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侠客、玛琪、飞坦只怕都落到对方的手上,我现在只在意一点,最先他们将目标锁定在侠客跟玛琪身上,到底是随便选的,还是本来就有针对性?”
“应该是随便挑的吧,当时我们四个都在对付阴兽那帮人,只有侠客、玛琪、小滴站在场边,所以,敌人就从后面摸上来把人掳走了。”信长回想道。
“可是,据你们所说,侠客他们三人并没有站在一条线上,侠客的位置靠前,玛琪和小滴才站在最后面,所以,如果是随机选择,那么就不应该把小滴放过,去攻击站位反而靠前的侠客!”库洛洛撑着下巴做沉思状,嗓音低沉而迷人。
“就算是故意挑的,那又怎么样?现在最重要的是把侠客他们救回来,然后再把那群该死的混蛋杀光!”窝金挥舞着肌肉勃发的胳膊,怒吼道。
“真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家伙!”芬克斯撇嘴道:“你这么有本事,怎么叫人在眼皮子底下把人劫走了?还有,现在他们三个是死是活还不知道,如果死了,还救个屁!”
“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他们被抓走是我的错吗?”窝金气得直跳脚。
“侠客他俩就算了,为什么你们让飞坦一个人去追,如果你们能跟上来,飞坦就不会被抓走,侠客他们说不定也能获救!”
“芬克斯,你再开什么玩笑!你觉得这里谁追得上飞坦的马力全开!?你能吗?笨蛋!”信长急忙分辨道。
“你说什么!要是当时如果你们能……”芬克斯挑起眉毛,瞪大眼睛,不依不饶地叫道,却被库洛洛厉声打断:“好了,芬克斯,别吵了!团员间禁止内斗!”
库洛洛顿了顿,沉声道:“如果对方一开始就选定侠客和玛琪,那么他们对我们的了解简直就到了一个可怕的程度。他们很清楚除了去战斗力之外,侠客的智慧、玛琪的直觉对于旅团的重要性,他们可以说是不可取代的存在。”
“他们到底是谁?我们‘幻影旅团’里难不成有背叛者犹大?”窝金喘着粗气道。
“不可能有背叛者的,而且在我的想法里,耶稣的门徒犹大并不是背叛者,虽然《圣经》上说,犹大为了30枚银币出卖了耶稣。要是我们之中与背叛者的话,会以多少代价把我们出卖给他们?只要想想看有什么好处,背叛者把我们出卖给敌人有什么好处呢?是为了钱,为了名誉,还是地位?如果有人会因为这些东西而满足的话,真的会加入我们‘幻影旅团’吗?”
“应该没有这样的人吧!”窝金眉头紧锁,不得不承认库洛洛说的有道理。
“对吧?”库洛洛抚着下巴,沉吟道:“我现在倒是对那个诺斯特拉家大小姐很有兴趣,既然十老头会因为她的预言而加强戒备,那我还真想见识一下!应该是很实用的念力啊,尤其是现在这种一点头绪都摸不到的情况下,也许可以为我们找到一些敌人的线索!”
“那团长,你现在就要去吗?”
“嗯,要尽快!敌人对我们了解甚深,却没有留下任何有价值的线索,除了对方的炮弹具有念力免疫,和抓住侠客他们的武器是条锁链和琴弦外,我们对对方简直一无所知,所以,一定要尽快。”
“那团长,我陪你去!”派克诺妲忙道。
“嗯,也好,其他人现在就先回基地,任何人不准擅自行动,等我下一步的指示!”库洛洛敲定了暂时的行动方案。
西索跟着其他人若有所思地走着,脑中突然灵光一闪,念力免疫?琴弦?无效化!弦!出众的伪装!是花月!呵呵……没想到小东西的本事不小啊……居然可以搞得旅团晕头转向、损兵折将……呵……我也应该帮帮他才好啊……掏出手机,编写了短信,坏笑地按下发送键。
飞行船终于起飞了,花月一直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了下来。花月最见不得朋友急难,所以见酷拉皮卡一脸悲愤,不由得头脑发热,一时间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壮着胆子就把幻影旅团这一特大马蜂窝给捅了。现在冷静下来,那心里那个悔呀,真是把肠子都悔青了。这哪儿是抓了三个俘虏啊,简直是给自己找了三个大麻烦、大灾难!
“现在要怎么办?”酷拉皮卡看向地上三个不省人事的蜘蛛,强力麻醉剂的药效完全发挥了出来。
“呵,他们是你的仇人,就交给你处理了!你自己拿主意吧!”花月叹了口气,算了,现在后悔也晚了,旅团这大梁子是结定了,所幸自己应该没留下什么马脚。拿走侠客身上的手机、天线,和飞坦的雨伞,然后把三人关进一个房屋,不间断地往里面灌催眠瓦斯。“你可以慢慢地想,反正他们暂时逃不了!”
叮铃铃的乐声响起,花月拿起手机:“咦,是西索大人的简讯?”
“怎么?西索找你有事?”酷拉皮卡见花月的脸色大变,也担心起来,西索也是旅团的一员,那他这时的短信到底是何居心?
“呃,是有点儿事儿。那个让飞行船停一下,我下去半点儿事!”花月想起西索的简讯,惊出一身冷汗,怎么把妮翁这个大小姐给忘了?要是她的占卜泄露了自己的情报就完蛋了。
“到底出什么事了?”见花月含糊其辞,酷拉皮卡更忧心了,他并不怕与幻影旅团为敌,可是却绝不能因此把花月陷入危险的境地。
“酷拉皮卡,相信我,真的没什么事,我去去就来!你就看住他们三个,记住,要不停地往屋里注入催眠瓦斯,一刻都不能停。虽然我是在他们失去放抗能力的情况下,使用终极封印,不过,凭他们念力的强度最多只能封住二十四个小时,所以,一定不能让他们恢复意识!”幻影旅团的可怕和强大,看过漫画的花月是深有体会,此时是不敢有丝毫放松。
“好,那你一定要小心!”酷拉皮卡深深地望进花月的眼中,那一贯灵动的美眸此时写满了坚毅,花月,对不起,居然还是把你牵扯进来!可是花月既然不愿多说,那自己就只有完全地信任他,“答应我,不管怎样,一切以你自己的安全为先!”
“那是当然,我可是很怕死的!”花月扮了个鬼脸,招招手,下了飞行船。
满脸担忧的酷拉皮卡示意飞船继续起飞,自己则站在窗边注视着花月纤细的背影渐渐消失,不过,还是没有看到花月在转身后瞬间垮下的俏脸。
终极封印×不信任×一个巴掌
花月按照当初侠客的方法,利用猎人执照,很容易就查出了诺斯特拉家族的成员名单和旗下产业,当然也包括现在登记在护卫队长达佐孽名下贝奇他酒店的房间号码。
花月不敢有片刻耽误,虽然漫画中库洛洛是明天才跟妮翁相遇,可是现在剧情已经改变,很难预料库洛洛会不会现在就找上门去。
化妆成酒店的服务生,花月很轻易地进入了房间,嗯,好像没什么异状,妮翁正趴在床上睡得正香,达佐孽正站在阳台上打电话,看进来的是见过的服务生,就放下戒心,只摆摆手,示意没有需要,让花月离开。花月表面上点点头,却上前帮妮翁盖好了被子,趁机把两个超强催眠瓦斯扔在床下,然后鞠了个躬,走了出去,轻轻地带上了门。
约莫等了半小时,花月这才利用弦从楼外爬了上去,透过窗户,果然就见达佐孽正卧倒在床边。花月心中暗笑,翻过了阳台,屏住呼吸走进了房间,发挥出自己最强的念力,把手放在了妮翁身上,幸好这丫头念力弱得可以,应该说她根本就没有去修炼,所以,这一次的终极封印,至少可以坚持半年。
看着熟睡的妮翁,花月笑了,你和你的家族都应该感谢我,要不然的话,你的念力就要被库洛洛盗去了,那可就是永远的失去哦。花月捡起床下的瓦斯罐,确定没有留下任何证据,又从阳台上用弦荡了下去。那个派克诺妲的存在果然是个麻烦,因为担心她会从妮翁的记忆中得到什么,所以只有选择这种啰嗦的办法封住妮翁的念力。这样,失去意识的妮翁自然不会有自己是如何失去念力这一块的记忆。
总算用解决了一件棘手的事,花月打算回去和酷拉皮卡汇合,尽快处理掉那三个烫手的山芋,然后马上离开这是非之地。乐声响起,是伊耳迷的电话,“嗯?小伊吗?有事吗?……啊,回酒店?现在吗?……可是我还要……哦,这样啊,我知道了,那好吧!我现在就回去!”
花月只有不情不愿地回酒店了,真是的,不就半年没有接任务吗?什么叫我没有尽到揍敌客家成员的责任啊?真会给人扣帽子!花月忿忿不平底部推开房门,瞳孔猛地一缩,腿一下子就软倒了,妈呀,旅团真是太他妈厉害了!居然直击老子的大本营,这下完蛋了了!看着坐在伊耳迷对面的库洛洛和派克诺妲,花月惊恐的眼神中满是不可置信,天哪,我还以为一切进行得天衣无缝,到底哪里出了纰漏?
“花月,你怎么了?”伊耳迷见花月一副世界末日的表情,忙迎了上来,“你不舒服?”
“呃,没有啊!花月连忙收回视线,做若无其事状,心里后悔死了,前世库洛洛和旅团的强大太过深入人心,所以在做贼心虚的心理下,一见到蜘蛛自己就不由自主地方寸大乱。可是仔细想想,若是他们上门寻仇,伊耳迷怎么可以坐视不理,还和他们相安无事地坐在一起。而且他刚才不是说有任务吗,再想起刺杀十老头的事情,花月越发肯定,库洛洛出现在这里只不过是个委托人罢了。所以,自己刚才的失态不过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这下人家不起疑才怪呢。为了补救,花月眼珠一转,扑到伊尔迷身上就哭开了:“呜呜……小伊,好可怕哦……人家……好怕啊……呜呜……”
“到底怎么啦?诶,你别哭啊,慢慢说!”伊耳迷见花月把脸埋在自己怀里,哭得声嘶力竭,心疼坏了。
“嗯,嗯……那个……”花月偷偷拿眼瞟瞟了库洛洛,一副欲言而止的样子。
库洛洛可不是傻子,立刻站起身来,道:“既然你们夫妻有要事商量,那我就不打扰了!这样吧,我一个小时后再来拜会!”
“不好意思,委托等下再谈吧!”伊耳迷将库洛洛二人送了出去,回来却见自己的小妻子正一脸幸福地捧着盘子吃蛋糕呢,无奈地叹了口气,道:“你这又是在做什么?”
“呃,我……呵呵……没什么,没什么啦!呵呵……这蛋糕好好吃哦!”花月继续埋头与蛋糕苦战,意图蒙混过关。
“花月,你到底有什么在隐瞒我!?”伊耳迷可没那么好糊弄,坐到花月身边就把他手中的蛋糕抽走,面无表情的脸色沉了下来。
花月张了张了嘴,可又不知该怎么说才好,心中顾虑重重,漫画中就说过,席巴曾经告诫过伊耳迷、糜稽、奇伢三人千万不要去招惹旅团。所以,自己捅下的这个大娄子,花月并不想把伊耳迷和揍敌客家族牵扯进来,帮助小酷是自己的个人行为,不能因此连累到揍敌客家。倒不是说揍敌客一定不是旅团的对手,但是自己没有资格也没有理由,为揍敌客树立蜘蛛这一劲敌。
伊耳迷见花月眼神游离,眼珠乱瞟,不敢正视自己,手指绞来绞去,一副坐立不安的样子,就知道他没打算跟自己说实话。深吸一口气,伊耳迷决定再询问一次:“花月,你老老实实地告诉我,你到底……?”
未完的话被花月的手机铃声打断,花月心中一喜,太好了,救星来了,这下可以转移话题了。“呵呵,我看下简讯!”花月连忙拿起自己的手机。
话被堵在嗓子眼里的伊耳迷,望着花月故作繁忙地看手机短信,无奈地把身子靠在沙发上,眼神随意一扫,却登时沉下了脸色。原来花月的简讯内容是:呵呵?,小东西,这次我可帮上大忙了吧,你可要好好地感谢我哦?!哦呵呵?~~~~~~西索。
花月对伊耳迷情绪的突变毫无所觉,喜滋滋地回复着短信:西索大人,这次真是多亏你啦!有机会我一定好好谢……短信发到一半,手机突然被伊耳迷劈手夺走,一个抛物线,就被摔了个粉碎。花月惊愕地抬起头,却被伊耳迷脸上的戾气骇到了。
伊耳迷心中的愤怒简直无法用言语,自己的小妻子一大早就和那个酷拉皮卡跑得不见踪影,现在连西索都参与进来,可是自己却连发生了什么事都不知道,难道自己就这么不值得信任和托付吗?
“你想……干什么?”意识到危险的花月缩缩脖子,往后躲了躲,这样怒气冲冲的小伊自己从未见过,真的好可怕!
看着自己的小妻子一脸惧意和戒备,伊耳迷更是怒不可遏,花月在害怕,在害怕自己,这样的认知使熊熊燃烧的怒火平添了一丝悲色。“我想干什么?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又在做什么!你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为什么不肯告诉我啊?你告诉我,你跟那个酷拉皮卡和西索到底在干些什么勾当?!”自己满心爱护的妻子对自己的不信任和防备,让伊耳迷很是悲愤,说起话来也有些口不择言。
“我哪有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总是对自己小心呵护,关怀备至的伊耳迷,这次没头没脑地就骂自己一顿,还说得这样难听,花月委屈极了,产生了一种强烈的逆反心理:“老子是个男人,又不是那种等在家里的小女人,凭什么我做事要跟你汇报!你压根儿就管不着,我就是不告诉你!你算哪根葱……”
“啪——”一个响亮的巴掌声后,花月和伊耳迷两个人都傻了。花月捂着发烫的脸颊,愣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平日连句重话都舍不得对自己说的伊耳迷,刚才狠狠地甩了自己一个大耳刮。眼泪有些不受控制了,花月吸溜了下鼻子,强行把泪水逼回去,瞪着通红的眼睛望向行凶者,一字一句掷地有声:“小伊,我最讨厌了!我最讨厌你了!”说完,就夺门而出,因为下一刻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再也压抑不住。
“最讨厌”三个字像魔咒一样重击在伊耳迷心上,那曾经爱抚过花月那美妙身子的手,却在方才重重伤害了自己下决心去守护一辈子的人。真像是鬼使神差一般,只是不想从花月那张嘴里听到任何恼人的言论,手就先于思想地搧了上去,可是,暴力的手段只是把花月推得更远。花月啊花月,我到底要拿你怎么办?我们究竟会怎样?伊耳迷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迷惘和无力。
花月乘坐着电梯往下走,眼眶泛红,长长的睫毛也湿漉漉,心里则是说不出的委屈,不知从什么时候起,自己已经习惯于伊耳迷的呵护和关爱。不管自己在外面怎么疯,伊耳迷总会像个坚守的码头一样,永远等着自己的返航。可是,这样的伊耳迷却打了自己,这种委屈让心理年龄刚过15岁花月简直无法承受。
有一种感情它也许并不强烈,却能在默默无闻之间融入你的生命,就像是涓涓的细流,一点点地沁入人的心脾,但却能长久的萦绕不去。伊耳迷的温柔早已让花月产生了深深的眷恋,也许,现在他还不能明白这种感情名曰爱情,但是此时伊耳迷所表现出的不信任,显然深深地刺伤了还没有弄清楚自己感情的花月。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做了一天的拓展训练,我的骨头都要散架了,是不可能再写了,偶要睡觉!
所以这次只有半章,还是之前的写的,对不起了,亲,我保证以后一定补。
2009年7月15日晚22点25分呵呵,太好了,终于在16号的最后时刻,把这章补齐了!
不过,明天没存稿了,接下来的几天真的会有很多事情,所以,我必须很遗憾地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