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个女人嫁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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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个女人嫁了吧- 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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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伸不说,白霄也清楚,上一个婚礼,因为秦琪是冯伸的好友,冯伸做这个挡酒的伴娘是心甘情愿,而这个婚礼,甜主任与她只是上下级的关系,完全没有与秦琪的那份友情深厚,之所以还能充当这个吃力不讨好的角色,自是看在白霄,而她之所以解释,也并不是想向白霄讨份人情,只是表明着她并非是好给上司拍马屁的人。
  “这变得也太快了,老柳收受贿赂……真想不到。”秦琪咂吧着嘴,却越嚼越觉得不是滋味。
  另外两个也窍窍私语,他们原本就是部里做内业和杂事的,换部合部也不觉得有什么不适,他们只是想不清楚明明是公司里的事,怎么会涉及到警察局、法院这种听起来就不舒服的地方。
  白霄一直没有说话,只是听着,分析着,温习着这种事的大概套路,便可以想出轻重结果和利弊大小了。在林枫说到“报案”时,白霄就已经彻底把林枫这个人看透了。
  ——这是个无情的、做事要做到斩尽杀绝的人。
  这种事,若是政府公家,难免会涉及司法,可私人的单位,做得这么绝的,还真没有几个,毕竟只是收受贿赂并不是贪污公款……
  听起来就像双生子的两个词,其实却是不一样的。特别是在这种私人单位里。
  柳骆收受贿赂,拿得是客户的钱,做的也是客户想要她做的事,例如做做假帐、少报些税款之类的,这其中只是拿“华谊”当个牌子,却并没有动过属于“华谊”的一分钱财的。说是折损“华谊”的名声,也是有点言重,这是行业里的潜规则,谁都知道的事。
  一般公司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实在看不过眼了,也只是开除而以,还没有见哪个公司真去报案的。
  林枫不怕家丑外扬,她在决定把柳骆开除的同时,又报了案,毫不给人留有一点余地,不只要你丢尽颜面,还要你身败名裂,甚至家破人亡。
  这其中,怕绝不会是林枫表面说的那些事,这里面的利益纠葛不在内幕里的,谁也不会清楚的。
  上一世里,白霄在这方面跌了跤,这一世里,自不会再犯,可身边有人犯的时候,还是难免生起一种兔死狐悲的滋味,思虑的也就比别人更多了。不过,白霄也只是想到为止,不再深想触及,那毕竟不是自己应该去知道的事,躲还躲不及呢。

      回门那日

  白霄在前一世见惯了悲欢离合,自己也是其中的经历者,眼见着全宿舍楼的人都围在一楼柳骆家的门口,白霄却绕道而上。
  实在是没闲心去安慰别人,有那时间还不如开解开解自家夫郎,免得那笨男人总会因为一点儿小事就钻了牛角尖,更没有兴灾乐祸的想法,人世间事事无常,今天你或许是笑别人的人,谁知道明天你会不会成为被别人笑的人啊。
  柳骆一事把公司搅得沸沸扬扬,两个大部的合并也在林枫宣布整合后,与下午搬到了一起。
  不管是原先的会计部办公室还是原先的评估部办公室,都不够两部合并后使用的,于是只得把五层的一间闲置的大会议厅收拾出来,原在三楼的会计部升上,而原在六层的评估部下降。
  按排办公桌时,冯伸嘻皮笑脸地凑了过来,把桌子紧紧地贴在了白霄的桌子旁,腆着一张大脸说:“小白,人家就喜欢和你坐一起。”
  “那就坐吧,我还能拦着你。”
  白霄真是不明白,虽然自己算不得好人,但也没有什么变态爱好,怎么就能吸引到冯伸这个特例独行、一身怪癖的家伙呢。
  “嘻嘻,幸好我早了一步,你看秦琪那家伙也凑过来了。”
  抬头一看,可不是,秦琪也搬着自己的桌子往这边来了。
  “我们这样会不会被怀疑拉帮结伙?”
  林枫现在正在火头上,她们的主心骨、保护伞甜主任又不在,还记得林枫宣布命令时曾说过,会计部有几个员工也因为柳骆的原因被开除了,白霄难免会联想到结党营私上。
  “屁,你看对面不也是我们这样坐着吗?”
  冯伸说得没错,过道对面的那一半从会计部过来的六位,也坐在了一起,看来是自己多心了,说是合部,看这模样,一时半会儿的两处来的人还真的很难和在一起。
  等一切都收拾好后,白霄扫了一眼办公内的隔局,忍不住被逗得笑了出来。
  原会计部的人在把右面墙的一侧,而原评估的人在把左面墙的一侧,中间自然形成了一条过道,冷眼一看竟似银河的效果,可他们这些人谁又是牛郎星谁又会是织女星呢?还有林枫这么大张旗鼓地整合的意图又是为了什么呢?
  有许多事,就是越想越深奥,也说得上是自寻烦恼,若是不想,也就是表面看到的那些,倒也落个轻松快乐。
  反正是与自己无关的事,点到为止即可了,强迫自己不再去想,今天早上收拾办公室时,收到了李枫从外地寄来的信。
  毕业后,李枫便被她母亲按排去了外地的一家分公司做例炼,那是一家做经贸的公司,说是分公司却也是规模不小的可以做进出口生意的远洋贸易公司了。
  经过这段时间的锻炼,李枫的性子比以前沉稳了不少,可是对白霄的态度却没有变,还是一如继往的关心,每隔一个星期必定会寄来一封信,谈一谈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白霄也是一样,李枫的每封信必会认真的回复,也会把自己这边发生的事告诉给李枫。两个人并没有因为分离而生疏,反却更加的亲密了。
  李枫这次来信说,等忙过这一段时间后,要回来一趟,至于因为什么要回来,却是没有说的。
  抛却了这些零乱碎事,有一件迫在眉睫的事是无法躲避的,白雾大婚后按风俗要三天回门,白霄按理也要带泽吾和白郁回去,不到万不得以,白霄都是不想自己的男人再踏进那个门的。
  自己的男人对那个家是有着心理阴影的,平时不提不去,倒也反应不出什么,每一次去过后,他都会忍不住地惊惶几天。
  虽然自己家和甜主任家,不,现在应该叫嫂子家了,离得很近,只有一墙之隔,而且也是回同一个家门,但两户人家在这个特殊的日子里,是绝不能一起回去的。
  做为娘家人,白霄需要比嫂子一家提早回去,帮着母亲张罗家里的饭菜和一些风俗琐事。
  “母亲,我们今天为什么要起得这么早啊?”
  小东西从睁开眼睛就问,一脸的贪睡模样,头也是歪在泽吾的怀里,耍着无赖的。
  “郁儿不是想舅舅了吗?今天就能见到舅舅了,你舅舅要和舅母一起回祖母家,我们也回去,所以要起早,来,别懒床了,乖乖穿衣服!”
  白霄伸手拿起白郁的小袍服,床里坐着的泽吾连忙接了过去,给儿子穿起衣服来。
  “啊,我是想舅舅,可我不想那个女人呢,母亲,我们回祖母家,晚上还回来吗?”
  扭动着身子很不情愿地被父亲套着衣服,惺松的大眼睛勉强睁开。
  “那女人是你舅舅的妻主了,以后可要叫舅母啊。”也不知道这孩子什么时候才能想通被抢了“舅舅”并不是被他讨厌的那女人的错。
  “噢!”嘟着小嘴点头。
  “来远,带少爷去洗漱!”
  白郁穿好衣服后,白霄冲着外间喊道,早已经守在门外的少年立刻应声,并推门进来了,给白霄和泽吾请了安后,带着白郁出去了。
  “乖乖宝贝,来,妻主亲自给你穿衣服!”
  拿起泽吾的内袍,扯着故意装出来的色眯眯的笑,从床边凑到了床里。
  这男人果然是有所顾虑的,从今早起来一句话未说,明明是闷闷的难以自拔,却还在自己面前努力挤出想让自己开心的笑。
  “霄,泽吾……泽吾……自己来吧!”
  妻主递过来衣服,说是给自己穿衣,结果却是奔了自己的唇,含着就吻了起来,这时倒没有了催白郁起床时的那份着急模样了,若不是自己见她过了好几分钟了,还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开始用被她含着的唇发出含糊的声音催她,这吻怕是会一直持续下去。
  “都说我帮你穿了!”
  吻总算是停了下来,手却开始在自己的身上摸索上了,这哪里是穿衣服,最后,竟连那个地方都摸到了,摸也就摸,摸完却还坏坏地说:“还是没养好,资本不够厚!”
  “霄……”,很想嗔怪一声,却又不知该怎么把那坏说出 口,那地方……太羞了,妻主越发的坏了,以前只是晚上,现在连早上都要……害得自己一大早就红了脸。
  “什么?”更可恶的是那明明做了坏事的人,却假装什么也不知道,眯着眼睛装糊涂。
  “没……没什么了!”
  连忙把红得像发烧的脸扭到一边去,系起袍服上的带子。还说是帮自己穿衣服,非但拿过来的内袍没给自己穿好,连贴身的小衣经她的手一摸,都变得松垮了。
  经过白霄这一早上、在床上的“胡作非为”,出门时的泽吾已经没有了刚醒时的那片惶恐不安了。
  因为带着自己一大一小两个男眷出门,还有一个少年奴隶跟随,便没有省钱做公交,直接打了辆出租车,回到家里时,母亲和父亲早已经等着了。
  白霄和母亲白之琳去外面采买了些酒菜,白父带着泽吾、来远,以及甜杏早前孝顺来的奴隶现已经起名叫钮扣的在家里忙乎。
  等酒席大体张罗好了,甜主任也携着自己新婚的爱夫,登门了。
  回门那一套礼数自不必说,本就是双方都皆大欢喜的联姻,回门礼上也就谈不上有难为或是不恭敬不和睦的地方了,一家子凑在一起,就是个美满。
  白之琳带着女儿儿媳落座正厅的主桌后,厨房小桌上,白父也带着儿子和孙子坐好了。
  眼看着别人要开始吃饭了,自己的男人却还站在主桌旁侍候,白霄心里十分不舒服,拉过泽吾的手说:“去吧,这里有钮扣侍侯着就行了,你也坐父亲那桌吃饭去,都忙半天了,不饿吗?”
  当然是饿的,只是不敢说也不能说,这里不是自己的家里,自己可以做在妻主的身边,同妻主和郁儿一起吃,自己本就不得婆婆和公公的欢心,又怎么能……
  泽吾低下头,不敢应着。
  “既然你妻主开口了,你就过去吧!”不知为什么白之琳竟也开了口,这可是极其难得的。泽吾连忙点头应声,退回了厨房。
  泽吾的身影刚没进厨房的门里,白之琳就又开了口,提了一件很让白霄挠头的事。
  白霄就知道白之琳能这么轻易地放过泽吾,必定是有原因的,只不过没想到竟会来得这么快,且还是当着新回门拜礼的嫂子甜杏的面。这份急切,直让白霄头胀。
  “霄儿,我前一段时间去你三姨那里,她给你提了一门婚事,还有,昨个谈丽的母亲过来了,也说了一个,谈丽你还记得吧?就是你小时候的玩伴,她现在在外地,前一段时间娶了正夫,听说男方家是当地有名的旺族……”
  对于自己的婚事,自己的母亲还真不是一般的用心,不提则以,一提就是两个,怕再这么说下去,就要出来第三个了。
  坐在旁边的嫂子甜杏,已经开始克制地板起面孔,以免她自己会笑喷出来,但这事……这事就有那么可笑吗?自己怎么一点儿也没有觉得出呢。

          有真有假

  强娶强嫁、拉郎配、错点鸳鸯谱、包办婚姻等等这些无论在哪个时空都是躲不过的魔咒,是个人总要经历过一次至两次的。
  白霄毫无例外,也无法幸免,哎,这想过个清静日子怎么就那么难?
  还好,还没有发展到据理力争,与家人掰脸的地步,这样的事,白霄也不会做,她自然有她自己的方法去斡旋。
  于是,在白之琳“不提则以、一提一对”的强劲风头下,白霄倒显得风清云淡,若无其事了,好像说得并不是她自己的事一般,漫不经心地问道:“噢,是吗?母亲的人缘真好,连带着女儿我都有这么多人关心,那也不能娶两个正夫啊,母亲觉得哪个更好一些呢?”
  白霄的态度不只白之琳吃惊,就连甜杏都无法适应,惊得有些咋舌了。
  别人不知道白霄是怎么疼泽吾的,那段时间长窜白霄家时,甜杏却是亲眼见过的,白霄简直要把那男人捧在手心里宠爱了,这怎么会……
  放着甜杏疑惑不解不说,白之琳倒对女儿的态度很是赏识,白之琳也听自己夫郎说过女儿很宠泽吾,今天也亲眼见到了些,还以为自己提过后,女儿会多少辨驳几句呢,万没想到会这么顺利地应承,还主动来问,连忙一脸喜色地介绍开来了。
  “你三姨说的那户人家是你三姨那所城市小有名气的商户,做的是山货生意,这几年赚得一个瓢盆满胀,他家只有一个儿子,听你三姨父说那孩子性情好着呢,长得也丰满,一看就是好生养的,谈丽母亲说的是咱本地的,家主是风波学院的教授,这段时间还要晋升院系的副院长呢,惟一不好的地方是那孩子是家里的一个侍生的,不是嫡出,不过,人家保证了出嫁时的规格绝对会按照嫡出的礼份办……我盘算了一天,也没觉出哪个更好一些,霄儿,你觉得呢?”
  女儿的婚姻大事,白之琳是真的上了心。
  这个女儿与去世的那个不一样。那个恶名在外,想娶门合适的正夫简直就是白日做梦,别人只要一听她的名号,都是躲着走的,只能在孤儿院买回来一个泽吾,可眼前的这个是绝不一样的。
  女儿刚考才上大学,上门提亲的就有了,那时女儿还小,工作还未定,且还是一心扑在学业上,自己当然不能应承,如今毕了业,又有了正式的工作,更是优秀得一塌糊涂,自是不可能找个小门小户的,还指着这门婚事,给女儿的事业带来好运呢!
  这段时间提亲的也不少,选来选去,就是这两份还算入得眼,和女儿说了,也不知道她的想法如何。
  其实自己还是偏向着本地的这个,书香门第熏陶出来的,肯定要比倒腾山货家里养出来的儿子强不少的,——士农工商,按这顺序,首选当然是高干高知家庭了。
  “我看本地的这个还不错!”白霄夹了一筷子炒青苗,吃进嘴里。
  自己男人做的这道菜,真是越来越在味了,找个屁正夫,有这个在还要别人做什么,找个爷回来养吗?什么书香门第养出来的,不用看一听都觉得酸腐,上辈子吃透文人的亏了,这辈子若是再犯,自己就是梆棰;另外一个更不着调,保不准是一身的铜臭味,还说丰满、好生养,该不会是猪一样的吧,心里暗暗的冷笑,面上却是不动声色的。
  “霄儿的想法和我的一样啊!”果然,还是母女连心,女儿的选择竟与自己的不谋而合,又连忙说:“那我明天找一下谈丽母亲,先把相亲礼订下来啊?”
  “倒是也行,唉,可是昨天……昨天林总找我谈话时,提到她有一个弟弟,说是还未长成到婚配年龄,还说……觉得我人不错,年纪轻轻的就会处事,若是可以再等上一、两年,也算得良缘,……嫂子,这事你也知道吧?林总说她和你提过。”
  还是漫不经心的模样,可是手却是偷偷地伸到了甜杏的腿处,狠狠的捏了一下。
  这一下太突然了,捏得甜杏差一点儿叫了出来,本能地向白霄看去,却见白霄笑得清清爽爽,可是那双眼睛却分明写出了“你若不配合,我要你好看!”的字眼。
  就说白霄不会轻意答应,明明宠家里的那位宠得什么似的,果然,从这里等着呢,还别说,这招用得够阴。
  “甜杏啊,霄儿说得是实情吗?你们总经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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