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我爱宅 秋水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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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我爱宅 秋水伊人-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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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耿绿琴在汗流浃背中渡过了前半夜,后半夜窝在某四的怀中睡得人事不醒。
  侍寝绝对是个体力活!

  第 4 章
  耿绿琴饥肠辘辘地醒来,打眼一看,得,某四已经走人了,除了留下一床狼藉,别的啥也没留,几乎会让人以为自己做了一场春梦,她手捂着胃掀开床帐对外面喊,“春喜,给我拿点儿吃的来。”娘的,昨晚没吃饱不说,还消耗过多体力。
  春喜一脸心疼地看着主子把一托盘的吃的风卷残云般消灭掉,心在戚戚然地说:“主子,真的难为你了。”
  耿童鞋一口茶差点儿贡献给干净的地面,一脸抽抽地扭头看自己的丫头,最后无语望房顶。
  等到耿绿琴梳洗干净给福晋请安回来后,听到了一件好消息——总管派人加送过来了一些木炭。
  总算侍寝还是有一点点好处的,但是,耿绿琴还是觉得那种体力活少干为妙。也不是说某四的技术就真的差到人神共愤,而是耿童鞋打心里对某四有抵触。在深知自己本性的基础上,实在不敢跟历史上那个劣评如潮的雍正爷过多近距离接触,到时候弄个犯颜获罪,那真是得不偿失,哭都没地儿哭去。
  远离某四,安心宅着。
  这就是耿绿琴的八字方针,并打算定为终生行动指南。
  “主子,你描的花样真好看!”春喜一脸崇拜地看着自己主子。
  耿绿琴说:“你喜欢就好,绣去吧,绣好了给我看。”好歹她也是美术系混出来的好不好,描个绣样咋的说也小菜一碟啊。
  说起来耿绿琴在另一个时空的身份李小如,那模样是咋看咋秀气,可套用李家老妈的话“一张小脸欺骗了广大无知民众”,骨子里那就是一假小子,举凡爬梯上墙,欺侮男生的事她都干过,最后大学报考时让人跌破眼镜的是她竟然报了个美术系,李家老妈在得知那个消息后无比感叹地说了句“一直以为你要报体育系呢”。
  当时,李小如特无耻地说了句:“美术系跟我的气质多合呀。”
  李家老妈当时啥也不说了,默默地转过身去厨房炒菜了。
  想当年美术系的课很轻松,导致李小如同学那是满校园乱窜啊,没少祸害不良柔弱男同学,也在别的科系那里或多或少的偷师了一些。
  套用当年李同学死党的话说,不清楚底细的人压根弄不清李小如是哪系的学生,因为她哪系都混!
  炭盆里的木炭烧着,主仆两个围着炭盆坐着。
  耿绿琴特没形象的半躺在椅中,后面垫着一只软枕,双腿搭在另一边的扶手上晃啊晃的,不时地看看屋顶,看看火盆,再看看春喜瞅瞅绣棚。
  春喜对于自己主子这种有人时端庄贤淑,没人时形象全无的巨大反差已经逐渐习惯了,从最初的惊慌失措到现在的淡定如一。
  习惯成自然,再怪也淡定!
  “主子,福晋昨儿让人送新衣的料子来了,奴婢给您裁件新衣过年穿,上面绣什么好?”
  绣什么?
  耿绿琴眼珠骨碌碌直打转,花花草草啥的挺没趣的,有了。
  她从椅中跳下来,跑到桌边,抓过笔就画了起来。
  “春喜,袖口领口的你还照旧花样来,衣摆上你给我绣这个。”
  春喜探头一看,一脸的惊喜,“好可爱!”一排小猫咪,虽都只寥寥数笔,却个个活灵活现的。
  “好的,主子,我就绣这个。”
  “真乖。”耿绿琴像拍宠物一样拍拍丫头的头,重新没形象的窝回椅中,继续去晃她那双穿着花盆底子的大脚。
  “咳……”
  耿绿琴犹如被烙铁烫了一般从椅中跳了下来,无比震惊地朝门口看去。
  胤禛放下唇边的拳头,大大方方地走了进来。
  “奴婢给四爷请安,四爷吉祥。”
  胤禛径自走到桌边,拿起她刚刚画的绣样看。
  耿绿琴绞着手里的帕子,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胤禛放下了画纸,走回火盆边,坐到了某琴先前歪着的椅中,声音冷淡地道:“过来。”
  娘的,整天这么冷冰冰的,谁欠你二百两似的,切!
  耿绿琴一边腹诽一边慢吞吞地走了过去。
  胤禛把帽子摘了放到她手里。
  耿绿琴乖乖的拿到一边放好了,再过来伺候着。
  春喜已经伶俐地倒了热茶过来,奉上。
  胤禛一边拿碗盖撇茶叶一边若无其事地道:“挺自得其乐的嘛。”
  咋地,这也碍着嫩了?老娘我不自得其乐,难不成还得整天自虐地扮闺怨不成?耿绿琴在心里恨恨地想着。
  “给爷捏捏肩。”
  虽然很不情愿,但是人在屋檐下的耿绿琴还是得老老实实地充当按摩女郎。
  唉,权利是个好东西啊,你说她要穿到女皇时期多美,也养上几个面首,那真是女王般的享受哇!
  “这手法可生。”
  废话,她又不是干这行出身的,隔行如隔山。
  “以后多练练。”
  耿绿琴差点儿一激动就把两爪子掐到某四的脖子上去,啥叫多练练?练好了那不是要为你服务?靠之,就不练!
  门外的小太监突然挑帘进来,“爷,年侧福晋屋里的人过来说,福晋小产了。”
  又小产了?
  耿绿琴忍不住在心里替年侧福晋掬一把同情泪,这坐不住胎的体质真让人同情。
  听到这个消息,某四也终于走人了,耿童鞋在他离开后干了一件事——让春喜关门落拴,这一去今晚肯定是不会来的了。
  嚯嚯!
  结果,某琴睡到半夜的时候,感觉床边又陷了下去,一个激灵睁眼,就看到某四,当下张大了嘴半天发不出音儿。
  某四看来是挺疲累的,眼都没睁地说了句,“睡吧。”
  娘的,关门落拴还能进来,这人啥脾性啊。

  第二天某四临走时,留了句话,“以后留门。”
  耿绿琴对着某四离去的方向啐啐念着,留门要把贼招来可咋整?尤其是采花贼,那就更可怕了。
  十天过去之后,耿绿琴觉得某四又涮了她一把,她这门是天天留着,可某四就只是放了个空枪。她倒不是觉得某四不来失落,就是无法容忍被人一涮再涮。
  结果,在耿绿琴火大的再次关门落拴之后,某四又一次不请自来。
  这算啥?
  耿绿琴默默地淌着汗想,这大概就是命啊!
  她留着门,某四不来,她一落拴,某四就来吃闭门羹……
  囧囧有神!
  次日清晨耿童鞋服侍着某四梳洗穿戴好之后,某四狠狠瞪了她一眼,“就你胆子大。”
  耿绿琴保持着沉默,这是非暴力不合作,老娘就不搭理你,咋地吧?
  不过,经此一事,耿绿琴算是整明白了,这门确实是不能落拴,这府里谁最大?
  四四呀,把主人给拴门外那是不像话。尤其这主人还是她的衣食父母,为了她往后幸福宅,面子还是要给某四的,反正他也就心血来潮时会过来,也不是每次来都让她干体力活儿,算来这生意不算亏本。
  于是,做完心理建设的耿绿琴心态平衡了,也就给丫环撂话说,以后都不必落拴了。
  果然,就像耿绿琴预料的那样,一直到过年,某四都没有再来过小院。那门留着也就是个形式罢了,耿绿琴在自己的小院子里和美的宅着。
  过年的时候,府里照例也是要聚一聚的,所以耿绿琴又一次和一四四府里的一堆大小老婆集中到一块了。
  平时总在自己屋里宅着,也没啥机会看这府里的莺莺燕燕,所以但凡有这种机会,耿绿琴那是绝不会放过欣赏美女美饰的机会的,这也算是坐牢偶尔放风的好处了。
  福晋和两位侧福晋那都是有官诰的,早上已经进宫给老康拜过年了,像耿绿琴这样没啥正经名份的小妾倒是省了那道麻烦手续了。
  对此,耿同学那是灰常开心的。
  其实,小老婆也没啥不好的,心态放好了,那比大老婆还悠游自在呢。
  而咱们耿绿琴同学的心态向来放的灰常好,所以她自打穿越过来,经历选秀,出嫁等事之后,仍旧保持着没心没肺乐观向上的精气神,混在胤禛同志的大小老婆队伍里幸福地宅着。
  吃完了团圆饭,还不能就此散场,大家伙还得坐下来听福晋说几句家常话。
  耿绿琴的坐位排不到前面,但也落到最后,而且她还属于那种有位子的,像滕妾之类的那是连个坐都没有的,只能站着。
  毕竟,好歹她也算是皇帝赐下来的。
  想想都囧!
  耿绿琴一个人在心里默默的汗。
  偶尔一抬眼,就看到府里李侧福晋的小儿子弘时正眼巴巴地看着自己,耿绿琴忍不住弯了眉眼。
  弘时也不禁笑了,目光下移落到她的衣摆上。
  耿绿琴低头一看,笑了,原来是看到她衣摆上那一圈小猫了啊,小孩子的眼睛就是尖。
  好不容易福晋说完了话,派发了红包,这就算是散场了。
  耿绿琴守礼地等比我自己身份高的正侧福晋们先走,然后跟着钮祜禄氏一起走出大厅。
  “耿夫人,你衣服上的小猫真可爱。”
  没想到弘时突然从前面跑回来说了这么一句,然后又跑走了。
  耿绿琴呆了一下,尔后笑了起来。
  钮祜禄氏听弘时一说一打量也看到了某琴衣摆上的那圈小猫,不由掩唇笑道:“我说刚在里面两个小阿哥一直看妹妹来着,原来是这个原因啊。”
  “春喜绣的。”
  “那丫头倒是手巧。”
  “姐姐过奖了,也就是赶巧了,哪有姐姐身边的人灵巧。”
  “有空的话,妹妹过来跟我坐坐,咱们也说说话。”
  “蒙姐姐不弃,有空妹妹一准儿过去。”未来的乾隆老妈呀,多亲近也没啥不好。
  回头看看人去屋空大厅,耿绿琴顿时觉得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失落,曲终人散总是有一种淡淡的悲伤啊。看着和乐,其实谁知道底下埋藏着怎样的真实呢?
  抿抿嘴,反正也不关她的事,她这样一个格格的身份,左右大事也落不到她的头上,只要管好自己继续宅着就成了。

  第 5 章
  正月十五闹元宵,上元节是个好日子,各色花灯齐出炉,看着就欢喜。
  不过,耿绿琴也只能在脑中回忆一下往昔的美好岁月了,如今她宅在皇子贝勒的府里,出门逛庙会那是甭想了。
  府里是有挂灯,但是清一水的红灯笼,忒单调!
  幸好,耿绿琴有先见之明,自己画了图案,让春喜找人扎成了灯笼,十五这天,往自己的小院回廊下一挂,美!
  这两天下了雪,而耿绿琴没让人铲走,而是跟丫头春喜兴高采烈地堆了几个雪人,炭当眼,胡萝卜当鼻子扎了两顶帽子型的灯笼扣到了脑袋上。
  别人的院子啥样耿绿琴不知道,但是她自己的小院弄的相当的喜庆和卡通,主仆两个没事在院子溜达那也别有一番情趣。
  “耿夫人——”
  “弘时。”耿绿琴看着从院门口探进来的小脑袋,笑着招呼,“进来啊。”
  弘时马上跳了进来,后来还跟着弘昀,后面竟然还跟着一串。
  耿绿琴看着一堆小阿哥接二连三的跳进来,脑袋“嗡”的一声,有些瞠目结舌,也有些措手不及。
  “二哥,你看,我就说耿夫人这里很好玩的啊。”
  “耿夫人。”一堆小阿哥给某琴请了安。
  耿绿琴只能干笑着看他们看灯的看灯,看雪人的看雪人。
  “主子,奴婢去拿些点心出来。”春喜颇有眼色的说。
  耿绿琴胡乱的点头。
  天老爷!
  怎么会来一群小阿哥呢?这都谁家的娃啊?难不成今天某四在府上宴请自己的兄弟?
  “耿夫人,你这盏莲灯很漂亮呢?”
  耿绿琴也不知道那是谁家的小阿哥,她看看他所站之处的那盏灯。嗯,是她画的一池莲,又配了《爱莲说》的词。
  她倒也没觉得有多漂亮,不过,人家摆明是喜欢,她也不能太小气了,所以心念一转,她笑着说:“小阿哥要是喜欢,拿了去就是了,也不是什么稀罕物件。”
  “那弘晊就谢谢夫人了。”
  “不客气。”
  虽然人家报了名,可是耿同学仍旧不知道这是谁家的娃,她不是历史系的,更没有研究清史。
  结果,弘晊开了这个不良开端,其他的人有样学样,很快就瓜分了耿绿琴院子里的灯笼,几乎没给她留几盏,看着人去灯空的小院,耿同学暴想学人猿泰山吼上两嗓子。
  就在耿绿琴郁闷无比的时候,有小太监端着一个托盘进来了。
  “这是爷赏耿格格的。”
  春喜接了过去,主仆两个拿到屋里一看,一盘小银锭,当下耿同学就笑的见牙不见眼。
  赚了赚了!
  其实,现在还是白天,那些灯得到晚上才有看头,不过,晚上据说都要到宫里赏花灯去,她还是没戏!
  不过,有这盘银子垫底,她所有的郁闷一扫而空。
  钱是个好东西啊,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这是定律哇!
  天一稍暗,耿绿琴就跟着春喜进院子的小厨房了,今儿元宵,她们要自己做元宵吃。
  耿同学另一个世界的老妈打小是那么教育她的,当大厨当然就不必了,但是你得保证自己不饿肚子,至少也得会做一两样饭菜。
  所以,在老妈的教育之下,耿同学还是稍具进得厨房,出得厅堂的潜质的,虽然她的厨艺不能登大雅之堂,但是用李家老妈的话说,吃得饱且吃不死人。
  这个小院,也就耿绿琴跟春喜两个人,过年讲究个气氛,所以耿同学说啥都要钻进厨房去感受一下。
  春喜也只好随她这个主子了。
  耿绿琴兴致勃勃地跟着丫环学捏元宵,虽然成品不太好看,但用耿同学自己的话说,反正吃到肚子里都一样,所以也不用计较了。
  主仆两个炒了两菜,煮了元宵。
  然后春喜被某琴拉坐到桌边,以茶代洒碰了一杯。
  “春喜,今儿元宵,咱们也算是一家人,喝了它。”
  春喜点头。
  两个人高高兴兴地吃了饭,然后围在火盆边,耿童鞋兴致很高地给小丫环讲相声段子。
  也没讲旁的,就讲“逗你玩”,这个啥时代讲都成,没有太大的时空限制,虽然她很想讲《虎口脱险》但是涉及到动物园的现代话题,耿绿琴只好忍痛放弃了。
  “主子,你可真逗乐。”小丫环笑着说。
  “嗯,人生就得乐着过啊,要不那就太难熬了。”
  胤禛进院子的时候,就听到屋里的主仆两个正笑闹着。
  “主子主子……奴婢不来了……主子……哈哈……”
  “不许躲,输了就要认罚……哈……”
  “主子……”
  胤禛朝身边的小太监看了一眼。
  小太监伶俐地走到门边,轻轻的挑起了门帘。
  胤禛一脚踏进门槛的时候,耿绿琴正好扑过来,于是他便顺手推舟的将人扯进了怀里。
  “四爷——”某琴惊了,大清皇室规定初一、十五那是得睡嫡福晋屋里的啊,怎么某四竟然跑到她这里来了?
  “给爷弄碗汤过来。”
  “嗻。”春喜应声退下。
  胤禛走到桌边坐下,照例将某琴扯坐在腿上,“帮爷捏捏肩。”
  耿绿琴实在不习惯这么个姿势,可是,她也不太敢掳虎须,只好忍着一肚子肺气一只手从后面绕过去以一种半揽着某四脖子的姿势帮他按摩。
  这个姿势是真不怎么舒服!
  但是让耿同学囧的还不止这个,等春喜把汤端来的时候,某四竟然让耿同学喂。
  耿同学当时差点儿一激动就把整碗汤冲着某四的脸扣上去了,好不容易才忍下那种暴力的冲动,做小媳妇状地一勺一勺地喂某四。
  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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