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琼瑶]将围观进行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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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琼瑶]将围观进行到底-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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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瞒于你。吟霜的肩上有一个梅花胎记,就是我用这簪子烙的。这么多年,我一直都生活在悔恨之中,如今,好不容易才见到了吟霜,我怎么能,怎么能……”
  
  “你疯了吗?为了吟霜居然捏造出这样的谎言,来人!”
  “王爷!”伸手拦下硕亲王,雪如拉着他,眼泪簌簌的掉了下来,“我说的句句属实,吟霜和皓祯是同年同月同日生,事实上是皓祯比她先出生了数日,在我生产那日才抱进府里来的。”
  
  情不自禁的倒退几步,硕亲王虽然不愿相信雪如口中说的每一个字,但在心底还是有了几分怀疑和动摇。
  自始至终都不见硕亲王又任何的动摇,雪如突然从他腰间抽出一把匕首横在脖子上,冷冷的说道:“你若还不信,我可以拿我的命来换取你的信任,只愿你念在父女的情分上去求公主放了吟霜回来。”
  
  “你这是在威胁我?”硕亲王微微眯起眼,脸上并没有出现她想象中的动容之色,依旧淡漠。“雪如,我不管你口中的真相到底有多少是事实,但是,王府只有皓祯一个贝勒,没有什么四格格,你给我记好了!”
  在雪如以性命想要挟的一刻,他便真的信了,只是,白吟霜是她的女儿又如何?这些年他抚养的只有皓祯,和他有父子情分的也是皓祯,为了莫须有的那份血缘关系而赔上整个硕亲王府却是怎么也不值的,何况王府的格格还少了去吗?
  定下决心后,硕亲王也不管身后的雪如是何表情,一转身,拂袖而去。
  呆呆的望着硕亲王决然离去的背影,雪如撑着桌子,眼泪止不住的往下落。不过片刻,进来一名婢女和侍卫,说是遵了王爷的旨意请福晋到偏院调养生息。
  
  天哪,这是要软禁她吗?她到底是造了什么孽啊,不但救不了自己的女儿,也见不到自己的儿子,更被自己的丈夫软禁!这是对她狠心抛下自己女儿的惩罚吗?如果是,她认下,只求吟霜能平平安安的从公主房回来。
  
  ***
  
  习惯了每日去书房将熬的汤送给硕亲王,翩翩怎么也想不到会在这个晚上听到这么一个惊天动地的消息。当场惊得失了声,面色惨白。
  急匆匆的跑回自己的屋子,翩翩拿起茶杯就往口里灌,一边连连喘气。
  
  “额娘,你这是怎么了?”从来没有见过翩翩这么大的情绪波动,晧祥疑惑不解的问道。
  良久才平复激荡的心情,翩翩抬头看向自己的儿子,神色复杂。如果不是福晋的偷龙转凤,皓祯的一切原本该是她的儿子享有,她该怎么办?
  
  “额娘?”看到翩翩有些魂不守舍,晧祥轻轻的推了推她的手,有些担忧的问。
  经过一番挣扎,翩翩还是对晧祥说明了前因后果。
  
  “我说怎么看皓祯不顺眼,原来是外边捡回来的。”比起翩翩的犹豫不定,晧祥充满了喜悦,欣喜的对她说,“额娘,我们的机会来了,只要去想公主坦白,皓祯他还有活路吗?”一个公主嫁给一个连来历都不明的平民,这么大的笑话,他就不信还能让皓祯翻了身。
  “不行。”听了晧祥的话,翩翩连忙摇头否决,“若是对公主说明一切,皓祯是完了,可是王府也会跟着一起受牵累,你和我还有出路吗?”
  
  “那就让皓祯继续做他的贝勒,他的额驸?”晧祥不甘的冲自己的额娘喊道,“额娘,这些年我们是怎么过来的?皓祯他处处压我一筹,在阿玛的眼里和心里就只有他,从来都没有注意过我。你和我在王府算什么?不过是比那些下人吃穿好上一层,其他的差别吗?”
  “晧祥?”因为自己的身份,翩翩从来不敢去和雪如争,只要晧祥没事,她别无所求。却没有想到,一直以来的不争会让晧祥有这么大的怨言和不甘。
  
  “额娘,这是我们唯一的机会。”定定的注视翩翩,晧祥坚定的说道,“偷龙转凤的是福晋,公主应该不会为难我们,我们也可以趁机向公主求个情,到时候皇上发难起来也好有个准备。”
  “这……”
  “额娘,您别再犹豫了,如果您不愿意,那我去说。”眼见翩翩有些动摇,晧祥又添了把火,说道。
  “别,我去就是了。”扯住晧祥的衣袖阻止他去冒险,翩翩一咬牙,应了下来。
  
  皓祯,我倒要看看你这次还能怎么脱险,怎么继续嚣张!
  
  ***
  
  “夫人,你可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即使在宫里培养出多年的不动声色,但在听到翩翩的话之后,崔嬷嬷的脸色还是变了变。
  “公主,这是我昨晚亲耳所听,绝没有半句虚言。”跪在下面,翩翩垂着头,恭敬的回道。
  
  “你说吟霜的肩上有一个梅花胎记?”最先镇定下来的倒是兰馨,只是那一脸的平静,让谁都猜不透她在想什么,
  “福晋是这么说的。”
  
  点点头,兰馨随意的摆了摆手,“这事我自有主张,你跪安吧。”
  “公主,那我刚才说的……”想到晧祥,翩翩没有急着跪安,鼓足了勇气又一次暗示自己的请求。
  淡淡的瞥了一眼,兰馨没有拒绝,许诺道:“此事我自会向皇阿玛言明,说起来你们也算是有功,断不会胡乱加罪于你们。”
  “谢公主恩典。”得到兰馨的承诺,翩翩才心满意足的回去了。
  
  翩翩走后,屋内立刻陷入一片静默,看着神色不定的兰馨,崔嬷嬷大气都不敢喘一声,只比平常更小心的侍候着。
  “嬷嬷。”
  “是,公主!”神色一凛,崔嬷嬷急忙应声。
  低头看向手中的茶杯,兰馨慢慢的转着杯沿,眸光流转。“你去王爷那边走一趟,就说是我的意思,想请额驸过来一叙。”
  “喳。”
  
  ***
  
  得知兰馨欲请皓祯过去一叙,硕亲王自然欢喜万分,二话不说打发了皓祯过公主房。
  紧绷着一张脸到了公主房,看到兰馨,皓祯张口就大喊道:“吟霜呢?你把吟霜怎么了?我要见她。”
  
  听到皓祯口中的第一句话还是白吟霜,兰馨握着杯子的手一紧,随即若无其事的笑着看向他,浅声问道:“皓祯,你觉得福晋待吟霜可好?”
  没有得到兰馨的回答,皓祯皱起了眉,但还是出声做了回答,道:“额娘对吟霜当然是极好的,就像是自己的女儿一般,你说这个做什么?”
  “纵然吟霜是你心爱之人,可是,福晋对她的好你不觉得有些过了吗?”瞧得皓祯并没有发现自己称呼上的改变,兰馨心中冷笑一声,面上却没有露出半丝异色。
  
  敏感的听出兰馨话中那丝别样的意味,皓祯加大声音,冲冲的反问:“你又想说些什么?额娘喜欢吟霜,对她好有什么不对吗?吟霜那么善良,那么纯真,值得每个人都对她好。”
  轻哼一声,兰馨不紧不慢的再抛出一句,“可是这种好却是超过了自己的儿子,试问天下之间,有自己的额娘不疼自己反而去疼自己的儿媳吗?自从吟霜进府以来,福晋是怎么对她的,你就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能被乾隆赞为文武全才的人,即使不如传言那般说所,但到底不是个糊涂的人。经由兰馨一提醒,雪如往日对吟霜的种种顿时浮起在脑海,一些违和的画面也突然清晰了起来。
  比如,原先是那般激烈的反对自己和吟霜的事,等见了面之后态度急转而下,对吟霜嘘寒问暖关怀得不得了;明明之前告诫自己要如何讨公主欢心,吟霜进府后,又反过来告诫自己不可负了吟霜,更不可委屈了她;小产之事,流露的那种心痛竟比吟霜还要痛,又拼命向阿玛求情让自己纳了吟霜……
  以前不觉得什么,现在一回想起来,却不是那么回事。就像公主说的,额娘可能因为自己喜欢吟霜,所以爱屋及乌也对她欢喜,或是吟霜生来就和额娘得缘,可是,再得缘也万没有为了吟霜一而再再而三做出有失身份的事。
  
  “今日,有人向我透露了一个天大的秘密,你可知是什么?”没有给皓祯太多考虑的时间,兰馨的声音再度响起,“那人告诉我,原来硕亲王府根本就没有什么贝勒爷,有的只是被自己亲生额娘抛弃的四格格,而这个四格格又做了这人的小妾,你说好不好笑呢?”
  话音落下,低低的笑声从兰馨口中溢出,连带眉梢都染了几分笑意。
  
  即便心中存有怀疑么,但兰馨的话并不足以动摇皓祯心中的念头。“公主,我知自己待你及不上吟霜让你伤心、难受,可是,你也不必如此编造谎言来欺我!”
  “你可知你的额娘还有个梅花簪,而那梅花和吟霜肩头的胎记可是一模一样,还是你想说这个也可以作假,胡编乱造?”
  
  闻言,皓祯一个踉跄,整个人摇摇欲坠,面如死灰。梅花簪……他怎么会不知道,小时候不小心闯入额娘的房间乱翻一通,就找了梅花簪把玩,因此被额娘狠狠打了一顿。难怪看见吟霜的胎记会觉得眼熟,原来,竟是这般缘故。而他居然如此大意,从来不去细想,只以为是梅花。
  
  “看来你是信了。”看到皓祯那副崩溃的模样,兰馨毫不留情的继续说道,“为了地位,福晋狠心抛下自己的亲生女儿用你来顶堤,而你鸠占鹊巢二十多年,得到的一切都是霸占了吟霜的身份才得的。若是没有贝勒爷的身份,你只不过是个无家可归,没有身份没有地位的平民百姓,如何能娶得了我!没了身份,你还会受人尊敬受人爱戴吗?怕是连怎么活下去都不会,你以为我在和你开玩笑吗?到了外头,什么都不是的你真能养活你自己?在难道不是你在和我说笑吗?”
  “我有手有脚,即便离了王府,怎么就不能活下去?”被兰馨一刺激,皓祯终于缓过了神,怒吼道。
  “是吗?”淡然一笑,兰馨反问道,“那么,出了京城呢?混淆皇室血统会有什么后果你是知道的。”
  
  浑浑噩噩的出了公主房,皓祯直奔向雪如的院子,却找不到人,无奈之下只得去找了秦嬷嬷,一问之下,果然兰馨所说没有半字虚假。大受打击的皓祯径直去了马厩,牵了匹马狂奔而出。
  
  另一边,兰馨召了察昱进屋,悄声对他吩咐了几句。
  当日,额驸无故出走的消息传遍了整个王府,然而,公主房的一个三等侍卫无声无息的出了王府却是无人知晓。时隔几日,原本在公主房当差的白吟霜也悄然出走,对此,王府又是闹腾了一阵。
  
  又过了几日,一道圣旨下在了硕亲王府。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查额驸皓祯,并非硕亲王所出,实为抱养之子,却谎称子嗣,承袭爵位,此等欺君罔上,污蔑宗室之举,已紊乱皇族血脉,动摇国之根本,罪行重大!姑念硕亲王乃皇亲国戚,侧福晋、晧祥二人不知情,特免死罪,降为庶民。硕亲王府其余人等,一概军府第归公,择日迁居。”
  至于皓祯和白吟霜的处置,京城内四处张贴的告示不言而喻,只是罪名写得并不是偷龙转凤之事,毕竟皇家的颜面还是要留有一线的。而对雪如的旨意,则是传旨的公公私下对硕亲王转述了乾隆的口谕,具体是什么旁人无所知。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这章有些地方似乎写牵强了,不过过程什么的不重要啦,下一章就是三人的结局,好吧,其实是我对梅花烙无感了,最后的圣旨内容是搬了原著的,稍稍改动了几句。然后,过了下一章,应该是新月篇了 
                  尘埃落定
  石原镇,是北方地带的某个小镇。此镇方圆百里只有一家客栈,客栈的当家是一对夫妻。夫妻二人,一人掌外,一人掌财。
  由于地处偏远,镇上的治安自然时有忧患,比不得那些大县。因此,为了住客的安全,客栈请了一批身手较好的年轻人当了护卫。
  
  客栈名为“源来”,取财源广进之意。
  客栈的老板娘虽然体态臃肿,却是个做事干脆狠戾之人,平日里也是鬼点子多多。客栈上上下下的伙计怕的也不是尖嘴猴腮,充满算计的大当家,而是笑容满面的老板娘。
  
  此地虽说偏僻了点,然来往之客出奇的都是些家贯满盈的富商。时间久了,老板娘便动了门心思,在客栈里搭了个台,专门供那些从外县找来能唱会舞的姑娘表演。久而久之,也有了名声,生意也果如客栈之名,财源滚滚而来。
  
  “小祯子,让你来砍柴,你倒好,给我砍了一个晌午都没有砍动一半,是不是不想吃饭了?”长长的棍条随着说话之人的话语落向了皓祯的后背,用力之狠让皓祯失声痛喊了一声。
  “柴叔,马上好,你再等我半会。”忍着身上的痛楚,一身布衣的皓祯强扯出一抹笑容,对身侧专管客栈厨房食物的柴叔许诺道。
  “半会?”冷哼一声,二话不说,棍条又往皓祯身上抽了几下,柴叔仰起头,淡漠的说道,“小祯子,我今日就明明白白的告诉你,吃不了苦,做不了事就不要给我在‘源来’混白食!”
  
  “柴叔教训的是,我立刻给你劈完这捆柴。”极力的克制住心中升起的那股厌恶,皓祯堆满笑脸,话中含着一丝淡淡的妥协和讨好之意。
  “柴叔,这是怎么了?”突然一道中低音的女声响起在院子里,闻言,皓祯和柴叔两人同时转过头。
  
  “老板娘!”身子一正,柴叔恭恭敬敬的唤了声。
  “老板娘!”比起柴叔的恭敬有余,皓祯的表情较为复杂,有些慌乱有些忧愁,还有一丝莫名的忐忑。
  
  “行了,柴叔你先回去吧。”随手打发了柴叔,沈媚月忸怩着那水桶般粗的腰,眉眼带笑的走向皓祯。
  “是。”看了看沈媚月,再看了看皓祯,柴叔心神一动,面无异色的退下。
  
  “哎呀,皓祯,奴家不是对你说过不需要做这些粗活了吗?”沈媚月的身材不咋地,但那一双手倒是光洁白皙。“谁让你做这些的,你告诉奴家,奴家立马替你责了去。”
  被沈媚月那娇滴滴的一声又一声的“奴家”之称憋得反胃,皓祯微微别过头,语气淡然,道:“老板娘,我感谢你对我和吟霜夫妻俩的收留,但是,天下没有白吃的饭,这些也都是我自愿的。”
  
  “这个自然。”嫣然一笑,却又是让对面的皓祯恶心了一把,仿佛没有看到皓祯的躲避之意,沈媚月毫不在意的说道,“也多亏了吟霜弹得一手好琴,跳得一身好舞,这一个月可真比得上往年的三个月了,你可是要好好替我谢谢吟霜呢。”
  “谢谢老板娘。”客气而疏离的道谢,皓祯转过身继续砍柴。
  “既然这样,我就不打扰你了,你忙吧。”狭长的丹凤眼微微眯起,沈媚月温柔的回道,一抹暗光自眸中一闪而逝。
  这日子过得也有一月了,是该到收成的时候了……
  
  一直听到沈媚月的脚步声彻底离去,皓祯才长吁了口气。
  那日,皓祯从硕亲王王府跑出去后,就一路狂奔,也没有个目的。等马儿跑累的时候,才停下歇息了会。歇息的时候,不免想到了白吟霜,和自己身份弄错的吟霜,愧疚夹杂着思念占据了皓祯满满的一颗心。
  想得久了,思念白吟霜的心情渐渐占了上风,于是,在外面晃荡了数日并花光身上所有银子后,皓祯决定回府去见了白吟霜再做决定。可是,一回到城里,就见满大街的贴满了朝廷捉拿自己的画像,迫于无奈之下,只得重又出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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