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就变成了我们黑了良心?”
本来还站在贺氏一边的百姓们也渐渐地看明白了是怎么回事,都指着贺氏三人开始议论纷纷,望着季晓莲的质问和众人投来的异样的眼神,贺氏双颊通红如坐针毡,说话也有些结巴“晓莲,你看着是说的哪儿的话啊,这都是谁在这里瞎说呢,没有的事,没有的事。”
“季晓莲,你不要欺人太甚了,我的脸你敢说与你无关?”一旁的季晓梅见贺氏被季晓莲步步紧逼毫无招架之力心里很是恼怒,加之先前被毁了容貌更是怀恨在心,当下再也忍不住了,她一把扯开脸上的面纱指着脸上的两道深可见骨的伤痕厉声责问。
四周立刻发出一阵抽气声,饶是季晓莲知道小黑将她的脸划伤的事也并未亲见,如今也被她脸上那狰狞的伤疤吓了一跳。她很快的冷静下来一脸无辜的望着季晓梅,神情很是惋惜,“晓梅妹妹,你的脸怎么会变成这样?只是这和我又有何关系?”
“没有关系?还不是因为昊哥哥看上我得花容月貌想将我娶回家去,你心生嫉妒便将我的容貌毁去。”季晓梅全然不顾众人在看到她的脸时惊惧的表情,一脸的凶神恶煞。
“妹妹这话我真的听不懂,昊从来就没有对我说过中意你啊,如果是真的我一定会很开心地用四台大轿将妹妹从后门抬进我家做妾,我相信我们一定能够成为好姐妹的。”季晓莲一脸的欣喜,仿佛对这件事无限的憧憬一般。
“你这毒妇怎可能这般的好心?将我的容貌毁了,昊哥哥还会多看我一眼?”季晓梅很不得跑上前去将她那张如花似玉的脸来发泄她心里的恨意。
第一卷 第十五章 斗贺氏(二)
“妹妹这话说得让人好生生气,”季晓莲的脸一冷,“昊岂会是那种沉迷女子外貌之人,如果真如妹妹所说,那种人不要也罢。不过饭可以乱吃话却不能乱讲,妹妹口口声声说是我将你的容貌毁去,那你可有证据?我是何年何月何时在何地用何方法将妹妹的容貌毁去的?不然我们得去衙门好好将这件事情说清楚。”
“除了你还有谁?趁我不注意到我家偷袭我。”季晓梅越说越气,眼神如果可以杀人的话季晓莲早已经被杀了几次了。
“啪”地一声,贺氏狠狠地甩了季晓梅一个耳光拖着她往外走,边走边骂,“混账,你魔怔了吗?还不速速和我回去少在这里丢人现眼!”说完便又向季晓莲说了几句道歉的话便灰溜溜的离开了。
经过这一幕众人一改对晓莲刚才的鄙视,一个能开心的将相公看中的女人抬回家做妾的女子是何等的心胸和气度,又怎么会恶毒?
热闹看完了众人也打算各自散去,季晓莲灵机一动对着众人大声喊道,“各位乡亲们刚才一定站累了吧,小店有刚刚熬好的清热解火的凉茶免费奉送,而且决定今天义诊一周,所有药材一律卖九成的价钱抗日之铁血军魂最新章节。愿大家的身体都健健康康。”
正欲离去的人们听了她的话后马上兴奋起来大声赞叹晓莲的心肠好,是个悬壶济世的活菩萨。一时间寻医问诊的人们排起了长队,还有的人们回家奔走相告将这一好消息告诉大家。
望着人们脸上的笑容,季晓莲先前的不快一扫而空也帮着大夫一起问诊切脉。
夜幕降临,忙碌了一天的晓莲踩着点点月光回到了家里,南宫昊早已经带着两个孩子在大厅等候,欣妍开心地扑到她的怀着仰着她肉嘟嘟的小脸向她撒娇,“娘亲,你今天一天都到哪里去了,欣妍好想你呢!”
晓莲一边爱怜的抚摸着她的头发一边笑道,“娘今天有些事情要处理,以后娘不在家的日子会慢慢多起来,你们俩个在家里要听爷爷***话,可不能调皮捣蛋。”
两人乖巧地点点头,南宫逸轩也将他肉呼呼的脸颊凑到晓莲的耳边悄声说道,“娘亲,我们好想对空间去玩,我们都很久没有吃过小白它们做的饭了。”
面对两个小家伙的撒娇晓莲顿时浑身软绵绵的,她摸摸两个小家伙再看看一旁眼神无比宠溺的南宫昊离开觉得一天所有的劳累都已经消失不见,剩下的只有两个字——幸福。
南宫昊看着拥在一起的三人在一旁故作拈酸道,“唉,果然是有了娘便忘了爹啊,娘子也是呢,居然把相公我当成隐形人,看来我还是躲到一边去别妨碍到你们才好。”说完转身装作往外走,心里默念一、二、三,果然,抱在一起的母子三人立刻回头将他拖住将他环在中央。
南宫逸轩奶声奶气道,“爹爹,你也太小气了,爷爷说了男子汉就不能计较太多事情,特别是对女子要特别的忍让才行。”
他的话将夫妻二人都逗笑了,南宫昊一把搂住他们三人道,“晓莲,今天就去空间吧,刚才爹说今晚和娘到王员外家吃酒不会来吃晚饭了。”
晓莲点点头,伸出手腕对着星辰手镯念动咒语,只见一个银色的光圈在四人眼前展现,渐渐地形成了一个门洞大小的圆洞。洞里面的景色犹如人间仙境,两个小家伙开心的拉着两个大人的手迫不及待地往里面走,一边走一边大声地叫喊,“小白,你们在哪里啊?这几天有没有想我啊?我来了~”
晓莲和南宫昊相视一笑,也跟着走了进去。
常春堂后院大厅。一个深绿色锦衣的中年男子坐在太师椅上,此人正是常春堂的老板杜财,他手中端着茶盏慢慢地品尝着杯中的茶香。
季良德如一条狗一般的跪伏在他的脚边瑟瑟发抖,过了半晌男子才将手中的茶杯放在旁边的八仙桌上缓缓地开口了,“季良德,你不是说十拿九稳吗?”
“小的本以为借着家母和妹妹的帮助一定会将那贱人的药铺弄得声名狼藉,谁知道居然被她三言两语将家母吓得落荒而逃,所以&8226;&8226;&8226;所以&8226;&8226;”季良德的头伏得更低了,声音也有些打结。
“废物!”中年男子一脚将他踢开,季良德在大厅里打了几个滚才稳住身子,他跪在地上头如捣蒜,“老爷您就饶了我这一次吧,我保证下次一定要将那贱人弄得关门大吉以泄老爷的心头之恨。”
“还有下次?”杜财站起身来踱着方步来到季良德的身边慢慢蹲了下来如同看着一条狗似的看着他,一脸的嫌恶,“我就是因为高看你了才会相信你,结果呢?弄得常春堂门前冷冷清清,倒是让她赚得盆满钵满名利双收,这叫我的脸往哪儿搁?以后还怎么敢到我的那些个朋友之间喝茶聊天?”
“还有,你用我的银两在济世堂买了那些人参又怎么算?”不等季良德求饶,杜财又是一脚踩在他的脸上狠狠地蹂躏着,仿佛脚下踩的不是人脸而是一堆泥土创仙。
季良德顿时口鼻出血神情痛楚,口中还不忘求饶,“老爷饶命啊,小的一定做牛做马来偿还那些银两的。”
“做牛做马?”杜财冷笑一声,“只怕你做半辈子的跑堂也赚不了那些银子,要不将你那妹妹卖到青楼去或许还能换些银子。”
“老爷饶命啊,我那妹妹本是绝色只是前些天不知为何容貌被毁,如今已经见不得人了,老爷放心,小的就算是拼命也不会让那贱人一家好过的。”季良德见杜财的脚拿开连忙捂住腮帮子跪在地上口齿含糊不清道。
杜财也懒得再和他啰嗦,不甚厌烦地挥挥手示意他下去,季良德立刻如获大赦般连滚带爬的出了大厅。
“来人!”杜财大喝一声,在外侍候的小厮连忙跑了进来恭谨的站在他身前不远处等候他的命令,“去请城东的王员外和城西的张员外,就说我找他们有要事相商。”
小厮应声而出一刻也不敢怠慢的跑了出去。
星辰空间里山水秀美,森林里生长着许多的奇珍异草和珍禽异兽,南宫昊夫妇相偎在一处瀑布下的一个巨大的石块上两个孩子和小白还有其他的灵兽在瀑布前不远处的空地上嬉戏。
晓莲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微笑,人生最开心的事情莫过于眼下的场景吧。小黑蹲在巨石的旁边将贺氏一家回去后的一举一动一字不漏的向她汇报。
“晓莲,你怎么看?”南宫昊沉默了许久后看向季晓莲,眉宇间露出浓浓的担忧。
晓莲叹了口气道,“我本无意相争,奈何他们却视我为眼中钉肉中刺,再说贺氏一家的事情罪魁祸首原本就是你。”说完用手指在他的眉心轻轻一点。
南宫昊立刻做出一副“我也不愿意啊谁叫我长得太俊别人非盯着我不放”的表情为自己辩解了一番,由于样子实在滑稽,本来有心佯怒顺便捉弄一下他的晓莲最终没有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好哇。你居然戏弄我!”南宫昊大叫一声张牙舞爪地扑向季晓莲用手挠她的痒痒,季晓莲连连躲闪然后伸手还击,两人顿时抱成一团,一阵阵银铃般的笑声飘荡在空间的上空。
经过贺氏的事情之后,晓莲便时常留在了宾城,再加上族长已经铁了心的要南宫昊的爷爷任下一任的族长,作为下任族长一家的孙媳他们也必须一起到天启城去居住。在这之前得把宾城的生意安排好才行,虽然常春堂近几天没有任何的举动只是单纯的请些富商吃饭并没有什么具体的行动,但是也丝毫不能掉以轻心。
转眼间盛夏已过,药铺的生意和衣纺的生意也已经走上正轨,在加上有英珍和张富贵的帮忙真是日日有进账,这让晓莲很是开心,干劲更是十足。
中元节过后的第二天,季晓莲安顿好两个小家伙便急急地赶到了药铺清点账房准备补充些药物准备入冬后出售。库房在药铺的后院,晓莲拿着账本往后院走去,顺便看看伙计们搬出来晒的药物的成色。
打开库门,晓莲认真地查看着所剩药物的数量才发现库存的药物都已经不多,正打算吩咐人去找城东做药材生意的张员外采买点药材,便看见张富贵神色匆匆地跑了进来,额头上渗出细细密密饿汗珠,他看见晓莲后如同看见了救星一般走了过来,“晓莲,看见你就好了,出事了!”
晓莲闻言心里一紧连忙问道,“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那个经常给我供货的张员外刚刚和我说今年的优质药材全部被常春堂购买了,而且衣纺前两天接了一笔大生意,而城南的布商张员外今天居然告诉我没有布,如果是这笔生意不能按时交货我们会陪一大笔银两,那样我们就会面临关门的危机。”张富贵一边喘气一边用手擦额头的汗珠。
第一卷 第十六章 算盘落空
晓莲闻言嘴角勾出一抹冷笑,看来他们已经有点动作了,先派个人去到衣纺谈一笔大生意在暗中切断货源让衣纺不能按时交货借机敲一大笔赔偿让衣纺倒闭,再将药铺成色好的药全部买走只剩下那些成色差的药材损害药铺的生意。
张富贵看着晓莲沉默不语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的蚂蚁团团转,如果这次的危机无法化解那他们这两年的心血就白费了。
“晓莲你倒是说句话啊,这下该怎么办呢?”他不断地搓着双手来回地在库房中走来走去。
“我自有办法,”晓莲狡黠地笑了笑,“不过呢,你这几天就得是你刚才那副很着急的样子去四处寻找布源,其他的就交给我吧。”
张富贵听得一头雾水呆呆的看着晓莲,仿佛对面站着的是个陌生人一般,“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说你和往常一样到处找布源,而我会在暗中再寻找其他的布商和药商星河血最新章节。”晓莲再次拿起手中的账本翻看了起来,仿佛刚才的事情没有发生一样。
张富贵似懂非懂的看着她,看着她脸上的自信心中也仿佛吃了一颗定心丸,开心地回去继续做事。
晓莲等张富贵离开后关上库房的大门,转动手镯召唤出小白,在它的耳边轻声吩咐了几句,小白点点头“咻”地一声离开了。
常春堂后院大厅,杜财一边悠然自得地坐在太师椅上把玩着手中的古董一边听着季良德的汇报,嘴角露出一抹阴险的笑容。
“你真的看见张富贵到处找布商?”杜财的有些怀疑地看着季良德,眼神中带着明显的不信任。
“那是当然,老爷请放心,这次她季晓莲就是有通天的本事也一定找不到解决的办法,您就等着看他们关门大吉吧。”季良德一边陪笑着一边弯腰附和,眼中闪动着仇恨的光芒,他咬牙切齿地发誓要将新仇旧恨一起算,一定要将季晓莲一家踩在脚底永世不得翻身。
“这件事你得给我好好的注意了,要是出了什么差错小心你的皮!”杜财恶狠狠地在他的脸上揪了一把,“去告诉王掌柜说几天后我们常春堂要义诊,所有药材一律按八成价钱出售,我倒要看看他们济世堂拿什么和我比。”
季良德一个劲的在一旁点头称是,不时还露出大黄牙“嘿嘿”笑几声,样子和门口看门的走狗无异,看来晓梅的计策还真是不错,不然老爷也不会对自己改变态度。如果事情成功自己一定会受到老爷的重用,以后的好日子便指日可待,他一边傻笑一边幻想着自己以后的生活心理很是开心。
“啪”地一声,杜财猛地在他的头上敲了一记,样子阴深吓人,“还站在那里傻笑着干什么?还不赶快去准备?”
季良德如哈巴狗般连连点头,弯着腰小跑着离开了大厅。
夜幕降临,繁星满天。本来要第二天早上才会到家的南宫昊立刻马不停蹄地赶了回来,他立刻来到房间看到晓莲正在油灯下给两个孩子做衣服,便坐在了她的旁边关切地问道,“听张富贵说常春堂那边故意买走所有的好药材等着看我们济世堂无药可卖?还将布也买走存心让我们陪一大笔钱?”
晓莲放下手中的活抬起头来笑道,“这张富贵还真是一点也管不住自己得嘴,将这事告诉你干什么?还让你连夜赶回来,这件事我已经有对策不会有事的。”
“晓莲,”南宫昊用双手将她的肩膀扳了过来正视着她的眼睛,表情无比认真,“我们夫妻本是一体,所有的事情都不要隐瞒对方好吗?”
“我这不是怕你担心吗?”
“你不说我会更担心!”
“好了,我已经想好了对策,而且派小白去做了,一定不会有事的,谁要是敢打我衣纺和药铺的主意我会让他自食其果。”晓莲露出了调皮的笑容,心里有说不出的安心,有他在就是天塌下来也不怕。
看着她信心满满的模样,南宫昊心里的担心这才少了许多,他一把抓住晓莲装成一副恶狠狠地样子张牙舞爪道,“既然娘子已经有了对策那为夫就不用担心了,现在该算算我们之间的账了,你让为夫如此担心地赶了回来,损失了不少体力与脑力你可得好好补偿为夫才行。”
说完如饿狼扑食般的将晓莲抱住用力地吻着她,晓莲刚开始假意闪躲后来便深情的回吻,激烈缠绵。正当他们情难自禁想进行下一步动作的时候,门猛地被推开了。进来的正是和爷爷在外面散步回来的双胞胎兄妹。
南宫欣妍离开用小手捂住自己得双眼大声叫喊“爹爹娘亲羞羞”,还不时从指缝中偷看。相比之下南宫逸轩就稳重了很多,他看了看迅速分开的两人摇摇头,将一只手背在身后一副老气横秋的样子道,“妹妹你大惊小怪什么?夫妻间亲吻这是常有的事,只是爹爹娘亲你们得注意场合,可不能毒害我们小孩子幼小的心灵超级因果抽奖仪。”
两人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