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雕之冯蘅 黄药师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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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雕之冯蘅 黄药师同人-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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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蘅抬起黑亮的眼看着他,说道:“爹爹,阿蘅若是命薄之人,即便是留在岛上,不过是同样的结局罢了。”

    冯长枫冷着脸走到窗户,看着外面的花草,并没有回头。阿蘅她,哪有半分江湖阅历,到了外面……绝对不能看她,一看到她那双酷似妻子的凤眼,就又要心软了啊!

    站在冯蘅身侧的冯云看了看站在窗户前的父亲,抿嘴笑道:“爹爹,阿蘅虽然不懂武,但身为逍遥岛主之女,即使身在江湖,也必定能全身而退。”逍遥岛写史的弟子在武林中几乎无处不在,更何况,阿蘅自小便通读江湖史,博览天下各派的武功秘籍。

    冯长枫闻言,回头狠狠地瞪了冯云一眼,而冯云脸上依旧是挂着淡淡的笑容。

    冯蘅看着那颀长的身影,眨了眨眼,然后低下头,墨发披散而下,遮住她所有的表情。

    只听得她幽幽叹一口气,“爹爹……逍遥岛以武为尊,大姐二姐虽为女子,但有当世男子之长才,必能不负爹爹的期望。阿蘅一向无才也无志向,本想在岛中与父亲共聚天伦之乐,但岛有祖训,但凡武学无成的冯家子孙,须得放逐岛外。难道爹爹要违反祖训么?”

    天下有东海,有岛在东海之上,名曰逍遥,常年浓雾笼罩,不为外人所知。逍遥岛远离大陆,岛上民风剽悍,从一百多年前,逍遥岛开始以展现自我的武学才能为傲。冯氏先祖有训:但凡冯家子孙,须得在武学上有所成。

    后历任岛主沿袭先祖遗训,至上一代岛主时,改为“但凡冯家子孙,若在武学上无所成,须得自我放逐,永世不得重返。”

    逍遥岛第十七代岛主冯长枫,长女次女均是武学上的天才,而幼女冯蘅,虽冰雪聪明,有过目不忘的本领,但却天生体质孱弱,无法习武。

    闻言,冯长枫眯起了双目,回头看向冯蘅,沉声说道:“阿蘅,你是在激将法吗?我告诉你,规矩是由人定的,何必墨守成规!”

    “爹爹,要说服食古不化的长老们想必会是一项艰巨的任务。”冯云嘴角噙着淡笑,轻声提醒。

    “你——”

    冯长枫正要说话,却被站在冯蘅身侧的冯越冷声打断,“爹爹,近十年来,逍遥岛虽总体平静,叔父那边的人与我们一直摩擦不断,此时绝不能得罪长老们。”

    “你们姐妹三人是算准了我非答应不可是么?!”冯长枫只觉得一阵怒气急升,几乎无法压制。

    “爹爹……”冯蘅忽然跪了下去。

    “阿蘅,你——”冯长枫锁着眉头,欲言又止,最终叹息一声,转过头去看着窗户外的花草。

    忽地,她的眼睛有些湿润,有什么东西自眼角滑落到脸颊,湿湿的,痒痒的。她抬手抹了抹,看着手指半天,才意识指上的湿润是从何而来。她莞尔一笑,一道晶莹又从她的脸庞滑过。只听得她哑声说道:“爹爹,是女儿不孝……”

    “你可知你这次离开,会有何后果?”

    “……阿蘅知道。”

    闻言,冯长枫没有吭声,甚至没有转头看她。良久之后,又淡声问道:“阿蘅,你这样,我日后与你娘亲团聚之时,有何脸面去见她?”

    她脸上滑下的水,滴落在眼前的地面,然后迅速的被吸收,只留下一个不经意的痕迹。她垂下双眼,道:“爹爹,自娘亲离去后,你为我操心良多。娘亲有知,定会明白爹爹花在阿蘅身上的心血。”

    喉咙涌起一阵熟悉的腥味,她强行忍下,续道:“若阿蘅是命薄之人,见到娘亲时,自会告诉她,是女儿无能,始终无法习武,自觉无颜留在逍遥岛,甘愿自我放逐,永不返逍遥岛以责其过。”

    冯长枫终于转过身,看着跪伏在地的冯蘅,嘴唇阖动了一下,眼睛却已微湿。

    “阿蘅……”

    冯云上前将冯蘅扶起,柔声说道:“爹爹,阿蘅是不能返回逍遥岛,但是岛中在外的弟子众多,你若想晓得阿蘅是否安好,可随时请弟子回报。”

    “她在外若有危难,逍遥岛弟子难道还会坐视不理么?”那是冯越偏冷的声音。

    冯长枫长叹一口气,沉吟复沉吟,闭了闭眼,说道:“罢了,阿蘅……你去罢。”然后缓缓都到她身边,将一直带在他食指上的指环摘下,拉起冯蘅的手,套在她的拇指上。

    冯蘅细长的眼顿时盛满惊讶,“爹爹……”

    “这是逍遥环,是模仿岛主信物而造,里面有机关可防身,你带着罢。也算是一个念想。”——

    夕阳西下,海边的石岸上,立着三个身影,而下面,停泊着一辆海船。

    冯蘅回过头来,微笑着说道,“送君千里,终须一别,大姐二姐,阿蘅要走啦。”

    冯越看她,只看着海上的一轮夕阳,道:“阿蘅,我以前在中原武林行走,我瞧中原与逍遥岛并没有什么不同。”

    逍遥岛与世无争,岛上之人皆以习武为乐。虽然冯蘅不习武,但自幼在此长大,若不能看淡,一旦离岛难免会成为无根浮萍,痛苦一生。

    冯蘅失笑,带笑的眼眸看着她的二姐,“二姐,以往逍遥岛所放逐之人,一旦离岛便以为自己断了根,就再也不是在逍遥岛上的冯氏。阿蘅绝不会踏上他们的路,若然能寻得温暖之地,自当落地生根,绝不会成为无根浮萍。只是有些遗憾。”

    闻言,冯越狐疑地看着她。

    冯蘅抿嘴一笑,说道:“从此以后,再也无法尝到二姐精湛的厨艺了,我真是无比的遗憾哪!”天下独一无二的冯氏烤鸡,以后再也无法尝到了……好生遗憾哪!

    冯云听到冯蘅的话,“扑哧”一笑,然后温声叮嘱:“阿蘅,中原不似逍遥岛与世无争,外面江湖险恶,你虽有聪明才智,但也须得多加注意。”

    冯蘅轻轻点头“……大姐,阿蘅不会武,江湖大概会离我很遥远……而且,你以前让我看遍藏书阁内的江湖史及武功秘籍,不就是为今天打算么?”她一顿,又说道:“以前爹爹说我体质孱弱,从不让我出岛,眼下我可以离开逍遥岛,游历天下,心中实在是有着说不出来的欢喜之情啊。”

    冯越看着她,冷声插话道:“我瞧你一点欢喜之情都没有,你当我们跟爹爹都是傻瓜么?你自请离岛,不过是不想让爹爹为难吧。”

    冯蘅抬起黑亮的眼看着她们,说道:“大姐二姐,你们都是能人,阿蘅一无是处,唯一能帮爹爹的,也就是这一次了。”

    她看了看天色,又说:“天色已晚,我还是尽早上路。大姐二姐,你们回去吧,以后爹爹,就劳你们多加照看了。”

    看着她转过身的背影,冯越忽然叫道:“阿蘅——”

    冯蘅脚步一顿,却没有回头地笑道:“二姐,莫非你舍不得我?若是想我留下,以后你可要天天做阿蘅喜欢吃的菜式才行。”

    ……冯越无言地瞪着她的背影。

    冯云轻声叹息,最后叮嘱:“阿蘅,在外行走,须得多加保重。”

    她轻轻点头,却没有回头,然后踏上了停靠在岸边的海船,白皙的手一挥,船慢慢的离开了岸边。她看着立在岸边的两个玄色身影,微不可闻地叹息,从此以后,冯蘅……与逍遥岛再无干系了么?

    “姑娘,要驶向何方?”船夫问道。

    她略一沉吟,答道:“……南方。”以往时常诵读前人的诗词文章,对江南的风土人情早就为之倾倒,这次正好可以前去看看。

 梦里迷情

    热……好热……她觉得浑身火热,似是有人在她身上点火。

    她在一室的烛光中醒来,浑身发烫。她张开眼,感觉到刺目的光亮,白皙的秀指抚上双眼,她双眼能视物了?她眨了眨眼,看见房中四周都点满了蜡烛。

    她整个人坐起来,而盖在她身上的毛毯也随着她的动作滑下。她有些迷茫的看着四周,不明白自己是什么时候来到这里的。

    蓦地,“吱呀”一声,门开了,她抬眸看去。这会儿,她发现自己的眼睛正盯着一身青衫站在门口的男人不能移开。

    他没有束发,她发现他的发好长,跟她的相比应该差不了多少,看起来极为柔顺,触感一定极好。他的皮肤不算黑,与她的相较却是深了些。相貌清隽,好看的剑眉,英挺的鼻梁,略薄的唇形……她忍不住舔了舔唇,不知道与之相触的感觉会是怎样?还有他黑亮的眼眸,表面泛着幽柔的光芒,看进去,深不见底。

    她怔怔看着他,然后看见他朝自己一笑,推门而入,进入时青色衣袖翻飞,便把门带上了。

    “阿蘅,你醒了。”他嘴角噙笑走进床沿。

    她的身体好似不受控制似的,抬起头对着那个男人柔柔一笑,问道:“药师,我睡了多久?”

    她心底却是迷茫,是黄药师,不对……有什么地方出错了……

    黄药师走到床沿边,在她身后坐下,把滑下她腰际的毛毯拉起覆在她身上,然后把她整个人纳入怀里,不答反问:“怎么醒来没叫我?”但是他毛毯内的手却是放在她的腰间。

    感觉到腰间的温热,她不但没有抵抗,反而整个人往后靠,将头枕在他的肩膀上,“我刚醒来。”

    “你没穿肚兜。”他的声音略哑,气息喷在她的耳后。然后他的大掌钻进她的单衣里,轻抚着她的肌肤。

    “……”她觉得脉搏跳动得异常快速,她仰起头,眼睛看着他。

    他俯首看着她,漂亮的黑眸眨了眨,“你有一双最美丽的眼睛。”说着,温热的唇吻上了她的眼。

    她一笑,柔顺地闭上眼,承受他的吻。只听得他低喃,“知道吗?你的眼,是你五官中最好看最亮眼的地方,带着笑意,很美丽很清澈,但每每你看着我,里面便是流光溢彩,似是藏了千言万语。阿蘅……”他的吻渐渐往下,最后轻啄着她的红唇。

    她闭着眼,嘴角勾起一抹调皮的笑,然后逃离他的怀抱。但是……双足被抓住了。她回头,眼睛看着他。

    见他的眼神锁住她,脸上带着温柔的笑意,懒懒问道:“阿蘅,你想去哪里?”

    青色的宽袖中,他的指腹正在慢条斯理地摩擦着她的足,酥酥的,痒痒的,让她忍不住倒吸一口气,“药师……”

    只见他朝她坏坏一笑,掌心一收,她的双足便被握紧,尔后她整个人被拉向他所在的位置。人被他从身后抱紧了,“想去哪里?嗯?”

    “药师——唔……”她的耳垂被含进他的嘴里,不由得浑身发软。

    “阿蘅……”她的身体被放倒在柔软的床铺,他的身体随即覆上……她心中砰砰乱跳,觉得再也无法逃开,心甘情愿的躺在他的身下……

    不对……这是不对的……

    “药师……”她听到自己微弱的声音。

    他的黑眸格外明亮,带着笑意看着她,然后他的俊容朝她逼近……逼近……她缓缓闭上了双眼……

    湿软的温唇含住了她的,开始贴合在一起的唇瓣只是轻蹭着,尔后吸吮,在她想要唤他名字的时候,他加深这个吻,唇齿纠缠……他的大掌伸至她的衣带处,轻轻一扯……她的单衣松开了……

    错了错了……不是这样的……不该是这样的……

    砰!蓦然间,耳畔荡进一响,将她震醒了。她睁开眼,全黑,天地全黑……她轻轻喘息,双手无力的抚上额头,松了一口气,梦境,是梦境。

    冯蘅平躺在地上,睁大了无神的双眼,真是……让人头疼。她想到最近接二连三的做梦,初始时还好,而这次,居然梦到自己跟黄药师……

    她脸上一热,顿时布满红晕,莫非是昨夜黄药师为帮她敷药,解了她衣裳,所以导致她做这种……春梦?虽然她也明白男欢女爱之事,但这样露骨的梦……还是头一遭啊!

    想到自己其实才见黄药师一面,再次相遇时虽然被他搭救,但若是因为这样就做那种让人难以启齿的梦……顿觉无限神伤,难道自己对黄药师的心思已经龌龊到了这个地步么?不对不对,只是梦而已梦而已。但是,自从离岛后,她就常常做一些很奇特的梦,似乎要一步步地牵引着她走向一条诡秘的道路似的。

    在冯蘅醒来的时候,坐在旁边的黄药师便已发现,见她久久不语,以为她伤口又在疼,于是问道:“姑娘,可是身体不适?”只见冯蘅皱着眉头,脸上有着红晕,以为她体内蛇毒还没压制住,于是走到她身边撩起青色衣袍,蹲下,双手伸至她的衣带处。

    冯蘅正在想着梦中的事情,忽然感觉有人在解她的衣裳,不禁吓一跳,“你想做什么?”

    放在她衣领处的手一顿,修长的手指继续挑开覆在她伤处的衣裳,声音冷清却带着愠怒:“姑娘放心,虽然人人都说黄药师是邪魔外道,但是趁人之危这等事情,东邪还是不屑干的。”手上动作不断,把衣服挑开了。只见那白玉肩膀后的两个小孔已经开始愈合,而昨日伤口周围那触目惊心的紫黑,也已经变淡不少。但为了避免伤势恶化,他还是取出两粒丹药,一粒外敷一粒给冯蘅内服。

    冯蘅在听到黄药师微带愠怒的话时,想起他生平最恨世俗礼法,解她衣衫,不过也是为救她性命而已。再者,黄药师虽然性情古怪,独来独往,但也不失为一代宗师,自己刚才的反应,似乎是太过了……

    但一想到方才做过的梦,脸上又是火辣辣的一片,心中有着说不出的羞涩和不自在。她深吸一口气,江湖儿女不拘小节不拘小节,平常心,对,平常心……

    待到黄药师揉成粉末状洒至她肩膀处的伤口后,她自己将衣裳拉好,朝着黄药师所在的位置客气说道:“江湖儿女不拘小节,多谢黄岛主了。”语气虚弱,脸上还留有红晕但态度却是落落大方。

    闻言,黄药师不禁看了她一眼,沉思一会儿,然后问道:“你现在感觉如何?”

    冯蘅双手撑在地上,慢慢坐起身,微笑着说道:“肩上痒痛得很,西毒欧阳锋的蛇毒果真厉害得很。”

    “你知道西毒欧阳锋?”

    她嫣然一笑,说道:“东邪西毒,南帝北丐,中神通,中原五绝名满天下,谁人不识。”

    黄药师不禁又看了她一眼,眼里尽是探究。

    冯蘅嘴角含笑,静静地坐在地上寻思着,自己昨日被黄药师所救,可是瑶光呢?欧阳锋虽然有言在先不与瑶光为难,可他心肠毒辣,难保不会恼羞成怒伤了瑶光。她沉默了一会儿,心中惦念着瑶光的安危,于是抬头问道:“黄岛主,请问我身边的蓝衣少女可安好?”

    “没在意。”言简意赅,声音冷冷的。

    ……虽然早预料到是这种答案,但是……有必要坦白吗?她脸上带笑,再问道:“敢问黄岛主,为何救我?”她不会春心漫天乱飞,觉得黄药师救她是因为他看上她这个人了。

    “帮你治眼睛。”

    帮她治眼睛?冯蘅一愣,虽然黄药师精通岐黄之术,但绝不是乐善好施之人。现在无端说要帮她治眼睛,原因只有一个——

    “黄岛主知道冯蘅目力为何尽失?”

    黄药师站起身,拍拍青色衣摆处的灰尘,双手背负在后,说道:“你目力在苏州城外的树林中被毒气所伤,七色草的气味虽能暂时影响人的目力,但有人为此目力尽失的,闻所未闻。”

    ……她记得第一次遇见黄药师时,是被白衣男子困在阵中,那个奇阵,是白衣男子照着黄药师的札记所布。而这次——听他言语间的意思,那日晚上她跟瑶光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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