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雕之冯蘅 黄药师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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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雕之冯蘅 黄药师同人-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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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机关?她一愣,桃花岛主当真如此神能,仅仅是看便能知道这大石后有机关?

    “王重阳曾于此地隐居。”他淡声解释,心中打量着如何能叫这古墓主人出来。先礼后兵还是先兵后礼?既是有求于人,总不能先伤了人。于是他朗声说道:“桃花岛黄药师,前来拜访古墓主人。”

    冯蘅看着黄药师,神色狐疑。大姐在信中提及终南山古墓,可她在岛上之时,却并未在藏书阁中看到任何关于这活死人墓的书籍,是以她对这活死人墓几乎是一无所知。

    过了一会儿,只听得一个女声自墓中传出,“我素来不见外人,这是我古墓之地,不管你是桃花岛还是黄花岛的人,都速速离去罢。”声音平静无波,竟能穿过厚实的墓门传出,足见其内力修为之深。

    闻言,黄药师黑亮的眼睛微眯,直直盯着墓门。片刻之后,他又说道:“在下有事相求,望阁下可出来一见。”

    良久之后,竟毫无声息。黄药师微微蹙眉,再次说道:“在下桃花岛主,未婚妻于日前受伤难治。听闻活死人墓中有寒玉床,可起沉疴疗绝症,因此特带未婚妻前来求治。”

    又是一阵沉默,然后听到方才的女声响起,“寒玉床?你如何得知我墓中有寒玉床?莫非……”话语顿了一下,原先毫无情绪的声音此时带了点轻蔑,“莫非,是王重阳那个牛鼻老道告诉你的?”

    闻言,冯蘅一怔。王重阳英雄侠义,有人如此不待见他,当真是令她大出意料之外,其中必定大有隐情,但她一时却也想不透其中原由。

    倒是黄药师神色不变,说道:“在下并非从王真人口中得知。”

    只听得那女子淡然的声音再次传来,“古墓门规,任何外人不得入墓半步,而男子进来,更是犯了大忌。二位请走好,恕不远送。”

    黄药师闻言,轻哼一声,随后说道:“既然阁下执意如此,就莫怪在下硬闯了!”说到机关布阵,这世间有哪个人能敌得过他。

    说着将冯蘅拉至身后,然后微眯着眼打量着墓门,只见墓门右侧有一块略微突出的石板,随后脚尖一踢,将地上的一粒小石子踢向石板,“轰隆”一声,墓门便已开启。

    就在此时,一把剑从里面直直刺出,直攻黄药师的门面。冯蘅看得不禁惊叫一声,但黄药师见机奇快,一转身将冯蘅横抱起,施展轻功直直往后退。

    只见站在墓门的是一个三十岁上下的黑衣女子,手执长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我古墓派向来不过问武林俗事,也无意与人结怨,你们为何还要执意硬闯?”

    冯蘅被这突来的情况吓得一怔,黄药师拢着眉看向她,“阿蘅,你无事吧?”

    她回过神来,摇摇头,“药师,我无事。”

    黄药师这才将她轻轻放下,她微笑着朝那女子行礼,“小女子冯蘅见过古墓主人。我们本无意冒犯,只是事态紧急,不得不为,希望阁下勿怪。”

    黑衣女子闻言,目光一转,直直盯着冯蘅,神色漠然地“嗯”一声,却再无其他反应。

    冯蘅一怔,对眼前这位黑衣女子的反应顿觉得有些惊讶。她似乎对他们并无敌意,只是不想让他们进去而已。她面露微笑,任由那女子打量着。

    “他是你何人?”黑衣女子忽然问道。

    冯蘅又是一愣,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眼前女子口中的他是指黄药师。她微微一笑,收在袖子中的手悄悄伸了过去,他掌心的温热顿时传过来。

    黄药师不禁侧首看向她,她朝他微微一笑,然后向黑衣女子说道:“他是我的未婚夫婿。”

    “未婚夫婿?”黑衣女子似是若有所思,随后微微摇头,看向冯蘅,又问道:“是你受伤前来求医?”

    冯蘅朝她轻轻点头,“是的。”

    黑衣女子侧头看着她,眉目间有着疑惑,沉吟了片刻,说道:“我不能救你。”

    黄药师闻言,那只掩在青色衣袖下的手蓦地收紧,将冯蘅的手弄得有些疼,但却面不改色,淡声反问道:“为何不能救?”

    黑衣女子瞥他一眼,然后又看向冯蘅,“且不论本门规矩不让任何外人入墓,她身体本就底子极薄,先中剧毒,再受重伤,如何受得了这寒玉床?”

    “但阁下方才说的是,不能救。”不能救和无法救,是两回事儿。

    黑衣女子闻言,淡淡一笑,“她不是本派弟子,所以不能救。”声音仍旧是平静无波。

    冯蘅闻言,抿嘴一笑,说道:“阁下说,冯蘅受不得这寒玉床,只怕是阁下不知该如何用这寒玉床疗伤罢。”她方才在心中思量了一番,既然是爹爹耳闻古墓之中有寒玉床,那么这寒玉床,肯定是从王重阳处得知的。若她真是受不得这寒玉床,爹爹绝不会让大姐送信前来。

    黑衣女子听了,却并无怒容,仍旧淡漠地说道:“姑娘,你很聪明,只是你这激将法可用错对象了。”

    “冯蘅只希望阁下可以仗义相助。”双眼坦荡荡得看向黑衣女子,丝毫不在意让对方知道她的意图。

    黑衣女子难得一愣,微眯着眼看向冯蘅,说道:“你眉间已隐隐发黑,已不过十天之命。不过……”她顿了一下,继续说道:“你这般坦率直言的性情颇得我心,若你愿留下,我定可保你安好。”

    黄药师闻言,知她定有下文,精光闪亮的眼直射她身上,若是旁人,早已不寒而栗。岂料这墓中主人,丝毫不将他放在眼里,径自朝冯蘅说道:“若你留下,便得永远呆在这古墓之中,永远不得下山。”她长居古墓之中,实在厌烦山下之人的繁文缛节与人心口不一,冯蘅这般的直来直往,毫不掩饰自己的意图,相比起那些人,顿让她觉得眼前这女子很不错。

    黄药师目光一厉,玉箫在手,杀气毕露。

    那女子轻哼一声,没有理会黄药师,转眼看向冯蘅,说道:“姑娘,我看你如此年华,当真毒发身亡,也未免可惜。天下男子皆是薄幸之人,你何不入我古墓,从此修身养性,断情绝爱,身子定可好转。”

    黄药师闻言,浑身顿时杀气凛凛,微眯着眼,“你以为,我当真进不去么?”声音冷得不带一丝温度。

    那黑衣女子毫不在意,说道:“里面机关重重,即便是你进得去又如何?你以为,你未婚妻身上之毒,单凭你一个之人便能化解么?”她一顿,又说道:“你只知寒玉床可起沉疴,疗绝症,如何疗法你晓得?”

    黄药师右手执着玉箫抬起,说道:“万物相生相克,若是你能晓得,我要知道,自然也不难。我再问你,我要借用你墓中的寒玉床,你让是不让?”既然逍遥岛知道墓中有寒玉床,他精通歧黄之术,要知道那寒玉床究竟有何妙用,一看便知。若是这黑衣女子仍旧不愿相助,既然说不得,那就只好硬闯了。

    那黑衣女子眼睛一眯,右腕翻转,直攻黄药师的要害,“不让!”

    “那得罪了!”黄药师托住冯蘅的腰身,将她往后面一送,让她站在离墓门有一段距离的大石上。

    冯蘅身子往后面飞去,虽然知道黄药师的力道不会伤了她,但初始还担心自己落地时摔倒,谁知落地时,竟能脚踏实地稳稳站住,腰间的一道巧劲似是黄药师在扶着她一般。

    她怔了怔,她知道黄药师武功极高,但从不知黄药师的内功修为竟是如此深不可测。随后回过神来,看向在墓门相斗的二人。

    黄药师的绝学她在岛上便已知晓,但那黑衣女子的剑法,却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

    黄药师与那黑衣女子过招,发现她的武功走轻灵阴柔的一路,剑法招数变化万千,但却志不在伤人,心中暗暗惊讶,使出玉箫剑法与其相抗。

    那黑衣女子虽武功高强,但毕竟长居古墓,临敌对阵显然不如黄药师,两人对拆了百余招,那女子便显然处于下风。

    黄药师心中虽惊讶她的武功轻灵且志并不在伤人,但他手上力道却不放轻,他今天一定要进去!就在此时,那黑衣女子的剑直刺他的右肩,他左手一弹,那剑便偏离了方向。黑衣女子神色一变,正要回手再刺。只见黄药师青色身影晃动,已至她身后,施展兰花拂穴手,左手疾如闪电地在她右臂连点几下,她只觉右手一软,剑便脱手而落。

    黄药师左手她的脉门,冷声说道:“我无意伤你,只希望你可借我寒玉床一用。”

    那黑衣女子眼见不敌,冷哼一声,右手一扬,十余枚细如毛发的金针朝冯蘅掷了过去。黄药师神色陡变,正要回身相救,只听得叮叮的几声,十余枚金针一一被打落。一声叹息忽地传来,接着一个声音响起,“这位姑娘丝毫不懂武,你何苦伤她?”

 梦回药师(再次修文~)

    这是一个梦。

    冯蘅发现自己身处一个满是雾气的地方,她微眯着眼,想要看清楚前面的景物。

    忽见一个建在竹林中的亭子,只见里面坐着几个人,有男有女,而其中有一男一女面对面站着,一青一白的身影在其中很是显眼,但却看不清楚相貌。

    只见白色身影双手一捋长发,听得一个甜美柔和的声音,“黄岛主……你还有机会后悔。”她皱着眉头,这个声音……似乎在哪里听过。

    青色身影一动不动,只凝视着白色身影,一阵沉默。她有些不解,举步想要走近竹亭。就在这时,白衣女子甜美柔和的声音传来——

    “我,冯蘅,于今日起誓,与黄药师定下婚约,今生今世非他不嫁。”声音轻柔,但却毫无扭捏之意。

    尔后那青衫男子举起右手,抬头向天:“我,黄药师,在此对天发誓,今日与冯蘅定下婚约,从此姻缘相连,不离不弃。”

    黄药师?还有……那白衣姑娘也唤冯蘅?她脸上带着迷茫的神色缓缓走过去,想要看清楚他们的相貌。

    只看见那青衫男子俯首凝视着站在他跟前的白衣姑娘,片刻之后,才说道:“把手伸出来。”

    那白衣姑娘本一直低着头,听到他的话,微笑着抬起头,伸出手与男子击掌为盟。

    “天地为证,以此为誓。”男子击掌道。

    然后她走近,忽然看见那白衣姑娘的相貌,惊讶得睁大眼——

    那个姑娘,居然跟自己长的一模一样!

    ——梦突然醒了。

    冯蘅满脸潮红,大喘着气。她望着船外夜色笼罩下的大海,心有些茫茫然。

    船夫在外面乐呵呵喊道:“姑娘,今晚顺风顺水,竟然比平时早了半个时辰到岸。”

    到岸了?这里已经是苏州城?冯蘅走出船舱,远处的朝阳在海天相接处露出一点暧色,又是新的一天。她唇瓣上不由得绽出一抹笑意。

    …………………………………………………………………………………………

    有人一直在说话……她自从上岸后辗转难眠,现在好不容易入睡了,这些人有没有必要一直吵着她?她抚着头,猛地张开眼,映入眼帘的首先是层层白纱。

    白纱?她一愣,环视四周,发现她正躺在床上,四面以白纱为幔。她不动声色,她记得自己本在一家客栈投宿,刚放下包袱喝了杯茶水,顿时觉得有些困倦,想要在床上浅寐一会儿。但是……她揉了揉脑袋,客栈里的床,没有床幔啊。她是遭人暗算了吗?

    她清澈的眼看着四周,想下床探个究竟,突然听得有声音自厚重的木板后传来,有点模糊——

    “黄药师,江南花花世界,遍地皆是金银,为何你独独挡我财路,与我为难?”男人的声音,带着点忿恨。

    黄药师?阿蘅愣了一愣,又是这个名字。岛上江湖史记载:天下尽有聪明绝顶之人,文才武学,书画琴棋,以至医卜星象,奇门五行,无一不会,无一不精,桃花岛主黄药师便在此例之中。但此人独行独往,性格孤傲,离经叛道,无视仁义礼法,行事出人意料,而其所居的桃花岛位于东海故江湖人称东邪或黄老邪,门下现有弟子两名。

    “桃花影落飞神剑,碧海潮生按玉箫。”想到江湖史中关于黄药师的诗句,她勾起一抹笑。会是他吗?冯蘅的心里此时竟有几分期盼。

    “为何我独独挡你财路,与你为难么?”她又听得另一个男人的声音沉声反问,想必就是东邪黄药师。“那我且问你,你这一屋子的阵法,虽谈不上高明,但也算是略有小成,是师承何处?”

    “我……我是自行修习的!不可以么?!”

    黄药师冷哼一声,“我上月遗失一本札记,里面详尽的记载了奇门五行的阵法布置,不仅尽通前人先贤所学,更有不少自创的阵法。”

    “我……我什么都不知道!”男人的声音有些慌乱。

    听到他们的对话,不难想象出为何这里的主人会精通五行奇术。原来……是依照黄药师的札记所布,难怪……她眨了眨眼,眼珠子溜溜的转了一转,然后起身下床,小心翼翼地数着步子。

    只听得外面“当啷”的一声响,然后黄药师的声音传进来,“能把我的札记看懂,并且能布阵,还算是个人才,可惜丧尽天良,给你一个痛快,自行了断吧。”语气里,尽是理所当然的意思。

    她不由得吐了吐舌头,这位东邪行事果然如书上所说一样怪异,难以捉摸。她略为分神,差点忘了正在数着的步子,连忙回神重数,当务之急,要先走出这个阵。

    “东邪?!你——你别欺人太甚!”男人的语气,又惊又怒。

    “哼!”黄药师冷哼一声,然后沉声道:“我东邪,从来不欺人。我向来敬重忠义之人,你若是看了我的札记安分守己,也就罢了。偏偏,我近日听到屡有年轻貌美的女子被恶徒困在五行八卦阵中,待其没有反抗能力之时,再行奸辱。我从云南依迹寻来,发现果真如此。”

    年轻貌美的女子?她的手抚上自己的侧脸,都说江南多美女,她倒不知道自己也在此列。倒是岛上之人,男的俊朗非凡,女的貌美如花,看起来,实在是无比的赏心悦目。这江南之人,跟岛上的弟子相比,确实是略逊一筹……不!是逊了好多筹。

    但反观自己,爹爹总看着她的相貌叹息,想必自己是感伤她的容貌比不上其他弟子。想不到,她还能让人列入貌美之列,要是爹爹知道,也该觉得欣慰了。

    世间万物皆是化相,皆是虚妄,他日红颜老去,也就是一副臭皮囊罢了。她微笑着摇摇头,笑自己怎么比较起这些来,脚下却是毫不含糊地踩着八卦方位。尔后一顿,清澈的眼里露出笑意:找到生门了。

    “你有何证据证明我是你口中的恶徒?”

    黄药师冷笑一声,“你道我不晓得你将从苏州城中掳来的白衣女子困在内室么?”

    “你——”

    “怎么?你是要自行了断还是要我动手?”黄药师沉声问道。

    就在此时,“吱呀”一声,与内室相连的木门开了,室内两人皆是一愣。

    室内两人,一人二十出头,一身白衣,额前渗汗,神色恐慌。一人一身青色直裰,头戴方巾,手执玉箫,但却因为站在门口,背对着光,无法看清楚相貌如何。但江湖史有提及东邪黄药师喜穿青衫,站在门口的男子想必就是黄药师了。

    此时室内两人都没说话,拧头齐齐看向冯蘅,只见冯蘅扶靠在门边,一身白衣,及膝的乌黑长发只用一根白色发带半挽着,身材匀称修长,掩不住的风流体态。

    只见她眨了眨星眸,轻轻作揖向青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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