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个女人嫁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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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个女人嫁了吧-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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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经理也算是社会上的成功人物,白霄不想得罪,赵经理送来的材料白霄都仔细阅读,并且小心地与赵经理做了探讨,做得中规中矩,并未露出锋芒,至于赵经理许来的那份好处,白霄毫不隐瞒地向自己的上司甜主任做了汇报。
  那点小钱白霄不看在眼里,做为刚踏入税务师这个行业的新人,白霄不想自己艺未学成,就先惹来一身的黑,她还要保持良好的清誉,就像上一世一样,在人前谁都觉得她是为民分忧的好市长,如果不是手底下有个混蛋贪欲过旺被人抓住了尾巴暴露出来,仅以她自己,即使是现在,也不会有人察觉得到的。
  轮转到这一世,积累了上一世的经验,白霄当然变得更精,做为税务师,私下揽活这种事,同一楼里,肯定有同事在做,不能说白霄不想,只不过再三考虑下,还是觉得这份活交功的好处远比自己私下做要大得多。
  不管私下里盘算多少见不得人的事,人前总还是要做一块“贞节牌坊”做抵挡的,不到万不得以,自己是绝不会封了自己的后路。
  白霄这一举动果然赢得了事务所领…导…的一致好评,甜主任更是拍着她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年轻人,我们做税务师的,诚信很重要啊,要继续保持,不要辜负了领…导…的信任。”
  白霄做出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点头称是,暗暗地却观察着甜主任越来越颓废的容颜和越来越不整洁的外表,也就越来越明白甜主任确实需要一位善持家的夫郎了。
  刚从甜主任的办公室出来,冯伸就做出一副“你无可救药”的表情,白霄刚坐上,那家伙就凑了过来,小声地说:“你知道同事们背后说你什么吗?”
  “什么啊?”不用猜也能知道,大不了是说自己“傻”之类的。
  “都说你是傻瓜!”冯伸有些忿忿地说:“有那么好的事,你怎么就给……捅上去了?”
  “我个人觉得这样的事还是交给公司要好,冯姐,我还没有那个能力,你若是喜欢,我以后要是遇到有人找我,荐给你啊。”
  网络上有句话怎么说来的,雷锋同志做好事从来不留名,但都写到日记里,白霄很赞赏这种做法,也是学了雷锋精神好几十年的人了,算是不愧对来这里一回,就从这里发扬了吧。
  “不用了,我这个人懒,也用不着太多的钱,我是替你不值,你交了公,也没有人念你一声好,你下次要是有这好事,可以荐给秦琪,她马上就要娶第三个男人了,用钱的地方更多了。”
  噢,这么快,这段时间自己只顾着忙动迁和应付赵经理,竟没有注意到身边人……可喜可贺啊。两个男人就已经弄得秦琪焦头烂额了,想像不到这第三个一但进了门,会是个什么样的情景。
  在这方面,白霄始终坚持着一个观点,家里的男人不在多,只在贤,能少进门一个就少进门一个,也不嫌闹腾,在外面应付一天已经很累了,还要回去应付家里的一堆,精力真是旺盛。
  “哪天啊,我得准备个大红包,怪不得今天都没有见到秦姐,原来是忙婚事去了。”
  扫了一眼秦琪的办公桌,空空的,心里暗笑,这女人的一生算是搭给男人了。
  “这周末,呵呵,这回秦琪可是用了心的,这次是娶正夫,听说男人家的背景也好,男人还念过男子大学的插花专业。”
  明明是羡慕的话,经冯伸嘴里说出 来,就半点那味道都没有了,翻了的母猪眼里,迸射着金黄的光,特别是在提到插花时,口水就要流下来了,看得白霄嘴角直抽搐,暗地里已经把冯伸排在拒绝进入自家家门的头一位了。

  小人之心

  这段时间家里的气氛一直是温馨宁静,一派祥和的,自家男人脾气温和没有半点说道,自家哥哥也是个良善好相处的人,这两个男人凑在一起,想出事都不容易。
  吃过晚饭后,白霄拿出了刚从邮局取来的杂志,边喝着菊花茶,边认真地看着。
  对面的小桌上,泽吾正和白雾探讨着绣样,白郁拄着下颌,很认真地听着,跟着两位长辈学着,明明还是幼童一个,却已经拿捏出小大人的模样了。
  白霄所订的杂志并不是经济类的,而是政治类的,许是上一世的职业兴趣带到了这一世,有些习惯总也戒不掉。
  复元时空发展到现在还没有出现电视机这类高档的东西,计算机就更不要说了,除了收音机,便没有什么可以快速传播消息的东西了。
  做为一个经历过“消息穿透时机”的时代的人,白霄深刻地意识到不能及时获取时事大局,便不能很好地掌握自己的命运这一道理。
  比如现在看到的这一条,就有一点超出了白霄的预料。
  西华国做为大荣洲最大也是实力最强劲的国家,从上个世纪开始就已经出现了航海,这种航海并不是小范围的,而是类似于哥伦布的那种世界范围的大航海,于是发现了大麦洲和朝洲,这种发现在促进了工业改革开始后,也使殖民主义开始泛滥。
  这些事情白霄或多或少知道了不少,出乎白霄预料的也不是这个大背景,而是奴隶贸易已经深深影响了经济动脉,国家为了更好控制这条巨大的经济利益,竟决定与另一方有绝对竞争实力的叫远烈国的国家发生战争,争夺朝洲的殖民地。
  战争,白霄在活过的那一世里,从未接触过的事里就有战争这一项,但越战……即使她没有经历过,却也听说过的。
  战争的惨烈绝不是一句话、两句话可以描述的,那是可以毁灭一切的魔鬼。一但开战,谁也逃不过。战争到最后,对于百姓来说,哪方也不会是真正的胜利者。
  “霄,怎么了?有什么事吗?”
  泽吾早就注意到自家妻主的眉头,时而紧皱,时而挑起,连忙走了过去,给妻主的水杯里蓄了一杯水,柔声地问道。
  “啊……没什么,泽吾,周末秦琪迎娶夫郎,你陪我一起去参加婚礼吧!”
  这种无影的担忧,白霄自然不会和泽吾说,她只会告诉自己男人好的事情。
  “秦小姐……又要娶……吗?”
  想起那晚跪在自己脚下的那个男人涕泪横流的模样,心有不忍,替他们担忧起来,不知怎么的,竟很是伤怀。
  “嗯,这次是娶正夫,听冯伸说还是个名门公子呢!”
  泽吾微微垂下的眉梢和扁下去的薄唇,并没有逃过白霄的眼睛,把杂志合上放到旁边的小桌上,一把把男人拉进自己怀里,让泽吾坐在自己腿上,揽住泽吾的腰,温和地问:“泽吾,愿不愿意陪我去观礼啊?”
  “啊?泽吾……泽吾当然愿意!”
  偷偷地往白雾和白郁坐着的地方瞟了一眼,见那一大一小并没有注意自己妻夫两个,才微红着脸,小声应道。
  除了自己嫁给白霆那场算不上是婚礼的婚礼,自己从来没有参加过别人的婚礼,特别还是迎娶正夫的。
  以前听白父说过,一般人家迎娶正夫的婚礼,都是隆重的,这不止是因为正夫在一家之中的地位,是仅次于妻主的,也是家里惟一能享受到歇许尊重的男人,更因为正夫是在法律上惟一可以受到保护的合法夫郎。女人娶正夫,可以算是一生中最重大的事情之一了。
  自己无论是嫁给白霆,还是顺继给现在的妻主白霄,都不是那种地位,怕是一辈子都不会有那种地位吧,自己只是……没有名份的侍而以。
  既然自己永远无法亲身经历,可以去看一看总是好的啊。
  “那好,等观礼过后,我带泽吾去商场,我们把窗帘买回来。”
  握住泽吾的手,慢慢地揉搓,看着泽吾细细的眉眼弯成新月,便有了一种幸福的味道。
  秦琪的婚礼办得很隆重,男方家在当地也是有背景的人物,又加上秦琪家也是世代书香,一方高干,一方高知,两方凑在一起,来的宾朋满座,好不热闹。
  白霄做为秦琪的伴娘,着实地跟着忙了大半个婚程,连自家夫郎都没办法照顾,好在有甜主任可以相托,总算是可以放得下心的,到了婚礼仪式结束,新人开始敬酒的时候,另一个伴娘冯伸替下了白霄。
  被换下场的白霄连忙四下寻找自己的夫郎泽吾,张望了将近十分钟,才从一张处在最不显眼的角落里的、全是男宾的桌上找到了那清瘦的影子。
  白霄刚走近那张桌子,就听到一个很不爽的问话声,尖细的嗓音配着谈不上妖娆的姿态,没有任何美感,只有一副惺惺作态的样子,那人问着泽吾,“这位夫郎,你是白小姐的正夫吗?看你的模样不太像呢!听说白小姐是西平财经大学毕业的高材生,那你也是念过哪所男校的吧?”
  “我……”
  泽吾紧张地揉搓着袖口,半垂着头,一副窘迫的神色,张嘴结舌地不知如何作答。
  这一刻里,真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自己……自己真不应该陪着妻主来的,原本只是想看看娶正夫的婚礼是什么样子的,弥补自己永远不可能有的遗憾,且自己妻主又说过观礼过后会带自己去商场,自己带着一脑袋的好奇,美滋滋地跟着来了,根本没有考虑自己的身份……
  自己只会给妻主丢脸,不管人家问什么,自己都是回答不上来,自己甚至不知道眼前的这套餐具应该如何去用。甜主任得了妻主的嘱托,把自己按排到这桌男宾的宴席后,以为万无一失了才离去,可这桌男宾谈论的事,自己从来没有听过,不但插不上嘴,还……
  哪所男校……自己连字都不认得,自己只是妻家买来的……从来没有过的自卑感,深深地侵袭上心头,瞬间就酸透了整个心。
  “泽吾!”
  白霄这时才深刻意识到,自己竟一点儿都看不得自己的男人受委屈,只是听到别人对他的冷嘲热讽,自己就有些无法忍耐了,恨不得十倍说回去,“这位夫郎,劳你操心了,他当然是我的正夫,我们是青梅竹马的,我最喜欢他温柔似水,不像有些人家的夫郎,生来一张尖刻的嘴。”
  说着刻薄的话,却仍是笑得春风抚面,拉住泽吾还紧搓着衣袖的手,问道:“乖乖听话了吗?”
  “啊?”
  不明白妻主为什么会问这样一句话,可自己确实一直都是听着话的,便懵懵地点头,还有妻主……妻主刚才竟对别人说自己是……是妻主的正夫……这……还没有从这句话的冲击里挣脱、想清楚,却又听到妻主笑着说:“真乖,饿也不能吃的,医生不是说你最近身体不好,不能吃油腻的东西吗?等一会儿为妻忙完了,带你去西平路吃开胃小菜。”
  走过来的时候,白霄就注意到了泽吾面前的餐具一点未动,便知道是自己疏忽了。
  秦琪这次婚宴所用的餐具和所选的套餐,都不是普通百姓家用的那种,而是那种高规格的餐饮,有筷子、叉子、刀、汤匙,从主餐到配餐,管配套餐具就有十多种,用白霄的观点来看,很像自己那一世的中西餐合壁到一起的极致形式。这样的眼花缭乱,启是几乎从未出过家门、更没有来过这种场合的泽吾所见识过的,想像到泽吾的尴尬后,白霄连忙找了理由替泽吾化解开。
  “好!”
  体会到了妻主的保护,知道妻主小心地为自己解围,刚才的委屈也就一下子散开了,细长的眉眼又弯了起来。
  “这位夫郎是……”
  安抚好了泽吾,又转而看向了刚才难为泽吾的那个男人。
  许是被白霄反讥了一句“尖刻”,又听到白霄对泽吾疼爱有加的话,那双长着两条皱纹的眼角都快要瞪得撕裂开了,完全没有意识到白霄还会和自己说话,一时并没有反应过来,直到白霄又问了第二遍时,才下意识地回答道:“我是柳骆家的正夫。”
  原来是柳骆,会计部的主任,好像记得冯伸曾经说过,柳骆家的家法很有创新意思,竟也没管住自家男人的那张不知好歹的嘴,下一次真应该提醒柳主任一声,她家的家法还得再努力创新才行啊。
  “噢,那就麻烦柳夫郎再帮忙照顾一下我家夫郎了,我这个伴娘还没当完,他又性子软弱,总怕有人欺负他呢,柳夫郎一定不会让人欺负到他是吧?”
  还是笑着说,也毫不在乎一张桌的目光都集中在自己身上时,宠爱地搂了搂了泽吾的肩。
  “白小姐哪里的话,有我们在怎么会有人欺负到……你家夫郎呢!”
  “没有最好,也不怎么的,只要是关系到我家夫郎的,我总是免不了小人之心,希望各位夫郎不要借意。”
  也不知面纱下的那张脸的脸色会是什么样子,肯定好不到哪里,白霄也不想探究,转过头小声对泽吾说:“等我一会儿,我去和秦琪说一声就来接你。”
  “嗯!”
  泽吾乖乖地点头,看向白霄的眼里,全是深深的崇拜

  超级奶妈

  因为是周末,商场里的人很多,白霄拉着泽吾走过每一个泽吾感到好奇的摊位,不厌其烦地陪着泽吾看着每一样可以吸引泽吾眼球的商品。
  上一世当过女人,自然能体味得到逛街时的那种激动和疯狂的心情,便不会像别家妻主那样流露出厌烦,反而很是鼓励。何况泽吾是第一次来商场,之前又盼了好些日子,自己这个当妻主的当然要尽到责任,微笑服务,奉陪到底。
  “妻主大人,你……你帮泽吾看一看,倒底……倒底选哪块才好啊?”
  泽吾为了这两块窗帘布,已经踌躇半个时辰了,放下这块,拿起那块,又不忍放弃放下去的那块,再拿起,这般动作,看得站在他身后的白霄很是想笑,明明都喜欢,也不懂和自己提把两块全买下来,这个小笨蛋。
  心里虽是这样想的,白霄却也不阻拦,任由泽吾从那里纠结,直到泽于忍不住皱着眉问自己了,才朗笑出来说:“我看哪块都好,我们泽吾的眼光真是不错,不如全买下来吧,这块看起来淡雅的放在客厅里,另一块活泼的放到哥哥和郁儿的卧室,他们那间屋子的窗帘该换了。”
  “真的可以吗?”
  完全不敢想信,竟可以一起买下来,这样做会不会显得自己太贪心。
  “当然可以,郁儿要是看到你给他选这块带小鹿的窗帘,一定会很开心的。”
  白郁那孩子最近和泽吾走得越发地近了起来,自己当然要帮着自己夫郎再添一把火。
  “妻主大人说得对呢,郁儿看到这块窗帘一准会高兴得跳起来的。”
  这段时间里,泽吾努力地增进着自己和白郁的情感。
  这些年里,因为白霆的原因,那孩子一直和自己疏远,但那孩子毕竟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所谓父子添性,通过这段时间的接触,郁儿渐渐和自己亲了起来,不像以前叫自己“父亲”时,那般平淡,现在每一次叫出的“父亲”两字里,都是添着情感的,且一次比一次听着暖心。
  自己也清楚妻主总是在旁帮着自己,像这次买窗帘就是,妻主……这般的疼爱,处处为自己着想,这样的生活真是幸福,于是,一双细长的眼睛,笑成了桃心状,完全忘记了婚宴上的那些不愉快,和曾经有过的自卑。
  白霄是喜欢泽吾这种渐忘的,也是喜欢泽吾这种易满足的性子的,这男人内里的东西,接触得越久就会越发的难以割舍了。
  秦琪的婚宴,白霄借口夫郎身体不适全身而退,另一个伴娘冯伸就没有那么幸运了,号称“千杯不醉”的人,也被婚宴上一杯接着一杯的酒灌得烂醉,好在醉后的酒品尚好,没有出丑,除了大睡了一天一夜外,倒也没有别的不好行径发作了。
  “冯姐,人家秦姐是蜜月休假没来上班,你这算什么……陪酒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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