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前来过这院子?”他为她斟上一杯热茶。
手指轻拨,一串优雅的琴声从指尖流泄,低下头,唇边扫过一抹苦涉地笑,他已经不记得她了,“弹一曲吗?”
释画从身后抽出长萧,看向她的凤目流光,“我们合奏?”
“也好。”玟果坐到桌边,调试了琴弦,微歪着头睨视着他,轻笑,“弹什么?”
“随意。”他的指腹拭过长萧。
玟果看向那塘枯黄的荷叶,随着指间的琴音,低声轻唱,
枯枝枯叶,
已是几度轮回,
回首是潇潇暮雨,
醉红尘,
梦随风逝,
……
释画将长萧放到唇边,萧声环绕着琴声,在黑夜中盘旋。
暗处一个身影静望着石亭中地人影,修长的身驱给黑夜袭上了一层萧伤,轻声低呤着玫果呤唱地曲子,心里蔓开阵阵苦涉。
玟果回忆着被抛弃后,半酒半醒中遇到他的点点滴滴,仿佛那些枯黄地荷叶化成了依在石边饮酒的白色身影。
景仍是过去地景,人是过去的人,情却不再是过去的情……
微凉的手指拭上她的眼角,“你哭了。”
玟果微微避开脸,自行拭去脸上的泪,“没事。”
既然他已经不再记得过去,这情也可以就此了断了。
站起身,微微一笑,“夜了,我也该回去休息了,谢谢你的好茶。”
正文 第211章 旧景余情 字数:1849
三更奉上了明天和后天有个**情节,希望大家
释画随着她站起来,移动步子,没留意踩着了她的长裙。
玟果正迈步出亭,被崩紧的裙摆绊住,顿时失了重心。
释画忙松开脚,抢上前,揽住她的腰,将她抄在怀中,对上她惊慌失措的眼,再也移不开视线。
四目相对,仿佛世间一切都已经停止,只有彼此~里的柔情。
鼻息间全是他兰似菊的淡淡幽香。
他慢慢伏低头,唇慢慢落微张的红唇。
“你们在做什。”一声冷哼惊飞了二人的交缠着的视线。
玟果忙挣开释画的怀抱,站直身,红着脸不敢看声音的主人。
释画不以为然的转动手中长萧,笑看着夜豹堆满寒冰的双眸,“你来的真不是时候。”
夜豹直视着玫果。冷冷道:“你不该来这。”
刚才画要吻她时。她没有多少触动。这时对上夜豹冷寒地眼。心脏却猛然收缩了一下。不知怎么地。竟懊恼被他看到刚才地慕。
也等他再说什么。也不看释画。转过身。飞奔向地道地方向。
地道已然打开。她顺利地离开地道。出了漆黑大门。回了自己地客房。
夜豹直到她离开。才冷眼看向释画。“我告诉过你。不许碰她。”
释画望向玫果一直痴望着地荷塘。“枯枝枯叶。已是几度轮回……她来过这儿。对吗?”
夜豹只是静看着那一池的枯叶。
释画依然浅笑,手中长萧停止转动,双手一握,“回首是潇潇暮雨,醉红尘,梦随风逝……四年前吗?”
“你无需多问,以后不要再让我看见你动她。”夜豹收回视线,毅然转身离开了石亭。
释画追上两步,按住他的肩膀,“弈!”
夜豹站住了,略低头,侧过脸看着肩膀上的手。
释画慢慢靠近他,肩膀上地手慢慢下滑,直到腰际,从背后抱住他强壮的身体。
“不要这样。”夜豹暗叹了口气,握住他的手腕,想将它们从自己腰间拉开。
“你已经四年多没碰过我了,在我走之前,了我个心愿。”释画执意的不肯放开他。
夜豹闭上眼长叹了口气,“对不起,我没办法做到了。”
释画将下唇咬出了血痕,啜血的痛让他略为冷静,“你禁欲四年,我一直以为你是为了让自己做到无情,做到全无弱点,其实不然……是吗?”
夜豹慢慢睁开眼,看向那池枯荷。
“你是因为她,对吗?她就是四年前撞进来的那个女人,对吗?”他每个字都说地很慢,很淡,但任谁都能感到他泣血的心。
“画,对不起,你知道我一直是个无情的人。”夜豹收回看着枯荷地视线,往前直走。
“你有情。”释画的声音变得尖税,“但你不该有情,妤婵没死,我在她那儿知道了你的事。”
夜豹全身一震,站住了,“你不该打听,你知道的越多,越危险。”
“这么多年来,你南征北战,又建下让所有皇屋闻风变色地地下王朝。
任何一个君王都恨不得食你的肉,饮你的血,将你碎尸万段方能解心并没有之恨。
即便是你的父亲知道了你的身份,也会将你五马分尸。
但一直以来奈何不了你,全是因为你无情,无女人,无弱点。”
释画看着夜豹崩紧的身驱,眼里浮上绝望,随即眼里全是狠决,“可是你有情了,你有了弱点…………我不能让你死无葬身之地……绝对不能……”
他说完拂袖转身离开。
夜豹慕然低吼,“你不许碰她。”
释画地心痛得无法呼吸,却笑道:“放心,我不会勉强她,但我不能保证她不投怀送抱。”说罢,头也不回的去了。
夜豹垂在身侧地手握成拳,一拳挥出,重重的击在身边一棵碗口粗地树杆。
树杆‘咔嚓’从中折断,上半截树杆伴着一声巨响倒落在地。
释画身形只是顿了顿,仍自前行。
玟果趴在窗边,伸手接着天空中飘落的雪花,“真地下雪了。”
回来了半天,也冷静下来了,刚才的事,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虽然四年前的他也是白衣黑发,也是如此俊美无匹,但总觉得不对味道。
释画身上是让人想入非非的似兰似菊的淡淡幽香,而那个人身上绝对没何薰香,就如同弈风一样充满着只有滚打在战场上才能有的铁血男儿的狂野味道。
再说他当年弹的是琴,而今晚释画吹的是萧……
据说那院子除了打理院子的下人,只有夜豹和释画能进,那了释画……
夜豹那样疤痕累累的脸浮了上来,这张脸一定有问题,她必须弄清楚这里面的猫腻,不管用什么办法。
再次出了客房,直奔那扇漆黑的大门。
看守的黑衣人仍然如同鬼魅一般出现,但在看清是她时,又无声的消失了。
玟果进到里间卧室,按着刚才的记忆站在侍童站过的地方,细细的查看,却找不到任何可以开启密道的开关。
正无计可施之时,见地道所在位置的地板慢慢滑开。
释画心事重重的从地道中出来,看到地道前的玫果时,微微一愣,一扫脸上的愁容,微笑道:“你还在这儿?”
玟果见是他也是一愣,微点了点头,绕过他的身体,奔进密道。
好在对面出口尚未关闭,玫果在暗门关闭前闪身出了密道,按着四年前的记忆,走向那间寝室。
到了门,她反而犹豫了。
如果他肯说,这一路上,不会半字不提。刚才在石亭里看到她与释画,也不会没有任何表示。
雪慢慢的下大了,沾上了她的秀发。
该面对的,始终要面对,她不再犹豫,深吸了口气,迈进那间简洁雅致的寝室。
那些桌椅,那床,那床幔一切都与记忆中一模一样。
她慢慢走上前伸手抚过那床上垫着的丝光褥子,又转过身一一扫过屋中的每个角落,心里阵阵波澜,再难平静。
走到窗边,依在窗棂上隔着飘零的细小的雪花,能看见对面的那片枯荷,眼着柔情。
夜豹的身影出现在窗外暗处看了她好一会儿,无奈的叹了口气,“这白天才落水受了凉,怎么又在这儿挨冻,真想病吗?”
他已换下劲装,也是一袭白色的丝袍。
绕进屋,带上房门,关上窗,“你怎么没回去?”)
正文 第212章 不想再忍 字数:2804
去了,睡不着,又来了。”
他没戴面具,脸上的斑斑红痕在烛光下犹为明显,皱了皱眉,点燃房中的暖炉,在桌边坐下,斟了两杯茶水,自己端起一杯轻饮了一口。
玟果拉了张凳子到他面前,坐下,直视着他的脸,“告诉我,你这张脸是原装的,还是后天加工的?”
他呼吸顿时一窒,茶杯停在了唇边,眼里闪过一抹异样,但仅一闪而逝,“你想说什么?”
玟果将他的异样看在眼里,“我是想问你,有没有为这张脸苦恼过?”虽然她不敢肯定这张脸是假的,但是她相信不会是天生便是如此,那他在毁容之前会是什么样子?
“没有。”他回答的净利索,没有丝毫犹豫。
“怎么会没有苦过呢,你用不好意思说,我可以帮你的。”
他拧了拧,回答都省了。
玟果见他不为所动,暗想,就不相问不出个所以然来,接着道:“人丑不是你的,不过呢,人丑了总是有很多麻烦事。
”
了停。不见他有任何表情变化。接着道:“比如说。难找老婆。被人厌恶。会吓到小朋友。……”滔滔不绝地说了一大堆。
夜豹仍然不以然地抽了抽一边地嘴角。“外表只是个皮囊。”
“也不能样说。我相信你自己一定亲身体会很多。不过我会很体贴地让你保留这些心中地小秘密。除非……这张脸是假地……”
夜豹刚喝一口水。听到这儿差点喷了出来。拭去嘴角地茶水。将视线留驻在她透着古灵精怪表情地小脸上。绕有兴趣看她还能瞎掰些什么。
“不过我可以给你改变这一切地不幸。”玟果清清噪子。总算见了什么是马不知脸上。现在自己就是马不知脸长地模板。
“哦?你可以怎么给我改变?”对方冷酷眼里多了一丝笑意。
显儿见他对自己说的话感兴趣,暗暗高兴,机会要来了,“我可以让你丑男大翻身,虽然不能改变你地基因……”
“基因?”他眼里闪着迷惑。
“咳……就是遗传……你的基因虽然不怎么样,但是起码外表会看起来不错。”
夜豹紧盯着她的脸,已现怒容,身体略为前倾靠近她,“你说我的基因不行?”
她这才发现自己说过了头,只是想知道他这张脸在这几年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并不是想当真惹火他。
忙话音一转,“呃…然原本的基因差了些…后生儿子也可能会……”玫果不怕死地说着,但看着他冒火地眼眸和丑陋的脸上因扭曲而变得越加恐,也有些害怕。
“不过也不一定……有的基因很烂的人,也有生出很漂亮的儿子的时候……更何况如果老婆漂亮,也有可能会象到对方……”她尽量让将向子后仰来避开他越伏越近地怒容,尽
自己所能的安慰他。
心里暗暗叫苦,没把他毁容的事激将出来,倒先点着了炮竹。
站起身,脚下已经不自觉得横移出两步,这时不逃还等何时,等他气消了再回来,“所以如果,你如果肯让我给你改造,没准能骗上个美貌老婆,儿子象到她就……”玫果在他
已怒不可揭的时候,心里响起一个声音,“跑。”
她也这么做了,可是刚奔出一步,手腕一紧已被牢牢钳住,暗叫不好,整个人已被对方扯了回去。
闭上眼不敢看对方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咽的样子,“你不喜欢改造就算了,小女子告辞了。”说着又开始移动脚步,她甚至忘了自己还是人家地人质,现在在人家的地盘上。
刚一走动,手上的牵扯,才想起,自己一只手腕还在人家手中,忙用另一只自由的手去扳他握着她手腕的手指。
夜豹冷哼一声,轻易而举地将她那只由的手抓住,带着她上前两步,一只手卷紧她的腰,将她死死地压在碗口粗地床柱上,硕壮的身体将她娇小的身体牢牢抵住。
单手捏紧她两只手腕举过头顶,另空出的手托起的下巴,漆黑地眼眸在烛光下闪烁。
“你……你做什么?”玫果惊恐地抬头看着被压紧的双手。
“让你看看我地基因是不是真的那么差劲。”声音暧昧而性感,手指曲起,顺着她修长地粉脖,慢慢下移,到了锁骨处,又慢慢往上,留连不去。
过了好一会儿才又顺着她的身体慢慢下移,停留在她小腹上。
玟果垂下眼睑看着那只象是毒蛇地手在她身上游动,起了一身的鸡皮,“你……你把你的脏手拿开……
他一声轻笑,大手微微用力,让她感到他手上的压力,缓缓伏低头,在她耳边低声道:“在这儿给你留下点什么,十个月后,你就能看到我的基因了。”
“不……”强大的压迫感令玫果感到快透不过气来,能感到自己声音的颤抖,灼热的呼吸拂着她耳边的碎发,“不用看了……的基因……很好……很好……”她使劲点着头,向
她说的是心里话,当然虽然心里不是这样想。
“没试过,怎么知道?”他邪恶地伏低头,在她耳垂上轻咬了一下。
湿润温热的触感令她脸上立刻起了一层小小的粟米粒。
“不用试了……知道很好……玫果紧张得快要窒息了,她可不想被人糊里糊涂的占了便宜。
“是吗?那我更好奇地想试试了,想知道自己的基因是什么样子。”他在她耳坠上轻轻舔了一口,才抬起头,凝视着她的眼睛。
她的眼在烛光美得让他窒息,浓密的长睫毛轻颤着,楚楚动人。
一直隐忍的情愫自小腹向全身,眼眸里跳跃着欲火。
玟果的下抬起,双晶亮地与脸不相衬的眸子慢慢在眼前放大。
“不……”只觉唇上一紧,“要”字已被他的堵回了口中,鼻息间全是她熟悉地味道,狂野得让人热血沸腾。
果这时发现他的唇非常富有弹性,触感非常的好,就如同四年前遇到的那个绝色的男人。
猜疑和确认反葛着她。
他地手;到她身后,环住她的腰,柔软的丰盈紧贴着他,他的**如同野火,开始燎烧。
刚才只是想吓唬一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但再触及她腰肢的瞬间,他男**望被唤醒,他改变了主意,决定要了这个女人。
虽然在她身上,还有许多,他没弄明白地事,但这不重要了。
如果没有释画,或许他会一直隐忍下去,直到她离开,但经过刚才那慕,他不想再忍。
他的吻开始加深,呼吸也变得急促,大手托住她挺翘的臀部,压在自己已硬得涨痛的男根。
她雪白的面颊泛着羞怯和紧张地潮红,娇艳得让任何男人都想将她压在身下,品尝她的滋味。
他喘息着,身体某~蠢蠢动,希望能立刻得到释放。
这感觉……就如当年……
为她已经隐忍了太久,四年……对于一个健全的男人,是何等的痛苦……
“不……玫果拼命从他唇边逃开,一切都让她感到对方不是只是说说。
“你不能……和我……的人会死的,你不能……
他轻咬着她的唇,轻微地疼带着痒让她略为躲闪。
“是吗?那我更要试试……我死了,你也不用做人质了,对你且不是好事一件?”他爽声一笑,眼里聚着浓浓的**加上他哑沉而邪媚的声音,那熟悉的感觉反复萦绕着她。
“你死了,我也活着走不出去。”
“有释画在,他们不会伤你。”地下王朝,即便是他死了,还有释画。
玟果发愣的时候,他地唇又慢慢下。
一种柔润温暖的触感让两颗心同时发狂!
开始是淡淡地徘徊在她唇边,后来慢慢加深。
这个吻让她的心不受控制地飞出了胸膛,理智告诉她要拒绝,但她的身体却没随着她地理智的意,反而炽热起来。
她想问他,他是不是四年前的那个男人,但她不敢问,怕一问惊飞了这曾经让她痴迷的缠绵……
目光慢慢迷离……
湿润舌头强硬的顶开她的唇,彻底而霸道的纠缠着她的丁香舌。
阵阵酥麻从她舌尖传开,崩紧的身体无力的软了下来。
不知何时,他抽去了她的腰带。
如丝的外袍从滑落,雪白的圆润的肩膀展现在闪烁的烛光中。
窄小的胸衣紧紧的包裹着她的丰盈,两粒小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