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嫂,他一个人这样去医馆还行啊?”孝文不放心的问。
“行,肯定行!大嫂不是借了他100两的银子吗?有钱怎么不行?你就放心吧!”柳柳肯定的语气。
“大嫂,看他也可怜,怎么就不能让他住我们家?家里人多,也好照顾他。”孝文既是孩子,也有赤子之心。
“孝文,帮助别人也要注意方法,既可以帮助人,也不能给自己带来祸害,我问你,你认识他么?知道他是什么人吗?”柳柳问孝文,趁机好好教教孝文的防人之心。
孝文茫然的摇摇头。真不知道。“看他样子,也不像坏人啊?”孝文觉得他长的也是仪表堂堂,不像是坏人。
“坏人脑门上刻字了?你一看就知道了?那个晚晴看起来还柔弱似水呢?却是心如蛇蝎。我们家还没吃够这样的亏?
孝文,你有没有想过,要过年了,谁不想在家好好陪着家人过年?他一个人跑到我们这儿,明显是外地人。
万一他是天朝通缉的罪犯呢?就算不是嗨,万一他跟晚晴有勾搭想进我们家投毒呢?再万一他是衣冠禽兽,进了我们家,就想方设法谋夺我们家财呢?你都没有想过?就这么相信他?就这么敢拿自己一家人的命来赌他是好人?”柳柳对着孝文严肃的问着。害人之心不可有,但是,防人之心不可无。
孝文被柳柳问的张口无言,嘴角动动,说不出话。好像自己是欠考虑了。如果真的万一发生大嫂说的那种情况的话,自己一时的心软就害了家人了。想到这,孝文羞得满面通红。
“大嫂教你,刚刚那个人从他跟晚晴紧紧握住手就可以看出他轻浮,从他对我们说他有钱可以看出他人品差,还从他在我们面前手脚并用的爬着博取我们同情可以看出,他是个有心计的人,你说说,这样的人我们能将他领回家?”柳柳知道孝文一心想做官,趁着机会,教教孝文察言观色。
孝文若有所思的看着大嫂,然后点点头:“大嫂,我懂了,这个就是你教我的察言观色,是不是?那大嫂,你既然看出他不是好人,怎么还借给他100两银子了?他会还的吗?”
“大嫂没指望他还银子,大嫂知道,如果真的不管他的话,你跟你大哥心里都会不安,我不是用100两银子买的是你们两个的安心,而不是真为了他。
大嫂给他100两银子治脚,你们是不是觉得心里轻松多了?不过,他如果不是好人,趁着机会走人也好,免得害人。100两银子买一个安生也值,是不是?如果他真是好人的话,大嫂也不会真用这个利滚利的钱叫他还的。就放心吧!”柳柳说出自己的本意。
孝文被柳柳教育一番,孝天也跟着受教了。这杨家人就是这样,心底善良,这是好事,却是没有防人之心,这就不好了。
再说慕容勤被牛车大叔送到医馆后,正好是年底,一般大夫都回家忙着过年,留守的是学徒,师傅交代不是疑难杂症就自己先看着。
“小大夫,快叫一个老大夫过来,我的脚扭到了,伤的厉害,快点。”慕容勤在车里就疼的冒汗,还是拜那个女人所赐,都不知道被那个女人扭成什么样了?赶紧要找一个老大夫看看?别落下病根。所以他一进医馆没有看见老大夫,而是看到一个十几岁的小学徒,就急忙叫上了。一副轻视学徒的态度。
“我看看伤的怎么样了?”学徒不管他急不急,自己先看看,搞不定再找师傅。
“你懂什么啊?快叫老大夫过来看?耽误了,本,本人叫你们吃不了兜着走!”慕容勤差点就急的冒出本王的称呼了。亏得及时改口。
学徒被慕容勤气势汹汹的样子吓住了。还想自己先看看呢,这人也太那个了,还是不敢惹,先去找师傅吧!别是什么达官贵人,万一惹到了他,连累的医馆就罪过了。学徒还是灰溜溜的找师傅了,也不远,就在医馆后面。
被学徒找来的老大夫还就是给孝天看病,也是给龚大福治腿的老大夫。听了徒弟的诉说,老大夫两眼一眯,敢这样威胁老夫?
“老大夫,快给我看看?我脚扭伤了,疼的厉害。”慕容勤一见到这个老大夫就感觉有底了,看起来有深度。
“小戴,你上前看看,我在一边看着,你放开胆子看就是。”老大夫瞥了慕容勤一眼,老神在的对着自己家的学徒说着。今天就拿你好好教教我家学徒。
“不,他能懂什么?老大夫,你亲自给我看看?我给钱的。”慕容勤急了,这个老大夫是想拿自己给这个小学徒试着治啊?
“不治?不治就走人,记住了,不是我们医馆不治你,去别家吧!”老大夫最是看不惯这样的人。进来就是威胁自己家医馆,跟着就拿钱砸人,你爱治不治。不就是脚扭了?也死不了人!老大夫也有脾气的。
慕容勤傻了。尼玛!害死了!今天倒霉透顶,苦肉计白演,还给学徒实验?哭死。
学徒小戴看着慕容勤老实了,就是哭着脸看着自己。小戴弱弱的看着师傅,看到了师傅坚定的眼神,于是,真的放开胆子试着看看了。
“师傅,脚筋扭了,骨头没有断,有淤血,应该就是皮肉之伤,用我们家的药酒涂擦就能好的。”学徒仔细用手摸摸捏捏慕容勤的脚,还要稍微用力看看,有没有断骨,只是不太放心,多摸多捏了好几次,怕看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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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32 以工抵债
“好,你让过来,我再看看。”老大夫过来检验一下学徒小戴检查的结果。再一次给慕容勤摸摸捏捏那个伤了的脚。慕容勤真的要哭死了。尼玛!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堂堂一个皇子沦落到被人实验的地步。我忍!慕容勤牙咬切齿的忍着,自己真是算得上虎落平阳被犬欺了。不对,是龙搁浅滩。我擦!
“做的不错,去拿药酒过来,给他擦擦,顺便给他揉揉淤血,有助于消散淤血。好得快。”老大夫肯定了学徒的检查,自己的徒弟还是不错的。
慕容勤一听老大夫夸他徒弟说不错,心碎了。
一会儿学徒小戴拿了药酒过来,按师傅说的,给他按揉了。疼的慕容勤呲牙咧嘴。混蛋!
“嘶,轻点,你轻点啊!”慕容勤冲着小戴叫着。
“手法不错,加点力气。”老大夫瞥了慕容勤一眼,叫你嚣张?给你多揉揉,也是为了你好的快,医者父母心哪!懂不?
小戴得了师傅的教诲,更是加大力气给他用药酒揉着,一脸认真。
慕容勤疼的肚肠子都打结了。自己错了,真的错了,千错万错不该惹大夫生气,那个老大夫一定是故意的?你们给我等着!气死本王了!
“嗯,做的不错,公子,你自己看看,我们医馆有几种药酒,2两银子是普通的,20两银子是好的,还有更好的,50两银子一瓶的,这个还有一点点止痛的效果。你自己看要买哪一种带着走?”老大夫气定神闲的介绍自己家的药酒。
慕容勤一听,妈的,还有能止痛的?刚刚怎么不拿这个给自己擦的?
“大夫,你们刚刚有止痛的药酒,为什么不拿出来给我用?你们就这样无视病人的疼痛?你们不是医者父母心的吗?”慕容勤咬牙切齿的质问。
“你这孩子,刚刚我要是给你开了这么贵的药酒,你要是说我故意坑你钱怎么办?再说了,刚刚我给你擦的药酒可是免费的,还不够父母心的?你到底要不要药酒,要哪一种?”老大夫瞪了他一眼,小样,敢质问我?
慕容勤忧伤了。都有吐血的欲望了。嘴角抽动着,愣是气得说不出话了。
“小戴,自己看着,随他要哪一种,回头教他一下怎么擦药酒,师傅先走了。”老大夫也不跟他磨叽了,走人。一个年轻小伙子怎么就这么不痛快?磨磨唧唧的还不如一个女人?
慕容勤呆了,这老大夫完全不拿自己当回事?
慕容勤没脾气了,老老实实花钱买了一瓶带点止痛的药酒,也不想住这个医馆了,否则还把自己气死。还是找个酒楼住着。对了,听晚晴说镇上有好几个高楼就是那一家人盖的,就住进去看看。于是叫小戴给自己叫了牛车,带着药酒住进了镇子上才盖好的酒楼,正是孝全的酒楼。很好打听,只要一问杨家盖的高楼,就知道了。也是晚晴透漏给他的信息。
而他用的钱却是柳柳给的钱,一天连吃带住5两银子。还是很贵的。慕容勤打算就用十天时间打听出来,通过这里的小二听听看,如果不行,自己就故意拖欠他们家钱,想办法留在这里以工抵债。总之就是赖也要赖在他们家,别想轻易打发我。哼!
这厮真的住到过完年还是住着,都用完柳柳借给他的钱了,他还是住着。欠了几天,孝全酒楼里的管事催了几次,被骂了回来。没办法,只好去告诉孝全,有人吃霸王餐了。
“什么?还有这样的人?”孝全有点不可置信,这几个月根本就没有人这样做过,都是按大嫂说的预先付钱,不曾发生这样的事。现在在过年期间发生这样的事,孝全有点头大。不太确定该怎么做。难道大过年的撵人走?或者叫捕快抓他?
孝全并没有见过慕容勤,不知道他就是借了大嫂100两银子的人。孝全只得硬着头皮先过去跟他谈谈。
“你已经欠了酒楼20两银子了,打算怎么办?”孝全问。
“你谁啊?去去,找你们掌柜的来!”慕容勤不待见孝全,看得出来孝全还是稚嫩的小伙子。估计都没有成年。
“我就是掌柜的,我叫杨孝全,你已经欠了我们酒楼20两银子了,请问你打算怎么办?”孝全耐着性子问。大嫂教过自己,做生意的要和气生财,尽量不和客人动怒,即使自己有理,也不能,不然,会影响其他客人。
“你就是掌柜的?太年轻了!年少有为啊!我跟你说吧!我也是有难处的,也没有想到会这样,不过,既然已经欠了酒楼的钱,不如我就在你们酒楼干活,以工抵债吧?不然,我真没有办法了。除非你们不要我欠的钱了?”慕容勤看孝全就一个没成年的小伙子,就欺负他不懂事。
慕容勤声音故意提的老高,惹的这一层楼的客人都出来看热闹。这些客人有的是生意人,有的是外地学子的父母家人。还有就是出来公干的人。本地人是没有,都回家过年了。
孝全看着这么多人围着看,如果自己说不要他欠的钱,那其他人也会有样学样,如果要他以工抵债,就要留他在酒楼,他能干什么?孝全眉头打结了。不管了,先开口叫他以工抵债,给其他人看着。
“那好,就留下来以工抵债,从现在起,不得住这个套房,跟我的长工住一起去。”孝全强自镇定的决定。也叫人过来收拾他住的套房,将他领到长工住的集体舍房。
慕容勤也配合,就是想跟他底下的长工多接触,打听看看呢!正好,方便。于是就配合的做了孝全的一名临时长工。孝全暂时没有给他安排工作,想着回家问问大嫂看看怎么做好。
孝全回来之后,跟柳柳说了这件事。
“还有这样的事?明天我跟他会会,看看是什么人?”柳柳也诧异了。等着会会去,看看是什么人?
第二天,孝全带着大哥大嫂过来了,一见到那个人竟然是他?心里气得啊!艾玛!难怪孝全搞不定他,这个男人脸皮可不是一般的厚啊!孝天也是愣住了。真见识了这个人的人品。果然不会是好人。干的这叫什么事?没有钱你住这么好的套房干嘛?你住便宜的客栈,5两银子连吃带住够你用一个月的,却非要住孝全5两一天的套房,不是找事的吗?
“咦?恩人是你们?我看过大夫了,也擦了药酒,好了,原本想进山采药,却欠了这家酒楼的钱,只好先以工抵债,等有空的时候,进山看看,对了,我有休息的时候吧?”慕容勤看到孝全这个小掌柜的带着那对夫妻,正是自己想见的人。这次还不是有机会住你家了。我没钱了,只能以工抵债了!
靠!这世上,果然欠钱的是大爷了!柳柳无语,黄世仁遇到他也得哭啊!这厮是死活要赖在自己家了。你等着,我不治死你就不姓柳!
“好啊,以工抵债是吧?正好,我家正在盖房子,缺人。跟我回家以工抵债去吧!”柳柳心里想到了怎么折腾他的好法子,张家,沐家,周家都想趁着过年有空在家盖房子,后面忙起来就没有时间盖自己家的房子,这个好,叫他天天给我干苦力。回家教张家几个机灵的儿子看住他,别想出幺蛾子。
慕容勤大喜,这家酒楼的好些长工自己都小心问过了,他们压根就不知道。能跟着她回村里正好再细细查看一下,如果没有关系走人就是了。谁能难得住自己走人?
于是乎,柳柳带着慕容勤回到离村,安排他住在张家,柳柳对张家的几个儿子很是放心。
“你们看好他,不给他跟其他人接触,就是往死里整他,这个人心术不正,过来我们村也不知道安的什么心?死活就是想赖在我家,我们家值得人家窥探的就是水泥,但是外人都不知道这件事,你们也注意死守秘密,看住他,什么苦活,累活都给他干,累死了算我的。不怕,知道了吧?他这是来还债的,不是大爷!”
柳柳叫来张家的几个儿子,就让他们几个死盯着他,往死了累他,看他还坚持的住?就不信你一个公子哥能吃这样的苦?还不行治不了你?敢跟我玩大爷?看老娘不治的你夹着尾巴灰溜溜的逃跑?
于是慕容勤悲剧了。是如意的住进这个离村了,还被安置在跟这个张家几个儿子一起同吃同住,问题是,自己问他们水泥,黑木炭的事,他们一脸的茫然,都说可以用钱买的。靠!本王也知道用钱能买撒!
“来,跟我一起抬砖头。”张家儿子很是机灵,严格按照柳柳说的,往死了累他,有事柳柳扛着。柳柳说的。
慕容勤累的高贵的形象全无,一副邋遢村民的样子,哪还看得出来是个皇子?每天早上鸡叫就起来干活,天不黑不能休息。累的啊!腰酸背痛腿抽筋。累了三天,实在是一点消息也没有打听出来。只得放弃。连自己的瘾卫都看不下去了。主子什么时候吃过这样的苦啊!还是白吃的苦!什么收获都没有!
第三天夜晚,夜黑风高,离村已经进入梦乡。慕容勤走人了。不干了!想想还是放弃这个杨家,看来他们也不知情。更为气愤的是,那个叫柳柳的简直不拿自己当人,什么脏活苦活累活都叫自己干,说是以工抵债,还是抵的那个住店的20两银子,欠得100两银子的借据压根不算。
最令人气愤的柳柳临晚过来还要自己明天去她家挑大粪。艾玛,自己什么时候干过这个?臭死了!被人知道,还不得被嘲笑一辈子。走人!还嫌自己苦吃的不够啊?于是慕容勤趁着夜黑风高溜了,要不是自己还想在附近村子转转,恨不得灭了杨家。得,想想而已,还是老老实实的走人,万一弄大了,惹来天朝的探子就不明智了。
趁夜走的时候,正好来到村尾,就是晚晴的家,是晚晴指给自己看的,想想还是进去看看。里面果然没有人气,冷冷清清的,明显就是空屋子。
“主子,这个就是那个女人的家?”瘾卫出现了,现在这个院落明明就是空着的房子。四下没人,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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