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百里海决定和玉蛮儿成亲之时,却看见玉蛮儿和一个男人在厢混。
爱从此变成恨,变成折磨。
百里海以为自己再不会爱上别的女人,遇上寒沁之后,他发现他又有爱的能力,但今晚,看到伤心的玉蛮儿,看到她的痛苦和绝望,他心里隐约觉得爱上寒沁,只是虚像,积极的要和寒沁结婚也不是出于爱。
百里海的潜意识中一直没有停止对玉蛮儿的折磨。
爱变成伤害。
在伤害中痛苦的爱着。
“海哥,如果今夜这个女人是你的妾,那我就是你的未亡人。”玉蛮儿绝望的眼神看着玉里海道。
寒沁很害怕,手紧紧的手抓住被角。
纯爱舞娘8
“海哥,我数三,我要你跟我走,如果你不走,你就再也见不到我。”玉蛮儿威胁道。
“你……”百里海看看寒沁,又看看玉蛮儿,感觉自己无论怎样选择都会造成伤害。
“一。”
“玉蛮儿。”百里海低声道,声音暗得像被黑染料染过,“你别带逼我。”
“二。”
“蛮儿。”百里海感觉酒精在烧着自己了,感觉嗓子发干,说话有些受阻,“别胡闹。”
“三。”玉蛮儿的眼中带着哀怨,仿佛在说,“海哥,你真的那么狠心吗?”
玉蛮儿见百里海根本没有走的意思,伤心欲绝,踉跄着走了出去。
玉蛮儿是个说到做到的人。
“你,你去找他吧!”寒沁心里希望百里海走,而且她也不希望一个女人因为自己没了性命,她觉得自己已经罪孽深重,不想再多一层。
百里海犹豫,或者说酒精的作用让他的思维慢了半拍。
“啊……”百里海听到一声惨叫。原本宁静的夜被这惨叫声撕裂了。
“蛮儿。”百里海的酒全醒了。人冲了出去。
寒沁的心紧揪起来。
我不杀伯仁,伯仁因我而死,寒沁觉得是自己的罪孽。
百里海看见一把刀插在玉蛮儿的胸口。夜色下那刀闪着逼人的寒光。
血一大滴一大滴的往下滴。血腥味直钻入百里海的鼻孔。
“蛮儿,你怎么这么傻?”百里海痛苦的叫道。
“海哥,失去你,蛮儿不能活。”玉蛮儿的表情非常痛苦。
“蛮儿,海哥对不起你,海哥只想到自己,只自己到怪你,怨你,恨你,报复你,没想到你的痛,你的苦,海哥太自私了。”百里海痛苦的抱起玉蛮儿,一边跑一边道,“蛮儿,你放心,海哥一定救活你。”
“海哥,你还爱蛮儿吗?”玉蛮儿带血的手吃力的抬起,去扶摸百里海的脸。
“蛮儿,我爱你,一直都爱。”百里海大声道。
“海哥,蛮儿等你说这些话等得好苦。”玉蛮儿说话已显吃力。
“蛮儿,你要挺住。”百里海一边跑一边道。“我带你去看医生,看最好的医生。”
“海哥,只怕蛮儿挺不过去了。”玉蛮儿胸口的血不停的流着。
“没事的,蛮儿,你会没事的。”百里海安慰道,同时加快了脚步。
很快百里海把玉蛮儿抱到胡大夫的住处。
“快,胡大夫,快,你要救活她,一定要救活她。”百里海大声喊道。
胡大夫看着玉蛮儿的伤口,向百里海摆手道:“百里少爷,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你去吧!你留在这里也没有用。”
玉蛮儿的眼盯着百里海。
“我不走,海哥不会走。”
玉蛮儿的脸上浮现出苍白的微笑。慢慢的闭上眼。
纯爱舞娘9
“蛮儿。”百里海大声喊叫道。
“少爷,别急,她还没死。只是失血过多,晕了过去而已。”胡大夫低声道。
“蛮儿没事吧!”
“不知道。”胡大夫摇头道,过了会儿长长的叹口气,“这些年轻你真的,能活的不好好活,瞎折腾什么?”
百里海惭愧的低下头。
百里海一走,屋子里就变得空荡荡的。
没有丫环,没有看守,没有人会想到新婚之夜,新娘会出走,此时是逃跑的最好机会。
逃,时不我待。
过了这个村,就没了这个店了。
寒沁顺手摸了几个吃的东西,脱掉新娘服,穿上百里海的衣服,趁着黑夜往外走。
“少爷,你这是去哪儿啊?”一个家丁问。
百里海的身形并不高,寒沁穿上他的衣服还有几分相像。
寒沁含糊的点点头。
那个家丁还想上前问好。
寒沁紧张急了,发现了就麻烦了。
“听说玉蛮儿为了少爷自杀了,少爷心情很不好,我们还是不要惹他为妙。”一个人上前拉住那个家丁小声道。
“少爷今天走路好像和平时不一样。”那个家丁道。
“人遇紧急事情总是有点变化的。”
“哦!”
再往前走,是一面很高的墙壁,借着暗淡的月光,寒沁看见这里的地面上到处都是恶心的黏液,一阵阵的恶臭在空气中飘荡着。
要是平时寒沁会非常害怕,但这个时候怕也没用。
寒沁自己也没有想到她依旧能踏着坚实的脚步往前走。
她不知道前面会有什么在等着她,她只是往前走。
她一定要离开这里。
离开这个人间地狱。
前面的地变得非常泥泞,泥泞得像沼泽。
寒沁小心的走着。
突然脚下一滑,地出现一个空洞,寒沁落入洞中。
洞中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
寒沁不敢喊,她摸索着往前走。
寒沁想着,走到哪儿算哪儿。
纯爱舞娘10
伸手不见五指,四周漆黑一片,寒沁蜗行在窄小的密道之内,石壁摩擦着衣帛,呲呲作响。
再往前走,前面有荧荧的灯火。
寒沁顺着光走去。
寒沁蹑手蹑脚往前走。
那光越来越近。
竟然是蜡烛的灯光,寒沁紧张起来,莫非这里有人。
寒沁的眼惊恐四望。
寒沁围着蜡烛四处张望,突然从暗处伸出两只手来,将寒沁的嘴捂住,寒沁吓得全身发抖。
那两只手又将寒沁的脸转过去。借着微弱的烛光,寒沁看到一张非常年轻标致的脸。
“你也是想逃走的吗?”那张脸上也写着恐怖。
寒沁点点头。
“我叫春儿,你叫什么?”春儿小声道。
“你叫我沁儿吧!我们一起逃吧!”寒沁在危难时刻显出她性格中韧的一面。
“好,我们一起逃,路上也有个伴儿。”春儿附和道。“我们走吧!”
春儿吹灭蜡烛和寒沁一起继续往前走。
“沁儿,我们一定要在天亮之前走出这个洞,否则我们会被吓死的。”
寒沁不敢问为什么?那难闻的气味就已经告诉她答案。
这是一个充满血腥的地方。
天空中飘满了冤魂。
洞里非常寂静,只有她的有脚步声中空气中回荡着。
突然,一阵嘈杂的声音打破了这沉寂。
春儿绝望的尖叫道:“他们找来了,他们找来了,快走,快走。”
可是二个人都迈不动步子。
前面一道门“轰然”落下。从头顶上罩下二个大大的铁笼。
“沁儿,我先走一步了。”春儿绝望的掏出刀,对着自己的脖颈斜划过去。
春儿是备而来。
春儿带着悲痛与绝情呼唤烙印在寒沁的记忆里,而她的最后一滴眼泪,也永远的滴在了她的心上。
寒沁也想死,但她已经没有死的能力。
寒沁一下子瘫倒在铁笼里。
铁笼慢慢的向上升起。
“原来你在这里!哈……”
寒沁听到一声阴森森的笑声,那声音像是从地狱里传出。
绝色梨花1
寒沁睁开眼。
一张狰狞的面孔出现在她面前。
“你?”寒沁惊愕得说不出话来。
那人是耶律子楚。
“你们都退下。”耶律子楚一声大喝,很快偌大的房间里就只有囚在笼中的寒沁和阴森森的耶律子楚。
“德妃娘娘,别来无恙啊!哈……”
寒沁从他那狰狞的目光和阴森的语气中,认出这个耶律子楚就是当初新婚之夜污辱她的男人。愤怒、羞辱让怯弱的她变得勇敢。“你?”
“我是燕王,我是耶律子楚,我还是你新婚之夜要了你的那个男人,我还是设计上谢子楚接近你,诱惑你,又把你送进王廷的男人,哈……”耶律子楚的脸上满是阴谋得逞之后的得意和普天之下我最能干的狂妄。
“你,你无耻,你卑鄙……”寒沁愤怒的骂道,“你,放开我,我要杀了你。”
愤怒使寒沁变得很不理智。
“放开,你落入我的手是天意,放开,你做梦。你想杀了我,就你?哈……就是耶律隆绪他也别想杀我……”耶律子楚的狞笑百倍的放大,这使他看上去精神很不正常,整个一个变态的家伙。
“你想做什么?”寒沁怒声喝问。
“我想做什么?反正你已经逃脱不了我的手掌,我就告诉你,我想做什么?”耶律子楚围着笼子,像看猴子似的盯着寒沁道。
寒沁用心的听着,明知自己是德妃,竟敢困囚于她,还敢说出“你逃脱不了我的手掌”这样的话,这个耶律子楚的内心深处一定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我还是从十九年前讲起吧!”耶律子楚在一张椅子上坐下。
“十九年前……”愤怒的寒沁变得迷惑了。
“对十九年前,我爱上了月华公主,我知道耶律隆绪对她也有好感,于是我先下手为强,把她变成我的女人,我很爱月华,我的女人中只有她陪我过过夜……可是……”耶律子楚的眼变得可怕起来。
寒沁感到一股冬天般的寒意。
“可是她却从我的身边逃走,逃到耶律休哥的怀抱,让我蒙羞,我找到她,我要带她走,我很真心的,我甚至对她说,我可以不在乎她的背叛,可是这个贱人,她竟然一投钻进耶律休哥的怀抱,再也不回头了,该死的耶律隆绪竟做和事佬,另赏一个美女给我,可是她该知道这世上没有人能替代月华公主。她是那么美,皮肤像婴儿一样嫩,面色像凝脂一样白,那手比葱根还要美……世上佳人无出其右,谁人能替。”
耶律子楚说得自己只咽口水。
寒沁不知道这个变态的家伙为什么要讲月华公主的故事,难道月华公主和自己有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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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得不到的东西,谁也别想得到。”耶律子楚冷笑道。
“你做了什么?”寒沁听耶律隆绪说过,月华公主十九年前突然失踪,耶律隆绪曾一度怀疑月华公主是味毒药,以突然失踪的方式让他的二个重臣不知。
“月华这个贱人,竟然和耶律休哥那个老匹夫生了个女儿,我怎么可以看着他们的孽子在我的面前晃来晃去?我怎么可以看到他们一家三口在一起其乐融融?耶律休哥爱月华这个贱人如宝,就是上战场也带着她,于是我趁耶律休哥与他人交手,派人绑架了月华那个贱人和他们的孽种,我本打算当着月华那个贱人的面掐死那个孽种,可是那个孽种竟然对我笑,让我下不了手,于是我……哈……”
寒沁觉得耶律子楚在她面前讲月华公主和他们的女儿之事,一定有他不可告人的目的。
寒沁隐约觉得那个孩子和自己有关。
“于是你……”寒沁怒声问。无关自己,她也觉得他的行为不可忍。
“于是我想出一个更为高明的办法,我把月华那个小贱人囚禁在一个暗无天日的房子里,把那个孽种亲自放到一户人家门口,等到她十八岁那年的新婚这夜占有了她,然后让我的家臣设法让其有喜,送入王宫,让他们的孽种受尽折磨……”耶律子楚说到得意时奸笑不断。
“那个孩子?”寒沁迫不及待问。
“那个孽种就是你。”耶律子楚手指寒沁冷冷道,“我以为上天不帮我,什么关都让你这孽种闯过了,没想到,你还是落入我的手,哈……”
“你,你,你把月华公主怎么啦?”寒沁一时还不能接受月华公主是自己的生母。
“怎么啦?”耶律子楚狞笑道,“她现在半人半鬼,半痴半呆,你很快就和她一样。哈哈……”
“我要见月华公主,我要见她……”寒沁抓住铁笼的柱条大喊道。
“可以,等你变得和她一样的时候,你们二个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就可以见面了。而且可以天天在一起。”耶律子楚说完,狂笑着走了出去。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寒沁的声音在黑暗的房间里回荡着,听到的只是她的回声,偌大的空间一个人也没有,一只老鼠被惊起,惊恐的四望,看没有什么威胁才“嗖”的窜回洞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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契丹王宫。
秀妃林秀仪屡被太后洗脑,萧太后要她想尽方法笼住耶律隆绪的心,太后希望借此让儿子忘掉寒沁。
在王宫,寒沁只是耶律隆绪一个人认可的妃子。
林秀仪初不认同太后的说法,她本人的个性也是遇事无争,对太后的建议视若无闻,但随着和耶律隆绪的更多接触(很多机会都是太后制造的),渐渐的,她爱上了这位草原英雄。
爱恋使得林秀仪动了心机,努力展示她最美丽的一面,借以留住耶律隆绪的心。
寒沁出逃,林秀仪给耶律隆绪很多的抚慰,林秀仪已然成了寒沁的替代品。
朝政的繁忙和寒沁的杳无音讯让耶律隆绪心烦不已。
踩过月光,耶律隆绪来到兰花宫。
沉静的睡颜,微微露出白皙的脖颈,在梦中微微颤动的睫毛扑闪扑闪,鼻子尖尖的,下巴小小的,嘴巴也小小的,粉唇现在有点嘟嘟的,很可爱。当耶律隆绪走进去,走到内屋时,看到的就是这样的美景。第一次这么认真地,这么近地看她,不免有点闪神。她的皮肤白里透红,透明得几乎可以看到皮肤下的血液,林秀仪其实很美。
绝色梨花!
只是,他从来没有好好看过她。
对于林秀仪,他更多的是一种需求。
寒沁说过,每个女人都渴望爱。
想到那些不免心底一痛。
屋内烛光闪烁,配上柔和的纱幔,清幽典雅的淡萤色光芒,萦绕满整个屋子。
整个屋子里,特别显眼的是,在窗前那个藤花檀木花雕的木桌,桌子的四周刻满了特别的图文,桌面很大很光滑,和他在御书房似相识又似有很多不同。
此时桌上正工整地摆放着一张书贴和一张白纸。白纸上写了几个字,想必是在临摹时困了才上床去睡的。
这是怎样的一个女子啊!坚强,淡漠,隐忍,冷静,倔强,豁达,甚至善良,在对待那些欺负她的人时她始终保持宽容之心,多么难得!
耶律隆绪俯下身子,轻轻的吻了林秀仪的额头。
“陛下。”林秀仪睁开眼,见是耶律隆绪驾临,脸上惊喜异常。
“秀妃。”耶律隆绪抱起林秀仪。
当耶律隆绪把林秀仪放进秀床时,他的眼前闪现的却是自己一次次寒沁入怀的情景。
耶律隆绪顿觉得伤感。
这份情永远铭记于心。
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见到沁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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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德让寿辰,太后大摆宴席,以表其心。
皇后准备一幅长长的画卷,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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