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他打下了天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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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更完成,前面的章节里作假帐的是大少奶奶,汗,我怎么写成了文谦呢?呵呵,明天结局了,可是情节跟结局相差十万八千里,求天神帮忙吧。
完了,就在犹豫中,错过11点59分了,算在第二天的更新了,汗滴滴。
第三百四十三章 神秘背后指使者
高纸渲听见这番话,心里一惊,按捺不住怒气,正要走出密室,便见欣月有意无意说道,“惠婕妤,你以为你是凭着皇上的怜爱才得到这一切吗?”
惠婕妤一顿,说道,“你这话时什么意思?”
“你与高砚语联手排挤高家,不外乎是想得到什么权益,可是想那高砚语不过就是高家的庶子,无权无势,怎么可能受到群臣拥护?除非,除非你们背后有更大的权势撑腰……”
惠婕妤听见这话,明显带着几分慌张,说道,“你都知道了什么?”
欣月冷笑,说道,“我知道的并不多,但是我却知道你们背后的那个人……”
“你话说,我们步步算计好,从无出一丝纰漏,怎么可能会被你试穿?而且,而且从各个迹象中,别人只可能怀疑是大燕朝……”惠婕妤说到这里,自觉失言,将手中长剑滑落在地,快速离开了。
高纸渲突然想起先前离开的那个女子,心中一凛,急忙顺着密道往回走,幸好,如高纸渲所料,在皇上寝宫不远处,高纸渲便见到一个女子逶迤而去,高纸渲迅疾无比上前扣住那人的喉咙,轻声说道,“如果今夜你是安分回自己居所,我定不会伤你分毫,可是你如果是去皇上那里送信,就怪不得我心狠了。”说罢,手力一触,这个女子便软软得倒下了。
高纸渲心里也不是个滋味,可是想到这样做也是为了欣月的安全,只要心硬起来,欣月聪慧,可是还是经验尚少,在这后宫之中,谁不是抓住被人的任何一点小把柄就极尽可能的造谣生事?
更何况,惠婕妤当时是持剑冲进来的,此事如果传到皇上耳朵里,只怕欣月也逃不了干系,高纸渲累了高家,就绝对不允许自己再累了欣月。
高纸渲本想再次回到密室,却见皇上软轿已出,正是往欣月宫殿方向而去,高纸渲思略再三,还是抢先去了密室,欣月仿佛是早有所察,正在密室门口等候,见到高纸渲时,说道,“你刚才又去哪里了?”
高纸渲说道,“你放走的那个女人,她要去皇上那边告密,我便将她……”
欣月叹道,“她本来是求我一件事,我见她性子柔软从不生事,便也想帮她一把,谁知道她出了这道门竟然会做出这样的事来?人心可畏……”
高纸渲说道,“我们来不及感慨这些,你跟惠婕妤的话,我听到了一些,你说那些话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说四弟背后另有主使?可是究竟是谁会这样陷害高家呢?”
欣月说道,“如果我所料不错的话,那个人便是可以与皇上一较高下的……”正说着话,皇上的脚步声已近,想那皇上未及人通传便走了进来,欣月急忙将密室门关死,用帘幔挡上,说道,“皇上,这么晚您怎么来了?”
“哦,听爱妃的话,似是不希望朕来了?”
……
高纸渲迅疾出了密室,可是他哪里想到,就在他走出了密室的时候,皇上对欣月却下了一个使命,要她刺杀锦亲王,就在三日后……
……
高纸渲回到高家时,天色已亮,他没有直接回到砚语堂,而是去了墨言堂,事已至此,不能再耽搁下去了。
看似是高家的灾难,却藏着更大的阴谋,如果再不解决,只怕会引起更大的祸事出来。
天色尚早,高纸渲见墨言堂院门虚掩,便推门而入,迎面碰上争早起练剑的残歌,残歌一见是高纸渲,便叫莺歌将杜若锦和高墨言叫起。
房间内,杜若锦、高墨言、高纸渲,还有残歌坐在一起议事,莺歌布好饭菜便下去了。
残歌问到,“你去宫里,打听到什么了吗?”
高纸渲看了杜若锦一眼,将从欣月那里听到的一切讲述出来,众人都是讶异万分,原本杜若锦以为,高砚语是受其母的影响,暗恨高家,所以才将高步青陷害打入天牢,后一步步蚕食高家,原来竟是另有所图。
“那么欣月嘴里说的那句,可以与皇上为之抗衡的人,究竟是谁呢?”
杜若锦低低说这话,抬起头的时候,发现另外三个人将目光齐齐投在她的身上,那眼神中明显表示已经有了人选,那便是,那便是锦亲王……
杜若锦倏地起身,惊呼说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是他……”
残歌说道,“你这么说,我倒是想起来,这些日子以后,王爷很少露面,我每日去王府,竟都看不见他的人,甚至连王妃也不见有人提起,有时我问起来,小王爷云泽总是神色怪异……”
杜若锦心道,这锦亲王和水凝烟不在府里?皇上已经撤了他的亲王称号,也已经卸了水家兵权,他们如今即便有什么想法,也是无力回天了吧?
更何况,锦亲王不是那样的人。
心里想着,嘴里边低低吟念出来,可是高墨言却不以为然,说道,“那是你不了解他……”
“不,我了解他,我比你们任何一个人都了解他,他和我一样都是来自……”杜若锦咬住红唇没有说下去,反而低低补充道,“反正我知道,他不会那么做的,他该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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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很多亲说不要着急结局,而我为了赶结局,已经生生将高砚语这个人物写烂了,前期为他埋下那么多伏笔,还想叫他在书的后半段做个主要人物出场,结果,结果就这样生生糟践了。
为了等结局而没等来的亲,可不要扔鸡蛋呀,哭,我已经很努力的码字了,可是速度快了,这个质量可就真的乱七八糟的,检讨中……
另外,我开新书了,请大家支持。《宫怀天下》,期盼大家收藏。都说这会是扑死的一个书名,所以亲们更要支持我了。
第三百四十五章 剧毒
杜若锦轻咬红唇,将后面几个字吐出之际,锦亲王在那一刻湿润了眼睛,别过头去不再看杜若锦一眼,反而说道,“你快些走吧,快走吧,我说过,我们最好不要再相见……”
这一刻,杜若锦同样润湿了眼睛,心里说不出的滋味,张口说话之际才发现声音有些嘶哑,说道,“你该明白,你我之间的感情,我们是盟友,我们本来可以一起对抗这个世界带给我们的世俗压力,虽然到最后,我选择了流于世俗,可是你呢?我一直以为你会孑然一身,傲视群雄,因为你该知道,当年成吉思汗纵横疆土,死前也在感叹,死后不过就是寸许黄土,既然如此,争来的到底何用?”
“即便你现在位于朝堂之上,即便你现在号令天下,即便你现在拥有江山美色,你还是孤独的一个人,没有一个你真正认识的人看到你如今的成就,就算是你睡在龙榻卧在玉枕之上,你也会于夜半时分醒来,泪湿满襟……”
杜若锦越说越激动,越说越愤慨,她恨锦亲王,她觉得这是一种背叛,她是那么信任他,她以为他是这个世上唯一的盟友,永远的依仗,原来,一切都敌不过自己的欲/望。
锦亲王眼神血红,面带怒颜,咆哮说道,“够了,不要再说了,你以为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自己吗?你以为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满足自己成就帝王霸业的雄心吗?你错了,杜若锦……”
杜若锦慌乱用手拭去泪水,冲动之下还是将藏在心里的话说出来,“那好,既然这件事与你无关,那么你告诉我,为什么高家竟然潜进了水凝烟的两个丫鬟?”
锦亲王拍案狂怒,杜若锦还是第一次见锦亲王这般失态,不禁有些吓坏了,于是往后退了几步,却不小心碰到了旁边的花瓶,花瓶应声落地而碎,锦亲王看到满地碎片之时,却渐渐冷静了下来,道,“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但是我有一个条件……”
“你说……”
“无论在任何情况下,永远不要伤害到云泽,他是无辜的,他虽然不是我的亲生儿子,却是我一手带大的,父子之情不可泯没。”
锦亲王在这一刻,选择了护全小王爷云泽,如果在平时,杜若锦一定会轻笑他堂堂铁面威严的锦亲王竟然也有呵护亲情的一面,可是现在她笑不出来,因为她知道锦亲王此刻一定是痛苦挣扎后的抉择……
“惠婕妤到底是何来历?这件事是不是跟水家有关?”
锦亲王端起桌上的茶盏,茶水已凉,锦亲王犹为不知,正要入口之际,便被杜若锦夺了过去,轻道,“茶凉伤身……”杜若锦将茶水倒在了一旁的青石地上,可是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那茶水中泼向地面之后,竟然发出了嘶嘶的声音,令杜若锦和锦亲王大吃一惊。
两人相望一眼,杜若锦顿时将手中的茶壶置于桌上不敢再碰,锦亲王上前,端起茶壶来闻了闻,说道,“是剧毒……”
锦亲王轻笑,脸上都是不以为然的神色,说道,“看来还是有人想要我的性命……”
“你猜会是何人?难道是皇上?”杜若锦唯一想的人,便是他。
锦亲王却摇头,说道,“一定不会是他,他该知道我这身子幼年之际,曾服下过天山冰蚕,可以解百毒。”
杜若锦诧异,说道,“竟然有人混进王府之中下毒,那么张贵究竟哪里去了?他为什么不严加管教下人……”
正说着话,便听见残歌在面说道,“王爷,侍候茶水的百合死了,被人用刀刺在胸中上……”
锦亲王在房间里没有出去,只是闭目吩咐道,“去告诉张贵吧,他知道该怎么做。”
杜若锦坐在哪里,半天没有回过神来,才不过一小会,竟然就丢了一条人命,往后锦亲王的日子怕是不好过呀。
杜若锦将桌上的茶壶往边上挪了挪,又将桌上的残茶放在一旁的桌几上,做这一切的时候,杜若锦在等着锦亲王说话,锦亲王说道,“惠婕妤是大燕朝送来的美人,是不错,不过她的姐姐却比她先来到殇未朝……”
锦亲王说到这里便停了下来,杜若锦呆呆望着他,突然恍然大悟过来,定是周姨娘,定是周姨娘无误……
原来周姨娘竟然是惠婕妤的姐妹,可是惠婕妤进了宫,别管是暗杀皇帝,还是美色迷惑皇上干扰朝政也罢,都是有用处的,可是这周姨娘进高家,又有什么用呢?
在锦州城,如高家这般富庶的家庭不在话下,为什么周姨娘单单选择了高家?
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高砚语。
置于高砚语与惠婕妤、周姨娘相识,到底是在惠婕妤进宫前,还是进宫后,杜若锦一时还想到,可是杜若锦却明白过来,周姨娘和惠婕妤两个女人都在笼络高砚语。
高砚语啊高砚语,你怎么懂得儿女情长后,到底什么是真,什么是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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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六章 慈悲与残忍
杜若锦还在想着高砚语与周姨娘、惠婕妤的事情,锦亲王突然问道,“你没有别的要问的?”
杜若锦一愣神,才说道,“你还没有回答我呢,水家是否参与到这件事了?而你,究竟是如何知道这些事情的?你究竟参与了多少”
锦亲王回道,“水家,水家参与了,水凝烟是我的正妃,她参与了不也等同于我参与了吗?”
杜若锦一皱眉,却自觉认为锦亲王是故意这般说话,于是说道,“那么高砚语与水家有没有什么瓜葛?”
其实,杜若锦也知道,这个问题不需要锦亲王回答,她明白,高砚语定是与水家有交易在里面的,否则高砚语不可能任凭水家两个丫鬟带走了高老太爷……”
“好吧,那么你告诉我,你们要预备怎么做?”
“我说了,你真的想听吗?自古征战沙场,谈何需要理由,敌强我弱智取之,敌弱我强硬攻之,如果一个君主不能为世人所颂扬,吏治家国,那么势必会有反对的声音出来,别管这反对的声音究竟是何目的,是为帝王霸业也罢,是为江山美色也罢,总之,朝代更替如旦夕祸福,无人能够预想,你我现在窥见的不是真正的历史,所以我们并不能真正的预料到兴亡……”
杜若锦的脸色已经彻底黯然了,说道,“好了,我明白了,从今这个世上,我再无盟友了……”杜若锦有些失魂落魄,身后锦亲王出声挽救,她只是听着,却无论如何也不肯回头,本来以为两个人可以是蓝颜与红颜的关系,可是一辈子,哪里想到敌不过人的一分***……
杜若锦苦笑,走出锦亲王府之时,便在远处看见了高墨言,杜若锦飞快得奔向他,再无避忌,扑在他的怀里,说道,“有人等,这种感觉真好。”
“可是我觉得不好,真的,一点也不好,我再也受不住为了牵肠挂肚了,沉香,等这件事一完,我们就离开,早也不要理会这些纷乱杂事,我们找处山水明净之地居住下来,待将来儿孙满堂之时,是何等的快哉?
杜若锦笑道,“谁要什么儿孙满堂?我只要你一个人,永远这般宠着我,足矣。”
杜若锦抬头望着高墨言,高墨言的身上仿佛有一种光芒,微微刺得令杜若锦睁不开眼睛,杜若锦仍旧笑着看向高墨言,心里却在诧异,阴郁沉默如此的高墨言,竟然也能带给人这么干净爽快的快乐……
杜若锦挽着高墨言的手往回走,将刚才从锦亲王嘴里问出来的话,一一告诉了高墨言,高墨言看了杜若锦一眼,那眼神中的诧异一闪而逝,随即宠溺得摸了摸她的头发,长叹一声,不再言语。
而杜若锦却情知高墨言之所想,说道,“你定是怨我为什么没有问出解决之道来,可是,我真的不想说下去了,我累了,莫言,我累了,好累……”
杜若锦站在原处,说累,高墨言伸臂将她抱起往回走,杜若锦挣扎着说道,“喂,高墨言,你放我下来……”
他明知道,自己说的定是心累,他却仍然避重就轻,好吧,既然你不怕受累……
待回到墨言堂,杜若锦才知道,高砚语已经不在府中,他在杜若锦出门之际便也出去了,去了哪里,杜若锦却从莺歌嘴里问不到。
杜若锦本想安排大夫人等人出府避开一段时间,可是当高墨言知道杜若锦的心思后,却是不以为意,说道,“他们神通广大,任凭你藏在何处,只要是在锦州城,不出两日便能寻到,所以说,出府对于高家人来说,毫无意义,根本救不了她们的性命,唯今之计,我们只有将高砚语和水家斩断,才能避免他们相互勾结,继续作恶……”
“既然高砚语已经不将高家看做家了,那么我们也需要使出些非常手段了,否则我们人头落地之时,便是痛恨对他人仁慈之日。”杜若锦的话很短,可是很坚定,此刻,她明白了一个道理,权势也罢,威望也罢,都是自己争来的,不在其位不做其事,是永远无法体会的。
而高家的这些事,却叫杜若机明白了一个道理,那就是,“信人只可信八分,对别人慈悲,就是对自己残忍……”
杜若锦又问了高墨言一遍,高纸渲究竟是去了哪里?
高墨言望着杜若锦,眼神锐利,而杜若锦却迎面仰视看着高墨言,似是没有半分的畏惧之心,她想知道高砚语的安危,就这些……
高墨言轻叹说道,“他去四弟府上救爷爷,他说他一定要将爷爷救出来,我只好由着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