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仁贵低声道:“薛桐,这就是西越国师邪皇,杨藩的师父。老家伙成名已久,战斗力不在樊梨花之下。”
薛桐心中却道:“不是樊梨花更好,我还担心樊梨花抵不住林诗冰的天舞龙凤阵呢。”
唐军把战鼓击得震天价响,林诗冰手提宝剑,带领十名徒儿摆开天舞龙凤阵,趾高气扬的邪皇冲入阵中,十二人就在寒江关前恶战起来……慈航静斋的天舞龙凤阵果然厉害,此阵法阴阳结合,攻守兼备,尽管邪皇是紫金战士,双方大战一个时辰竟然未分胜败。薛桐和窦仙童在一旁观阵,猜想继续下去,自己这边人多,必定是胜算在握。
邪皇也意识到天舞龙凤阵的厉害,不过也慢慢摸清此阵的命脉,一开始自己迎战十一人,遇到谁就打谁,才占据上风,遇险的敌人就被同伴救走,害自己白费力气。
俗话说:擒贼先擒王。邪皇心想必须找到破阵关键,关键是谁?当然是把握此阵的林诗冰。虽然她的战斗力最强,但要破此阵,必得从此人下手。就在林诗冰完成一记攻杀,正要后退之时,突然惊觉周遭空气一瞬间急速凝结,沉重至极的压力,有如雷霆一般从上方急速迫至。
林诗冰心中一惊,连忙抬头向上一看。
只见邪皇震从苗东波之后从天而降,人未至,无形掌力已笼罩四面八方,方圆两丈的地面,承受不了如此狂猛压力,纷纷爆裂,如此可怕的力道着实令人惊恐。身在中心的林诗冰感受最为强烈,对方无形掌力不仅强横无比,更隐含一股罕见的爆炸力,要不是护体玄武真气紧紧护住全身,早被这股内力所伤。林诗冰心中一定,将八成护体玄武真气凝聚於右掌掌心,对准邪皇击下的右掌,一掌轰出。
“砰——”
沉闷的爆炸声在夜空中响起,挡下邪皇石破天惊一掌的林诗冰,只觉对方掌力如同山洪爆发,在掌心迸发出来,力道之猛让她倒退了三、四步。
惊讶之余,林诗冰连忙将体内的玄武真气汇聚右掌,以十成护体玄武真气压制这股爆破。护体玄武真气潮水一般透掌而出,内力离开掌心的一刹那,林诗冰突然发现,对方内力再度出现急剧的转变。
原本强大的劲道一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是一股空荡感,护体玄武真气彷佛泥牛入海,进入对方掌心之后,随即不见踪影,对方内力就像一团巨大无比的海绵,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将自己发出的护体玄武真气不断吸纳、消解。
林诗冰心中一惊,心知这股内力正是虚空幻灭中的虚空劲,邪皇武功高强,远在自己之上,真气运用之妙更是已臻化境,当下不敢大意,气随意转,吐纳之间,入体寒气全部转化为护体玄武真气,新旧两股真气凝结於右手掌心,在意念的控制之下,护体玄武真气时而急速汇聚,时而消失无踪。汇聚时,真气有如山洪即将爆发之猛烈,咄咄逼人;消散时,真气有如静谧的深夜如此安宁,任由对方如何吸纳,始终无法借得半点内劲。
两股内力僵持不下,一时之间,谁也无法压倒对方。
呑吐不定的护体玄武真气就像一道铜墙铁壁,任由对方掌中虚空劲如何吸纳,始终无法将护体玄武真气顺利化去。
众徒见到师父遇险,纷纷挺身来救,邪皇早有准备,使出一记幻灭轰天雷的绝技,一团直径三丈余长的火球闪电般以交战的二人为中心,迅速向四周扩散开,巨大的冲击波和灼热的火焰,顿时将十人逼退。
只见林诗冰全身寒气缭绕不休,一层又一层的白色寒气水雾一般将她紧紧包裹起来,方圆两丈以内的寒气有如百鸟归巢,朝林诗冰所在的位置急速汇聚,寒气一进入林诗冰五尺以内,便沿着林诗冰全身毛细孔进入林诗冰体内,受此影响,林诗冰掌上真力突然转守为攻,有如一股突起的旋风,急速旋转起来。
只见林诗冰右掌的护体玄武真气,从双掌交接之处炸开,一股强劲绝伦的白色涡流从林诗冰掌心急速涌出。拚了!林诗冰也清楚当前的局势,邪皇战斗力远远高出自己,拖下去对自己来说未必好事,不如速战速决,她冒着生命危险,挺身而出,对邪皇使出必杀的大招。
“轰隆——”
林诗冰和邪皇两人掌心再度交会的一刹那,邪皇掌中真力突然再度转变,幻灭劲有如火山爆发一般从掌心狂吐而出,和林诗冰的护体玄武真气正面对撞。玄武、幻灭两大奇功针锋相对,激出的气劲,划破天际朝四面八方散去,力量之强,撼天动地,方圆五丈所有物体在两股劲力轰击之下,夷为平地。
两股空前强大的劲力朝四面八方爆射而出,爆炸声如天雷一般,慈航静斋十侠无不被空前强大的爆炸震住,同时也被巨大冲击波震得四散。战斗力最低的燕山亭、李秀堂,因为靠得比较近,分别受了不同程度的内伤,抱胸吐血,然而稍作调整之后,又重新加入战局。
大家都清楚,天舞龙凤阵,多一人就多一分威力,少一人就少一分胜算,燕山亭和李秀堂虽然受了伤,但眼下局势由不得他们离开。
与此同时,林诗冰手中宝剑不堪重负,喀嚓断为两截,她娥眉一敛,右手剑指朝着直扑而来的邪皇一指点出——“嗤!”
剑气破空声乍响,这股剑气宛如蛟龙出海射向一丈外的邪皇!剑气瞬间即至,眼看商阳剑气就要击中邪皇胸前的膻中穴,邪皇高大身影却突然消失在林诗冰眼前。
另一方面,林诗冰突然察觉右方气流急速涌动,心知邪皇正以惊人的轻功和移形换位之法朝自己发动攻击,剑指毫不犹豫收回,同时指化为掌,朝右边气流急速涌动之处一刀劈出。手刀劈出的一刹那,林诗冰察觉情况不太对劲,邪皇不如预期一般出现在自己右侧。
就在此时,邪皇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在老夫幻灭无踪的轻功之下,看你接得了老夫几招!”
声音一落,灼热有如骄阳的雄浑掌力,闪电一般来到林诗冰后脑五寸之处,掌力之猛,不在灭绝天魔功第十一重爆炎诀之下,如此诡异的变化,连林诗冰这种身经百战的顶尖高手也来不及反应。
生死关头,只见林诗冰身体向下一弯,以些微之差,勉强避过后脑致命的一掌,同一时间,弯下的身体朝右方急旋,右手手刀顺势朝后方的邪皇疾劈而去,以不足七成功力的玄武刀气阻挡邪皇的贴身攻击。
“轰隆隆——”
爆炸声再度响起,林诗冰手刀有如划破长空的流星,正好劈在邪皇回收的右手手肘之上,阴阳两股内力再度交锋,产生之反震力不下先前两次交锋。
林诗冰只觉灼热无比的内力袭来,不由自主地朝后方跌退而出,同一时间,她察觉到一股灼热的内力从手刀的边缘处窜入手掌之中,内力一进入经脉,立刻化成缕缕细丝,沿着手臂各处经脉不停向上窜升,所到之处,经脉一阵胀痛,心惊之下,连忙将体内护体玄武真气运至右手,阻止灼热内力继续窜升。另一方面,后方邪皇突然发出冷笑,身形一动,紧追林诗冰而来,邪皇双手向外一张,掌心对着前方的林诗冰,人未至,虚空劲再度笼罩住林诗冰。
在虚空劲的笼罩之下,林诗冰感到四周空气被抽离得一滴不剩,更令林诗冰耗异的是,虚空劲有如一团无形气罩,将自己和外界空气完全阻断,自己的玄武真气也被中断,无法运用自如。
林诗冰感到诧异之际,内力正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向内紧缩,虚空劲接触到林诗冰身外的护身真气,立时化成缕缕柔丝,不断探测林诗冰体内的储气穴位,一旦玄武真气的储气穴位被邪皇探测出来,邪皇将以虚空诀最高境界的返本归元之法,全力炼化林诗冰的内功。
处在下风的林诗冰连忙稳住身子,同时提聚体内仅有的护体玄武真气,全力对抗虚空劲的压迫以及探索。林诗冰心中明白,邪皇的虚空幻灭神功太过强大,自己功力大损,不能强行进攻,只能小心防守。林诗冰顿时冷汗直流,十名弟子已有两人受伤,虽然还在身边策应,压力却是越来越大。
“看你还能支撑多久,今日教你们死在老夫的虚空幻灭神功之下,哈哈哈……哈哈哈……”
邪皇这番话,林诗冰虽然听在耳里,却丝毫不想理会,只是运功抵抗四周压下的虚空劲,思索各种可能的破敌之道。
薛桐看到事情不妙,再打下去,林诗冰非出事不可,他冲赛仙童使了眼色,令旗一举,大喊一声:“杀!”
看到手下的唐军冲上来,杨藩也担心师父有失,手中令旗一摆,西越军也冲了上来,双方一场混战,大战从上午一直打到黄昏,最终唐军还是落败。
樊梨花站在寒江关的城墙之上,俯视城下的战斗,这一战她没有出战,因为昨天晚上,她收到一封匿名书信,书信写道:樊洪之死与杨藩有莫大关系,请樊将军认清楚杨藩的为人,千万不要被他迷惑,希望樊将军找出真凶,为父报仇。
这封来路不明的书信,樊梨花左思右想,终究不得其解。真正的凶手会是谁?
这些日子和杨藩来往,樊梨花觉得他是个城府深,对自己心怀叵测的人。父亲生前曾经说过,前西越皇帝死得蹊跷,他怀疑杨藩夥同当今皇帝杀了先帝,樊洪一直在追査那件事……樊梨花又想起薛桐说过,自己父亲的死另有隐情。薛桐和杨藩两相对照,自然是倾向薛桐,於是她按兵不动,没有出战,否则林诗冰天舞龙凤阵再厉害,也经不起两位紫金战士的攻击。
“我一定要揪出幕后的真凶,为父亲报仇雪恨!”
樊梨花暗下决心。
唐军二打寒江关再次落败,薛桐传令大军后退三十里,紮下营寨。
这天晚上,探望完白天受伤的燕山亭和李秀堂,薛桐闷闷不乐地往回走,半路上突然听见有人喊住他:“薛元帅?”
薛桐站住脚步一看,是寒月。寒月自从上次帮助薛桐救了薛小钗,已经投奔唐军,成了薛桐后宫的一员。“寒月,是你?怎么还没睡?”
寒月说:“薛元帅,你跟我来,我帮你引见一个人。”
薛桐满腹狐疑,跟着寒月来到她的营帐,寒月营帐里面,还有一名女子,正是桑英。桑英见薛桐来了,连忙起身行礼,说道:“薛元帅,我是杨藩的一名侍妾,因为不满杨藩的所作所为,特意前来投奔薛元帅。”
薛桐一听是杨藩的侍妾,急忙说:“桑英小姐,欢迎你来投奔我。但我不明白,我军刚刚吃了败仗,西越士气正盛,为何要投奔我呢?”
桑英长叹一声,便把杨藩、邪皇的禽兽行为讲了一遍,末了说道:“邪皇点名要我陪侍他们,我已经没有去路。所以前来投奔薛元帅。另外,我还知道杨藩的秘密,樊梨花的父亲,就是他密谋杀害……”
薛桐惊道:“什么,樊洪是他杀的?”
桑英说道:“我曾亲耳听到杨藩和苏秦商量这件事,目的就是为了挑起两国的战争,另一方面也是清除异己。而今苏秦死了,樊梨花恐怕很难弄清楚事实。我离开寒江关的时候,留了一封匿名信给她,要她小心杨藩,还告诉她父亲之死跟杨藩有关。”
薛桐高兴地抱住桑英,说道:“桑英,你做得好,我正纳闷樊梨花今天没有出战,看来她已经开始怀疑杨藩。桑英,我真得好好谢谢你。”
桑英将丰满的胸脯一挺,“薛元帅,你打算怎样谢我?”
薛桐看着她娇美的面庞,心中暗道:“杨藩,你这禽兽,对如此美女居然辣手摧花,我先让你戴顶绿帽子再说。”
“桑英,你真美,杨藩那小子真是无福消受,薛爷自会好好疼爱你。”
薛桐说着,当即吻上她的樱唇,桑英也昂起头来,接收薛桐的热吻。薛桐看着她的乌黑秀发,白玉一般的额头,两条弯弯的细柳眉,一双深如秋水、美若星辰的眸子,微微挑起的鼻子,性感而鲜红的嘴唇,圆滑的下巴……
桑英有股独特的气质,只见她散发出淡淡的忧伤,一脸压抑的不安,以及只有薛桐这种男人才能看出的倔强,这令薛桐的呼吸越发急促,产生前所未有的强烈慾望。桑英体香渐渐飘进薛桐的鼻腔,使他像吃了兴奋剂一样脸颊发红,他的手缓缓伸到桑英头顶,轻轻一拔,将别住头发的发簪拿了下来,扔在一边。
桑英乌黑的头发泻了下来,有一些发丝搭在薛桐脸上,一股迷人清香沁入他的心肺。他把脸贴在桑英白嫩颈长的脖子上磨蹭,贪婪地嗅着女人香。胯下阳具缓缓挺了起来,隔着衣服贴在桑英丰满、结实又不失柔软的臀部之上。薛桐双手抚摸着桑英的身体,从背部滑到腰部,再来到腹部,这时,薛桐才真正体会到什么叫软玉娇香抱满怀。
有些情迷意乱的桑英,被薛桐抱起来放到床上之后才发现,薛桐早已经脱光了衣服,下身硬邦邦的阳具正发狂似的指着她。薛桐像雄狮一样发着威,阳具足有半尺长,望着眼前的羔羊,慾火烧灼着薛桐,他爬上了床,粗野地把桑英护在前胸的两只手拿开,将衣襟拉到背后,绕过肩头,圆滚的香肩,微微陷落的肩窝,刺激着他的感官,於是喘息着把身体压了上去。
薛桐贪婪地用大嘴拱着桑英高耸的乳峰,像婴儿吃奶一样不停吮吸桑英红润的乳头,他在乳峰间穿梭,只见桑英喘息越来越重,口中呼唤着:“薛元帅……快点给我……”
薛桐盯着躺在面前的尤物,桑英浑身散发一股青春的气息,大腿浑圆结实,腰身纤细,小腿纤长舒展,雪白肌肤发出阵阵香气,无可挑剔的曲线夺人魂魄。
薛桐双手在桑英的胴体上到处抚摸,越过少女平坦的小腹,摸到桑英乌黑阴毛覆盖下的两片肥美阴唇。她的嫩穴一开一合,不停颤动,并不断冒着热气,粉红色的裂缝渗出许多淫液。薛桐将手指伸进粉红的裂缝,但见桑英媚笑着仰躺在床,分开两条雪白的大腿,露出毛茸茸、水淋淋的嫩穴,对着薛桐说道:“薛桐哥哥,你快点插进来吧,人家都等不及了!”
薛桐轻笑挺着粗硬的龙枪,对准她濡湿的小穴,狠狠地插了进去。
桑英“啊”的一声,龟头顶住她小穴的深处。脸上露出痛苦又陶醉的表情,一对浑圆白嫩的手臂紧紧搂住薛桐。薛桐挺动着臀部,粗硬龙枪一下又一下往她小穴里抽插,抽出来的时候,只留龟头被小穴紧紧吸住,插进去的时候,又把肉棒深深挺入小穴的深处。桑英阴道不算紧窄,却非常深,但就算这样,薛桐龙枪插到底部,仍然露出一小截在外面,薛桐龙枪之长,由此可见。
刚开始的时候,薛桐用八浅二深的抽插法干桑英的小穴,渐渐地,桑英小穴的淫水更多,里边显得十分润滑,他便开始大力抽插,次次都很深入,明显地感觉自己龟头正在不停撞击桑英子宫。桑英兴奋得大声浪叫,舒服得浑身颤抖着,小穴里,淫液浪汁不住泛滥。
薛桐将桑英反过身来,使她趴在床上,再抬起她的屁股,将龙枪狠狠插入。
他整个人伏在桑英雪白光滑、香汗淋漓的背上,嗅着桑英玉体的芳香,冲撞龙枪。
他低着头狠狠抽插,龙枪在桑英温暖的肉洞出没,枪上满是桑英乳白的淫液。桑英疯狂扭动圆臀向后猛顶,并且摇晃秀发,嘴里不断地娇媚叫喊。桑英小穴被火热的阳具抽插,令她情慾迸发。屁股纵情地前后扭晃,雪白玉臀顶撞迎合,身子不停前后摆动,丰满诱人的两只乳房不停晃动。
薛桐左手伸向前,捏揉桑英晃动的滑腻丰乳,右手则抚摸她浑圆的玉臀,他不住地向前用力挺进,时而磨蹭她的小穴,时而深深插入,腹部撞击在桑英高翘的雪臀上。“啪啪——啪啪——”
肉体碰撞声满室响彻。桑英脸色媚红,轻咬贝齿,双眼微闭,吐气如兰,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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