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体碰撞声满室响彻。桑英脸色媚红,轻咬贝齿,双眼微闭,吐气如兰,娇喘吁吁。屁股扭摆着向后迎撞,肉洞中淫水直流,龙枪顶得她酥麻快活,舒畅到了极点。
噗滋噗滋的声音节奏响起,只见桑英娇声尖叫道:“喔……好舒服……哦……桐哥你插得我好爽啊……”
曲线玲珑的雪白娇躯前后狂摆,身上布满了细细汗珠。
薛桐腰部用力,加快抽插的速度,桑英两片细嫩的的阴唇,随着龙枪抽送翻进翻出,从肉洞里涌出大量淫水。
桑英拚命抓住床单,高耸着臀部急速摇晃,薛桐一阵猛抽急送,腹部撞击着桑英屁股,一阵啪啪啪急响。她拚命迎合薛桐的的冲刺,浑身颤抖,口中唔唔乱叫,阴道嫩肉剧烈收缩,紧紧吸住薛桐的阳具,一股热液急速涌出,浇在薛桐的龟头上。薛桐龟头一阵酥麻,觉得说不出的舒服畅快,只能感受桑英小穴收缩的快感,更加快速抽送起来。桑英在他的狂抽之下,挺动雪白的圆臀起伏迎凑,肉洞火热滑腻,嘴里不住发出满足浪叫。
薛桐知道桑英泄了身达到高潮,本想再接再厉,让桑英送上新一波高潮,但他看见身旁寒月早已春心荡漾,赤裸身子等着薛桐操她,神态真是我见犹怜,於是薛桐把龙枪从桑英的小穴抽了出来,只见桑英娇躯通红,无力地瘫倒在床,秀发遮盖她美丽的脸孔,白嫩的娇躯弯曲,细细喘息着,小腹一颤一颤,汗珠淋漓,屁股则是微微起伏,浓黑阴毛湿成一团贴住肉缝,白玉似的足趾紧紧蜷缩。
薛桐把粗硬龙枪从桑英湿淋淋的嫩穴抽出,转身朝寒月靠了过去。寒月见薛桐将目标转向她,羞答答地偎入怀抱。薛桐搂住她雪白娇嫩的身体,先揉捏她丰满的乳房。然后掰开两条雪白粉嫩的大腿,轻轻抚摸阴毛覆盖的嫩穴,十分濡湿。
於是顺着她大腿一直摸到小巧玲珑的玉足,只觉寒月玉足柔若无骨,握在手里很是舒服。
薛桐很想把粗硬龙枪插入寒月迷人小穴,他将寒月的嫩穴轻轻拨开,仔细查看粉红色的裂缝,但见内里呈现鲜润、晶莹的美丽,他用指尖轻轻拨弄寒月的阴核,嫩穴立刻急遽收缩,一股淫水从嫣红的小穴口涌了出来。薛桐再也按捺不住冲动,迅速就压到寒月身上,把沾着桑英淫水的龙枪,对准湿润的穴口插了进去。
寒月小穴又热又窄,把薛桐龟头裹得很是舒服。不过嫩穴还没有充分湿润,加上薛桐龙枪十分粗大,暂时不能整根没入。於是薛桐将寒月双腿分开到最大幅度,用手紧紧按住她的屁股,让粗硬的大阳具尽根送入。寒月娇媚地望着薛桐,大声叫道:“啊……桐哥,插死我了!”
薛桐感觉龟头撞击到寒月的小穴最深处,便开始出入抽送。每次插入,寒月总是张了张小嘴,一时无法适应粗大的肉棒。薛桐看到寒月的表情,深觉十分刺激,更加用力在她小穴里抽插。寒月小穴源源不绝分泌出许多淫水,抽插起来也更加润滑。小穴内壁有着许多凹凸不平的嫩肉,尽管淫水泛滥,抽插起来依然费力,却也增加不少抽插的乐趣。
薛桐抽插带给寒月阵阵快感,迷人小穴裹得他龙枪十分舒畅,阵阵酥麻由龟头传遍他的全身,大量涌出的热汁浇在龟头,令薛桐舒服地抖动。他看到寒月面红耳赤,双眼朦胧,表情痴醉,知道寒月已经泄身。於是也将浓热的精液注入小穴深处。终於,薛桐把龙枪从寒月嫩穴里抽出来,只见寒月仍然娇喘,小穴流出混浊浆液,薛桐精液混合她的淫水,或许还有一些属於桑英……薛桐龙枪并没有软下来,虽然没有插穴时的生龙活虎,却仍+分硬挺。
他望了望在一旁观看的桑英,虽然才被薛桐操得泄身,但观赏完薛桐、寒月的床边交欢,内心慾火再次点燃。甜美的脸蛋一阵绯红,双眼妩媚盯着薛桐的龙枪。薛桐没有让她失望,令她仰躺在床,撑开桑英双腿推至胸前,捉住自己沾满各种液体的龙枪,对准桑英小穴,狠狠把龟头塞入嫩穴之中,富有节奏地抽送起来。桑英的淫液泛滥,肉洞湿滑,交欢之处一片黏白液体,分不清来自何处。
这次薛桐抽插的动作比较缓慢,尽管缓慢,每次却是深深插到桑英的小穴深处,弄得桑英搔痒无比。她挺动臀部向上顶撞,希望薛桐快点抽动,薛桐高超的床上功夫,弄得桑英心跳加速、心醉神迷……薛桐有节奏的抽插之下,桑英已是香汗淋漓,娇喘着大气,穴内淫汁四溢,在薛桐张驰有度地抽送下,一次又一次进入欲仙欲死的境界,最后达到至高无上的高潮。
第七章 柳暗花明
三人玩得正在兴头上,突然从帐外走进二人,正是窦仙童和薛清影。两人阴着脸,薛清影上前责怪道:“薛桐,你也太不像话,我外婆不远千里来助战,两位师叔更受了伤,你不赶紧想办法御敌,却只顾着自己风流快活!”
薛桐不慌不忙地回道:“清影、仙童来得正好,我为你们介绍一下,这位妹妹是杨藩的侍妾,名叫桑英,如今投靠於我,并且带来一个绝密消息。樊梨花父亲之死,乃是杨藩一手策划……”
窦仙童、薛清影二人闻言,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有些疑惑。窦仙童问道:“真的?”
薛桐说:“这样一来,樊梨花将和杨藩势不两立,对我们实在有利。”
薛清影问道:“那你打算怎么办?”
薛桐说:“马上将樊老英雄的屍骨运来,我要亲自送还樊梨花。嗯……用玄冰棺冰封樊洪的屍体,只要开棺验屍,樊洪所中之毒立刻揭晓,只要帮助樊梨花查清楚毒药来源……”
窦仙童拍手道:“真乃良策。哎呀,这位桑英妹妹,你提供的消息真的太有价値。怪不得薛桐如此喜欢你。”
薛桐哈哈笑道:“我已经奖励得差不多,你俩来得正好,一起接受我的奖励吧。”
说罢就抓住了薛清影,一把脱光她的衣服,令她抬高自己的雪白屁股,跪伏在床。薛清影被薛桐这么一摆弄,当即配合着挺高美丽玉臀。薛桐二话不说,立刻用龟头堵住薛清影娇嫩的小穴,噗滋一声尽数没入,快活地抽插起来。
窦仙童笑呵呵地脱了衣服,在一旁观战,薛桐一边揉捏窦仙童的玉乳,一边狠干薛清影,他渐渐加快抽插速度,并且加大抽插力度。不一会儿,薛清影小穴就灌满薛桐的精液和自己的淫水,龙枪抽送之际,不时发出噗滋噗滋的声响。薛清影很快被薛桐操得如痴如醉,已经没有气力主动迎合,软绵绵地任由薛桐狂插。
薛桐龙枪在薛清影湿漉漉的肉洞里进出,一边摸着她丰满的乳房,一边吻着她俏丽的脸蛋。
很快地,薛清影便被薛桐玩得奄奄一息,不由自主地泄了身。薛桐连忙抽出龙枪,径直插进一旁窦仙童的小穴里面。窦仙童仰躺在床,双腿大大张开,修长的玉腿高高翘起,薛桐伏在大腿之间,腰部缓缓用力,坚挺龙枪当即抽插在窦仙童绽开的肉缝之中……她的小穴十分紧窄,紧紧夹住薛桐的龙枪,淫水流淌令薛龙枪十分湿滑,抽送起来滋滋作响。窦仙童红着小脸,放声呻吟:“嗯,薛桐……好厉害啊……插死我了……小穴爽死了……”
她的小穴不断收缩,额头渗出许多汗珠。
薛桐抓住窦仙童坚挺的娇乳,不断揉捏、搓弄,娇嫩乳头在手指下发硬颤抖,龙枪用力顶着嫩穴抽送。窦仙童穴里湿润紧窄,一张小嘴也吻了上来,於是两人缠绵热吻,口水四溢,舌尖搅动,薛桐只觉一阵清香。女方臀部则是用力向上迎撞,接受薛桐快活的抽插,纤细腰肢灵活扭动,如同一条灵蛇似的。
很快地,窦仙童的小穴万分酥麻,加速向上迎合,狂乱扭摆着圆臀,一双长腿挺直,用力紧夹薛桐的龙枪。薛桐配合窦仙童的节奏,狠狠插入她的小穴深处,更加快抽插的速度,直到窦仙童急剧抽搐起来,双眼微闭,嘴里再也不能浪叫,小穴收缩紧紧吸着龟头,让他抽送困难。
火热淫水浇在薛桐的龟头上,令他龙枪十分暖和,薛桐感到一阵酥麻,加快速度抽送十几下,最后抖动着将精液射进窦仙童小穴之中。薛桐抽出自己的龙枪,喘着粗气躺在四位美人的中间,场景看上去十分淫靡,床单湿答答地沾黏一大片,还流淌着乳白的液体。窦仙童秀发散乱,一些发丝贴在额头,丰满胸部还在急促起伏,白嫩圆臀湿湿一片,薛桐龙枪没了之前的威猛,低垂泛着湿亮的光泽。
当晚,薛桐左拥右抱四位赤裸美人,她们个个偎在薛桐怀里,任由薛桐抚摸、亲吻她们,直到深夜才各自睡去。
一连好几日,唐军大营营门紧闭,免战高悬。杨藩多次挑战,薛桐都闭门不出。樊梨花不明白唐军在搞什么鬼,这一日,天刚亮,就有亲兵来报:“樊将军,唐军一队人马出现在我们寒江关面前,还请将军定夺。”
樊梨花心中生疑,难道唐军又请来什么高手?她急忙走到城门观看,却见唐军人数不多,仅有十几人,为首三将一男二女,中间男子正是薛桐,左边是薛清影,右边则是窦仙童。
见樊梨花出现在城墙之上,薛桐令雷霆雪花豹上前几步,来到城下,冲着上面喊道:“樊女侠,今日薛某前来,并非要和女侠交战,而是送还樊老将军的屍骨。”
薛桐一摆手,两名唐军驾着一辆马车赶过来,玄冰棺内乃是樊洪的屍体,因为冰封缘故,屍体尙未腐烂。看到父亲的屍体,樊梨花大叫一声,险些背过气去,她手扶城墙垛口,支撑自己的身体,朝下说道:“薛桐,你这是何意?”
薛桐拱手说道:“前些日子,樊老将军作为西越使者出使圣唐,为的是两国友好,更为了两国百姓的安居乐业,只是不幸遭遇毒手,由於尙未査出凶手,於是便将樊老将军的屍体冰封。你我两国交战,老将军却为了促进两国的友好而牺牲,我们总该让他入土为安。不管我们有多少恩怨,也希望等老将军入土为安再作了断。”
樊梨花又问:“那你为何现在才送还我父亲的遗体?”
薛桐说道:“我一直认为老将军的死因蹊跷,我们女皇根本没有下令追杀老将军,故而想査明老将军的死因,以告慰他九泉之下的英灵。只是樊女侠一心认定凶手是我们,所以我也不想继续追查此事。”
薛桐说得樊梨花心中一顿,思索一会,她传令:“打开城门!”
从城墙下来,樊梨花快步跑到父亲的玄冰棺前,扑到上面当即泣不成声。哭罢,樊梨花擦擦眼泪对薛桐说道:“薛元帅,我十分感激你将父亲遗体保存完好,你请回吧。”
薛桐却说:“樊老将军是西越的特使,如今遗体归还,我理应去他的灵堂吊念一番。”
樊梨花说道:“既然薛元帅诚意前来,那就请吧!”
薛桐一挥手,两位夫人及十名亲兵带着祭奠品跟随樊梨花进入了寒江关。
刚刚来到樊洪的灵堂,就听外面一阵大乱,杨藩、邪皇以及樊纲率领兵马包围灵堂,樊纲冲上来对着薛桐骂道:“无耻的奸贼,杀害我的兄长,竟然还敢送上门来?我要将你碎屍万段,为我兄长报仇。”
樊纲说完,就要和薛桐动武,樊梨花伸手拦住:“二叔,两国交战不斩来使,请你不要在我父亲灵前动武。”
樊纲忿恨说道:“梨花,两国交战不斩来使,那他们为何杀了你的父亲?现在正是你为父报仇的好时机,你却拦着我动手,你好糊涂啊!”
樊梨花冷静回道:“凶手尙未查明,二叔,你最好不要冲动。”
杨藩听樊梨花这样一说,心中有些猜疑,不明白樊梨花为何突然怀疑父亲的死因,而且薛桐刚好来归还樊洪的遗体,事情好像有人在暗中搞鬼。猛然他又想起侍妾桑英突然失踪,这事会不会跟她有关?桑英可是知道自己不少机密啊。杨藩心念一动,隐隐察觉到危机,於是当机立断,他必须擒住薛桐,尽早将他处死,不然薛桐很有可能坏了自己的大事。
“樊将军!”
杨藩走上前来,看了看薛桐三人,说道:“不管樊老将军死於何人之手,终究是亡於你们圣唐。你们全要为樊老将军的死付出代价。来人啊,将他们三个绑了!”
杨藩一声令下,邪皇带人就要动手,窦仙童、薛清影见状双双抽出宝剑,准备御敌。
薛桐一摆手,对樊梨花说道:“樊女侠,你是明白道理之人,我今天是来送还樊老将军遗体,不是来跟你们打架。杨藩有失礼节,你岂能纵容於他?”
杨藩冷哼一声:“我乃西越太子,樊梨花则是西越子民,她的父亲更是朝中重臣,难道她敢做出欺君罔上、大逆不道之事?还有,如今两国交战,这么多人都看着,她不为父报仇,手刃仇人,难道是和薛桐你有什么私情不成?”
樊梨花脸色冰冷,一言不语,锐利的眼神看看薛桐,又看看杨藩,眼见双方剑拔弩张,恶战一触即发!
良久,樊梨花说道:“我要为我父亲开棺验屍,看看父亲是否像传说中那样一刀毙命,还是如同薛元帅所说,父亲死之前就中了剧毒。事情没有査明之前,还先委屈薛元帅在寒江关小住一日,待明日真相揭晓,证明薛元帅所言属实,我自会亲送出城。”
薛桐当即同意,他早计划好留在寒江关说服樊梨花投唐,最关键就是帮助樊梨花找出幕后真凶。
花费半日时间,樊梨花融化了玄冰棺,看着已经死去多日的老父亲,樊梨花好生伤心,随后开始检验父亲的伤势。外伤很是明显,一刀劈中脖子致命。樊梨花看着伤口,心中暗道:“父亲乃是颇负盛名的老将,更是初级的雪银战士,谁有这样高的本领,只用一刀就取了父亲性命?自己和唐军交锋多次,真找不出一个有这样身手的人。看来父亲死前确实中过毒,以致战力顿失。但……就算这样,对方也很难一招致胜,莫非凶手是父亲熟人,故而没有防范意识!”
想到这里,樊梨花亲手检验父亲的食道,果然像薛桐所说,父亲中过剧毒。
此毒无色无味,放在食物中难以察觉。究竟是谁对父亲下了毒手?樊梨花回想起那封匿名信……难道真是杨藩?父亲身为西越大将,为何要残忍杀害自己的大臣?验明父亲死因之后,樊梨花没有声张,凶手颇具心计,不应该打草惊蛇。她知道越接近真相越要沉住气,凶手自以为天衣无缝,但总有露出狐狸尾巴的一天。
桑英这次也跟着薛桐到寒江关,只不过女扮男装,穿了亲兵的衣服,没有被杨藩认出来。而今桑英换了另一套农妇的衣裳,来到寒江关北门内大街的一家药铺。
她记得,杨藩向苏秦、樊纲交代任务,最后说起毒药之事,樊纲当时提起隆和药店,就是眼前这家药店。桑英打算暗中访查,看看有没有当时出售毒药的纪录……她还没有采取行动,突然发现外面一阵大乱,樊纲带领一夥亲兵包围药店。
桑英十分震惊,莫非樊纲发现了自己?然而她很快镇静下来,发现樊纲乃是冲着药店而来。
机警的桑英,赶紧立刻躲到货架后面。
老板娘和夥计全被樊纲叫出来,然后轰走两名正在抓药的病人,开始审问起来……
原来药铺老板不在家,正好出诊去了,问清老板去了什么人家,樊纲冷哼道:“店铺老板私通圣唐,奉太子之命,将你们这帮罪犯一并斩首!”
说罢,樊纲一挥手,手下亲兵手起刀落,老板娘连同三名店夥计,全被杀人灭口。随后,樊纲对两名亲兵说道:“你们两个,马上去婆娘说的那个地方,将药铺老阁就地正法,没完成任务就提头来见!”
两名亲兵领命而去,樊纲也立即离开。
桑英从货架后面走出来,想了想,便朝着两名亲兵的方向追去……
桑英从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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