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布多掩饰了过去
“为呢,邓布多?”后来,卢平这问着长者
“很了不起呐”听卢平说完三人如何成为阿尼玛格斯过程,邓布多赞道,“一项特殊成就,不让我知道,单是做到这一点就不容易”
卢平着长者,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我们行动后果经常是如此复杂,如此分散,谁也不知道现结果由构成,谁也说不清现行为会导向,”邓布多笑道,“瞧,因为阿尼玛格斯,彼得·佩迪鲁得以潜伏这多年,但同样是因为阿尼玛格斯西里斯·布莱克逃出后没有被逮到,给了我们足够时间来发现佩迪鲁潜伏”
但如果真正凶手是西里斯,……卢平虚笑了笑:“抱歉,邓布多”
长者点了点头,接受了这个道歉:“谨言慎行,但也不畏惧退却,”他说道,“这些,哈比我们很多人都做得好”
“是,”卢平笑容真实了起来,“个孩子非常出色,还有芙丝娜也是”
“但我认为,”邓布多着卢平,继续道,“他们最出色方于,来都能够静审视己不足和错误,然后毫不犹豫面对并弥补更正,哈,还有和他形影不离芙丝娜,当这两个孩子相互支持时,似乎没有是他们无法克服,真好,不是吗?”
邓布多微笑着:“我非常高兴你能这个时候回来担黑魔法防御术课教授,也很高兴到我学生,如今成长”
“……谢谢,邓布利多”
“啊,说到两个孩子,”邓布利多将手边某种甜食塞进了嘴里——卢平不太知道也不怎想知道是——“他们秘密多着呢,尤其是芙丝娜,到现我不知道都远比知道多,不过,”邓布利多咽下了口中食物,“我肯定他们不会偏离现道路,他们已经证明了他们心性,这样,就足够了好好保护他们吧,比起我来,我想他们更容易和你亲近,当然,还有西里斯”作为引导者长辈和一起笑闹伙伴,即使会给予前者更多敬意,却只会与后者分享喜怒哀乐
“我会的,邓布利多,”卢平克制着心中感情,深吸一口气,压住眼中泪意,笑道,“我已经错过了太多,不会再轻易放手了”
不可控地鄙视智商
与哈利预想的不一样,摄魂怪并没有很快撤离,因为西里斯·布莱克的越狱行径以及某些行为的不可解释,很难说他真的无害,比如他在越狱前的梦话,比如他攻击胖夫人的行为。
“虽然彼得·佩迪鲁是那件案子的真凶,但是这不能证明西里斯·布莱克就不是食死徒,”面对邓布利多让摄魂怪撤离的要求,福吉坚持道,“也许这两人都在为神秘人做事,只是相互之间不知道而已,布莱克依然有可能是来杀哈利的,不然要怎么解释他的攻击行为,还有到现在都不露面?要知道我们已经公开发布彼得·佩迪鲁被捕的消息,如果布莱克真的只是因为这件事而被冤枉入狱的没有其他我们还不知道的恶行,那他现在就不应该不现身。而他不现身我们就有理由怀疑他依然是危险的,我们不能拿哈利的安全开玩笑,摄魂怪不能撤离,除非逮到布莱克,证明他真的清白。”
最终邓布利多不得不再次退让,不受欢迎的摄魂怪继续在霍格沃茨周围驻守。
以上是卢平告诉哈利的。
哈利倒是无所谓,他对霍格莫德虽然好奇,但他以后有的是时间去看,而且摄魂怪不撤离就意味着他和芙丝蒂娜能有更多机会进行训练——虽然他们已经成功地抵挡了一次,但还不够从容,需要巩固——也不算是坏事。
对于这两个霍格沃茨内大概仅有的对摄魂怪的存在抱以正面态度的学生,卢平很是无奈,只能继续找合适的时候跟着他们去拿摄魂怪当教练。
彼得·佩迪鲁的重现以及十二年前案件的被推翻再加上布莱克到现在的依然行踪不明,在学生中被热烈探讨着,并演化出多种版本。
——幸好佩迪鲁做耗子时是韦斯莱家宠物的这件事被瞒了下来,不然饶是神经大条如罗恩也得头痛。
其实光是听到那些靠谱不靠谱的流言版本已经让罗恩如坐针毡了,他只要一想到这近三年来斑斑每天晚上都有机会变回人形捅哈利一刀子他就郁郁寡欢。
“行了,罗恩,”哈利好笑,“如果斑斑真的想杀我那我不可能注意不到,事实上如果他真有行动,这件事被揭穿只会更早。”这么些年克莱蒙特叔叔和米尔德蕾德阿姨的格斗训练不是假的,再说,真有危险芙丝蒂娜就绝对不会放任了。就因为那只耗子足够安分,所以才得以多待了几年。
比起佩迪鲁来,布莱克的行为后遗症更让哈利头痛。即使随着十二年前案件的重审,布莱克的原有罪名被洗清了,但他袭击胖夫人的事情却是刚刚才发生的,就算霍格沃茨师生可以怀疑皮皮鬼的品格而质疑其证词,但胖夫人的话总不可能是假的吧。
因为这件事情,格兰芬多的肖像画没有选择余地地换成了卡多根爵士——再没有其他画像有胆担任此职——这位先生将一半时间花在了向人们发出挑战让人跟他决斗上,另一半则用来琢磨各种复杂口令,一天之中,他至少要改两回口令,让格兰芬多们不胜其烦。
“就算布莱克真的是无辜的,格兰芬多对他的怨念也够他受的了。”离开休息室准备去进行魁地奇训练的哈利听着身后卡多根爵士的嚷嚷,叹息:老爹怎么给他选择那么一个麻烦的教父?
算了,比起斯内普教授这个仇敌来,智商偏低的教父(……你是坚定地鄙视其智商到底了是吧)还是可以接受的。哈利自我安慰道。
是的,哈利依然不认为布莱克是来杀他或者想对他不利的——之前那么多‘布莱克罪不可赦’的声音都没让他这个念头淡下去,现在仅仅是‘布莱克可能还是有嫌疑吧’的说法就更不可能让他抗拒那人了。
心情不错的卢平给哈利说了不少他们学生时代的事情,虽然期间不可避免地提到了佩迪鲁,但哈利并不太忌讳那人,卢平也慢慢不去刻意避讳,畅所欲言,于是哈利知道了很多光辉或白痴的事迹,顺带也清楚了自家老爹和斯内普教授完整版的结仇过程。
没什么新颖的,情敌外带一照面起的互看不顺眼,只不过由于自家老爹多了个兄弟做帮手,二对一之下,斯内普教授输多赢少,甚至最后连青梅都输了。
很惨,哈利深表同情,并对自己能与斯内普教授和平共处彻底地没了指望——得了,说得就跟之前好像还有指望一样。
“你好像对斯内普的感想还不错?”卢平有一次有趣地听哈利带着笑意絮叨从他入校以来因为历史遗留问题受了魔药教授多少刁难。
“还好吧,”哈利当时笑道,“因为即使斯内普教授很讨厌我,但也许是托妈妈的福,我有危险的时候斯内普教授出手从来不会含糊——虽然只要看到我他的态度依然很恶劣,无论什么时候在何种情况之下。”
卢平轻笑:“是的,斯内普从来都是个直白自我的人,从学生时代起就是如此,这种性子得罪了很多人,不过如果能被他归到自己人的范畴,其实他这人真的不错,我记得他跟马尔福的交情就很好。”
“嗯,”哈利点头,“所以斯内普教授现在对德拉科也特别偏心,我是说,在偏心斯莱特林的普遍基础上更加偏心,不过谁也不会在意或不满,因为斯内普教授偏心是理所当然的,大家都习惯了。”
在了解了布莱克少年时代的行为后的哈利看来,布莱克就是蠢了点而已(……你有完没完),像间谍这种高智商工作绝对不适合他,像背叛这种需要理智取舍的判断也不似他的风格(我说你真的够了啊少年,那好歹都是你教父啊喂),总之,哈利认为,布莱克无害,之所以到现在都还没露面,大概是他根本就不知道外界都天翻地覆了些啥吧。
“第一场我们不和斯莱特林比了!”在比赛前最后一次训练时,伍德给队员们带来了一个与天气一样糟糕的消息,“弗林特刚刚来看过我,他说我们要和赫奇帕奇比了,他的借口是他们的找球手感冒了需要时间调养。”
“德拉科生病了?”哈利准备探病,被伍德狠狠一瞪:
“斯莱特林这么做的目的很明显,就是不想在这样的天气里比赛,认为这会破坏他们的机会。”伍德咬牙切齿道。
在伍德的怒火中老实待着的哈利少年瞻仰着持续了一整天且看样子毫无停止迹象反而越演越烈的狂风骤雨倾听着远处的雷声轰鸣,很是想不通为什么比赛不会因为天气原因而往后延。
这根本没道理,哈利腹诽,就算不考虑球员的健康不考虑飞行的适应性但作为比赛,连观赏都观赏不到,不,应该说观众连看都看不清,完全没有校内比赛的价值嘛。
比赛前一天,哈利去探望了病中的德拉科:“真是孱弱啊。”看到那比平时更苍白又带了点非正常红晕的脸色,哈利一不留神就实话感叹了出来。
——这真是实话,瞧瞧格兰芬多魁地奇队,最近训练总是浑身湿透顺带还裹一身泥,没见有半个病的,斯莱特林的训练可从没这么乱来过,但是,小少爷就病了。
“哈利·波特,”病中的小少爷火气上头,“我现在最不想看到的就是你,不要以为我是怕了你才推迟了比赛,这只是战术,斯莱特林只会在最佳状态出场,你应该明白!”
虽然要德拉科自己说他是绝对不想推迟的,区区一个感冒而已,偏偏斯莱特林没人同意他的这个意见……好吧,的确太鲁莽了,不过他就是火大。
“是,是,”哈利认真点头,“我完全明白,也完全同意这样的做法,可惜格兰芬多没找着借口。”
德拉科知道这人是说真的,知道他完全没有讽刺的意思,但是:“立刻从我眼前消失,我们比赛场上再见!”
“好了,别生气,德拉科,”哈利笑着安抚道,“我立刻消失,课堂上见。”冷静些吧,少爷,要真在格兰芬多和斯莱特林的比赛场上见,那可是好几个月之后的事了。
因为比赛临时换了对手,伍德有些神经质了,警告着队员们不准轻敌,尤其对哈利反复强调着对付赫奇帕奇找球手的方法。
“塞德里克·迪戈里的突然转向非常快,”这天伍德第三次在课间来找哈利,对他说道,“你不妨想办法把他缠住……”
“是的,伍德,”哈利一边向黑魔法防御术课教室走去,一边点头,“我一定会想办法妨碍他并抢先抓住飞贼的,顺便一提,离上课时间还有一分钟,我记得你这节课好像是……”
“哦,是麦格的!”伍德立刻往他该去的教室奔跑,“待会儿我再来找你。”
队长大人,您就休息会儿吧。哈利叹了口气,坐到芙丝蒂娜身旁,上课时间到,斯内普踏进了教室。
嗯?哈利疑惑了下,反应过来今天是满月。
“待会儿我们去看看卢平教授吧。”哈利小声对芙丝蒂娜说道。
“好啊,”芙丝蒂娜笑道,“大型犬科动物还是很可爱的。”
“说到大型犬科动物,”哈利翻开书装样子,“不知道雷伊怎么样了,克莱蒙特叔叔之前还说我们在霍格沃茨也许会见到它的,不过完全没有踪迹啊。”
芙丝蒂娜扫了他一眼,发现他是真的纯担心自家宠物狗而没有联想到另一件事,勾了勾唇:“总会遇到的,爸爸的判断从不出错。”一个头脑出色到让她这个穿越者从来兴不起优越感的存在,真好,那是她的父亲。
“说的也是,”哈利也绝对信任那位叔叔,“不过总是会担心的,毕竟雷伊实在不怎么机灵,甚至有点呆呆的,当然我不是说它不聪明,事实上它比很多狗都通人性,学东西也很快,但就是觉得它呆,总觉得它会一不小心便自己挖坑并把自己给埋了。”
真是准确无误的判断,芙丝蒂娜暗咳了下,无比相信这对教父子今后会相处愉快——看,还没正式见面就这么了解了,其他还有可担心的吗?
没危险但终是敌对
“卢平教授说他今天病得不能上课,”斯内普看着因为他的出现而惊讶惊恐的学生们,笑得非常愉悦也非常惊悚,“所以这节课由我来给你们上。”
“卢平教授怎么了?”罗恩想要问斯内普,但被邻座的赫敏一脚踹回了问题,于是迪安·托马斯完成了这项工作。
“没有生命危险,”斯内普说道,其表情语言为:但愿如此。
居然不是‘实在太遗憾了’,哈利低头忍笑——少年当然知道狼人教授的生命安全得很。
“不要以为你低着头就没人发现你的动向,”芙丝蒂娜掩着唇低声警告自家竹马,“你再笑下去一定会被围殴的。”这个课堂上可没有斯莱特林学生,全是支持卢平教授的人,敢拿卢平教授的生命安全当笑话?哈利少年,你以为你有斯内普教授的气场威压吗?
“不要危言耸听,”哈利将面部表情抹平,严肃抬头,眼中依然带着笑意地看向自家青梅,“这些同学的神经敏锐度有几分我还是知道的。”
斯内普在发表过对卢平教学安排的鄙视后,直接让大家将书翻到最后一章。
“但是,斯内普教授,”赫敏开口,似乎终于没法控制她自己,“我们还不应该学习狼人,我们应该……”
“格兰杰小姐,”斯内普说道,声音如死一般平静,“我觉得好像是我在教课,不是你。”
“赫敏,镇定些,别说话。”哈利小声道,“卢平教授真的没事,下课后我会给你解释的。”
赫敏看了眼哈利,点点头,翻开了课本。
哈利刚松了一口气,就听到代课教授又开始挑衅了,让大家说出狼人与真正的狼之间的区别。
“你们难道是在告诉我,”习惯性屏蔽了惯例性积极抢答的赫敏,斯内普面对沉默的学生们又一次笑得惊悚,“卢平教授没有把这两者之间的基本区别教给你们?”
赫敏也忍无可忍地开了口:“教授,狼人和真正的狼有好几个地方不同……”
“这是你第二次抢先发言了,格兰杰小姐,”斯内普冷淡地截断了赫敏的阐述,“为了一个让人没法忍受的万事通,格兰芬多扣五分。”
赫敏脸涨得通红,放下了手,瞪眼看着斯内普,眼里似乎闪着泪意。
哈利右手撑住额头,叹气:欺负小女生实在太没品了啊,教授大人,虽然赫敏挑战您的权威确实不是一次两次了,阻拦您用‘愚蠢’二字一竿子打死全格兰芬多更不是一天两天了,但是,真的很没品啊。
——所以还是欺负小男生就好了,比如跟他爹长得一模一样的波特少年就是个很不错的靶子。
“您问我们一个问题而她知道答案,”罗恩大声说道,“要是您不想要答案,那您干嘛要问?”
为了找茬,哈利无奈地看着罗恩,难道这小子还没发现斯内普教授就是以刁难格兰芬多为乐吗,看在这位教授娱乐爱好有限的份儿上,何必计较这么多呢,是吧?
——知道跟接受似乎是两码事吧。瞧瞧这课堂上所有正常学生的同仇敌忾吧。
斯内普闻言慢慢走向罗恩,“课后留下,韦斯莱先生,”他站在罗恩面前俯视道,“如果我再听到你批评我的教学方式,你会知道后果的。”
接下来的课堂一片寂静,学生们根据教科书作有关狼人的笔记,而斯内普则像在魔药课上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