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心吾景(网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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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心吾景(网王)- 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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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话题直接又劲暴,更是JQ无限,连美奈子和观月凌这个商场女强人也转移了注意力,双目灼灼的盯着淡心。
              
              八卦,是不分年龄性别领域滴~
              
              这种时候,似乎自己的任何答案绝对会成为这栋宅子里所有人的行动指南,所以须得慎言慎行。淡心不是不知道他们私底下的心思,可是,她从来没有想过在这个世界谈恋爱或结婚的事情,其实嘛,她倒觉得一辈子一个人就这么过也无所谓啊……
              
              “咳,他们……”淡心轻咳嗽了一声,很淡定的微笑,“都还是孩子呢~”
              
              是的,在她眼里,这些少年就是些可爱的王子们,只可远观不可近亵渎蔫,从来没有非份之想。
              
              所以,这姑娘对年纪比她小的男性瞧不上眼喽?三人猜测着,集体囧了,无语的看着花季的青春少女散发着不符年龄的母性光辉。她才多大啊?竟然对着一群与她年龄相当的少年们散发母性光辉?
              
              浅间太太抚额,无语凝噎。她从来不知道自家小姐的心态原来这么苍老了,喜欢的是老男人(绝对是误会)……
              
              过了会儿,浅间太太整了整理表情,坚涩的开口了,企图扭转少女怪阿姨的心态,“啊喏,小姐啊,其实您也只有十六岁——而且是‘刚’满十六岁哟,在他们眼里,您只是个和他们一样同年龄的女生罢了……”当然,在所有的人眼里,都是一样的少女呐,真不知道她哪儿来那种诡异的心态。
              
              淡心只得傻笑,总不能告诉他们,其实她的心理年龄已满二十了罢。观月凌笑眯眯的摸摸少女的脑袋,然后忍不住扑过去,将少女搂进怀里,嘻笑连连。
              
              “哎呀、哎呀,淡心你怎么可以这么可爱呢~~我家小初(观月初,观月凌之弟)都被你比下去了哟~~”
              
              …………
              
              ………………
              
              正在和凤长太郎对打练习中的慈郎少年分神看向场外那群吃饱没事干、兴致大发来观看他们练习的女性们,当看到自家年轻的小舅母没大没小的搂着少女亲亲昵昵的蹭着,实在令人发笑,但想起自己做的事情,不禁露愁苦的表情,帅气的脸蛋扭成了一团包子。
              
              “芥川前辈,小心啊——”凤长太郎突然惊叫出声。
              
              这一愣神的结果,凤长太郎还未至纯熟的“一球入魂”成功的“亲”上绵羊的肩膀——原本要叩上那张包子脸的,不过绵羊的反射神经也不是盖的,下意识躲过了——“呯”的一声,绵羊华丽丽的被震了出去。
              
              众人愕然,回过神后惊呼连连,原本场外看热闹的观众也跑上场关心察看。
              
              迹部景吾将手中的球拍HEAD三百六十度旋转,额际的青筋突突跳动,当瞅见那只羊一边哼哼唧唧的叫痛时,还有心思察颜观色一旁的少女的表情,目光沉了沉,忍耐住要将这只不华丽的羊Pia飞的冲动。
              
              “芥川慈郎练习不认真,给本大爷出去绕屋子跑一百圈!”
              
              看来,跑圈惩罚并不是只有青学才有的传统啊~
              
              …………
              
              ………………
              
              某只羊在跑完一百圈,又呼啦啦的吃了几碗饭、一盘糕点后,不幸中暑了。
              
              严热的夏天,这种突发病症缕见不鲜,也没什么好担忧和奇怪的,但在这群王子们的眼里,绵羊会中暑就如同外星人入侵地球一样的奇怪。
              
              “啊啦,一定是假装的吧~”没心没肺的向日童鞋和忍足侑士煲了一通电话粥后,在某只狼的分析中得出结论,颇为怨念的说:“认识慈郎这么久,虽然他爱吃爱睡,总是喜欢和我抢蛋糕,但可没见他这么娇弱过哩!一定是又犯瞌睡症了,才使出这种诡计……啊啦,慈郎变坏了啦!”
              
              这就是你和忍足那家伙讨论出来的结果?
              
              迹部景吾闭了闭眼,忍住将这只丢出去的冲动。他实在不应该相信这群家伙的IQ的,特别是有某只唯恐天下不乱的狼虎视眈眈的时候,尽会误导小动物。
              
              被称为冰帝的良心的凤长太郎少年是真心实意关心慈郎的,“部长,芥川前辈没事吧?”
              
              向日岳人拍拍凤少年的肩,一副哥俩好的模样,“啊拉,安心啦,祸害总是遗千年的~”
              
              凤长太郎呆呆的说:“芥川前辈并不是祸害啊……”
              
              “他哪里不是祸害了?经常抢我的蛋糕不算,还敢明目张胆的翘训,让桦地满校园的找……我都没这么干过……”
              
              叽叽喳喳的抱怨着,红色妹妹头打开了话匣子,无所顾忌在病人房里揭露一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没有发现某“祸害”其实并没有真正睡着,气得背对众人的身体一颤一颤的。
              
              迹部景吾双手抱胸,犀利的目光在蜷缩着身体睡觉的绵羊身上转了好几下,几乎也要和向日童鞋一般怀疑他是假装了,但想起佐腾医生也没必要骗他们,遂对那只“祸害”不华丽的行径纵容了几分。
              
              所以,这会儿,绵羊因祸得福,日子过得很滋润舒服了。
              
              “啊,你们都在呀!”
              
              温和的声音带着少女特有的清浅柔和,众人抬首望过,就见少女双手扶在门框上,黑色的头颅探出,朝他们微笑,然后担忧的目光落在榻榻米上睡觉的慈郎身上。
              
              “那个,慈郎没事吧?”淡心担心的问,鉴于绵羊最近躲她的行为,理智的没有上前寻问。
              
              迹部景吾瞄了眼背对众人而睡的慈郎,敏锐的发现某只睡羊在听到少女的声音时微微瑟缩的身体。迹部大爷眯起银灰色的凤眸,笑得风华绝代、日月星辰黯然失色。
              
              “啊嗯,佐腾医生说没事的,只是练习太累了,休息一下便好。”
              
              迹部大爷说着,起身示意少女进来,更是不避讳的在某羊的房间里请少女入坐喝茶,和她说话讨论某羊的病,然后在众人没有看到的时候恶意的看着某只羊越来越僵硬蜷缩的背影。哼哼,就不信这么下去,这只羊还能无视下去。
              
              迹部景吾从来不知道自家部员的神经原来还挺纤细敏感的,做事拖拖沓沓,简直是丢尽他这个部长的脸,丢冰帝学园的脸。
              
              向日童鞋在每天与冰帝的狗头军师忍足侑士一通电话中,也满了解事情发展的情况,对那只羊的行为很不解,当然,并不防碍他代替远在东京无聊到来这儿找乐子的关西狼发表意见。
              
              “迹部,要不让他们开诚布公,好好的谈一谈好了。”向日岳人知道慈郎仍是介意那天他们偷听的事情,想起忍足侑士说的,越是单纯的人,其实越容易钻牛角尖,索性快刀斩乱麻,一鼓作气的谈开来,不是更好?
              
              迹部景吾撇了他一眼,抚着眼角闪亮的泪痣,没答腔。
              
              …………
              
              ………………
              
              夏季,日本这个岛国迎来了最热闹的时刻,可谓称得上是年轻人的节假日。
              
              夏季日里的夏日祭,怎能不让人喜爱呢~
              
              穿着夏季日里的华丽浴衣,淡心没什么形像的蹲在庭院里的池塘前,郁闷的看着水中红金色的鲤鱼游来摆去,悠闲欢快,想起自己养在东京清水宅里的那两条被食物撑死的金鱼,更加郁闷了。
              
              撸高袖子,扯来一根小树枝,某女无聊且无耻的欺负起池中无辜的鲤鱼,搅乱一池清水,惊得鱼儿乱窜乱逃。
              
              啊啊啊,为嘛她总要给自己找烦恼呢?
              
              以前是七月、三月和墨染那几只让她烦忧,得经常顾着她们几只的情绪;现在是某只钻进死胡同的绵羊。绵羊不乖乖睡觉,不乖乖打他的网球,想那么多做毛啊?做不成夫妻难道连亲人也做不成了?淡心其实很想告诉那只自责的羊,她并不伤心,也不觉得绵羊有什么错,慈郎已经很乖很乖了,让她觉得这样的慈郎很好,她愿意和他做一辈子的姐弟……
              
              咳,一辈子好遥远啊……淡心戳着一条逃窜不及的鲤鱼,面露无奈,却没有发现墨黑的眼眸里染上轻浅的笑意,是一种甘之如饴的接受。
              
              接受,远比自己想像的容易,只是尚未发现罢了。
              
              …………
              
              ………………
              
              当少年一袭黑色浴衣走过长长的廊道时,便看花木簇锦的庭院里,少女无聊稚气的举止。如紫纱般的美丽天幕下,光影斑驳的庭院间,少女微微烦忧又带着些许轻浅笑意的神色是如此的真实,不再是虚浮的存在,让人轻易忽视了的淡薄。
              
              已是傍晚将幕未幕时分,天边群岚消散,倦鸟归巢。
              
              少女一身橘花点缀的和服,体态纤细柔软,乌黑的长发绾成发髻,没有任何装饰物,朦胧的光影打在少女身上,珍珠般的瓷白肌肤温润秀致,精致无瑕的五官显现它瑰丽如华的魅力。
              
              少女如花,在无人察觉的角落静静绽放她的美丽与风姿。
              
              她不是最美丽的,也不是最特别的,却突然间入了眼,驻进了心,让他觉得无限欢喜,有她在的地方,浮华的心变得宁静安逸。
              
              少年懒洋洋的挑起一抹笑容,倚在回廊间凝视庭院间少女算不上文雅——可以说是没形没像的姿势。他一向自诩华丽,眼光当然也是挑剔得可怕,骄傲是深刻骨子里的本能,从没想过自己会屈尊降贵的为某个女人心动,事实上,他从来是否定这种可能,并且嗤之以鼻。能让他看上眼的女人,必须具备高人一等的身家才貌,华丽无可匹方行。
              
              只是,当心动了,即便那人只是为自己小小的皱一下眉头,浅浅的微笑,也让他觉得无限欢喜。
              “有些东西,当你不受控制的投入太多注意力时,就表明你的心已在不知不觉被它掳获,投下了你的感情——不管是喜爱的、厌恶的,都是一种心情呐~”
              
              冰帝的军师忍足侑士前阵子特地打电话来聊天,然后说了这么句话。他从来不怀疑忍足侑士的聪敏锐利,以及不用在场也能撑控事情的发展,做出百分百的准确判断。他不知道忍足猜测出多少其中的心情变化,却觉得他这句话语言简单,却不华丽的推断出人们感情的发展进程。
              
              想着,迹部景吾哼了声,敛去唇角的笑意。
              
              …………
              
              ………………
              
              不经意瞧见回廊间的人影,淡心差点没吓得倒栽进池塘里,想起自己的姿势甭提有多丢脸了,马上丢开树枝,起身站好,脸上划过懊恼与羞愤。
              
              拜托,就算她脸皮再厚,也是受过传统贵族教育的淑女啊,怎么能在一个男士面前做出这种不雅的姿势?而且还很恶劣的欺负一池子的鲤鱼。所以,少女,任命的接受现实吧。
              
              “呃……你们准备好了么?那个,慈郎他们呢?”
              
              今天他们要去参加镇里的夏日庙会,早早就有人邀请他们几个年轻人相伴游玩了。
              
              “岳人和长太郎他们先出去了,慈郎么,佐腾先生放话让他多休息。”
              
              迹部景吾难得解释道,俊脸上扬起习惯性的笑容,张扬而自信,华丽而矜持。淡心“哦”了声没说话,心里为那只羊竟然不能在夏日庙会出来玩致以十二分同情,其实,她还是挺喜欢让那只精力充沛的羊拉着到处乱窜的感觉。
              
              想到这里,又想叹息了,就不知道那只羊什么时候才恢复正常呢。实在是没想过单纯的人固执起来会这么麻烦,竟然避她如蛇蝎了。
              
              迹部景吾不是没看见她的烦恼,也不是不愿意将那只羊揪来她面前,让这两只好好谈谈,而是——陷入烦恼少女更真实可爱,让人坏心的希望她继续烦恼下去才好啊。怨不得那些大人们明知道这两只最近在闹别扭,却没有一人站出来做和事佬,反而躲在一旁看戏看得乐呵。
              
              众人的默许与兴奋莫名的期待,让原来亲密如姐弟的两人尴尬万分。
              
              …………
              
              ………………
              
              “那个,不如我不去了,我在家陪慈郎好了。”淡心提议,夏日祭她其实也没有那么期待的。
              
              “啊嗯,不须要!慧子奶奶希望你好好去玩儿,浅间太太还特地为了这天而去为你挑选了首饰……”
              
              迹部景吾走向她,在她疑惑的目光中,将一朵以橘花为瓣、珍珠为蕊心的珠花僭进她没有修饰的发髻中。少年轻缓的动作,微敛的如画眉目,近在鼻息间的淡淡体香,都让她有种窒息的感觉。
              
              浅间太太——你们又在搞什么啊——
              
              淡心实在想呐喊,心又不规律的跳动起来,在心里默念着“他只是个十五岁的孩子,没有什么的……”可是,十几岁的少年有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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