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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歹是我看大的,不帮你帮谁?”刚正经了一会儿,房子又不正经了,调侃着说出这样的话,甚至伸出手想去抚摸蓝染那头棕毛。
不过,没等她实现完整的动作,那只伸出去的手已经被该隐抓了回来,握在手里。
好吧。房子只能遗憾地叹口气,作罢。
“你要做的,是在虚圈建立你的势力,不过这个之前你就已经做过了,并不困难,对不对?”代替房子发话,该隐的语调一如既往平淡稳定,感觉上好像是说着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却让人不由注意着他的话语。
“在虚圈建立势力?”蓝染重复该隐的话,微微皱眉,下意识地开始分析该隐的话语中有多少情报。虚圈这个地点已经被固定了下来,那么虚圈是否有什么特别的?然后让他建立势力,是不是又什么问题。从这个要求中就可以看出对方到底是想从自己这里得到什么。
只是,该隐对此的回应只不过是一个肯定的眼神,没有多余的言语也没有多余的动作。
蓝染无法从这中间得到更多情报,只能去思索虚圈和建立势力有什么独特的地方。在他思考的同时,他先答应下来:“我知道了,我会去做的。”实际上就算对方不交代,他也会重建自己的势力,而且也会选择虚圈,毕竟那个地方他曾经混迹多年,更有基础。即使现在身边已经没有了大虚,但是培养新的势力也是一个上位者应该做的事情。
房子和该隐同时露出了相似的笑容,然后就这么消失在他面前。
到底他们是想做什么呢?
因为一切并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
从一开始,虽然该隐没有说,但是房子却明白他到底要让她明白什么。该隐告诉了房子他和灵王的具体交谈,而灵王,一个可以成为神祇的存在,怎么会真的蠢到自己说话把自己困在神域中?就是世界法则隐约的暗示也不会让他做出这种事!
灵王的确是不知道神祇之间的问题,他知道不能乱说话,但是他并没有说出把自己困在神域的那种话语,而是在对着该隐的时候说谎了。该隐实在太强,他在用谎言塑造自己弱者的形象,然后躲避该隐的锋芒。
该隐怎么会看不出来?
不过是将计就计而已。
而因为该隐的高度,他已经从世界法则那里得知了这个世界到底曾经发生过什么。
在很久之前,灵王和虚王共存之时,为了得到这个世界完整的信仰,他们发生了神战,而神战的最后结果是虚王败落,只不过在虚王败落之前,他在陨落之前用尽一切诅咒灵王,从而把灵王困在了灵王空间里。
而蓝染惣右介,其实是当初陨落了的虚王灵识的转世而已。神祇一旦陨落,就不能再算是神祇了,所以没有了当初力量,记忆等等的蓝染也只能一步一步重新往高处攀爬。他想要成为最高处的人,未尝没有刻在灵魂深处对于自己曾经一切眷恋的影响。。
至于房子和该隐为什么要插一脚?灵王方面是他的谎言,算是冒犯了该隐,该隐自然要对她予以惩罚,为灵王树立一个仇敌是不错的选择。至于蓝染,看上去让他成为神祇是一种赐予,但是实际上呢?蓝染到底是什么属性,适合什么神格,是不是真正领悟了成为神祇是一件怎样的事情,根本都是未知。这种粗糙的情况下就让他成为神祇,一时之间蓝染或许会变强,但是在他继续变强的过程中,却会成为他绝对的硬伤和阻碍!除非他重新来一次,封印自己的一切重新靠自己的能力成为神祇,不然他无论如何都无法抵抗该隐留下的力量给他造成的伤害。
虚王的转世,自然是应该在虚圈建立他的势力。虚圈是当初虚王的神域,现在虽然蓝染和虚王应该是不同的人了,但虚夜宫,虚圈这些本来由虚王建立的东西都会对他有所优待。这样蓝染才可以得到更多的力量,和灵王对抗。
实际上,现在房子和该隐就是营造出了灵王蓝染两大势力平衡的情况。在这种平衡之下,正是可以限制神祇更好发展的绝妙环境。
这不过是该隐在教房子应该怎么做到制衡,怎么打压别的神祇。神祇之间往往是天生的仇敌,信仰力量就是一切的源头,之前房子获得的信仰都是一些不会和大多数神祇产生冲突的世界的信仰力量,但是未来她必定会遇到其他的神祇,要和对方抢夺信仰,所以在这之前该隐就要先让房子学会这些手段。
他一步一步看着房子成长,也期待着房子成长到和他比肩的程度。
所以说,人间的一切并不重要,什么浦原喜助黑崎一护都不过只是一些取乐的对象,神祇的正事永远不会在那个层面之上。
无论是该隐还是房子,都是在装糊涂呢!
而当未来的某一天,灵王或者蓝染发现了一切的真相竟然是这样的时候,不知道他们会作何感想呢?
毕竟高度不同,即使同样是神祇,该隐和房子却足以藐视他们,在这样的情况下,即使是灵王和蓝染都被设计了,他们也没有任何办法,甚至对此毫无察觉。
“说起来,你的力量到底还差多少没有收集到?”房子突然想起这件事,问该隐。在之前的很多个世界该隐都找到过自己的力量碎片,而房子也没注意过该隐到底收集了多少他分散的力量,不过是突然好奇,想知道他还需要多少力量而已。
毕竟,一个像该隐这种等级的神祇,竟然会出现力量分散到别的世界的情况,感觉上还是挺奇怪的。无论是对于力量的控制力还是强弱程度来讲,这种事情本来不应该也不可能发生才对。。
“以其他世界的量来讲,还有一份吧。”该隐估摸了一下,给出答案,“不用急,慢慢总会找到的,反正那并不是多大的一部分力量。”他并不在意那些力量,因为比起他所有的力量总量而言,那不过是九牛一毛,他会寻找自己的力量,或许还是处于无聊,想要找些乐趣而已。
“啊,这样啊。”房子也不过是问问而已,得到了答案之后也不怎么在意。她没有追问力量散落的原因,反正该隐想说自然会告诉她,该隐不说,无非是这件事情没什么意思,或者还有什么隐情。
只是,他们不知道的是,这最后的一份力量牵扯到了多少事情。
最终卷:HP世界的曾经和未来
于霍格沃茨降临
之前已经有过一次到达曾经到过世界的经历;所以当房子发现自己正处在自己命运转折的地方之时;她并不奇怪。
这里是霍格沃茨;就是在成为霍格沃茨之后;她第一次摆脱了受缚于建筑物;完全无法和外籍而有任何交流的情况。
很怀念的感觉。
房子在依附到霍格沃茨之上的第一时间,就开始探查她曾经藏起来的那些东西。很好;无论是二代血族的藏书还是珍宝重器;全都好好的呆在他们应该在的地方。现在的时间;比起当初自己离开的时间点只过了五十年不到,并不是太晚。。
说起来,里德尔那个傻兮兮的孩子;也不知道怎么样了。分裂自己的灵魂这种事情他都做得出来,还想方设法对自己动手;说实话房子想起来还是觉得不太高兴的,不过究竟是她第一次教导的孩子,感情上究竟和她再后来选择来培养的那些人都不一样,反正房子也没什么事,作罢倒也不是不成。
只是,在这之前房子是肯定要好好出了这口气的。
房子附身到霍格沃茨的一刹之后,该隐随之破开虚空也到达了这个空间,只是,他所选择的落点比较特殊。
正是新生入学的时候,大厅里正在进行分院仪式。一个个小巫师走上前去坐到高脚凳上等待分院帽的评判,这将影响他们今后所处的环境,从而影响这些小巫师的一生。
看上去一切并没有什么特别的,除了大难不死的男孩哈利·波特也在今年入学之外。
只是,这一片宁静之时,那被施展了魔法可以看见星空的穹顶之上,突然出现了一个诡秘的漩涡!
漩涡中心是黑色的,不知道通向哪一个次元,而在漩涡的周围泛着蓝色电光,一看就让人生畏。
满庭哗然。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什么特别的仪式吗?大部分的学生都把疑惑的目光投向了教师席上的教授们。但是,所有的教授都明白,这一切并不是他们安排也不是他们做得到的的。而因为家中藏有的典籍比起一般学生知晓更多的斯莱特林学院的学生,自然也是明白这一点的。
不等场面安静下来,更不等邓布利多应对这一切,那漩涡却突然消失。
而漩涡的下方,一个高大的金发男人站在了那里。
在看到那个人的第一时间,几乎所有人的脑子里都浮现出一个词——贵族!是的,那个男人是个绝对的贵族。且不说他充满了华美风致的衣着打扮,就是那一身气度,高傲而疏离的气质,也在彰示着他与平凡人绝对不相同的地方。
然而,仅仅说是贵族也不能体现出这个人的特殊,他身上还有别的什么,深深掩藏起来的。
等到从这个人的气势中脱离了之后,人们就会注意到另外一点。他那头金色的长发,和马尔福家族的色彩很相似。但是人们看见这头金发的第一瞬间并不会想起独一无二的马尔福家族,感觉上这个人太独特,无法将他和任何另外的事物相联系。
震撼过后,这时众人才想到事情的关键。霍格沃茨禁止幻影移形,那么这个男人是怎么进来的?刚才那个漩涡又是怎么一回事?
邓布利多站了起来,刚想开口,却见那个男人一皱眉,喃喃了一句:“二代的城堡?”
然后,是一个东方相貌的少女忽而出现在了男人旁边,她并没有注意周围都是什么样的场合,只是看着那个男人,叫他:“你怎么落到这里了,该隐?”
当少女叫出“该隐”这两个字的时候,几乎所有人都感受到了脚下的震动。是霍格沃茨这座二代血族的城堡在为血族始祖的到来而震颤,与房子的意志无关,在建成之初就已经被规定好的东西。
该隐回头对着房子露出一个温柔的表情,伸出手抱住她,同时回答她的问题:“只是觉得有些惊讶,这一次竟然会是二代他们建造的城堡,我都没想到这个世界会有这样的事物存在。城堡本身的牵引让我下意识地就选择了大厅作为落点。”
听到该隐的话,房子不甚在意地摇了摇头,“其实,这并不是我第一次到这里,距我离开这个世界应该只有不到五十年的时间,说起来,二代的那些藏宝可以说是我的第一笔财富。”藏宝,指的不是钱财之类,而是那些帮助房子获得力量的典籍之类,这里是她命运的转折点。
两个人几乎是旁若无人的对话,然而他们所处的环境不可能真的没有任何干扰,所以邓布利多咳嗽了两声,打断了他们。
“两位客人,请问你们到底是什么身份,到霍格沃茨来又是为了什么?”邓布利多是谨慎的,毕竟刚才这两人出现的方式太过诡异,霍格沃茨本身是禁止幻影移形的,但他们却突破了这一限制直接穿越空间到来,说明这两人的实力强大,而旁若无人的对话说明他们根本没有把这里的所有人放在眼里。
另外的,还有他们身上那种莫名的威严,让人感到不可逾越的强大的威严。
邓布利多的年纪很大,所以他一贯喜欢称呼其他人为孩子,但是面对这两个看似年轻的人,他却完全无法叫出口,似乎对方身上有着比他更多的时间沉淀的痕迹,让他无法忽视对方的阅历。
这算是第一次吧,感觉到对方比他更加沧桑,更加强大。甚至于当年面对黑暗公爵的时候他也不会有此时此刻的忌惮感受。不,硬要说的话,黑暗公爵不过是不成熟的幼仔,而这两人却给他以危险的野兽之感。
似乎是才注意到邓布利多,房子偏过头去注视他,然后皱了皱眉,“你是……阿不思·邓布利多?”当年邓布利多的年纪就已经很大了吧,怎么都五十年了他还活着?以人类的年纪而言,邓布利多不是一般的长寿啊。
这种好像还不确定对方身份的口气,让在场的人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阿不思·邓布利多可是两次打败黑魔王的伟大巫师,怎么会有人不认识他?但是这个少女的口气却让人觉得她的确是不确定这个人是谁的感觉。
“请问,有什么问题吗?”邓布利多仍然有礼地询问着,脑中却转动着无数纷杂的念头。
没有人——除了房子和该隐——发现坐在教师席上,戴着头巾的奇洛教授,身体正在颤抖,不是畏惧,而是激动,极度的激动,即使用力压抑了自己,还是无法控制自己身体的小动作。
那个人身上不止有一片灵魂。该隐在看见奇洛的第一时间就发现了这个问题,而且多出来的那部分灵魂还不是完整的,只是,对于人类而言算是很强大的。
然而看上去,因为灵魂的分裂,那片魂片也要支撑不了多久了,应该已经处在了失去理智的边缘,只是不知道凭借怎样的毅力还保持着一份冷静。
不过,怎么都觉得这个魂片怕是和房子有关的样子。该隐暗暗想着,先是看了看房子,然后扫视周围一圈。
房子自然也是看到了奇洛,不过她在视线扫视到奇洛的时候,一开始有点迷惑,顷刻之后才恍然大悟。接着她对邓布利多丢下一句:“啊,我想不用了,之前本来是想问我家孩子的问题,不过现在,也没什么好说的了。”既然她已经找到了某个麻烦的小孩儿。
。
没头没尾的一串对话之后,房子抬眼,盯着星光闪烁的穹顶,“老地方,你懂的。”说完,她拉了拉该隐的袖子,两个人就这么消失在空气中。
霍格沃茨掀起了轩然大波。有人可以突破幻影移形的禁制进入霍格沃茨?而最伟大的白巫师邓布利多竟然没能制止那两个人,还让他们从容离开?
这是很多人第一时间的想法,但是很快问题的关键被指出来了。
少女称呼那个男人为“该隐”,血族始祖该隐。
男人说,霍格沃茨是二代的城堡,换句话说不就是二代血族的遗产?
牵扯到这样的大人物,整个魔法界为之震颤,铺天盖地的消息报道全都是关于血族,霍格沃茨远古秘密的。巫师们发挥着他们的想象力,编造着各种各样的故事,有的恐怖,有的浪漫。
在这种情况下,甚至于救世主哈利·波特的入学也没有引起太大的震动,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血族之上。因此,一开始在魔法世界受到了热烈欢迎的哈利在入学之后反倒是过了好一段平静的日子。
他们的混乱暂且不说,在房子正大光明地向里德尔传递了信息之后,她就直接到了当年为里德尔开辟的那个密室之中,等着自家不听话的孩子找上门来。
果然,奇洛趁着旁人不在的时候,躲过其他人的监视,来到了这间密室。
依旧是几十年前的那种陈设,带着血族颓废的华美的房间。奇洛,或者说是此刻控制了他身体的Lord Voldemort,只感觉到一种怀念,还有心中翻腾的或者应该叫做愧疚或者羞赧的情绪。
进门,直接脱离了奇洛的身体,他不去管奇洛重重摔在地上的身体,半透明如黑烟一样的残魂漂浮在那里,一动不动。
他是在等着房子说话。
房子静默地看着这个自己第一次培养出来,看着他成长的孩子,看着他的残魂因为没有肉体依附而挥发消散着。气还是气,但也看不下去他这样自我折磨。所以最后,房子长叹一口气,对着里德尔的残魂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