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丹孽情:十九岁宠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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契丹孽情:十九岁宠妃- 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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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火王妃9

“一辈子?”寒沁轻吟,就像吟诵一首诗,对她来说这是一个非常美好的字眼。

    “对,一辈子。”耶律隆绪把寒沁的手抓按在胸前,深情道。

    寒沁的目光往室内看。

    门外站着叶玉郎,她的父亲,父亲要带她走。

    情人和亲人,她该选谁?

    寒沁觉得很茫然,一辈子又是一个遥不及可的事情。

    然而……

    寒沁紧紧的拥着耶律隆绪,像是很怕冷的样子。

    “沁儿,你怎么啦?”耶律隆绪奇怪问。

    “陛下,抱紧我,抱紧我。”寒沁只是不停的重复道。

    耶律隆绪以为寒沁一定是受惊了,他温暖的大手紧紧的拥着寒沁。

    “陛下。”过了很久,寒沁抬眼看着耶律隆绪,眼神中满是不舍。

    耶律隆绪骨节分明的大手抬起寒沁的下巴,粗糙的手指摩挲着她的脸蛋。

    “沁儿,拥妃若此,夫复何求?”耶律隆绪低沉的声音带了几分沙哑,沙哑中浸透了他的深情。

    寒沁陶醉的闭上眼,温热的男性气息拂过鼻端,寒沁不自觉地深呼吸,她爱的气息吸进她的体内,即便有一天分开了,情郎的气息却永在。

    耶律隆绪的唇慢慢的吻上了寒沁。

    二人交融在一起。

    直到将胸腔中的空气尽数挤干,两人才稍稍分开,额头抵在一处,急切而贪婪地汲取着彼此的气息,熟悉的温度与热情。

    门外,晚风吹动起,湖面粼粼波光,树叶沙沙作响,月然更加幽暗苍茫,溪水潺潺,与饱含着复杂情感的呻吟声一起,飘荡在密林深处,久久不歇……


    僻静的小树林里。

    耶律子楚满脸怒火的看着月华公主。冷酷的脸上杀气重重。

    月华公主笑了,笑起来还是很美,她虽历经磨难,那美丽依旧没有丧失殆飞,曾经的风华绝代不自觉间流了出来,她讥笑道:“你的阴谋一定没有得逞吧!休哥,上天有眼,我的孩子又逃过了一劫。上天,我谢谢你,谢谢你。”

    “你住口!”耶律子楚狂暴的大喊。手中的闪着寒光指向月华公主。




浴火王妃10

“所以你就和耶律休哥勾搭成奸,让我在人前抬不起头。”耶律子楚的怒火猛喷。

    “不,我说过,我和休哥此前并不认识,为了逃避你的虐待,我才认识休哥的。”月华辩道,“休哥是个君子,你别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你,你个贱人,到现在还在为他说话。”耶律子楚拾起地上的鞭子抽打着月华,一边打一边道,“他夺人之妻,还算是君子。”

    “他是君子,他不知道我是你的王妃。”月华咬着牙,忍着痛为耶律休哥辩道。

    “我发现了你,我告诉他你是我的王妃,为何他不把你交给我。”耶律子楚想到往事,怒不可抑,手不由的加重。

    “那时我们已经相爱,我们彼此都离不开对方,他担心你虐待我,他那样做是保护我。”月华公主大声道。

    “你们相爱,你们一对狗男女相爱。”耶律子楚越想越气,鞭子如雨般落下。“我让你爱他,我让你爱……”

    月华的身上血迹斑斑。

    月华的手无力的垂了下来。

    “贱人,你怎么不说话了?”耶律子楚打得气喘吁吁,停下来怒问,再看月华公主一点声息也没有。

    “月华。”耶律子楚大喊,扔下鞭子。手放在月华的仁中处,还有气息。

    “月华,你不能死,不能死。”耶律子楚抱起月华公主就往外冲。

    夜色中一匹马疯了似的狂奔。


    又是一年春光好。

    春光明媚,春风醉人,春色迷人,春意盎然,桃花枝头春意闹,闹红了花瓣,闹绿了春水,

    远远望去,桃花林一片艳红,绵绵花海,香飘十里,待到走入桃花林,香气更浓,眼前一丛一丛桃树,树上桃花招摇,树下春草青青,桃花娇艳,煞是迷人,满目望去,眼里全是怒放的桃花,青草柔柔的迎风摆动,刚好没过软靴,心里就这么涌起一句诗:乱花渐欲迷人眼,浅草才能没马蹄。

    耶律隆绪特意带着寒沁去踏春。

    寒沁的心被这美丽的桃花融化了。

    “沁儿,明天朕要去上京行再生礼,朕要离开你几日。朕不在的这些日子你要多保重。”耶律隆绪柔情道。

    寒沁的身子猛的一颤,像一个巨大的冰块一下子笼在她身上。

    “沁儿,你是怕萧耨斤那个贱人吗?你放心,朕今晚就去治她,让她再不敢对折磨你。”

    寒沁木然,她不是怕顺贞元妃萧耨斤,而是怕自己的父亲叶玉郎。

    ————————————————————————————————

    在辽代,过“本命年”又称再生礼或复诞礼,因辽代时已经用12生肖纪年,每12年生肖轮回一次,到了属于每人出生生肖这一年,就要举行仪式纪念自己的始生,报答母亲的养育之恩。

    再生礼的主要形式是在皇帝“本命年”的前一年冬季,选择一个吉日举行再生之礼的仪式。在行再生礼前,先在“禁门北置再生室、母后室、先帝神主室”,再在再生室的东南,倒植三株崎木。

    到行礼那一天,将童子及老接产妇预先安排在室中,室外有一妇人端着酒,有一老者拿着弓箭立于室外。太巫致奠神主后,群臣奉迎皇帝出寝殿到再生室,脱掉衣服、鞋子,带着几个童子从崎木之下走过三次,每过一次,接产老妇便念叨着祝福的致词,手在皇帝身上做拂拭动作。

    当童子在崎木下走过七次时,皇帝卧于木侧,老者此时击打箭袋说:“生男矣!”这就表示皇帝又从母亲胎中降生完毕了。然后,太巫、群臣称贺,并送上礼物表示庆贺。皇帝拜先帝御容后,宴请群臣。这就是契丹人举行再生礼的全过程。可令人称奇的是,众人送给皇帝的礼物多为包婴儿的襁褓、彩结等物。

    过“本命年”,对于华夏子孙来讲并不陌生,过“本命年”时,人们一般要系红腰带或穿红裤衩,也有在衣服上缝红布条的。可令我们没有想到的是,过“本命年”这一习俗最初是契丹人庆祝始生的一种风俗。




 ;浴火王妃11

耶律隆绪不会想到寒沁的惧怕来自于父亲叶玉郎。

    父亲曾早就偷偷的跟她说过,待皇上行再生礼时,他们就逃离皇宫。

    离开皇宫就意味着再也见不到情郎,再也不会体味一个宽阔的怀抱的温暖。

    离开就意味着永别。

    再生礼对一个帝王来说又是非常重要,她不可能开口要求他不去。

    再生礼只有皇后才有资格参加,她又不可以要求皇帝带她去。

    痛,痛!

    耶律隆绪怎么知道寒沁心内的苦。

    他还在想着今晚怎样修理顺贞元妃,把她修理得一点毒刺也没有。

    院内,一枝春梅被折断,啪的一声,垂挂在边上,顺贞元妃看着,想到自己,心乱乱的,她竟看着那梅,一看就是半日。夜幕低垂,也不自知。

    “皇上驾到。”殿外,守夜的太监一声通报,顺贞元妃微怔,坐起了身子。急冲冲去参见皇上。

    “臣妾参见皇上。”

    顺贞元妃跪在地上,曾几何时她疯了似的期望着被宠幸,现在她怕了,宠幸之夜也即是挨打之夜。。

    耶律隆绪跨入殿内,睬了地上的顺贞元妃一眼,冷声道:“起来吧。”

    顺贞元妃惴惴不安的起身,心神不安,手心冒汗。

    耶律隆绪=勾起唇角,深邃不见底的眸,更是闪耀着危险的玩味,道:“过来,服侍朕侍寝。”

    顺贞元妃一眼看见耶律隆绪腰间之物,蓦地的便苍白了脸,胸口窒闷。

    耶律隆绪一手攫起顺贞元妃的下巴,道:“爱妃,替朕宽衣吧。”

    顺贞元妃一手抚在胸间,身子不自觉的向后退了一步。

    耶律隆绪阴霾着脸,一手拉开了腰间的龙纹腰带,外衣被扯开,露出他蜜色的健硕胸膛。

    顺贞元妃又闻到了那说不出来的香味,那味曾让她干呕二天地夜,黄胆都呕了出来。

    “皇上,臣妾今日身子不适。”顺贞元妃不住的向后退去,那晚的记忆,深刻在心。

    “是么?”耶律隆绪慵懒的眯起眼,散落的发贴在胸膛处,一步步逼近,挑高一边眉,忽的伸出一手,将她身子扳正,另一手贴上了顺贞元妃的小腹。

    顺贞元妃一惊,忙的挣动起来。

    滚烫的灼热顺着妖妃的亵裤逐渐下移,她惊慌的欲抓起耶律隆绪的手,却丝毫阻不得。

    耶律隆绪邪肆的睨视着身前的顺贞元妃,冷冷道:“你什么时候学会撒谎了?你不知道欺君是死罪吗?“

    “皇上,您放过我吧!”顺贞元妃扑通跪倒在地,磕头如倒蒜。

    耶律隆绪拎起顺贞元妃,脸凑近她,冷声道:“朕明日去上京,朕走之后,你给我规规矩矩的,别逼朕杀了你。听清楚了吗?”

    “陛下,臣妾听清楚了。听清楚了。”

    耶律隆绪扔掉顺贞元妃,大踏步离开,他心里认为,他可以放心的离开中京,就上京行他的再生礼了。

    然而他想错了。




浴火王妃12

后宫,深夜。

    “沁儿,醒醒。”

    一个声音在寒沁的枕边想起,离寒沁不远的地方,几个侍卫倒在地上一动不动,就像沉睡不省的病人一样。

    寒沁睁开眼。看见面前站着一个黑影,她惊恐的要大喊,没出声已被一只大手堵住了。

    站在她面前的是她父亲。

    “爹。”寒沁睁开眼睛低声道。她已心感不妙。

    “沁儿,皇帝已经离开中京二天了,中京精锐兵大多被他带走了,现在是我们出逃的最好时机,快,我们走。”叶玉郎低声道。

    “爹。”寒沁犹豫。

    离开王宫就意料着和陛下永远分离,寒沁舍不得,对耶律隆绪的情已拉成长长的丝捆住了寒沁。让寒沁迈不动步子。

    “沁儿,快啊,此时守城的人马上就要换岗了,是我们出逃的最好时机。”叶玉郎一个劲的催道。

    “爹,我不,不,不想走。”寒沁说了几次才把这句话说出来。

    “沁儿,你说什么?你想死在深宫里吗?”叶玉郎恼怒道,“皇帝虽然现在对你好,那是因为你年轻漂亮,但五年后呢?十年后呢?美人迟暮,色衰爱弛的道理难道你不懂吗?”

    “爹。”耶律隆绪的爱还是拖着寒沁的腿。

    “沁儿,你娘听说你被打入冷宫,整日整夜的哭泣,你只要呆在宫里一天,你娘就不会停止流泪,娘对你疼之如命,你就忍心为了一个男人让娘伤心。”叶玉郎的语气里满含着痛心。

    想到娘,寒沁的心软了。

    “沁儿,换上侍卫服饰跟我走。”叶玉郎迅速的为寒沁更衣。

    寒沁机械的服从。

    叶玉郎本就是宫中侍卫,有出城腰牌。

    因为叶玉郎是德妃的贴身侍卫,德妃是皇帝最宠爱的女人,叶玉郎自是跟着水涨船高。城门的士兵未多加询问,就准以放行。

    城外,母亲楚楚早准备了马车等候。

    一家三口渐渐消失在夜色里。

    第二天黄昏,人们在古道上看到一驾马车疾驰着,饰有铜铆的木轮如团扇般滚动,搅起的尘土漫天尘土,嚣张的尘土将这个有着绚烂晚霞的黄昏搅碎,马车已经奔驰得够快的了,但舆人仍猛鞭快马,双马狂躁得欲将古老的道路踩裂!

    那马上坐着就是寒沁和她的父母。

    寒沁看了看契丹王宫的方向,心里痛苦道:“陛下,永别了。”




出逃宠妃1

“高侍卫,还没找到吗?”

    “是太后!整个皇宫都找遍了,没有发现德妃娘娘的踪迹!叶侍卫也不知所踪。”

    “皇宫里没有,那就去外面找!天黑之前我要见到人!”萧太后冷下脸道。

    “是!太后,属下一定在天黑之前想办法找到德妃娘娘!请太后放心!”高侍卫很自信道,他觉得在皇宫关卡森严,德妃定是一时贪玩,迷了路。

    “放心?到现在都还没有找到!想让我放心的话就让我尽快见到人!还不快去!立刻!马上!”萧太后怒声道,手指紧握,她本来就不喜欢寒沁,现在这个不喜欢的妃子竟趁皇帝不在中京玩出逃游戏。萧太后恨不可抑。

    有人高兴,那就是顺贞元妃。寒沁出逃成功,她少了个劲敌;出逃不成,抓回来也是死罪。

    “是!遵命!”高侍卫看太后的样子,有些惶恐,开始意识到事情的严重。

    “太后,要不要告诉陛下。”皇后小声道。

    “让他安心的行再生礼吧!对陛下来说,这才是最重要的大事。”

    皇帝低头,点头。

    “这个贱人。”萧太后气得面如青灰!


    契丹小镇。

    阳春三月,天朗气清,惠风和熙,正是踏春的好季节。

    一个二十六七的男子信步走在大街上,看人来人往。

    男人非常看上去非常悠闲,悠闲得如春天里随风飘动的柳条。

    这个男子好生俊朗:双目朗日月,二眉聚风云。泉仙不若此,月神应无形。一日插翅去,凤翱于三清。

    在他的身后,一个高大魁梧的侍从抱着剑如影随形。

    一个热闹的大街。一堆拿肉麻当有趣的闲人。哄笑声一阵阵传入耳鼓,晋王不想听却又不得不听。

    突然一切都静了下来。

    世界变得无声。

    男人飘目而望。

    在无声的世界中出现一位如水样柔静的女子。

    女子大约十八九岁,浑身上下无一处不透着清纯,一举手一投足都显出十二分的高雅与脱俗。

    在场的所有人都瞪圆了双眼,包括这位俊朗男子。

    “兰质惠心,冰清玉洁,倾国倾城,闭月羞花、、、、、、”这位俊朗男子觉得所有这些词语都是为这位姑娘准备的。

    这个女子正朝他这边走来,而且越来越近。

    俊朗男子余光瞄了瞄四周,这一群人中,只有自己最斯文,这位小姐看上去像是问路的,她要问肯定问自己的,眼看小姐就走到跟前了,他忙整理衣裳,激动的等她靠近、靠近、再靠近。

    “小生百里海这厢有礼。”见小姐已到跟前,俊朗男子躬身施礼。

    施完礼抬头,眼前空无一物。却见小姐已站在一个剑客对面,用山泉般清澈的眼神凝眸着剑客。

    那眼神非常专注,仿佛世间除了这个剑客再无别人。

    在此之前谁也没有注意到剑客的存在。

    众人哄堂大笑,笑百里海自作多情,百里海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像刚被热火灼伤过,他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自信对女人有着天生杀伤力的百里海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冷遇。

    百里海的脸红得像掉进胭脂缸里。

    “沁儿。我们回家。”

    姑娘点点头。

    这是百里海生平第一次为一个姑娘动心,所以反应特大,有点心迷意荡,人虽然在回家的路上,心却随着姑娘去了。

    “晓天。你去看看这是谁家的姑娘?”百里海犹豫了一会儿吩咐道。

    “是,少爷。”




出逃宠妃2

“是。”

    百里海在平安客栈的雅座里坐下,且饮且等,心急得像是失了魂魄,空空荡荡的无依无靠。

    眼前闪耀的都是那个如水的美人。

    他终于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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