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中灵光一闪,上官语嫣气得一佛出窍,二佛升天!
死男人,居然设计我,让我上官语嫣的孩子流露在外,你想得美,等我自由了,就是把大陆翻个底朝天,我也能把你揪出来,到时候,别怪我辣手摧花,你加注在我身上的侮辱,我要千万倍的讨回来,至于孩子,生下来就归我,没生出来,我就算亲手打掉他,也不会让你这种不知廉耻的男人做我孩子的父亲。
心里的怒火成倍增长,但是还是抵不过春药的威力,就算她百毒不侵的体制,也不能抵抗这种对身体无害的春药,酥麻的感觉从小腹迅速腾起,席卷全身,欲、火,开始升腾。
“唔……”轻轻地呻吟溢出唇边,就立刻被她吞下去,就算在难过,她也不能这么没面子。
“悉悉索索”几声轻响,接着,一个冰冷的身体,滑进了锦被,微微颤抖着贴上了她的身子。
天,好舒服!
男子冰冷的体温正好缓解她身体的炽热,舒服的呻吟差点儿冲口而出,被她硬生生的堵在了口中。
男子显然还是个处,这点,几分钟后,上官语嫣就肯定了,这事实,让她稍微没那么怒火中烧了。
男子低下头,很蠢地压在她的唇上,缓缓摩擦着,自己的嘴唇,抿得死紧,唇瓣,还在发抖,贴在她腰旁的身子僵硬微颤,一只手,很胆怯、很忧郁地在她的脸上、锁骨、腰间、小腹流连,但是最关键的地方,愣是抖了几次,没敢摸上去。
最想得到安慰的地方给跳过,而且男人的抚摸就像是蜻蜓点水,轻柔得过份,这儿摸一下,那儿碰一下,压根不到位,让你心里痒得要死,害得上官语嫣、火越烧越旺,浑身火烫火烫,气得想吐血。
我的天,死男人,也不知道好好学学,这不是存心想让我欲、火焚身,烧死我吗,奶奶滴,笨死了!
中了春药,箭在弦上,不发不行了,既然有到嘴的肥肉,不吃也说不过去,上官语嫣本就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决心先吃了,解了春药再说。
哑穴给点了不能说,咱就用做的。
一张嘴,将他的唇含住,狠狠地咬了一口,在他吃疼张开的瞬间,尖尖毫不客气地闯了进去,用力一吸,将他滑腻的香舌卷进自己嘴里,用力地吮吸,两只手撑下两旁,身子绷得很紧。
直到口腔里满是血腥味,上官语嫣才放开他的舌头,含住他的唇,稍微温柔了一点。
一滴水滴,落在她的脸颊上,男人绷紧的身子稍稍放软,跨到了她的褪间,敏锐地感觉到男人火烫的玉柱抵在那儿,上官语嫣还没反应过来,突然,他就那么勇猛地冲了进来,而且是一冲到底。
我靠,好痛!
没有前期的滋润,干涩的甬道传来刺痛的感觉,上官语嫣闷哼一声,身子绷紧,心里把这个男人骂了不知多少遍,她快要气疯了。
想她堂堂凤帮帮主,凤国的凤王,圣宫的老大,居然——被一个处、男给强上,丫的,这要是传出去,还不被人笑掉大牙?死男人,这梁子,我们结大了!
气归气,火,还得灭!
感觉体内的欲、火开始疯狂灼烧,痛感消失,上官语嫣难耐地动身子,男子放软了身体,搂住她的腰,动了动臀部。
“嗯……”舒服地轻轻一哼,男人明白了,动作有些羞涩地耸动,然后越来越熟练,越来越大力,上官语嫣也彻底放开,迎合他,两人陷入了疯狂的大战之中。
可能因为是处、子的关系,没多久,男人就缴械投降,瘫软在她的身上直喘气,欢爱过后,春药解了,上官语嫣的头脑愈发清晰,心中开始觉得奇怪。
她被点了哑穴,所以没法子说话,但是男人没有,可是即使是在最激情时刻,她也没听见男人的欢叫,只有几声压抑的轻哼,难道——这个人她认识,所以才不敢出声,怕被她听出来?
恩,很有可能!回想三哥被绑又被安全送回去,房间里浓烈的檀香,他压抑的闷哼,都在表明,这个男人,是她认识的那些男子其中的一个。
但是……
她认识的男人多了去了,肖想她的男人也多了去了,圣宫的、朝廷的、他国的……汗,会是谁?
猜测了半天,也没有答案,男人貌似休息好了,撑起身子下了床,临走之时,在她的唇边,轻轻吻了一下,再次,有一滴泪水,落到了她的脸上。
上官语嫣郁闷而恼火地躺在那儿,体内黏腻的感觉,让她不爽透了,而后,她就听见脚步声进来,“嘭”的一声,一个木桶放了下来,“哗啦啦”的水声之后,她的穴道被解开,四肢拉紧的铁链也给松开了。
扯开黑布,果然,床边放了一桶热水,仍旧是那个面无表情的女人伺候着,上官语嫣下床洗了个舒服的热水澡,穿上里衣,盖着被子就睡,她已经无话可说,就暂时配合吧,总有让她找到机会反攻的一天!
一天,两天……
一周,两周……
眼看着呆在这张床、这间房,算是今天,已经二十天了,冬季的第一场雪已经纷纷扬扬地下过,她的人,还是没有找来,想到王府里的人和皇姐、紫夕银她们,不知道要急成什么样,上官语嫣心中的怒火,是一天比一天烧得旺。
但是,就算她很配合了,他们还是将她防得很牢,除了上、床,其他时间,只有她一个人,屏了很久的上官语嫣,终于,忍不下去了,就在她下定决心向琉璃求救的时候,那个冰块女因为一个疏忽,给了她一个揭晓真相的契机!
153 原来是你
上官语嫣很喜欢吃水果,每顿饭后,必要。
这儿不是地球,没有温室,所以,没法种出新鲜的水果,但是有钱的人家,通常家中都有冰室,将秋末的新鲜水果冷藏起来,到了冬天,拿出来食用,基本还能保持原味。
这儿自然也有,而且品种还挺多,所以,素来不亏大自己的上官语嫣,不仅要每天换花样,而且,要求极高。
每一次,她都要亲眼看着那那女人当着她的面将手洗得干干干静静,苹果之类的拿刀削给她吃, 柑橘削好了给她,用她的话来说,就是她有洁癖,而且,懒!每次,都气得那女人脸色铁青,好玩!
其实,她的目的很简单,就是想气得女人抓狂,失去应用的判断力,然后她趁机夺取那把小刀制住女人,抢她的簪子开锁,貌似,这是她观察N久,思忖N久才想出来的办法。
但是这个女人警戒着呢,就算明知道她的内力给封住了,还是避她如蛇蝎,绝不靠近一丈以内,你说,她武功那么高,有必要这么久了,还这么防她吗,郁闷!
坐在桌旁,白皙的手指捏起一瓣橘子,慢条斯理地往嘴里一仍,上官语嫣凤眼微眯,酸酸甜甜的味道溢满口腔,好舒服。
“我说石头大姐,都这么久了,你天天盯着我看,累不累啊,说实在的,你这张脸,我实在腻味,春药呢;给我,我自己喝,你不烦,我还嫌烦呢!”
想想这二十天来,每天都要给制住,然后喂春药,和那人至今都没见过真面目的男子欢、爱,她就气得想杀了那死男人,但是不行,所以,她忍,忍了这么久,已经是她的极限,实在是忍不下去了,所以,她决定先自己试试这个办法,不行,就找琉璃。
女人面无表情地抬抬眼,眼里滑过一丝讶异,冷冰冰地回答:“主子暂时没时间。”
靠,一听这话,上官语嫣立刻暴走!
“丫的,当本王是什么,叫你们主子死过来,滚,还不给本王去!”上官语嫣脸色铁青地大吼,一抬手,手里的碟子,桌上的茶壶、茶杯,还有花瓶,全部朝女人头上招呼。
女人从未见过上官语嫣发飙,有些傻眼,呆了呆,手忙脚乱地赶紧避让,水壶和茶杯擦过她的头发撞到墙上,簪着的金钗和几只珠花被撞飞,一半头发散落下来,茶水洒得全身都是,几片茶叶粘在她的头发上,褐色的茶水,沿着头发滴滴答答往下落,配上她的尊容,实在是好丑。
“你……”女人气得脸红耳赤,眼睛里,都能喷火了。
“我怎么样,有种你打我呀?切,快去!”撩起凳子,上官语嫣就朝她砸去。
“该死,等着!”女人伸手接过凳子往地上一放,转身就走,上官语嫣赶紧冲过去捡起一朵珠花捏在手中,退到床边坐着生气。
果然,一眨眼,女人又回来了,捡起地上的金簪和珠花,从怀里拿出玉瓶仍了过来,“给你,一会儿喝”,然后,跨出了房门。
啊哈,死女人,中计了吧,哼,等会儿,我就让你们尝尝我的厉害,我上官语嫣,是那么好欺负的吗?
美丽的星眸闪过嗜血的寒光和冰冷的杀气,上官语嫣靠到床头,拿出珠花,用尖利的一头伸进右手的锁眼几下一拨弄,“咔擦”一声,开了。
太好了!转转手腕,上官语嫣大喜,立刻将两只腿上的锁打开,然后盖好棉被,将珠花藏到自己的枕头下,带着镣铐的左手拿起玉瓶,打开盖子,将里边的液体全部倒了盖好,板着脸,安静等待。
不一会儿,女人进来了,上官语嫣朝她扬了扬玉瓶,一仰脖子,喝了下去。
“你家主子呢?”
女人冷哼一声,飞掠而来,按在床边的开关上,上官语嫣闷哼一声,滑进锦被,“哗啦啦”,给牢牢锁住了。
“灯给我熄了,恶心!”上官语嫣脸色铁青,一脸厌恶,鼻息,渐渐重了起来。
女人毫无疑心,手一挥,灭了烛火,之余透过紧闭的木窗的丝丝月光,房间顿时变得幽暗。
上官语嫣一边轻轻喘息,一边摸出珠花,将左手的束缚解了,然后捏住铁圈,等待着。
“吱嘎”一声,门开了,男子走了进来,笔直朝床而来。
“嗯……”轻轻呻吟着含住男人的唇吮吸着,霸道地冲进他的口中。缠住香舌用力拉扯,发泄着自己的怒火,每一晚,她都是这样做的。
男子轻哼一声,拉开锦被躺了上来,娴熟地爬上上官语嫣丰盈柔软的身子,在那些敏感之处撩拨,二十天下来,男子对上官语嫣的身体,已经熟悉极了。
真是贱人,那么迫不及待,今天晚上,我一定会好好招呼你,让你终身难忘!
嘴角扯出一个冰冷的邪笑,上官语嫣突然用力一吸,将他的舌头吸进了嘴里,狠狠地咬了下去。
“啊……”一声急促的惨叫,男子身子绷紧,痛得眼冒金星,上官语嫣突然手脚齐用,将他紧紧缠住,一个翻身,把他压在身下,手肘抵在他的气海穴用力往下按,让他的内力完全是不出来,另一只手拿着铁圈,“咔擦”一声,将他左手锁住,锐利的簪子,抵上了他的咽喉大动脉。
“说,你是谁?”
男子疼得浑身大汗淋漓,纤细的身子不住颤抖,眼泪滚滚而下,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上官语嫣也不啰嗦,用力点在他的周身所有大穴,制住他,然后跪坐在他的身上,迅速将他的手脚全部拷上,按下开关将他绑牢,几下就扯去了他身上的薄薄亵衣,顺手将他脖子上挂着的钥匙扯了下来,松了一口气,跳下了大床。
“哼,不管你是谁,我都不会放过你,你不说,我自己不会看吗?”
冷冷地说着,上官语嫣点起一根粗粗的蜡烛,将门、窗全部关牢,放下厚厚的帐子,坐到了床上。
烛光下,男子双眼紧闭,、赤、裸的身子不住颤抖,脸色苍白,满脸绝望,这张脸,赫然是“绝刹”门主,那个当初缠在她身边的,装作很可爱的少年,可儿!!!
“可儿???”上官语嫣诧异轻喊,眼神,瞬间冷冽。
可儿没有睁眼,也没有说话,眼泪流得更急,贝齿,紧紧咬住红唇,深深陷了进去,鲜红的血渗了出来,和嘴角的血痕混在一起,滴落在枕头上。
不对,不是可儿!
凤眼微咪,上官语嫣清晰地看见在他的脖子处有一条细细的痕迹,上下的皮肤,有些微色差,原来,戴着人皮面具。
毫不犹豫的,上官语嫣伸手卷起,用力一拉,“撕拉”一声,一张和可儿有七八分像,但是更为精致漂亮的脸露了出来,皮肤晶莹玉润,好看的眉斜飞入鬓,这眉,和闭着眼的眼结合在一起,莫名的让上官语嫣觉得熟悉。
“张开眼。”心中一动,上官语嫣命令。
男子睫毛不住颤抖,眼睛闭得更紧了。
不张?哼,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张!
眼中寒光一闪,上官语嫣扯过棉被遮住了他的鼻子,用力按了下去,堵住了他的嘴和鼻子,冷眼看着他。
男子狂乱地摇头,珠泪四处飞溅,上官语嫣心冷似铁,漠然地看着男人精致的脸开始涨红,慢慢发紫,终于,承受不住,张开了美丽的大眼睛,眼里,是深深的悲伤和死寂般的绝望。
“是你,寒玉竹?”掀开棉被,上官语嫣喝道,眼神,愈发冷酷。
这双眼,上官语嫣印象很深,就是从来都蒙着脸的寒玉竹,原来,是他!!!
痛苦地张大嘴巴,贪婪地吸着新鲜的空气,汹涌的泪水不住滚落,打湿了枕头,寒玉竹绝望地张张嘴,嘶哑低喃:“王爷,对不起!”
“对不起?”联系发生的一切,突然之间,上官语嫣什么都明白了,幽暗的黑眸中,迸发出浓浓的杀气!
“你是可儿,也是寒玉竹,更是‘绝刹’真正的门主,对不对?”
“是”。
“在地下迷宫的密室里,抓我的人,是你,慕容瑾熙,你们合演了一场戏,目的是要我把你带在身边,对不对?”
“是。”
“铭在仓木国皇城被掳走,利用寒玉令把我骗进绝刹的,也是你,对不对?”
“对。”
“绯情和绯昊口中的主子,就是你,在巧煌国,那次,是你设计被追杀,我赶去救你,情儿和昊儿制住了铭,不料却被司凤舞趁机抓走,情儿和昊儿,才会惨遭毒手,自杀身亡,他们,是你害死的,对不对?一切都是你在搞鬼,是不是?”
三个月眼神愈来愈凌厉,杀机越来越盛,声音,越来越低沉冷酷,一字一顿地质问。
“对。”
寒玉竹声音越来越哽咽,越来越绝望悲伤,低声回答。
“寒——玉——竹”
想起自己所经历的一切,想起铭两次被掳所受的苦,她的忧心恐惧,想起被凌虐的不成人样的绯情和绯昊,想起自己像傻瓜一样,被他玩弄于鼓掌,更想起这二十天她遭受的屈辱,还有府中的宝贝们和皇姐、紫夕银她们的疯狂寻找,担惊受怕,滔天的怒火,让她的双眼,都蒙上了暴虐的红光!
“你敢这样对我,寒玉竹,你死定了!“一把掐住他的咽喉,上官语嫣暴喝,手掌,越收越紧。
154 绝不手软
“唔——”
突然,寒玉竹拼命地摇晃着脑袋,试图摆脱上官语嫣的钳制,美丽的眼中布满哀求和绝望,紧紧盯着她冷酷的眼,泪花四溅,焦灼无比。
“怎么,想为自己辩解?”上官语嫣冷哼一声,手,稍稍放松。
“孩……孩子”,嘶哑地从咽喉肿逼出这句话,寒玉竹眼中满是恳求。
孩子?大脑突然有短暂空白,上官语嫣不由自主松开了手,眯起了凤眼,神情变得莫测高深,眼底的寒意,越积越深,就像是屋外的皑皑白雪。
“王爷,求您,让我生下这个孩子,好不好?一命抵一命,何况是两条命,是我该死,只是孩子是无辜的,饶了她,求您了,王爷!”寒玉竹的声音很嘶哑,泣声哀求,脸色,苍白如纸。
“我的孩子?”上官语嫣眉一挑,“你是说你怀孕了?”
“是,半个月大了,大夫今儿个确诊的,我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