谅之弟‘构江铁矛’陈友仁爱将。当年康郎山水道一战,朱元璋纳虚若无之计,利用风势焚烧陈友谅的巨舟阵,豪勇盖世的陈友仁为虚若无所杀,刁项知势不可为,避回南粤。
如今魅影剑派就位于南方一处隐秘小岛,根基已稳,威震南粤。
两匹关外名马一前一后在大道上小驰着,马身上汗不多,但看起来风尘仆仆的样子,一看就知道走的路不算近了。要赶的路也不会近,因为马在小驰着,这是为了要节省马的体力,以便赶长途。若要急跑,马跑不了几十里地就得累趴下。传说中的千里马或许可能一口气跑出去百八十里,不过,那只不过是传说而已。
马背上的两个人是一男一女,走在前面的,马上是一位身着绸衣黄裳、面戴一袭白纱的女子。从她曲线玲珑的应是个年轻女子,不过从她头上梳着的盘龙髻看,她应是个年轻少妇。鞍后的行李卷里卷了一把狭长的剑,一看就知她是位武林英雌。
后面马背上的是位二十出头的年轻小伙子,身材修长,猿臂虎背,全身呈现柔和矫捷的线条,并不显得雄壮。一双大眼眼神阴毒冰冷,脸上神色激动,配合他本并不出色的五官脸型,倒也显得风流倜傥和生人勿近。他穿的是普通青布对襟骑装,腰间的布腰带上佩了把价值不菲的明剑,剑把云头悬着剑穗,一看就知是上等货色,鞍后也有一个行李卷。
现在天色尚早,南方炎热,太阳高高的挂在天上。在这个时候赶路的人并不多,因为天气太过炎热,在可见范围内大道上就只有这两个人在赶路。
两人走了好一会儿,在路边出现了稀稀疏疏几棵树组成的一个小树林,难得树林边还有一条小河。
前面那位年轻少妇顾盼了一下四周,转头对后面的男骑士说:“情儿,我们在此地休息一下再走吧。”
年轻男子答了一声:“是。”
他勒马慢行至树林边跳下马来,一边拿过另一匹马的绳拴在树上。
在此顺便交待一下此二人的来历:女子口中的情儿不是别人正是魅影剑派少主刁辟情,而年轻少妇则是魅影剑派的派主魅剑刁项的妻子,也是刁辟情的娘亲万红菊。
万红菊乃是剑魔石中天的妹妹,不但人美,武功更是比刁项还要厉害三分。有她陪着,解决那个仿佛石头里面蹦出来,落了魅影剑派老大面子的楚无名,刁项也很放心。
万红菊从腰边的荷包里掏出一条香巾,走向河边前去洗脸。
刁辟情坐在树荫底下看着她风姿动人的背影,清澈明亮的眼睛中闪过一丝迷茫,心中又问了一次已经问了千百次的问题:“为什么她要是我的娘亲呢?为什么?”他摇了摇头,轻叹了一口气。
万红菊摘下面纱,洗完脸,转头招呼刁辟情道:“情儿,你也来洗把脸吧!”
“不了!”刁辟情抬头向万红菊看去,她还是那么美,但见娘亲赛雪欺霜的玉容充满冷艳美丽不可方物,弯弯的秀眉下一对美目升起阵阵朦胧如水如雾的霞彩,珠唇红润亮泽,瑶鼻娇喘细细,颈下盈盈俏丽的纤美身段宛若天成,恰到好处,丝毫都不可增减。白似霜雪的欣长玉颈尤似精雕细琢,划成一道优美的弧线,与她的冰肌玉骨浑然一体,身穿一件雪白衣裙罗衫犹如九天玄女下凡,一时间他竟看得有些痴了,片刻后回过神来微微一笑,“娘亲,今天晚上我们可以到县城落脚,明天就可以过镇南关了,后天就可以到万杀门了。”
万红菊也走到了树荫底下,点头道:“你啊一听屠长老出了事,这一路急着赶路,连乘船都不愿,可把年轻给累坏了。”
“娘亲,对不起。”刁辟情活动活动肩膀,低着头,不敢看她那美得令人屏息的脸庞,“我也腰酸背痛的,在外面的日子可真不好受。”
“那你还一年到头向外跑?一年在派中的日子不到三个月。”万红菊微笑着道:“就算回来,也是闭关练武,虽然练武很重要,但是你也要注意自己的身体啊!”
“在外面自由些。”刁辟情心中一抽搐,强自笑着说道:“再说,庄派里的那些外地生意有时也要我去照应一下。”
万红菊柳眉微蹙,嗔道:“那为什么其他人不去?”
刁辟情抿着唇不说话,偷望了一眼万红菊山林般清秀的俏脸,心中暗暗的说道:“出去,我这一切还不都是为了避开你。”
原来,自从忆事起,刁辟情就喜欢上了自己的娘亲,时时想着她、念着她,不可自拔。可万红菊却偏偏是他的娘亲,无可奈何之下,刁辟情只好自残般的方式修炼武功,这也是他年轻轻轻就剑法出众的原因之一,而且刁辟情还找各种理由外出闯荡,好藉由时间和空间来忘记她。没想到,不但没有忘记,她在自己心中的影子反而越来越深刻,越来越清晰。最后一提的是,刁辟情之所以看上梦千柔,并强行霸占了她,乃是因为梦千柔和万红菊有六分神似。当然这个原因刁辟情不可能告诉任何人。否则他刁辟情堂堂魅影剑派的少主,自幼经历残酷培训,不止是武技方面的,也有谋略方面的,怎么可能做出强占属下妻女这种自毁长城的脑残事情来。
两人休息了一阵,再次骑马上路。这一路又走了差不多一个时辰。前面山脚下出现了一个小村庄,在村口又一个小茶亭。两人相视一眼,相互点了一下头,想前去歇个脚。歇息片刻,纵马狂奔,终于在日落前入了镇南关,在城里一家客栈住下。
夜晚,繁星满天,璀璨夺目。四周凉风习习,田野间蛙声一片。
远远望去,有座小楼上的一个窗口往外泄着橘黄色的灯光。透过白纱,可以隐约看见一对男女赤裸着,纠缠在床上。不一会,男的撑起结实有力的胳膊,在女的耳边说着什么,引来她吃吃的娇笑。男的一个翻身把女的压在身下,一张方正古拙脸凑近了,像猪啃白薯一般在女人的脸上抵着亲着,女人闪躲着,脑袋直摆,嘴里呼痒。
男人一边热情的吻她,一边用手偷偷寻着她的耳垂,不轻不重地揉起来,女人“嗯”的一声,像蛇被捏住七窍,全身发软。男人呵呵低笑,沉沉的嗓音透着一股得意劲。他厚厚的嘴唇缓缓地挪到下巴,又来到耳根,猛地将女人红润小巧的耳垂包住,像老鳖夺食一样准确。他不紧不慢的吸着,时不时用舌头拨弄嘴里的软肉。
“呀……”女人仰起头,叫了一声,露出一段白。皙的脖子,俊俏的脸上双目微闭,鼻翼翕动,红唇半张着,享受着他的爱。抚,从喉间挤出断断续续,魅惑人心的轻哼。
“啊!”她突然浑身一紧,一抬身体,立刻叼住了男人的嘴,像盘着的蛇叼住猎物。
两个人由唇的接触逐渐变为舌的缠绵,直吻天昏地暗,不知身在何处。
“派主,我,我,给我……”女人好容易离开男人的大嘴,娇喘吁吁,身体也有些放浪形骸地扭了起来,波浪一般起起伏伏,灯光下的胴。体忽明忽暗,一段魅惑的舞。
“给你,给你什么?”男人显得游刃有余,嘴里调笑着。
“给我,快给我……我要你的宝贝……”女人不堪挑逗,蹦出这句话,自己也觉得羞人,拖过一旁的胸衣把自己火热的脸蛋遮住了。
第658章 恋娘情结
云散雨收,两人大汗淋漓,股叠股的瘫在床上,良久。
“派主,你真厉害,人家都给你弄坏了。”女人声音娇滴滴的,好似抱怨,却带着满足与夸奖。
“阿秀,那是因为你太美了。”刁项这时脸上放着光。他侧躺在床,搂着阿秀。
“哼,你们男人尽说好话,没几句真心的。说我美,那我问你,你家那位可是以前武林公认的大美人,私下里有的人在背后叫她什么什么傲雪霜菊呢!”阿秀的半坐起来,娇嗔道。她大约二九年华,姿容艳丽,丰。满白。皙,尤其是一对胸器,真乃凶器也!
“她,哼哼,那个人在床上就跟死人似的,冷冰冰,有时还苦着个脸,好像不是在和丈夫做爱,是被陌生人强暴!”刁项说着也坐了起来,拥着阿秀,轻抚她光滑的背,还湿着呢,“阿秀你就不同了,一逗你就出水,还又叫又抓,又搂又抱,婬荡得很,我很喜欢!”
“讨厌!人家一个黄花大闺走女,两三次就给你说成荡妇了。唉!对了派主,人家表叔能不能当管事啊!都这么长时间了。”阿秀又撒娇又抱怨,尽欢后的娇颜红晕透染,狐媚的双眼水汪汪的,她看着刁项,伸手擦了擦她额上细碎的汗珠。
“放心吧!那母老虎已经走了,这件事我明天就给你办了。”
听到刁项的回答,女人高兴地嚷起来,使劲亲他的脸。
其实,他也知道,就是现在的万红菊也比魅影剑派侍女中最美的阿秀要来得美。万红菊确实是武林中有名的大美人。嫁给他前她就是了。如今儿子刁辟情都二十了,他老婆的面容和体型几乎没变。很多人都说万红菊天生丽质,保养有方。刁项更是成为男人们最羡慕的人,可他心中却没有面上那么得意。刁项觉得万红菊在床上简直是冰做的,逗了半天,没什么反应。每次进去时都很困难,这让他有种愤懑感和深深的挫折感。开头他自己还能达到巅峰,后来刁项常常勉强动几下,就软下来,一头冷一头热,自己也觉得没趣,再后来,自己心里就开始淡了,硬都硬不起来了。他不清楚有多久没过性生活了,十个月?甚至一年?
今天万红菊陪着刁辟情去万杀门了,刁项迫不及待将垂涎已久的侍女阿秀扑倒在了床上,大振男人雄风。
银月如戈,刁辟情躺在客栈尚算得舒服的床榻上,呆呆地看着天花板上的木质纹路。
实际上,刁辟情刚做了一场春。梦,现在他浑身热热的直冒汗,身体里依稀残留着些快。感,让刁辟情觉得轻松,可腿间粘糊糊的,又有些不适。
怎么搞的?刁辟情晕乎乎的想,上次是因为穿了裤子,这次都裸睡了,怎么还……
真是见鬼了,刁辟情懒散地爬起,他走到放洗漱用具的木架前,抽了张毛巾,仔细地擦拭自己的阴。部。
离开了魅影剑派,就他和娘亲两人,刁辟情和万红菊一起下榻在镇南关里。现下房间里就他一人,刁辟情就那么光着身子悠悠地走向浴桶。他的皮肤有些黑,结实的屁股蛋子却是白的,年轻而刚健的男性身躯舒展着,一块块肌肉活泼的动着。位于大腿前面,由四块肌肉组成的股四头肌异常发达,他爱练武,不得不爱,自幼所受的教育和他背负魅影剑派这块沉重的担子,都逼得他爱上了练武。
冰凉的水激得他一抖,两条浓浓的剑眉扬起,刁辟情顿时精神了起来,他轻叹了一口气,抓了皂角,浑身上下快速地洗了起来。手上不停,脑袋里又自动把刚才刺激香艳的梦再仔细回忆了一遍,血液涌至腿间。
“喂!”刁辟情发现小弟开始蠢蠢欲动,他低头看着不安分的家伙,有些懊恼,但似乎又无可奈何,骂道:“还有完没完啊!”
黑亮的眼少了一丝阴柔冰凉,多了一丝温暖春意,刁辟情有些心虚地想,自己该不会又梦见娘亲了吧?其实答案就在他心里,梦中神女左乳上的小红痣,鲜艳地如同烙在脑子里一样清晰,而娘亲万红菊左乳上恰巧也有这么一颗可爱的朱砂。停停停!刁辟情急忙低诵起魅影剑法的口诀总纲:“灵剑匣中藏,聚因含道情,剑心不可息,神缘无为擎……”
刁辟情口里背着,无奈那颗红痣犹如黑夜里的红灯,拂晓的晨星,令他无法忽略。
“娘亲,娘亲……”他有些喘不过气来,在想与不想间挣扎着……
好不容易洗完澡,刁辟情穿条短裤,来到窗边,望着青山,低声吟道:“硕人其颀,衣锦褧衣。齐侯之子,卫侯之妻,东宫之妹,邢侯之姨,谭公维私;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硕人敖敖,说于农郊。四牡有骄,朱幩镳镳。翟茀以朝。大夫夙退,无使君劳;河水洋洋,北流活活。施罛濊濊,鳣鲔发发。葭菼揭揭,庶姜孽孽,庶士有朅。”
吟着吟着,想起在人前端庄,可是在自己身下却风骚浪荡,叫床声音无比悠扬动听的梦千柔来。
梦千柔和万红菊六七分神似,有着挂面般直的黑长发,当然因为是出嫁妇人,自然都束发盘了发髻。刁辟情幼时就不让万红菊在他洗澡时随意进出了。同时,他又对娘亲偶尔露出的身体感兴趣,有时他会偷瞧万红菊不经意间露出的白白的乳房,或是圆圆的臀部。他本能地觉得羞耻和不该,但又下意识的服从于自己永不满足的好奇心和冲动。
刁辟情永远也忘不了那个中午,那年他十二岁,那一天,他去刁项的房间见他,可是进屋后却发现没有人,偶然间刁辟情看见了万红菊的亵衣。那是个水蓝色的小玩意,刁辟情不由自主地触碰了它,多么光滑,上面的绣花也很漂亮。他抚摸着,端详着,着了魔似地嗅了一口它发出的神秘的香气,想像娘亲戴着它的样子。突然地,刁辟情发觉自己腿间好像被人用手指弹了一下,微微地痛起来,接着那里就被一股热流充斥,下体又热又涨,让他惊慌。刁辟情定了定神,脱下裤子……
晚上和父母同桌吃饭的时候,刁辟情心里一直充满不安与怀疑。这种情况只持续了一周,直到刁辟情武艺中发现派中下人挤在厕所里,高谈阔论着女人的身体,某些人大言不惭地吹嘘自己异于常人的长度和硬直时间。刁辟情快乐极了,想放声大叫,又想引颈高歌。
后来,万红菊的行为就颇让他烦恼了,久未见面时,她把刁辟情紧紧地搂在胸前,醉人的香气和柔软的触感让他害羞又兴奋。生病时心疼的吻他的脸,她馨香的气息和温热的唇瓣让他如坠梦中。他有心提醒,又舍不得那感觉,想要拒绝却因为娘亲在被拒绝后的伤心眼神而妥协。刁辟情隐隐约约地认为娘亲身上有种东西会使他腿间的野马胡蹦乱跳。万一被娘亲发现那羞耻的反应,该怎么办?可他越躲,万红菊心里越是奇怪,就越是对他又搂又抱,又亲又摸,深怕自己的儿子疏远了她。于是,在一个闷热的夏夜里,刁辟情梦见端庄秀丽,亲切温柔的娘亲一丝。不挂的和他抱在一起,在冰凉的竹床上尽情翻滚……他梦。遗了。
醒来的刁辟情心里有着深深的罪恶感,但同时隐隐地又有一丝兴奋。娘亲在他心中犹如女神,是属于父亲的,可他在梦里和她……他仿佛偷偷从权威的父亲手中夺走本属于父亲的事物,藏在心里,父亲永远不知晓,永远夺不回去。这想法让刁辟情感受到了颠覆父权的刺激快感。后来他自己翻找古书,查阅资料,才明白恋母也是正常的,普遍的,而在华夏国,由于从古代直至近代姑表姻亲现象一直非常普遍,而这种实际上带有“乱。伦”性质的姻亲关系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不仅被视为“合法”而且也“合乎道德”。所以,从某种程度上说乱。伦文化其实在中国是有非常广阔的土壤的。
在中国古代,性虽然从未被上升到“崇拜”的高度,但却一直是具有某种“特权”性征的。比如帝王们的三宫六院,实际上就是一个专门为帝王提供免费性服务的超级“妓院”。之所以说是超级,一是因为民间绝不可能有那么大规模的妓。院——一干“佳丽”动辄就成百上千;二是民间也绝不可能有专门为一个人提供服务而且是免费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