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妾退散 褪尽铅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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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妾退散 褪尽铅华-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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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子一个猛子坐了起来,脑袋晃荡一声磕在林少伟牙上,林少伟一声闷响直愣愣倒在床上,满眼金星。
  “活——该——”
  苏子一个占山为王骑在他身上,捏着他的脸颊狠狠蹂躏,“怎么是我外遇?那是苏家大小姐外遇!我是我,她是她,你懂不?懂不?”
  
  这是苏子关起门来训练老公的传统戏码,只是这一次苏子忘记了,他老公已经升级到腹黑版。
  林少伟箍住苏子的身,轻而易举来了个一百八十度旋转将她压在下面,抵在她耳边轻声说,“我看我有必要替原先的林大公子讨一个公道——”
  
  苏子狠狠咬了他一口,然后在林少伟变狼人的时候大声说,“我们今晚还有正事!”
  ——我们现在就在做正事!
  …
  
  好吧,我们今晚还有副业。
  我们要夜探春喜。
  
  ****************************************
  
  白天欢乐圆满的苏家探亲被横空杀出的春喜给搅黄了。
  本来被见多识广的老太太和随机应变的若伊给掩饰了过去,谁知道又被懵懂不知的林少伟给破坏了。于是春喜还是如愿以偿的见到了大小姐,苏眉。
  万幸的是,将满腔怒气发泄在林少伟脸上之后,春喜看见了苏子那一脸忧虑,在满院子人的注目礼下,并没有当场捅破苏子已经被下堂的事实。
  下午的时候林家请了大夫替她把身上的大伤小伤都清理了一通,虽然苏子严重怀疑这过程中春喜会不会被下药毒死。
  事实证明,苏子是看电视剧看多了,到了晚饭的时候,春喜已经像若伊、彩云一样,又是个秀色可餐的小花瓶了,坐在苏子下手安静的吃着饭,已经很难想象得出她上午如魔似幻的样子。
  只有阴沉着脸的林少伟脸上的抓痕清楚地记忆着她的所作所为。
  直到苏眉放下碗筷说了一句,“好久没见到这臭丫头了,今晚我要春喜陪着我睡。”,老太太心里才咯噔一下。
  这事儿才刚刚开始。
  
  长夜漫漫,谁又能保证这恢复常态的春喜不会在在苏眉大小姐的审问之下,再度爆发呢?
  每个人都在忐忑着,可是有胆量来偷听的,怕只有林少伟夫妇了。
  
  一来正好赶上开场。
  
  “春喜,你从小跟在二小姐身边,知道她的脾气。她看着冷,心里头热,善良得恨,容易被欺负。她嫁过来的时候我是怎么跟你说的?”
  “大小姐,我记得,您说,林家人不是真心待二小姐的,叫我多留个心眼儿。”
  “你的心眼儿呢?在主子最危难的时候自己先被抓起来了?”苏眉一点她的额头,“你真是没脑子,你看看余韶可身边的那个若伊,鬼灵精一个,今天要不是林少伟把你放了,我还被那死丫头骗的团团转呢,就你这脑子,怎么帮二小姐在林家斗?”
  “…是,大小姐,我——”
  “其实呢,苏子和林子茂的事我早有耳闻。”
  
  …
  …
  
  窗外的林少伟和苏子同时望了对方一眼,又同时竖起耳朵贴在门板上,可是屋里头的苏眉就是拖了好久什么都不说,这沉默是如此煎熬。
  好不容易,春喜先开了口。
  “是子茂少爷缠着二小姐的,二小姐没做过对不起林少爷的事。”
  林少伟和苏子同时舒了一口气,苏子抛了个媚眼给有些得意的林少伟,那不言自明的意思是,怎么样,姑娘我说过我要穿也是穿清白之身,不像你,搞破鞋都已经成为事实了!
  
  “苏子自然不会看上那小子,我担心的是她心里有了别人。”
  一句话,让本是趾高气扬的苏子头嘎嘣一下磕在门板上,林少伟抱起苏子大迈步开始逃跑,他们的身影刚出了院子,苏眉这边就拽开了门。
  谁?
  
  春喜心里也咚咚的跳,看着苏眉扣上门,才试探着说,“大小姐,你山高水远的,怎么会这么想?”
  “你以为苏子被下堂这么大的事,我会不知道么?”苏眉转过身看看那一脸清纯的丫鬟,“我们苏家什么时候迟到过?不过是出发前收到妹妹的信,这才故意在路上耽搁了几天。”
  “二小姐的信?可我被关了起来,她怎么放心送出去?”
  “所以我才说,她可能已经有人了,否则,这么机密的事,她怎么会贸然送出来。她早已做好了鱼死网破的准备。”
  “信上说的是?”
  苏眉轻皱眉头,“信上说的是,她预计自己会被下堂,希望我不要去看她给苏家丢脸。还有——如果我到苏家的时候她没有跑走,那就让我把她接回家。”
  
作者有话要说:究竟原本的苏家小姐有没有外遇呢?那外遇又是谁呢?
刚刚穿越过来一头雾水的苏子,会如此就和苏眉回娘家去了么?
林家当家人和二姨太余韶可之间有什么前尘往事?
闷骚教授能否解开心结,正视自己老婆的双重人格?
一切尽在下文中~~~啦啦啦啦啦
                  谜团
  这一晚林少伟和苏子都没有睡好。
  背对着背,林少伟平均十分钟就会翻一次身冲着苏子低沉的问一句,“你心里有谁?”
  苏子每隔十分钟就会被吵醒一次睡眼惺忪摸摸老公头上那几根毛如同哄小孩一般,“有你有你。”
  
  一觉起来,两个人都顶着黑眼圈,一早上推开门,竟然看着个端正的姑娘跪在门口,正是昨日抓了他一脸的春喜。
  看来跪了有些时候了,这冬日的清晨还有些微凉,小姑娘露在外面的一小节胳膊已经发紫,那嘴唇也上下打颤。
  林少伟下意识想扶起她,却想起那十指尖尖,全身一抖,还是苏子在他迟疑的刹那扶住了有些摇摆的春喜,打扫干净她膝盖的土,“春喜,你在这跪着干嘛?”
  “春喜昨天伤了少爷,来请罪。”
  春喜一抬眼,也是个大大的黑眼圈。
  估计前半夜苏眉没少折腾她,后半夜她没少折腾自己,这天不亮就来自虐。
  “算了,起吧。”
  林少伟觉得自己说的绝对是正常人的正常口吻,可那春喜听了却是来自骨头的发颤,两只腿一软噗通又跪在地上,“少爷,看在苏家人的面子上,请您不要把我赶出去——”
  林少伟头上青筋暴跳,我对你春天般温暖,你露出十指尖尖,我对你如夏日般炙热,你给我满地乱爬?
  难不成我能吃了你?
  
  林少伟眼睛落在春喜那冻紫的手臂上无法掩盖的绳子捆绑留下的痕迹,心里一软,递了个眼色给苏子,苏子心领神会的牵起春喜的手,“起来吧,难道你连少爷的话都不听了?”
  春喜半信半疑的站了起来,看了看林少伟那张没有表情的脸,这张脸没有任何的杀气——
  而她记忆中的少爷的脸,总是凶巴巴的,布满杀气,尤其是有主子在场的时候。
  难道她被囚禁起来的这二十多天里,发生了什么事么?
  
  主子打算逃跑,这个她是知道的。
  逃跑计划被告密,这个她也是知道的。
  老太太和主子定下了什么协议,这个她也是知道的。
  听闻说主子被下堂,这个她也是知道的。
  她不知道的是,原本已经水火难容的林少爷和主子,怎么这会变得水□融了?是谁都看得出来,少爷看主子的眼神很温暖,那是一种藏在心底的牵挂,而主子对少爷那不经意的笑容,恰似冰山缝隙的温柔。
  这温柔当年主子刚过门的时候曾经有过,却被后来无情的日子给消磨光了。
  
  苏子牵着春喜的手走进屋子,合上门的时候,轻轻对林少伟说,“你不是想知道答案么?那就自己去找答案吧,看看我们谁先找到。”
  
  *****************************************
  
  林少伟想再去找那个吴关的,可那吴关毕竟不是林家的人,看过热闹各回各家了。
  今天是苏眉离开的日子,林家上上下下都忙得底朝天,有几个闲人倒是可与之八卦,分别就是老太太、二姨太、三姨太和林子茂。
  数来数去,哪个也不是合适的主儿。
  林少伟正在头疼的时候,段瑞突然凑上来了,先是按规矩行了一堆礼,然后冒出一句,“少爷,今个儿去店里打点一下不?”
  林少伟一愣,是啊,他穿过来几天净忙着这些女人的事儿了,都忘记了自己也好歹是为安城首富林家的当家了,可有几百个连锁经营的小生意呢,从布匹到成衣样样称霸。
  可…
  他一届教授,怎么懂得做生意?这要是苏子来应酬还靠谱一些,应该由她在外搞买卖,自己在家研究考察这两性关系。
  可惜,这美好的模式它就是不可能实现的。
  
  哎,先躲出去,清净。
  林少伟摆摆手,“备轿。”
  “备轿?少爷今个儿要去远地看点儿?”
  “看点儿?”
  “就是看看远点的铺子。”
  “不用,附近几家走走看看就成。”
  段瑞一弓腰,一抬手,“那少爷就请吧——”
  
  走路去?
  行,环保。
  
  到了铺子…们…林少伟才知道,这和环保没什么关系。主要是抬眼一望通透的一条街,可以见到一排“林”字旗。
  而且就离林家大院十分钟脚程。
  “咳咳,”林少伟感觉身在影视拍摄中心,街上的行人,房屋的构造,出售的物品,一切都是那么虚幻而新奇。
  而且当这条街的一半都是林家的产业时,你不能不感叹穿越也是一个靠人品的技术活儿。
  
  “今个儿主店是子业少爷看着,您要不要过去?”
  
  林子业,庶族里的长子。虽然庶族接管的产业不多,可是嫡族的一些门脸铺子也是由庶族打理的,类似于今时今日董事长和总经理的关系。
  只是,这总经理,貌似别有用心。
  这些日子,林少伟探听到的消息不多,可是十条有八条都是和林子业相关的。
  譬如说他是那个兔爷林子茂的大哥。
  譬如说三姨太语嫣就是通过他的关系进了林家的。
  譬如说他是林家嫡族黑名单上的头一号。
  
  本着雪中不送炭、火上猛浇油的大原则,以覆灭嫡族为己任,有手腕、有技巧、有耐心、有资本。
  不过也得承认,人家确实把主店这个最重要的门脸给打点的相当风光气派。
  林少伟迈进主店的第一步,心里就在暗想,这要是放在现在,没有那些嫡族庶族的条条框框,这男人一定是个白手起家的进步企业家。
  
  林子业远远就看见林少伟冲铺子来了,皮笑肉不笑哼了一句,“段管家真是多事,总是赶着我来的时候给我添堵。”
  等林少伟人进来了,林子业才一副忙得团团转没工夫打理他的样子,呼三喝四专门说给他听一样。
  “段管家,嫡族的门脸,难道我们自己管不了么?”林少伟不动声色的问,段瑞小声的回复,“实在是林家家业太大,店铺太多,早先就传下规矩,产业都在嫡族手里,但是打理的是各个庶族。”
  
  这等搞法,怪不得庶族要起义,天天给别人作嫁衣裳,自己只分的一小杯羹。
  这林家祖宗团结进取的初衷是好的,只是他老人家实在高估了所谓血脉这层维系。
  存在利益冲突的亲戚关系,有时候比男女关系更脆弱。
  
  “业弟,”林少伟这教授也不是白做的,基本的资料搜集还是做得很踏实的,一口叫出来绝对地道,倒是林子业这一句回的让他直抽搐。
  伟哥。
  
  “不要这么叫了。”林少伟只是单纯的对这个有歧义的称呼抱有怀疑态度,没想到林子业却是多想一层,“怎么,当家人对我打理的店子有什么不满么?还是您和苏家的问题,影响到我们林家的家业了?”
  
  真是个人精儿。
  
  “业弟,我只说这称呼我听着别扭而已,你别多想,你若不介意,可以直接叫少伟。”
  “这怎么敢当,您是大当家。”林子业说的一肚子酸气。
  “今时不同往日,你我不用分的那样清楚,都是林家人。”
  林少伟早就看透林子业等着看苏家和他闹翻,正是借机会套出点情报的好时候,于是顺着他的话往下说了一步——
  性学教授,研究的归根到底是人。
  性不过是人最隐秘的一部分,如若连这个都能研究的明白,小小的人心又何足挂齿?
  
  “没想到少伟你这一鞭子,真的是惊天动地啊——呵呵——”林子业突然拍了拍林少伟的肩,这按之前,林少伟肯定会扒了他一层皮。
  可是今时今日的林少伟,只是毫无表情的看了他一眼,反问道,“苏家对于我们林家而言,真的就那么重要么?”
  “少伟,在过去,他们是——”林子业指指老天,“而我们是——”林子业又用脚踩了踩地,“现在呢——”林子业两个手掌放平,中间差开一定空隙,“苏家在上,我们林家在下——不过,少伟如若与我同心,我们大可以如此——”
  说着,那两个手掌掉了个个儿,林子业盯着林少伟看,那眼神让他发毛。
  
  亲娘,不过是想调查一下老婆究竟出轨否,怎么牵扯出这么个商业大争斗?
  
  “苏家在京城,我们在为安,井水不犯河水,何来的上下之说?”
  “少伟,你当初灭掉姚家的时候,可不是这一派谦谦君子的样子啊——你说过,欠你的人,你要一个个叫他们还债。”
  “姚家。”
  “姚家。”林子业重复了一遍,咧嘴一笑,“余韶可的夫家。”
  
  我晕,奶奶个熊,我那个青梅竹马的小黄花原来是个二手货。
  人生,狂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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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喜,你这个月受苦了,是我连累了你。”苏子刚一坐下,就牵起春喜的手如此明白的说,让这个丫头一阵受宠若惊。
  “主子,是春喜没用,若不是春喜没有将主子第一封信送出去,老太太也不会知道,主子也不会被他们欺负。”
  “我的第一封信。”苏子利落的把主要词汇摘了出来,看着春喜默不作声,故作神秘。“春喜,我要你把我第一封信的内容一字不差的给我重复一遍。”
  “主子——”春喜噗通一下从床上跪倒在地上,瑟瑟发抖,“春喜没有偷看,春喜是被老太太抓住以后,他们一句句念给我听的——”
  “我明白,我只想你重复给我听。”
  “…主子说,在林家食之无味,夜不能眠,与其如此,不如一走了之,乐得清静。”
  “没了?”
  “…主子还说,还说,此生若能与心爱之人常伴左右,就算一走天涯,也此生无憾。”
  “你都对他们说什么了?”
  “老太太逼问奴才究竟谁要和您一起走,奴才说,奴才说是子茂少爷——”
  那个兔爷。
  
  “你真敢说。”苏子一副不悲不喜的样子,春喜也不知是说错还是说对了。
  “奴才只是照着主子吩咐的说,主子不是交待过奴才,如若有人怀疑,就都推到子茂少爷身上,主子说他会乐不得承认下来的,也省得心思。”
  
  ……
  看来,之前那位苏打小姐的确是出轨了,只是对象并不是林子茂这个替死鬼,而是另有其人。第一封信被拦截下来之后,春喜这苦命丫头被囚禁逼供,供出了林子茂。
  这之后,老太太应该是和那位清高脸薄的大小姐定了什么约定。甲方同意对她和林子茂的私情不理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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