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王爷,奴婢的装扮不妥?”
呃?
“走吧,外面马车在等着了!”
秦傲天很清楚从她的眼眸里看出了嘲讽。
她的冷,又像是最初她刚来的那时了。
怎么自己与她绕了半天,却又回去了么?
他心里陡然惆怅,莫名的。
等秦傲天和丁夙夙两个人到了皇宫里的时候,被引见到了辉煌宫。
那里是皇上专门用来宴请宾客的地方。
一座偌大的辉煌宫里座无虚席。
丁夙夙在那里看到了几张熟悉的面孔。
梅寒凌也来了。
按理她的父亲的官衔是不够来参与这个宴席的。
但是是太子和太子妃特意盛请的,所以他们父女也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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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凝香一身绿色的锦缎盛装。
衣衫上缀满了珍珠儿。
看过去她就如那熠熠闪光中的仙子。
只是她又画蛇添足地把自己面上的妆画得很浓。
尤其是一双唇色,猩红娇艳。
看去,就如吃了什么过期的水果一样,触目惊心。
她看到丁夙夙的时候,眼角微扬。
冷哼一声,“这样的场合你这个亡国奴也配来么?”
丁夙夙本来心情就不好。
一听她如是说,便微微一笑。
“梅二小姐,有你出现的地方我不都得来么?不然你怎么知道天外有仙呢?”
她昂首走过梅凝香的身边。
不过刚走过两步,又倒回头来。
依然微笑着说,“梅小姐,您能把您嘴上的番茄汁擦干净么?弄得别人还以为您家里是做番茄汁生意的呢!”
她轻然一笑,然后拧着小蛮腰走去。
呃?
你!
你个不知道羞耻的亡国奴,我怎么样与你有什么关系吗?
梅寒凌气得眼睛发绿。
不过她下意识地掏出了小镜子。
镜子里的自己唇色果然是太艳了。
她立时心有颓然。
神情也就怏怏了。
秦少峰也来了。
他一身淡粉色的衣衫,给在场所有人以轻佻花哨的感觉。
秦傲天在看到他的衣着时,眉头微微一皱,瞪了他一眼。
但是秦少峰却并不是示弱,近前一步。
对秦傲天说,大哥,带着美人来,果然是风光无限啊!
然后很是淫邪地看了丁夙夙一眼。
恨恨地冷哼一声,哼,你本来该是我的!
“二少爷,夙夙就算不是所有人的,也不会是你的!”
“你!”
秦少峰气结。
秦傲天嘴角漾起得意的笑意。
对丁夙夙嘉奖一句,“你果然是伶牙俐齿!”
丁夙夙白他一眼。
轻声说,“秦王爷,忘记补充一句,我不会是他的,更不会是你的!得意什么啊?心有所属,你懂不?”
你本来该是我的!3
轻声说,“秦王爷,忘记补充一句,我不会是他的,更不会是你的!得意什么啊?心有所属,你懂不?”
呃?你心有所属?那个人是谁?
秦傲天登时郁闷。
同时丁夙夙一出现就惹来了全场所有人的目光。
她是谁啊?
怎么美成那样啊?
有人在就悄悄地问。
“听说是秦王爷的贴身侍婢呢,啧啧,秦王爷真的好艳福哦!”
有人附和。
那些年轻的女子们更是把又嫉妒又艳羡的目光看过来,只恨自己的爹娘没给自己这样一份好模样!
宾客都各自坐好了后,皇上就出来了,坐在了正中的龙椅上。
太子和太子妃就坐在了皇上的一侧。
贺顺公公一句高声的唱喏,“皇上有令,宴会正式开始!”
于是,太子站起来,先是把一位到场的客人引见给大家。
那个人矮墩墩的个子,一身外域人的打扮,而且说话很是生疏。
太子介绍说,他是太阳国的使臣,咖木锉大臣。
还说是之前太阳国的将士们在边疆操练兵力,其实并无侵犯大燕国的意思,完全是他们国内的自主训练,被一些江湖人盛传是他们要对大燕国发动攻势,那是很不对的,纯属谣言。
今天咖木锉大人亲来大燕国,为的就是清除那个谣言,使大燕国和太阳国永世修好,决无战争!
太子的话一说完,陈强等人就带头鼓掌了。
纷纷赞太子有气度,有魄力!
这才让太阳国人俯首称臣,不敢妄动。
于是,宴会上一刹那掌声雷动。
皇上的面上也是呈现出了嘉许的意味。
而太子和太子妃,就更为洋洋得意,异彩飞扬。
但不知道怎么,丁夙夙隐隐地觉得那个咖木锉一出现,他的目光就一直流连在自己身上。
他的嘴角带着嘲弄的笑,就好似自己是他砧板上的肉。
又或是他囊中的猎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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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嘴角带着嘲弄的笑,就好似自己是他砧板上的肉。
又或是他囊中的猎物。
只是等他去游戏,去捕获一般,这种感觉让丁夙夙感觉很是不爽。
心中陡然一个疑问,看他那神情像是知道自己的。
可是自己之前是在龖洛的,脑子里怎么也想不起还认识一个太阳国的什么大臣啊?
但是秦傲天好像很是不喜欢那个咖木锉。
他一脸阴沉地坐在那里。
眼神里的阴鹜就如一枚利箭射去了那个咖木锉。
那咖木锉身子一凛,掉转了视线。
和太子一起边喝酒,边谈笑去了。
关于太阳国,丁夙夙是知道一些的。
它与龖洛国、大燕国是国势差不多的国度。
只是它的地域并不辽阔,国土的疆域不过大燕国的四分之一。
由于地域的限制,让他们国中很多人都萌生了对外发动战争,侵占别过土地的念头。
怎奈大燕国国强民富,而且又有骁勇善战的秦王爷率兵坚守。
所以,他们一直都是不敢轻举妄动的。
但在他们的国内的很多主战将士的心里,早就把大燕国看成了是他们眼中的肥肉了。
至于能不能把这块肥肉吃下,那是所有人在猜忌的。
这也是,他们的将士在边疆操练,立时就被人以为是要对大燕国采取攻势的原因了。
对于太阳国,丁夙夙可是很清楚。
那是个专横而喜欢侵略别的国家的民族。
他们周身就一个毛病,那就是欠揍。
就好似在现代,他们不也对自己的国家伸出了贪婪之手么?
最终怎样?
还不是被打得落花流水、死无全尸!
哼!坏蛋!!
她暗暗地瞪了咖木锉一眼。
宴会上气氛一直就很高涨的。
不时会有一些很是殷勤,又会拍马屁的大臣们跑过去一边给太子和皇上敬酒。
言辞中,都是褒奖太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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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他是年轻有为,气势不亚于皇上当年,乃是大燕国未来最适合的接班人了。
皇上也是欣慰。
太子与太子妃就更为得意。
不过秦傲天好像与这些人是格格不入。
他一直端坐在那里,只顾自己喝着酒。
与几位老臣谈论当前国力与兵力,神态与言语间都无对太子的称颂。
太子偶尔看过来一眼,是怨毒的。
那意味,好似说,秦王你是不是看不起本太子?
但让他很是遗憾的是,秦傲天根本就不看他。
自然他那挑衅似的意味,也就没了任何的意义。
秦傲天这样,算不算恃才傲物?
丁夙夙在心里问了一声。
转而又想,他那个人就那样,一副活人不理,私人不碰的德性!
宴会上果然是有民间的杂耍的。
先是出来的表演魔术。
只见一个男子站在了场中中间,手中持有10张银票。
那银票的纸张都是硬挺挺的,看去就是刚从钱庄取出来的一样。
然后不知道他怎么弄的,他一阵的忽悠动作后,那些银票竟都变成了白纸了。
在场的人无不是惊诧莫名,更有人说,这个耍魔术的不可亲近。
若是他一个坏心眼使出来。
将自己家中的银票都变成了白纸了,那岂不是要成赤贫了?
丁夙夙浅笑。
心说,魔术就是魔术,不过是一种障眼法,怎么会真的被变成白纸呢?
其实,在现代的社会里也有这样的小把戏。
无非是将纸质的钞票变成白纸。
内中的原理丁夙夙也曾在一个网站看到过,上面说是:表演者事先把白纸条夹在第9和第10张钞票之间。表演开始,表演者将10张钞票展成扇面握在手中。然后从扇行的钞票中抽出几张正反面作交代,借机将10张钞票移到最下面,下面就是一叠白纸了。接着,理齐这叠钞票,右拳对着这叠钞票一击,然后展开扇面。奇怪!原来的一叠钞票全变成白纸了。再假意抽出几张纸交代,这样就可以用交代过的纸把钞票遮住,看上去好象钞票全变成了白纸。(这段资料来自百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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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术表演结束后,又上来的是顶缸的啊,说相声的,表演手影的等等。
每一个节目都是很好看的,博得了许多人的掌声。
这之后,太子又站起来说是,过会儿会有一个外域的舞蹈。
那舞者妖艳绝美。
舞姿更是异乎寻常的炫丽。
每个看过她舞蹈的人都会为之倾倒的!
众人一听,都是疑问,真的会有那么神奇?
丁夙夙也有了兴趣了。
她自己在龖洛皇宫里的时候,也是有专门的舞蹈师傅教授舞蹈的,舞艺自以为也是有些的。
一个民间的杂耍团里能有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舞蹈天才?
她真的有点拭目以待的感觉了。
看她有些欣欣,秦傲天说了一句,怎么你也想上去表现一番么?
那言语里不无讥讽。
丁夙夙恨恨地回他一句,“奴婢没有机会,有机会还真的很想让皇上、太子欣赏下奴婢的舞姿呢,没准儿皇上一眼看中了奴婢了,奴婢就直接被宠幸成皇妃了,再不用麻烦王爷您训斥了呢!”
“你敢!”
秦傲天脸色大变。
哼,我怎么不敢?
给我个宇宙飞船,我还敢登上月球呢!
她冷哼一声。
“什么月球、宇宙飞船的?我告诉你丁夙夙,你少在这里得瑟,这里是皇宫,不是你乱闯的地方,知道么?”
那边素崱答大臣在暗暗地招呼秦傲天了。
他站起身来,跟着素崱答大人走去了一边。
临走狠狠地叮嘱夙夙。
皇宫?
皇宫有什么可怕的么?
不过就是房子多点,主子横点,奴才们可怜点么?
秦傲天,你大概忘记了,我可是龖洛公主,龖洛皇宫曾是我的家。
什么金碧辉煌,什么奢侈豪华我没见过?
来训斥我?
哼!
丁夙夙很是不满地想。
秦傲天已然不在身边了,她的视线自然也就自由了许多。
那个偷窥的女子是谁?1
四周看过去,人生百相,真的是个个都不同的。
等她的视线落回到了舞台上的时候,那舞台上的布帏本来是拉着的,正在侯着下面要上场的人。
可就在那布帏的一角,竟被人小小的掀开了一道缝隙。
让丁夙夙惊讶的是从那缝隙里露出来的一张脸。
她?
她怎么会是坠儿?
那个女子的样貌竟和自己在埥聿山上看到的那个坠儿的是一模一样的?
是自己花眼了么?
坠儿,一个龖洛国的死士怎么会出现在大燕国的皇宫里?
她用力擦拭了下自己的眼睛,再看过去的时候,那个人已经消失不见了。
布帏依然好好的挂在那里,似乎从来就没人掀开一角过?
难道是自己心神不宁导致的?
丁夙夙低下头,暗忖了一会儿。
她对自己的眼神是很有信心的。
怎么也不会老眼昏花成那样啊?
不对,一定有一个如坠儿般的女子!
至于她是不是坠儿,自己就不得而知了。
可是,她来这里做什么??
难道她是想要刺杀皇上或者太子或者秦傲天?
看看这个皇宫里侍卫密集。
都是高手中的高手。
那女子若真的是坠儿,真的想要在这里行事,那不是自取灭亡么?
想到此,丁夙夙再也坐不住了。
她站起身来。
悄然离席转到了那舞台的后面。
刚走到了后面,就听到里面有人在焦急地议论,这可怎么办啊?
接着有人训斥道,“如果皇上和太子不能欣赏到霓裳舞,怪罪下来,我们整个戏班的人就都得死啊!太子请我们戏班来的时候,那就是冲着坠儿的七彩霓裳舞啊!这……这……怎么会出这样的事情呢?坠儿,你太不小心了!你这是害死了我们整整一个戏班的人啊……”
“班主,我……”
一个女子柔弱的声音。
真的是坠儿?
那个偷窥的女子是谁?2
真的是坠儿?
丁夙夙听得出来她的声音,可是她怎么就到了这个戏班里来了?
她进宫来目的是什么啊?
丁夙夙站在那边,正犹豫着是不是要进去。
坠儿一回头就看到了她了。
“公……丁姐姐,你怎么来了啊?”
她貌似很惊喜地从椅子上站起来。
然后一只脚,边蹦跳边朝丁夙夙这边来。
“你的脚?”
这会儿丁夙夙是真的能确认了,她就是坠儿。
可她的脚怎么回事?
“唉,都是我不好,刚才踩着凳子去勾取那个衣衫的时候,被摔下来,脚受伤了,不能跳舞了……”
跳舞?
难道太子默琨说的那个神秘的舞蹈就是由坠儿来跳的?
“坠儿,你说怎么办吧?这一班子的人性命都要毁在你的手里了,你这个造孽的丫头啊!”
那班主有些气急败坏了。
“那能怪我吗?我又不是故意的!”
坠儿小脸都皱巴了。
“武班主,快点,太子催促了,那个七彩霓裳舞怎么还不开始?”
贺顺公公过来了。
呃?
“马上就来,马上就来!”
那武班主的汗都下来了。
“快着点,让皇上着急了,那可是欺君之罪,后果怎么样,你们掂量着办!”
贺顺恶狠狠地抛下了一句,拂袖而去。
“这下怎么办?怎么办啊?”
武班主急得直搓手。
“还能怎么办?等着被砍头吧!”
有人沮丧地说。
“砍头就砍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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