腔听起来特别可爱,不禁令我转身看向他,185公
50、欺负市丸银 。。。
分的身高足以令此时高度不足150公分的我仰视了,真是令人不爽的差距,自己以前都是低头看他的。
我其实并没有打算一直生他的气,毕竟自己在银的幼年时期照顾了他那么长时间,已经把他当作弟弟看待,多年的情分不可能因为那种小事就轻易的抹杀掉,不过既然他已经打算任我宰割了,我也不会客气。
“过来。”我说着将银拉到床边,然后表情严肃说:“站在这里,无论我一会儿对你做什么都不许反抗,能坚持下来我就原谅你。”
“好啊!”银说着在床边站直身体,我则是站到床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犹如X射线上下打量他的目光充满了不怀好意的光芒,以银的诡异性格都有些受不了我灼人的视线,笑得有些勉强的说:“情打算做什么呐~?”
“银知道吗?我一直都很想对你做一件事,想得都快要发疯了。”
我用飘渺的声音说着,手指暧昧的从他的脸颊滑过,当即让银的表情有些僵硬,而我随即伸出双手用力掐住他的两颊边扭边恶狠狠的说:“死狐狸!让你一直欺负我!当初逼我去向白哉告白很爽是吧?现在我让你爽个够!”
没错,我早就想这样捏着市丸银的脸蛋来回扭了,今天总算得偿所愿,手感不错!不知道用的什么牌子的护肤品?还是人家天生丽质,什么都不用就能保持这么好皮肤,那还真是令人“羡慕”得想往他的头上套麻袋啊!
直到把银白嫩的脸颊掐出两个红印我才松手,却没有停止对他的蹂躏,而是将“罪恶的魔爪”伸向他的头部,用力揉乱他银白的发丝,然后我再次“羡慕”得想要往他的头上套麻袋,他用的是什么牌子的洗发水啊,发丝真的好柔软细滑,蚊子落上面都得滑个跟头!
把市丸银的头发蹂躏够了我才松手,然后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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