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喜庆歌。
唱完喜庆歌,人们才开始尽情地喝酒尽情地吃肉,蒙古人豪放的性格在这里显露无疑。平儿一直拘束地坐在那里,也先真大口地喝着酒,不时偷眼看着那层纱遮掩下的美丽的面庞,若隐若现之间更撩拨起他无限的遐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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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五四章 少女落红(3)
唱完喜庆歌,人们才开始尽情地喝酒尽情地吃肉,蒙古人豪放的性格在这里显露无疑。平儿一直拘束地坐在那里,也先真大口地喝着酒,不时偷眼看着那层纱遮掩下的美丽的面庞,若隐若现之间更撩拨起他无限的遐想……
酒席结束的时候,汗王也真先和平儿分别代表男女双方各献上一只整羊,一只放在男人们面前,一只放在女人面前。
这时酒席上一位年纪最长的穿着蓝色蒙古袍子,系着黄色腰带的老大爷先动手在那两只羊荐骨部的两侧下两刀,然后把刀子交给了婚礼的主婚人。
主婚人将锋利的小刀举过头顶,然后才顺着刚才老者切开的刀口切下两条肉片,横放在荐骨上,那位老者再拿下一条放在蒙古包内的一个箱子上,接着由主婚人将肉卸开,分别放在其他客人面前。
主婚人放在女人们面前的整羊肉,还得再由结过婚的嫂子辈的人卸开,再分别放在其他客人面前。这时由负责招待客人的人说:诸位客人吃肉。
平儿的一双藏在纱帘后的眼睛目不转睛地看着这一切,觉得是那么新奇,那么有意思。
大家吃完了肉,斯琴作为女方的家长代表再给每人敬一杯酒和一碗酸奶。这才表示酒席结束,人们才渐渐散去。
平儿看着人们都离去了,想到今夜,也许马上就要与那个陌生的男人共同度过了,心里不禁紧张起来,就像揣着个兔子似的,跳得厉害极了。
虽说平儿自己知道自己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这种男女之事了,可是那次毕竟是在自己没有准备的情况之下,突然发生的,而且那次她所深爱着的小王爷还……还是在喝醉酒的情况下进入她的身体的,她那次就感觉到深深的疼痛,这次……这次还会像上次一样的疼痛,一样的痛楚吗?平儿不知道,但是她的心跳得厉害,她也在担心,如果……如果汗王发现自己的初夜不会落红,知道了自己不是***身,会怎样?会杀掉自己吗?
平儿想到这里,不禁有些害怕,她用手捂住了自己狂乱的心跳,想让自己暂时平静下来。
这时,细心的斯琴发现了平儿的举动,轻轻地走过来对平儿说道:“王妃,怎么了?一定是担心怕今夜就行洞房之礼吧?”
“斯琴姑姑……”平儿的脸红得像秋天的柿子,在大红色的纱幔的遮掩下愈发显得妩媚而娇艳。
“王妃别担心,今夜汗王还不会和王妃行洞房之礼,还需等到明日回到汗王为王妃新准备的蒙古包,才会同房的,王妃知道了?”
平儿的一颗悬着的心稍稍放下了一点,虽说只是推迟一天,但是晚一天是一天,平儿真是不愿意把自己的身子交给这个陌生的男人,她心里爱着的只是他,她的那个小王爷李玉,可是……可是今生恐怕都再也没有机会见到他了,平儿的心里掠过隐隐的疼痛……
夜晚,汗王和主婚人都是留在女方“亲朋”的毡房里过夜的,汗王果然是很遵守蒙古的婚俗,并没有进到平儿的毡房来打扰平儿。
清晨,金色的太阳照耀着绿色的草原,洁白的蒙古包在金色的阳光的照耀下就像穿上了一层金色的衣裳一样闪着光芒。
斯琴早早地来到毡房为平儿梳妆打扮,又给平儿端来了奶茶和茶点,用过早膳后依旧给平儿罩上了那个长长的大红色的头纱,遮住了平儿的面庞。
在另一个蒙古包里,被叫来当作平儿“父母”的两位老人正在招待自己的“女婿”,也就是汗王也先真,奶茶加点心,招待完毕后,那位年长的女人也就是岳母大人将用红绸包好放满糖果的银包木碗装进女婿的荷包里,又在腰上围紧。这时主婚人说:“我们已经受足尊敬。”于是女婿也先真请岳父一起先启程,然后在半路再等他的新娘。
平儿也要启程,临行前,她按照斯琴教给她的那样,把一包包有青稞、麦粒、奶食的哈达掷入母亲的蒙古包,以象征留下娘家的福泽。这时,两位结过婚的嫂子牵着姑娘的马,其中一个就是斯琴,前边又有两位结过婚的女人举着画有龙凤的帐幔,骑着马在前面领路。
平儿的那位临时“母亲”也紧跟在平儿的后头,其余人分两行骑马送行。可是队伍走到半路,就又停了下来,平儿觉得有些不解,这时牵着马的斯琴悄悄地告诉平儿说:“我们要在这里先歇息一下,等待前方迎亲的新郎,然后吃过午饭再继续走。”
这时,前方传来马蹄声,新郎也先真和几位陪伴的人前来迎接她们了。迎客的两嫂子扶新娘下马,新郎接迎岳母,然后就在原地摆上了酒席,开始了午宴。
午宴过后,他们这一行人一路上唱着送亲歌,继续前行。
走了一会儿,他们来到一个崭新的蒙古包前,这就是也先真为平儿准备的新房,他们绕着新房顺转了三次。
男方迎亲的人给新娘平儿的马鬃上洒圣水,扶新娘下马。与此同时,还有两个大力士得先去把骑在马上支帐幔的嫂子先抱下马,否则新娘就不下马,当然其他的人也不能下马。
当两个大力士各自上前去抱那两个小嫂子的时候,人群中一阵喧哗,开心的笑声荡漾在整个草原的上空,喜悦洋溢在每个人的面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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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五五章 少女落红(4)
当两个大力士各自上前去抱那两个小嫂子的时候,人群中一阵喧哗,开心的笑声荡漾在整个草原的上空,喜悦洋溢在每个人的面庞……
两个大力士将那两个嫂子抱下马之后,才扶着新娘平儿下了马,斯琴这时又走过来搀扶着平儿,新郎那边的一个伴郎也在另外一边搀扶着新郎也先真,把新娘和新郎扶到新房前铺在地上的毛毡上,让他们并肩站在毡子上的桌前,把羊胫骨的大小两头分别让新郎新娘抓紧,接着歌手唱起拜天地的歌词。
歌手唱完拜天地的词后,新郎新娘向日月叩三次头,主婚人又让两人把羊胫骨上的踝骨扳下来。
两个人一同把羊胫骨上的踝骨扳了下来,歌手又接着说道:“英俊的新郎、秀美的新娘,顺着这洁白宽畅的大道,向宽大的新房赛跑!”
按照蒙古人的规矩是:新郎和新娘谁先跑进新房谁就是这家的的主人。平儿和也先真一同向新房跑去,平儿当然是跑不过也先真的,也先真先跑进了新房,哈哈地大笑着。
仆人们在新郎和新娘举行向日月叩头仪式的时候,已把新娘从娘家带来的所有的用品在新房里布置好,与新娘的用品一起带来的,还有羊胸骨肉和一张绵羊皮,这两样东西要等叩拜婆家父母时才用。
两新人跑进新房后,两位结过婚的小嫂子又让平儿坐下来,平儿听不懂她们的话语,斯琴在旁边对平儿说:“她们是让你坐下,要给你重新梳妆,这叫做开脸,经过这次婆家的重新梳妆之后,你就正式成为婆家的人,成为一个小嫂子了。”平儿听了斯琴的话,脸又红了,然后乖巧地坐下来,让那两个女人为她开脸。也先真在一旁幸福地看着他的新娘,看着这个不远万里,从中原带来的美丽的女子,脸上春意盎然。
两个小嫂子个平儿梳妆完毕,主持婚礼的主婚人人手捧羊头让新郎也先真在左脸上蹭三下,又让新娘平儿在右脸上蹭了三下,随后将羊头从新房门口掷出,站在两侧的年轻人上前争套羊头,那争抢激烈极了,尤其是巴特尔更是一马当先,奋力拼抢着。
这抢羊头也是有讲究的,如果是女方的客人夺走,男方就要用哈达和礼物把羊头换回来。这表示新郎新娘从此成为真正夫妻。
在巴特尔的奋力拼抢之下,羊头终于落到了他的手上,他得意地举着羊头。等待着男方宾客那礼物来换取。
也先真看着这个俊美的少年,脸上露出一丝笑意,问旁边的随从道:“这是那家的少年郎?”
“回禀大汗,就是您新近派去伺候王妃的那个汉族女子斯琴的儿子,名字叫巴特尔。”
“巴特尔,巴特尔,好一个少年英雄啊!”也先真自言自语地说,然后冲着他的随从努努嘴,随从会意,这是让他那礼物去换取巴特尔手中的羊头。
随从手捧哈达和一把精致的小刀走到巴特尔面前,双手献上,从巴特尔的手里换回了羊头,然后放到汗王也先真面前的桌子上,人们鼓掌表示祝贺。
紧接着,男方接待客人的一个小嫂子领着新娘平儿给婆家的人叩头拜见。礼毕,在一个大大的蒙古包里,为男女双方的客人们大摆宴席,人们大碗喝酒大块吃肉,欢声笑语在蒙古包内回响。
招待的酒宴完毕后,新郎新娘请双方客人到新房参观。
每一个到新房的客人都带了一瓶酒和哈达或绸缎等礼物,没有一个空着手的,他们要表达对他们汗王最深切最美好的祝福。
与此同时,新娘带来的羊胸肉和其他部位的肉也已煮熟,两位新人向诸位客人敬上酒和羊肉,客人们则将手中的哈达、绸缎挂在从天窗垂下的一根坠绳上,把刚才新娘和新郎敬的酒倒入大酒坛里。
歌手又唱起新房的祝福词。这时新房门前已铺好新毡子和摆好桌子,上面摆了酒和各种奶食品。新房里招待客人的人说:“下的雨要停,来的客要回。”客人们便一一走到毡子上,接受新郎新娘敬献的欢送酒。新郎和新娘一同站在蒙古包前送别前来祝福的客人们。
一天紧张而忙碌的大婚仪式总算是结束了,斯琴将王妃平儿搀扶进了毡房,然后对平儿说:“今夜,你和汗王就要成为真正的夫妻了,不过,看得出,汗王很爱你,为你举行了这么盛大的婚礼,你别紧张,汗王一定会疼爱你的。”
斯琴说完就轻轻地退了出去。
也先真从外面走了进来,在他的王妃身边坐下,他并没有立刻揭去平儿的盖头纱,而是隔着纱幔定定地看着这个美丽的中原女子娇美的面庞,在他看来,上天真的是对他不薄,竟然把如此美丽的女人赐给了他,这个女人生的是这么美,草原上没有一个女人能比得过她。
平儿被他看的不好意思,低下了头。平儿的娇羞撩拨起也先真无限的兴致,他一把扯下了那层薄纱,平儿俊俏的面容完全展现在他的眼前,他再也抑制不住身体对这个女人的渴望,一把抱起平儿放到了那张铺着洁白的羊毛毡子的柔软的床上,床上早就铺好了一张“喜帕”,洁白而柔软的“喜帕”,这是为初夜的新娘准备的……
也先真将平儿放在“喜帕”上,然后开始慢慢地褪去平儿身上的衣服,平儿一直闭着眼睛,任由也先真摆弄着她……
被剥得精光的平儿***地展现在也先真的面前,他看着这个绝美的女人的酮体,禁不住在平儿的全身亲吻着,他的手握着平儿娇柔的花苞,轻轻地揉捏着,抚弄着,然后含在嘴里吮吸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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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五六章 初夜“喜帕”
被剥得精光的平儿***地展现在也先真的面前,他看着这个绝美的女人的酮体,禁不住在平儿的全身亲吻着,他的手握着平儿娇柔的花苞,轻轻地揉捏着,抚弄着,然后含在嘴里吮吸着……
也先真是很精通汉文的,对于中原文化有着浓厚的兴趣,看着眼前这个娇媚的大幽国高贵的公主,他的心里不由得想起一首诗:“娉娉袅袅十三余,豆蔻梢头二月初,春风十里扬州路,卷上珠帘总不如。”眼前的这个女子正值豆蔻好年华,娉娉婷婷美娇娘,要模样有模样,还识大体顾大局,真是上天赐给他的绝美的王妃。
也先真越想越得意,越想越开心,对平儿的爱抚也就更细致些了,他是如此地喜爱这个女子,他要把他能够办到的最好的一切都给予她,所以今日特意操办了这个盛大的婚典,而他自己也是一直忍耐到今夜才碰这个日思夜想的女人的。
平儿在也先真无微不至的抚弄下,身体有了明显的反应,花苞的头部也渐渐挺立起来,呼吸变得急促了,额头上香汗淋漓,嘴里发出了轻微的呻吟。也先真看着自己王妃的娇媚模样,迅速地褪光自己身上所有的衣服,露出男人古铜色健壮的体魄,他俯身压在平儿的身上,不断地亲吻着平儿的樱唇,然后用自己的腿轻轻地分开了平儿的双腿,用他的那个男人坚挺的宝贝在平儿柔嫩的私密处轻柔地摩擦着,嘴里喃喃地贴着平儿的耳朵说道:“美人,我的美人,我会疼你的,会让你开心的,我会轻轻地轻轻地进入,不会伤害你的,因为你是我从中原带回来的宝贝。”
也先真感觉到平儿下面已经润湿了,对于有过若干女人的他来说,知道现在就是进入的最佳时机,于是他略微一挺身直插进了平儿的身体,可是让他略微感觉有些不对的是,为什么这个公主的第一次竟然不如他曾经进入过的其他的女人的第一次那么难?他虽然在兴奋之中,但是隐隐还是觉得有那么一点不对的地方,这让他的心里多少有些不快。
平儿在他的爱抚之下早已经忘记了我曾经教给她的,用戒指刺破手指,将鲜血滴在“喜帕”上的方法,在这个男人温柔的爱抚中第一次感觉到了做个女人的快乐,这是她所深爱的小王爷所不曾给予过她的……她不禁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的这个壮实的男人,看着他古铜色的脸庞,伸出手擦去了他额头上的汗珠……
一番**过后,也先真从床上起身下了地,他披上睡袍,抬起平儿白嫩的酮体,抽出了垫在平儿身下的那个喜帕,平儿这才记起喜帕和落红之事,可是现在一切都已经晚了……
也先真呆呆地盯着洁白无瑕的喜帕,他怎么也不能相信,一个在他心目中那么完美的女人,一个大幽国那么高贵的公主,在新婚第一夜竟然不落红,难道这个女人早就已经不是***了?难道自己的女人早就已经是别人玩弄过的女人了?那么这个男人又是谁?是谁?也先真越是看着洁白的喜帕,心里的怒火就越盛。
平儿这时也坐了起来,看着也先真那怒不可遏的模样,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才好?难道自己能告诉他自己的身子是给了自己最爱的小王爷?难道自己能告诉他自己最爱的人就是大幽国的燕王李玉?不,不能,平儿不会说的,哪怕是死也不会说的。
也先真从地上拾起一件平儿的衣服丢给了平儿,命令道:“穿上,本王有话要问你。”
平儿乖巧地穿好了衣服,低着头坐在床沿上。
也先真将那个洁白的喜帕举到了平儿的面前,脸色变得十分难看,厉声问道:“长平公主,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平儿没有抬眼去看那个喜帕,也没有回答也先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