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醒了。
平时如果做了这样的噩梦是一定要起床喝个小酒压压惊的,可是现在浑身骨头疼,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伤口更是tmd疼得ΟΟⅩⅩΦΦΔΔ&&……
我继续保持闭目平卧的状态,感官慢慢调整过来了,空气中淡淡的消毒水味表明目前所处,耳边听到有两人小声说话的声音。一把年轻神气的好听女音,不认得;另一个可以肯定是老头。啊啊啊这个槛过去了,我们都没死,好感动!可怜岸笨又被背叛了,我果然够RP!就让木叶新一代的小强们看看什么才叫真正的小强素质!哦不对,是木叶的不败神话(自封)哇哈哈哈哈哈哈哈……
在心里嚣张的大笑,横竖现在动弹不得,只能靠yy度日了。我正想效仿婴儿时期听别人聊天打发时间,突然有人给我在身上到处检查,还扳我眼皮。吓到之余我忍不住想抗议,怎么滴你也先打一声招呼么。可惜完全开不了口,这个状况跟上次给宫千水整的假死也差不了多少了。
“她的意识应该已经恢复了,但是由于伤重和各种药物的作用,还完全不能动,包括睁眼。估计三天之内就会好转。”客观冷静的语调。
声音好听的医忍,会是谁?平日里跟松子阿姨混的时候没见过呢……
“唉,那就好。你这小破孩真是……”他摸我的额头,叹气ing。“当时医疗班的人一看就说你失血过多,虽然没刺穿心脏,但也是致命伤,而且很可能脑部缺血造成永久性伤害,再也醒不过来。吓得我……唉……”
我听得很不好意思,虽然这件事不是我的过失,但是毕竟还是给别人添堵了。幸好小命得保,想来今后将否极泰来能和亲朋过上幸福美满的生活了呵呵呵呵呵呵呵……不过话说大蛇丸啥时变得这么有余地了?居然不瞄准心脏?还是说匆忙中他分辨不出正确方位这才让我捡回一条小命?(旁白:怎么可能分辨不出,要知道人家可是临床解剖的强人。)
医忍小姐及时为我解惑,“幸亏她的心生得偏了,这一剑才只刺伤了肺,没伤到心脏。像她这种心脏生偏了的人,十万个人中也没一个。”
毫无疑问,姐姐我,又是这样一个生具异相万中无一的人物。哦呵呵呵呵由此可见我果然是本作的主角来着,之前我还怀疑过这一点呢。(旁白:那说明你还蛮有自知之明的。)
医忍小姐像感叹又像偷笑,“不愧是幸运女神的私生女啊,难怪松子一脸的扭曲却还是坚信她不会有事。猿飞老师,不如把静叶小朋友调到医疗科吧,说不定她经手的急诊病人都能保住呢。”
“这样也行?虽说运气也是实力的一种,但我个人认为这个小破孩不适合担任教师医生等责任重大的工作。”老头说得很认真。
于是我怒了,至、于、吗?!怎么滴我也是经过社会主义教育和专业军事训练的人才啊!我看起来真的这么不牢靠吗?我也不过是稍微点自由散漫有点懒有点无政府倾向而已,交代下来的任务我哪一件不办妥当的。居然这么说我,真是!
不过,医忍小姐管老头叫老师?貌似老头这辈子只收过三个亲传弟子,难道这个就是纲手?那我昏迷了多久啊,连她都回村了。唔,这么说卡卡西已经和宇智波鼬掐过也受了伤,搞不好就住在我隔壁了。
著名的月读七十二小时啊……
我一会儿yy鼬卡,一会儿又觉得黄鼠狼很可恶,丫小小年纪就不学好搞什么sm,还拿卡卡西练手,难道他不知道只有我才能欺负卡卡西吗?!早知道就趁他还小打不过我的时候先干掉他。(旁白:那你会被鼬迷唾弃至死。)想着想着又睡着/昏迷了。
鉴于篇幅问题,我很快就正式清醒了。
随即医院提供的极端追求营养比例而严重忽略口味的营养餐对我的身心健全产生了重大创伤,抗议无效后只得含泪吞下。而来探病的筒子们则被勒令不得偷渡,否则一律当场格杀。一开始阿斯玛和纱绫经不起我一再“恳求”,夹带了不少零食进来,想不到还来不及藏好就被松子阿姨当场人赃并获,悉数充公送给了众医护人员,可怜那两位筒子成了杀鸡儆猴的烈士。
这几天的n顿营养餐吃下来,整个人都憔悴了不少,面黄肌瘦的。我对着镜子摸摸凹陷的脸颊,觉得快赶上需要希望工程的苦苗苗了,于是即兴发挥一段“小白菜啊……地里黄啊……”。松子阿姨坐在床边专心于毛线头也不抬,说,医院的玻璃都是身娇肉贵的高价货,随便震碎哪一块都够你做两三次S级的白工了。我闻言一口气哽在喉咙里差点就没吐出来。
然后又到了午餐时间,我机械式的把淡而无味近于流质的营养餐一勺一勺往嘴里塞,突地惊见一勇士拎着大袋各色零食潜入我的病房。嘿嘿嘿卡卡西这家伙前些天一直在外地做任务,所以不知道之前的烈士受到了如何惨绝人寰的待遇。我顿时感动了,说,好兄弟,虽然你没有在我醒来后的第一时间来探病,但是这份心意足以让我永远怀念你了。
卡卡西揣着我心爱的章鱼小丸子烤翅可乐珍珠奶茶在离病床最远的角落坐定,说,我还没打算慷慨就义呢。慢条斯理的摸出各色食物往自己嘴里塞,并且全无分我的意愿。
天哪!!!噩梦中的场景现实了……太恶毒了……太卑鄙了……太残忍了……
我尽量克制住想抄起搪瓷碗砸死卡卡西的冲动,告诉自己不能生气、不能让他的诡计得逞,这厮就是喜欢欺负小朋友。默念着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智……
其实就算经过两辈子的人生,我的个人涵养还是不咋滴。更何况忍字头上一把刀佛也只能忍三次啊,我缓缓闭上眼,无视他的挑衅“这个很好吃,那个也不错……”,一切声响逐渐消逝,内心一片澄明,我想我已达到了传说中的无我境界。我再度睁开眼睛,觉得自己现在非常冷静,冷静到自己都不可思议的程度。掂了掂手里不锈钢调羹的份量,手腕不动,手指发力,调羹的去势快得不可思议,直指卡卡西的脑门。
没打中。
“唉,想不到这神来一笔还是被你躲过了。” 我的眼神清倦如秋。
“省省吧你哪次不是一不高兴就抄家伙砸人,再躲不过我白认识你这么多年了。”某卡眼翻死鱼白。
“既然这么了解我,你不会不知道食物引起的怨恨可是很严重的吧?!”
我想我的表情一定够狰狞了,可惜那厮依然悠哉的啃着美食,说:“我乐意。谁让你一昏迷就是十几天的。”
“……这两者之间有关系吗?”
“我乐意。”
= =###“小样的你!”我张牙舞爪ing。
“悠着点,你伤还没好透呢。”卡卡西视若无睹,自顾拿出苦无和苹果开始准备饭后水果。“前几天你还昏迷的时候,鸣人和佐助在医院顶楼打的几乎拼命。后来我把佐助绑在树上,那家伙鬼吼鬼叫,我跟他说,我最重要的人都被杀死了。虽然当时你还没死,而且我也相信你是打不死的小强,但我还是很怕……”
“啥?连这个段子都过了?!难道佐助已经跟音忍的人跑了?”莫非是为了节约成本才这样快进?至于吗。
无题
“啥?连这个段子都过了?!难道佐助已经跟音忍的人跑了?”莫非是为了节约成本才这样快进?至于吗。
=。=||“……不要打断别人的话!没听我正抒情么。”卡卡西横了我一眼。
我以崇敬的眼神瞻仰那连续不断的果皮。
= =b他不由得长叹一声,然后很无语的摸摸我的头,说:“小静叶啊,虽然你从小就常常很脱线又小白,但为师一直都觉得你是个大致上比较理智的人,只是很多时候你关心的重点和常人想的不是一个方向。”
难道重点不是佐助那孩子心理状况不够健康吗?我仔细考虑了一下,愣是没想出什么其它的重点。
“你哪能算是我师傅。”我拍掉他的爪子,“反正最近的重点不就是佐助跟大蛇丸跑了,鸣人跟自来也跑了,小樱师从纲手么。”
“唉,这么说也没错啦。”他又叹气,“其实你根本就还是个小破孩……却又是忍者……你要是晚点出生就好了。”
晚点出生啊,这可不是我能控制得了的事情,唉,贼老天……
我看卡卡西一幅很郁闷的样子,就想开解开解他,“别这样嘛,你不适合文艺路线。忍者只是一种职业而已,没什么好感叹的。无事家中坐还祸从天上来呢,更何况人在江湖漂啊哪能不挨刀啊……苹果分我一半。”话说我这么多年来从没能够把果皮削得完全不断呢。(旁白:在“这么多年”中你削过几次水果?你不是向来标榜如果没人代劳就连皮一起吃了嘛。)
“……你倒想得穿。”以前我就说过了,某卡的死鱼眼翻不翻白都一个样。
然后就听老头的声音附和道:“唉,可不就是么,这个小破孩一点都不知道体恤老人家脆弱的心脏。”他背着手施施然踱了进来,后面还跟着松子阿姨和貌似年轻的金发美女。
打过招呼后,松子阿姨就直奔主题:“今天主要来跟你说个事,你这次受了重伤误了很久的工,所以暗部那边已经有人顶替了你的位子,你得转到别的部门了。”
“不是吧,我这是工伤,而且也没旷工很久,才一个月还不到,熊猫部长就这样把我踢出去了?”干了四年暗部,还真有点感情了,我甚至有打算把暗部当终身职业。更何况暗部不是一向缺人缺的厉害,轻易不会让人退部的么。“而且纲手姐姐说我这是硬伤,痊愈了就不会有什么后遗症了。”
“你怎么可以叫五代目大人姐姐,太没礼貌了。”她给了我一下梦幻右手,一脸严肃地说:“纲手大人已经五十岁了,至少得叫声阿姨吧。”
“这样啊……”我支支吾吾;老头拿起烟杆往嘴里塞,卡卡西貌似喉咙不好咳了好几声。眼见纲手脸冒青筋嘴角抽搐,我忍不住担心要是两个女爆龙在这病房里喷火,我们这些池鱼甲乙丙能幸免么?
却见纲手摸摸我的脑袋,笑容可掬,“呵呵呵,静叶妹妹,你‘阿姨’太客气了,你是我老师的女儿,叫我姐姐就可以了。”然后转向松子阿姨和她互瞪,空气中产生噼里啪啦的电流。两人顿时陷入忘我境界。
她俩有过节么?我以眼神询问老头。
也没什么啦,她们从小就是哼哈二将,瞪一会儿就会收工了。老头回道。
(旁白:表问我该如何才能让眼神表现出如此复杂的意境。)
过了会儿两人果然互哼了一声头一撇鸣金收兵,松子阿姨继续问我有没想好要进那个部门,她说如果没什么目标的话不如就进医疗队算了。我猛摇头。开玩笑,要是成了她的部下,那岂不是会被管的死紧,就像进了妈妈做班主任的学校那样。
然后她又列举了几项,都被我否决。最后她手一摊,很随意地说:“反正你已经被暗部开除了,如果你不想去别的部门那就干脆退休吧。”
“玩真的啊……”我颇怀疑的瞄了眼老头和五代目。我知道这次受伤让他们危机意识空前高涨,熊猫部长八成是被松子阿姨胁迫开除我的,但是这不合规制吧,他们两个火影都不管?不会被那些等着抓火影小辫子的高层投诉吗?要不我去补个退部申请吧。
貌似以前有个谁说过我是个头脑简单心思很好猜的人,就在我这一犹豫间,卡卡西已经猜出我在想什么,“你只是个暗部小卒子罢了,就算你是三代大人的女儿也没人会追究你的工作意向,用不着太把自己当盘菜啦。”
唔,这么说也没错。“那拜托纲手大人给我找个钱多事少离家近的工作。”
你做梦。在场的三人都用眼神鄙视我。
“有这种工作的话我跟你换,五代目让给你做好了。得,别再唧唧歪歪了,你去做带队上忍吧。就这样决定了,上诉无用。”她气势汹汹,我毫不怀疑自己若是反对会被暴力镇压。
“……好吧。”其实就本质而言纲手大人和玉琴老师没什么差别,都是凶猛又暴躁的主。
为什么我老是摊上这些个彪悍无比的女忍者呢?我眼神哀戚的望着老头。
这个么,缘分啊都是缘分。老头悠哉的抽口烟。
“那我回去办公了。”“我回医疗队了。”纲手大人和松子阿姨几乎同时开口,默契的叫人心生怀疑。
“不送,慢走。”
“其实,她们关系不错吧?”我问老头。
“嗯,就像你们北堂老师和玉琴老师那样。”正好一个红脸一个白脸,合作无间。
“……”我无语,看来我的修行还不够。
“不过,你不觉得你养伤的时间也太长了点么?浪费篇幅。”
“可不就是,我也想快点康复啊,但是小白不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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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打我八岁时开始做忍者起,到现在也有十二年了,但是重伤的次数却保持在十根手指的范围之内,中忍考试受的这种致命伤更是头一回,所以好的很慢。照老头的说法么,年轻的身体虽然够有活力却不够坚韧,耐不了伤害;像他以前也受过徘徊在生死边缘的重伤,之后等闲的小伤就不怎么难熬了。这话听得我寒毛肃然起敬,虽然我早知道大多数忍者都已经习惯了受伤。
养伤期间我圆了一大圈。没办法,出院后我在家里休养,每天都滋润得厉害,誓要把损失在伤口上和医院伙食上的精力补充回来。以至于后来纱绫来看望我的时候捏着我的脸颊,咬牙切齿的“规劝”我节制饮食。(旁白:纱绫最注重形象,坚持女为悦己容。)等我彻底康复上工的时候,今年这批忍校学生还有两个月才毕业,纲手大人就让我先跟卡卡西组队做任务。这么一来不就跟以前做暗部差不多了嘛,所以最近的工作倒也不紧张。
“小”静叶养成计划
“卡卡西,静叶,这次的任务是捕杀逃入火之国国境的砂隐叛忍。委托人是砂忍村医疗队长宫千水,她的要求是杀死盗取医疗机密的那三人,并且当场彻底腐蚀处理掉尸体及相关物品。”
“了解。”“哦哦,又有宫千水的戏份啦。”
“那就酱,不要大意的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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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的一声,火影办公室那扇可怜的门第n次发出垂死的呻吟。
“纲手大人!”卡卡西抱着一团包裹冲进去扑到办公桌前,声调竟是少见的惊慌失措,“你快看看这……”
“哟卡卡西你回来啦,效率挺高的嘛,小静叶呢?”睡眼朦胧的五代目大人从文件堆中抬起头,灰头土脸表情痴呆二目无神。
“门板修理费1000,噪音污染罚款5000,我和纲手大人的精神损失补偿费20000,合计26000。旗木上忍,请你尽快去火影私人会计处缴纳罚金。”陪着公主殿下一同陷在文件堆里的监工秘书静音小姐立马神采奕奕磨刀霍霍,难得人家正空虚的要抓狂就有人送上门来给她当冤大头找乐子的说。
“这不是重点,你们先看看‘它’这是怎么了。”卡卡西小心翼翼的把包裹放在桌上,小心翼翼的拆封。
“是手信吗?现在差不多可以吃下午茶了。”
“我想要栗子蛋糕,不过你们这次出任务的地方好像没什么特色土产吧。”
纲手挪开面前的文件,静音开始泡茶。
卡卡西苦笑,拆开最后一层包袱皮,终于图穷匕见……
“卡卡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