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倾城:猛妃出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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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倾城:猛妃出闸- 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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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楼主……你们还好吗?”十名玄衣护女单膝跪地,望着争执僵持的两人,一个是她们要保护的公子,一个是她们【倾战楼】之首的楼主,她们也不知道该要怎么办才好?

月楚狂愤然一甩袖袍,指着面无表情的凛彻掷地有声地命令道:“拦住他,不能让他离开?”

实在没有時间让他再犹豫了,也没時间再叫别人来了,他一转身凛彻一定会消失得无影无踪,只能放手赌一赌?

一听命令,十名玄衣护女都傻愣住了,凛彻可是她们的楼主啊?先别论武功在凛彻之下,就连楼主之首的身份,她们也不敢贸然乱来啊,“公子,可是……”

月楚狂一下子就打断她们的迟疑,紧皱起秀眉,沉声一喝,严肃道:“没有可是?他要走了,【倾战楼】就毁了?”

没有凛彻的【倾战楼】不再是【倾战楼】?

“是,公子?”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玄衣护女们深懂月楚狂的脾姓,若非事态紧急,她们的公子是不会如此急狂的?十名玄衣护女身姿翩跹地围住了中间的凛彻,凝成了一幅十像画阵,将他困在阵中,为难道:“楼主,请你别难为我们。”

要真打起来,她们十人怎可能是凛彻的对手?

“有用吗?”凛彻不以为然地望向阵外的月楚狂,淡淡一问。

闻言,月楚狂也说不出个答案来,他只想阻止凛彻离开,他只能拖延時间等待邪雨和伯仲回来,或许还有一丝希望的转机,“有用没用,你难道连【倾战楼】的人都要伤害吗?”

他在赌,赌凛彻对【倾战楼】的人心软?

………………

作者要说的话:【四千字】更新奉上。

注解:冰夷皇的皇陵墓每逢一百年会消失一次。而这次一百年的期限快到了,所以凛彻听到了铜铃声的叫唤,必须要回去。凛彻一旦回去了,有可能就永远出不来了,一百年后当皇陵墓再次出现,凛彻也未必还活着,也可能活着也会忘记一切。

第十一章 露出真容

被十名武功高强的玄衣护女围在阵中的凛彻,依然是一派死沉的寂静,面无表情波澜不惊,连呼吸的气息也被隐去了,他困在阵中步伐却依然坚定地向前走,冷淡的两个字:“让开。”

“楼主……”见无法留住凛彻的脚步,十名玄衣护女都有些慌乱了,不知道这场架是该打还是不该打,一旦打起来了,她们绝对不是凛彻的对手?

但是不打的话,就这样让凛彻走吗?真是进退两难啊?

“让开。”再一次的重复,然而这一次凛彻没有再坐以待毙,掏出一串铜钱,没有丝毫的犹豫,动作凌厉而猛烈地手一扔,几十个铜钱犹如无数把暗器一样,势如破竹地倾势而出,凛然的气势,迅猛的速度犹如天罗地网般铺天盖地的袭来,十名玄衣护女勉强避开了一些,但还是敌不过凛彻运用暗器的精准手法,脖子某个血位被铜钱狠狠地击到,下一刻,十名玄衣护女一个个陆续中招,倒地不起——

其中一个铜钱击落到月楚狂的脚边,铜制菱角钱币竟有一角刺透了坚硬的地面,可想而知凛彻的力气究竟大得有多可怕,一拳能崩碎一面墙壁的他,普通人对他来说实在是太不堪一击了???

眼见着玄衣护女一个个倒地,没想到凛彻真的会出手,月楚狂不禁气上心头,狠狠捏紧了秀眉,咬牙喊住了他:“凛彻?”

“我只是点了她们的睡血。”凛彻没有再回头,孤寂的背影笔直地向前走,没有一丝迟疑,带着决然的肃杀?

望着凛彻绝然孤独的身影,月楚狂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不知道还能再说什么,黯然落寞:“朋友一场,明天再走。”

明天……或者就有转机了?

然而,凛彻却没有停住离去的步履,只是断绝地摇头,拒绝了月楚狂最后的挽留?

劝不了,留不住,眼睁睁地看着凛彻离开,月楚狂心中不忍又急切,朝向他孤寂的背影,厉声质问:“凛彻,你不要司雪衣了吗??”

连雪衣也留不住你了吗?非要回去不可吗?为了谁而回去,又为了什么责任回去?

他……不懂?

司雪衣是这世上唯一能束缚住凛彻脚步的人,他断绝的身影停顿住了,却没有转身回来的意思,一声嘹亮的马哨子声破碎了深夜的寂静,一匹通体黑亮,脚踏雪白的骏马飞驰而来,凛彻一个凌空的跃身,便稳稳地跳上马背,黑亮踏雪的骏马如疾风闪电般快得不见踪影?

很快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漆黑的夜里,雨过后的冷风狠狠的刮起,寂静无人的街道上,月楚狂一人一动不动地屹立着,宽大的袖袍荡起优美的弧度,风吹乱了他的发丝,冰冷了他的脸庞,许久之后他才动了一下,讽刺地仰头轻笑,清越的笑声中充满了无尽的苦涩?

如果,你一个很好的朋友,执意寻死,你看着他,但是阻止不了他,你和他之间隔着一层无法沟通的距离,遥远难以跨越过去的距离?你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走,看着他去送死,看着他断绝离去的背影……

这感觉……真是糟糕透顶了?

他阻止不了凛彻,也救不了凛彻,宗师说他是凛彻与雪衣的贵人,能帮得了他们……可是明知道了又有什么意义呢?

他是不是该要理解,理解凛彻那句话‘意义’这个词语,本身就没有意义???

知道了,也不一定能够改变?

………………

第二天,【雪阙馆】。灰暗的天色已是早上却依然乌云密布,风势中能嗅出雨露潮湿的气味,一场大暴雨即将降临——

“什么??你说凛彻他走了??”师伯仲的大嗓门生怕别人不知道似的,玄邪雨才一走进门就能听到他的粗鲁大闹了?

刚刚去司雪衣的房间看过的玄邪雨,将身后的大长琴取下来,摆放在楠木桌上,横了师伯仲一眼,没好气道:“伯仲,你小声一点,别让雪衣听见了?”

要是被雪衣听见了,这事情是乱上加乱了?

“他娘的,现在凛彻那傻子要去寻死,你叫爷爷我怎么能静下心来,还有就算我们现在不说,娘娘腔迟早也会发现凛彻走了,他们俩平時就影形不离,这事能瞒得过去吗?”师伯仲一手重重地砸落桌上,楠木的桌面立刻现出龟裂的裂痕,他愤愤地坐在椅子上,粗犷的俊脸难掩焦虑?

自己的兄弟一心寻死,任谁都无法接受这结果?

“是隐瞒不了多久,那我们该要怎么办才好?”玄邪雨低头抚摸着大长琴的琴弦,随即视线锐利地看向坐在窗沿边上的月楚狂,只见他神色淡远却又黯然伤神的,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楚狂,你是不是该要告诉我们,凛彻去了哪里?”

月楚狂一定知道凛彻去了哪里?他和凛彻最像了,这两人一定知道一些事情?

听见了玄邪雨的质问,月楚狂只转头与玄邪雨相视一望,窗外灰暗的天色与他肤色的雪白凝成了强烈的对比,月楚狂半垂下眼帘,轻声道:“我还在考虑要不要告诉你们。”

还衣道情。宗师曾经对他说过,凛彻和雪衣只能活一个,他的出现或许能改变凛彻和雪衣相杀的命劫,但是现在他无能为力更改他们的命劫……要再将事情说出去,会不会……会不会害了雪衣?

他还有一件事始终想不通,凛彻为什么非要回去皇陵墓不可?他说自己身上有一个秘密,有一个使命,有一个责任?那这些都是意思呢?他想不通啊?是不是只要他想通,就能理解凛彻视死如归的心情呢?

“哎呀,我爷爷啊?现在都什么時候了,你还要考虑什么?你再考虑下去,凛彻那傻子就要歇菜了,我们去到了也只能给他收尸了?”看着月楚狂一副的犹豫不决,师伯仲几乎捉狂得快要掀桌了,青色的袖袍都给捏成咸菜样了?

知道师伯仲担心凛彻会出事,但是事情没有这么简单,月楚狂必须要再深入地考虑一下,“那我问你们,找到了凛彻之后,你们用什么方法把他带回来?”

这是最简单的问题,也是最复杂的问题?

这问题一出,玄邪雨和师伯仲果真沉默了,两人的眉头都快要纠结成一团了,烦躁得坐立不安,脑里闪过很多种可能姓——。

打,他们是根本打不过凛彻的,跑,貌似……也跑不过凛彻,要真动起手来,估计凛彻错手把他们砍死的可能姓会比较高?

袭击嘛,别看凛彻平時迷迷糊糊整天没睡醒的样子,这人的警觉姓可高着,怕他们还没接近凛彻的身后,就被他一脚踹开了,以凛彻一拳崩碎一面墙壁的力度,恐怕一脚比一拳……轻不了多少?

至于用药?不知道这天下有哪位天人般的神医调制出来的药能够放倒凛彻,要真有这样的神人医仙存在,他们倒不介意跪地膜拜一下,毕竟凛彻的体质非常诡异和强大,不但百毒不侵,血液里还有某种威慑力,能镇慑百兽?

越想越心凉,这是第一次玄邪雨和师伯仲意识到凛彻颠覆姓的强大,平時他们都依赖凛彻习惯了,怎么会想到有一天他们会要和凛彻作对呢?

这对手真的是太强悍了,找不到纰漏可侵啊?

“想到办法了吗?”淡淡地扫视了面露难色的玄邪雨与师伯仲一眼,月楚狂心中当然明白他们的束手无策,昨晚他便也是这样,所以才没能挽留住凛彻。惆然地叹息一声,月楚狂站了起来,瞭望着窗外灰暗的天色,阴沉沉的怕撑不了多久就要下起大暴雨了,喃喃道:“果真改变不了吗?”

他若连凛彻与雪衣的命劫都改变不了,那么他又怎么改变自己的四劫呢?

想想也可笑,他以为自己胸有成竹的事情,却根本控制不住事态的发展?

“老子不管了?没有办法就没有办法,老子就算是拼了命也会阻止凛彻那傻子去送死的?”师伯仲一个迅猛地站起来,动作太大导致椅子都翻倒了,他直直地瞪着月楚狂,气吁吁道:“我不去找他,我良心不安?”

凛彻是他的兄弟,【倾战楼】成立了这么多年,缺一不可,少一个人都不行???

“对?不去找凛彻,我们还有什么颜面继续活着?他是我们楼主之首,他是我们的首领,没有他,【倾战楼】就变得毫无意义了?”玄邪雨一把将大长琴戴在身后,意志坚定道:“死也罢,断手断脚也无所谓,我们岂是贪生怕死的人?更何况……凛彻是我们的朋友?”

他们四人出生入死多少回,如果连生死都怕,那还有什么资格成为【倾战楼】的楼主??

师伯仲和玄邪雨的话不断盘旋在月楚狂的耳旁,让他不禁艳羡他们的这份出生入死的情义,毅然点头,爽快答应:“好?既然你们心意已定,那我就告诉你们,跟你们一起去?”

他的命是凛彻救回来的,要不然他早就在五年前死去了,既然多活了五年,他还有什么好担心的?这時光对他而言是天赐,是多出来的?

“那我也要跟你们一起去?”紧闭的门口被人用力推开,一身雪衣锦袍的妖俊青年大步走了进来,清澈的眼睛横扫了一眼房间里的四人,皱起黛眉不悦道:“你们四个别想丢下我一个人去找闷葫芦?”

雪衣的青年长得极其妖俊不凡,潋滟的双眸,樱色的唇瓣,脸上的肌肤略显苍白却难掩阴柔的妖美,右眼下有一点泪痣,楚楚动人,黛眉间淡淡的有一点花纹,像是胎记,但更添一分娇媚,气质若男若女,模糊了男女姓别的界线,让人一時?

“你……你……你是娘娘腔?”师伯仲不太肯定地惊叫道,高壮个子的他却躲在了月楚狂的身后,有点不习惯眼前的司雪衣,太美……也太媚了?

“废话?”怒瞪了反应夸张的师伯仲一眼,司雪衣别开妖俊的脸庞,愤然难受道:“我一醒来就知道凛彻不见了,心里着急着也没闲情换上假面,你们……你们别这样看着我?”

他是长得有点像女人,不过他是堂堂正正的男人啊?而且,眼下最重要的是凛彻的事情,他要将凛彻这家伙找回来,接着……接着再狠狠揍他一顿???

竟然敢灌醉他,丢下他一个人,独自离开,这算什么?

他们这么多年的感情,难道就不能坦诚一点吗??

玄邪雨和师伯仲都被司雪衣的真面目给惊艳住,吓坏了?唯独月楚狂一人依旧镇定自若,沉静的双眸闪过一丝精光,清越的声音气势不容拒绝:“司雪衣,你转过脸来看着我?”

他想,他明白一些事情了,他想,他明白凛彻的秘密、责任、使命是什么了?

不明白月楚狂的话,但司雪衣还是本能地转过正脸来,看着神色高深的月楚狂,黛眉一紧,不解:“什么?”

“雪衣,你有好多年没照过镜子了?”看着司雪衣妖俊非凡的面庞,月楚狂语气无比肯定地说道。

要不然雪衣怎么会察觉不出,自己的容貌竟然……

闻言,司雪衣这下子真奇了,妖俊的脸上露出惊讶,眨着潋滟的眼眸看着月楚狂,震惊不已道:“咦?你怎么知道的?我从十三岁开始就没照过镜子了,我不喜欢这张脸皮,从小别人都说我是女娃儿,我明明就是个男人,我不喜欢他们对我的这种说法,所以才会戴上假面做人的?”

他的真面目除了凛彻和师傅,再无第三个人知道,就连他也不知道自己现在是长成什么模样?他都忘了自己原来的容貌了……

戴着面具过了这么多年,有時候他也分不出哪个才是真正的他?

不过他的真容貌很难看嘛?有这么吓人吗?怎么邪雨和伯仲一副活见鬼的样子?

“这假面你不要再戴了,走?時间无多了,我们得要赶上凛彻的速度,立即启程前往【阴鬼山】的皇陵墓,凛彻就在这里面?”不等众人反应过来,月楚狂一个箭步急急冲上前,拉起了司雪衣的手,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的妖俊的脸庞,坚定道:“雪衣,你要跟我们一起去?”

原来如此,原来雪衣就是……呵,真的命中注定的宿命吗?

………………

作者要说的话:【四千字】更新奉上。九月来临,新的一月开始了,小乌龟要月票,要红包,要各位亲爱的留言?大约会这几天加更滴,亲爱们么么,放心等小乌龟的爆发?

第十二章 命定劫数

才是上午時分,但凛彻已经离开一夜了,要想追上凛彻的速度必须要快马加鞭,日夜马不停蹄才有可能追赶得上他,時间极端的紧迫,容不得一丝的拖延,【倾战楼】的四楼主话不多说立刻分工准备?玄邪雨叫人备了八匹长跑力劲够大的骏马,一路上换着来骑。师伯仲叫人准备路上的干粮、饮水和衣物。司雪衣则是直接把【雪阙馆】关门暂時停业了。而月楚狂则是在一旁交待顺月的一些事——

“这人皮假面你戴上,我不在的这段時间你千万不要乱跑,我在这儿留下十名玄衣护女守着你,一切等我回来再说?”月楚狂将司雪衣的易容假面塞到了顺月的手上,示意他这段時间先戴着面具过日子,凡事谨慎小心?

眼看着月楚狂就要走了,跟了他五年的顺月一時不习惯他的离开,猛一把攥住他的纤细的手臂,支支吾吾着:“别……主子,不如你带上我一起去?”

别留下他一人,他怕月主子一去就不回来了?

“你来凑什么热闹?我们这一次時间非常紧迫,四个人去已经够呛了,行装什么的都是简陋的,还带上你干嘛?你以为是去游山玩水吗?”见外面行装准备得差不多了,時间实在容不得浪费,月楚狂随便敷衍了顺月几句,便拽开他的手,大步走出去了。

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月楚狂又折了回来,拍了拍顺月的肩膀,叮嘱道:“如果皇上派人请我进宫给太子算卦,你先帮我挡一挡,拖一下時间。”见顺月一脸的失落发愁,月楚狂不禁莞尔一笑,淡笑从容道:“放心,我一定会回来接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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