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瞎子捧着马心莹含羞带怯伸出的右手捏了好一会儿,嘴里不住的啧啧称奇,面色变得相当古怪,放下手,问道:“姑娘是想听好话呢,还是想听真话?”
马心莹道:“当然是真话,机老丈但请直言相告。”
老瞎子叹道:“要说姑娘的命相,那是好得没话说,生在富贵之家,无病无灾,寿登百龄,福慧双全哪……”
好话谁不爱听,马心莹抿嘴盈盈一笑。
“只是,姑娘近日里有一桩劫数……”老瞎子忽然话语一转。
马心莹江湖也不是初出江湖的雏了,虽然阅历谈不上丰富,但是江湖把式还是懂的,江湖术士通常先说几句好听的,勾起客人的兴趣,再说客人将要大难临头,好讹诈对方钱财。但眼下这算命老道委实透着古怪,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让他算上一算也没妨碍。遂取出一小块银两,放在他手里,笑道:“请老丈明言。”
“老朽有个与众不同的规矩,乃是等老朽的话应验了以后再收酬金,若不应验,老朽焉能昧着良心取人钱财?”老瞎子道,把银子还了回去,“还请姑娘先行收回,日后应验了再付不迟。”
马心莹大奇,世上竟有这般有把握的算命人,便也不推辞,收回银子。
“近日这一桩劫数关系到姑娘一生的转折,姑娘可要听好……呃,此事实难启齿,请姑娘附耳过来。”老瞎子满面神神道道的模样。
马心莹听他说的郑重,当下凑过头去,屏气凝神,侧耳倾听。
“姑娘近日之内会被人强。暴……”老瞎子石破天惊道。
“啊!!”马心莹的表情僵在了脸上,一时反应不过来。
老瞎子继续道:“但你最终会彻底爱上强暴你的人……”
马心莹终于回过神来,满脸通红,羞忿欲绝,直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玉腕扬处,手中便挥向老瞎子脑门。
老瞎子不知闪避,浑不知死神将至。
玉手将要击中之时,马心莹神志一清,心说正道中人岂能滥杀无辜,何必跟这江湖骗子一般见识。
马心莹忿忿收回手,转身就走。
她说什么也不信老瞎子的话,经这一搀和,心烦意乱,无意再逛,转身而去。
老瞎子伫立在原地,良久不动,喟然叹道:“世人都口口声声说要听真话,可直至今日,还没遇见一个是真心想听真话之人……”
下午楚江南与靳冰云和冷凤在苏州城玩了半天,靳冰云显然很开心,对于楚江南几次牵她手的事,也没有太在意,只是俏眼白了他几次,就任他握住了自己的小手。
晚上两人回到落脚的客栈,因为秀色早说过吃晚饭的时候不用叫她的,所以楚江南和靳冰云一起吃了东西,各自回房间。
因为昨晚闹出田剥光的事情,所以楚江南干脆把后院一个独立的院子给整个包下来。
这座别院颇具规模,四周围都是高墙,秀色被楚江南安排在朝南的阁楼,那处既清幽,外面花园景物最美,又不虞受北风或西斜日晒之苦,自然应留给自己的女人享用。
楚江南心急那个火燎,若是秀色现在还没起床,那他就去陪她一起睡。
上了阁楼,朝屋里望去。
楚江南的视力很好,透过窗户,看到后面的摇椅上,一具妙曼的倩影。
带着邪笑,楚江南越走越近,那妙曼的倩影,妖娆的曲线完全展露在了他的眼中。
很美,很妩媚,盘着的青丝,显出妩媚的风情,明亮的额头,展现着绝代佳人的精致,楚江南脑海中浮现出秀色的花容月貌,长长的漂亮睫毛,很让人怜惜,娇俏的琼鼻,却显得有些调皮,柔薄的嘴唇,红润而又让人忍不住想要尝尝。白嫩的天鹅颈,让人惊叹,如雕刻般完美的锁骨,彰显着忍不住去的沟壑。一袭纱裙,将她的酥。胸,凸显的不大不小,小腹平坦。恰大好处的美腿,微微的曲起,精致的莲足,调皮的伸张着。
楚江南尽管只是看着一抹朦胧倩影,可是却越看越是喜爱。
正在这时,屋里的烛火“哧”地一声,熄灭了。
楚江南没有多想,推门进屋,绕过屏风,虽然房内没有点起灯火,可是怎能瞒过他的夜眼,只见绣榻帐慢低垂至地,隐见有人拥被而眠,乌亮的秀发散在忱上。
看见自己来了,却突然装睡?想挖漆麻黑,摸摸抓抓的游戏?
楚江南心大动,大喜之下,正要大步而去,心中忽然泛起极不妥当的感觉,心中大讶,忙思其一切看来都和平宁静,没有半点异常之处,传来秀色均匀轻柔的呼吸声,当然他知道她是装的。
收摄心神,楚江南无声无息缓步来到帐前。
帐内女子面墙而卧,纵使盖着被于,仍可看到腰与间那夸张的线条。
秀色明显不可能一躺下便睡着,她肯定是准备和自己玩闹?可是为何自己会觉得不妥当呢?
蓦地心中一震,终于明白了不妥当的地方,因为床前并没有绣花鞋一类应有的东同,即便秀色想要玩闹,可是也不会穿着脏鞋子便。
一时间楚江南明白了,秀色根本不在屋里,帐内的女子则是藏在这里等秀色回来,觉察到自己的来临,于是连鞋钻入了被窝里,扮作秀色来布下对付他的香艳陷阱。
只从对方能察知自己的来临,便可知对方是一流高手,其实根本不用猜,楚江南就已经知道了对方的身份,除了盈散花外,不会有第二个女人。
这些念头电光石火般划过楚江南的脑际,他已想好应付之法,不由嘻嘻笑道:“秀色,我的乖乖宝贝,你的亲亲夫君来与你幽会了。唉!真对不起,今天陪冰云逛了整天,现在才来找你,乖乖宝贝千万不要生气。”
一边说,一边脱下上衣,摆出一副迫不及待的急色样子,同时亦教对方知他没有武器。
在假扮秀色的自是盈散花,听到来的是楚江南,大喜过望,暗忖若能神不知鬼不觉一举将他暗算掉,那可是什么仇都报了。
盈散花早就想对楚江南下手了,只是他武功很高,她没有把握,其实对楚江南盈散花本来并无恶感,只是他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坏了秀色的身子,而且还弄得她们姐妹俩有了隔阂,而第二个盈散花忍着没有下手的原因是,怕给秀色知道,立即招致她们感情破裂,反目成仇,还有接踵而来的东溟派的报复罢了,假若现在能杀掉他,谁能猜到她身上来。
芳心窃喜时,楚江南伸手来拨帐幔。
盈散花“呻唔”一声,压着嗓子含糊不清道:“唔!放下窗幔子好吗?”
楚江南心中暗笑,知盈散花怕自己看出她不是秀色,嘻嘻一笑道:“秀色你真够道行,黑暗里干又是另一番滋味儿。哈……”
轻松地把四个小窗全掩上了布幔,立时房间陷入完全的黑暗里。
盈散花欺他看不到,小心翼翼转过身来,摸出插在间见血封喉的毒匕首,藏在掌心里,静待着这色鬼跨上绣榻来。
楚江南移到房心,却全无动静。
盈散花待了一会,忍不住道:“你干什么哩!还不快来。”
楚江南讶道:“小乖乖是否着了凉,为何声音又沙又哑?”
盈散花吃了一惊,应道:“唉!可能真的受了点风寒。”
楚江南喜道:“沙沙哑哑的,更够味道,叫几声给我听听,就像刚才那么的乖。”
盈散花气得差点立即把刀投向他,却是半点把握都没有,心中暗咒他的十八代祖宗,无奈下喉唔地作出声。
听着它的和喘叫,楚江南差点笑破了肚皮,嚷道:“好了!够了!被你叫得我欲。火焚身,现在你快,半片市都不准留在身上。”
盈散花差点给他玩死,不过床都叫了,总不能半途而废。
她猛牙银牙,在帐内脱起衣服来。
楚江南叫道:“逐件衣服抛出来给我,嘻!我最爱嗅乖乖的小亵衣。”
盈散花本想留下内。衣裤,闻言大叹晦气,不过想起可以把他杀死,吃亏点也难以计较,不一会所有衣服全丢到帐外去,赤条条躺在,差点恨得咬碎了美丽整齐的玉齿。
楚江南道:“乖乖宝贝,我来了。”
盈散花装作呼吸急速,哑声叫道:“快来吧!我忍不住了。”
楚江南来到帐前,忽停了下来,通:“乖乖宝贝,快叫声夫君来听听。”
盈散花被他作弄得快要气疯了,不过小不忍则吼大谋,嗲叫道:“夫君!啊!夫君!快上来吧!”
楚江南道:“我来了!”
他拉开了帐幔,一脚跨到榻上。
盈散花等的就是这一刻,纤手一挥,掌心小匕首电射往只隔了尺许的楚江南小腹处。
这个角度,即使想仰身遇过亦绝无可能,不愧精于刺杀的高手。
楚江南一声惨叫,整个人弹开,碎一声倒在地上,雨声后,便寂然无声。
盈散花欣喜如狂,一声娇笑,由跳了起来,一丝。不挂站在房心。
她打着了火褶于,只见楚江南俯在一角的桌底下,上身赤。裸,一动不动,一只手还抓着自己的衣服,刚好遮着小腹的部位,看不到有没有流出鲜血来。
第748章 占奴便宜,畸恋爱欲
盈散花对自己的演技和剑术都极有信心,她和秀色可谓朝夕相伴,若是有意乔装,那自然是惟妙惟肖,不虞楚江南看出破绽,而刚才他明显是在没有任何防备的情况下受了一剑,就算是当场毙命,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她一点没有怀疑,低骂道:“你这短命鬼,竟敢来占奴家的便宜,真的活得不耐烦了。”
盈散花俏生生站在屋里,一头乌黑的长发轻轻垂在她的脸上,娥眉青黛、朱唇皓齿,典型的温柔型女子,玉指素臂、细腰雪肤,双眼虚眯,好一副绝色画卷,就好似一个活脱脱从画里面走出来的天上仙子一般,不用贴近一嗅,只要站在盈散花身边,从她冰清玉洁的身体上自然发出一股芳香沁鼻发幽香,这是女人天生的一种体香,比之世上任何香味都迷人,都好闻。
盈散花自幼天赋异秉,又师从一位武林异人习练成了一身超绝媚功,隐隐然已成为无花王朝第一高手,当然真正的无花王朝如今已经整个雨打风吹去,成为历史中的一个词汇。
超凡入圣的精深内功使得盈散花拥有着无比高贵典雅的气质、魔鬼一般的诱。人身材和一股不骚而媚的诱。人气质,令她周围的人们无不对她深怀觊觎,包括她的合作伙伴在内。而盈散花如今明明正当妙龄,可是胸前那鼓涨高。耸的双。乳、又肥又翘的。部和成熟丰。满而性。感的体态,又使她不失成熟妇人才有的成熟艳媚风情。
因为自幼身上背负的担子太而沉太多,盈散花过的并不快乐,如今虽然她在各路豪强,武林高手,富商巨贾之间,长袖善舞,只要勾一勾手指头,那些男人就仿佛饿了三天见了骨头的狗一样,发疯似的扑过来,赶也赶不走,而她要做的只是看对方的利用价值而对其视而不见听而不闻,或者轻言浅语,巧笑倩兮,媚波流转,迷得他们昏头转向,但是她内心过得其实也不快乐。
好在有个十分聪明伶俐的小女孩时刻陪伴在盈散花身边,即便两人年纪相仿,但是在她眼中,秀色只是一个小女孩,是自己最为疼爱的妹妹。
秀色始终与盈散花作伴说话,加上她身怀高明武功,把大部分时间都花在向秀色传授武功上面,才令盈散花毫无空虚之感,但俗话说得好,“饱暖思yin欲”,对武功修炼到如今这种地步,已经不是闭门苦修可以提高修为的,需要走出去,见世面,旅红尘,磨心志,锻精神,才能有所突破和精进,而对于常年来锦衣玉食(虽然无花王朝落魄了,盈散花修练武功很辛苦,但是在生活品质上却没有一点欠缺)的盈散花来说更是如此,因为修炼无花王朝特有媚功的关系,她体内蕴藏着太多过剩的旺盛精力和超强的女性生理机能,但是因为身上背负的沉重担子,高傲的她注定又无法享受正常的男女爱恋,因此无法通过正常的鱼水之欢来qy,令潜藏于她体内那股旺盛无比的xy之火长期得不到满足。
秀色本是照顾盈散花长大的嬷嬷的孙女,两人的关系既是主仆,又是姐妹,盈散花还是秀色的弟子,由于她眉目清秀、生就一付纤弱而瘦小的身材、自幼聪明而伶俐,活脱脱一个美人胚子,所以很得盈散花的怜爱,而且因为心智很早就成熟的关系,她看待比自己更需要保护和疼惜的秀色时更是有一种母性的心理影响着盈散花,简直把她当作了掌上明珠。
rt上的空虚,无边的,加上盈散花没有男人,仅有授业恩师,云游四海,神龙见首不见尾,而服侍她生活起居的嬷嬷也因病过世,无人陪在她身边,使得盈散花渐渐地将她所有的感情和精力都贯注到了秀色的身上,把她当成自己亲姐妹般看待。
异常强烈的母性本能,使盈散花心里对秀色渐渐地生出过分的母爱、姐妹之爱和师徒之爱和一种朦朦胧胧的畸恋ay,她日夜盼望着秀色快快长大,盈散花感觉到自己的内心深处对这个可爱的女子总是充满着一种羞于出口的强烈期待和渴望。
她到底是在期待着什么?又渴望着什么呢?关于这一点,连盈散花自己也不敢去想得太明白,这是近些年一直潜伏于她内心深处最大的,或者说只是一种发自潜意识的某种幻想,那种幻想可以极大地缓解她感受到的压抑和苦闷,她那近些年因修炼媚功而变得越来越强烈,却又无法向人倾诉的yw。
所以,只有在夜深人静,当盈散花躺在自己一片黑暗的绣房里那张温暖的大时,她才敢敞开胸怀,释放出被自己牢牢地锁在内心深处,随时都想要窜出来令她热血沸腾的yw之魔,仔细地琢磨着这个如梦似幻的太虚幻境中,所包涵的那种令她浑身酥软的滋味,发挥她那超凡的想象力来幻想和梦中人颠鸾倒凤、鱼水。交。欢的诱。人场景。
每当这种时候,盈散花脑海中这幅尽情地刺激着她那旺盛qy的太虚幻境都会令她脸红心跳,并一发不可收拾地点燃盈散花体内那股蓬勃的ay烈火,一系列强烈的女性生理反应也会在盈散花身上那最为敏感的三个部位上,最为充分地表现出来……rf发胀,rt渐渐by且pz成拇指头一般大,下ybsy难挠并分泌出dagudagu的浓浓ay。
盈散花若就此打住也就罢了,可是每每一旦开始,她就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意念,只有放纵自己奔放的qy,任由旖念继续深入遐想下去,往往会令她控制不住自己旺盛的xy,驱使她最后只有用手yin的方式设法刺激自己的rt感觉到kg,这样偶尔也能得到高朝,得到生理上的小小满足。
不过从根本上来说,即便盈散花愿意不顾羞耻地这样做下去,她也始终有种隔靴搔痒之感,无法让自己的情和欲得到最充分的释放。
这样的情形基本上是每月一次,而且都是发生在盈散花月经来潮后的排卵期间,这本这只是像那种嫁作他人妇,而且年龄到了如狼似虎的中年女人身上才有的,每个月里xy最为高涨的时刻,但是盈散花因为修炼无花王朝媚功的关系,不得不强忍着,不能找男人jh。
也许就是基于盈散花这种而刺激的私欲念头,这妖娆女子已将秀色视为自己唯一的禁裔,她居然偏执地认定,她就是自己今生今世灵魂和rt,深情和xy能得以极度满足和的唯一渠道。
盈散花还坚定不移地认为,俏丽的秀色这一生中都已经老天注定,只能属于她这么一个世上无花王朝最后一任继承者所拥有,因为她已是秀色在这世界上唯一的亲人,盈散花对秀色爱恋之深无人可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