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我是没有机会去了。
看着南萧然离去的背影,我又继续仰头看着蓝天上南飞的候鸟。他们真的很幸福,可以去自己想去的地方,而我就不行了。
“呜呜…。”
我听见银狐的声音,低头就看见它在下面蹭我的脚,于是,我俯身将它抱了上来。这几日银狐很不安分,夜晚总是向着西南方向叫个不停,是在思念家乡吧。
我轻轻的抚摸着银狐的身子,安慰着它。
南萧然脸上表请很是难看的出了锦绣宫。身后跟着的刘公公等人也不敢问。刘公公心知肚明,一定是王爷跟韩王后又发生不愉快的事情了,所以王爷才会这么生气。这个时候最好不要说话的好,免得成为出气筒。
南萧然迈着大步像菊心宫里走去。这几日憋出来的火气,不发不痛快,不就是女人吗?他身边的女人还少吗?他就不相信找不到一个可以取代她的女人。
菊心宫。
当南萧然从萍儿身上瘫软的滑下来的时候,他在心里确信了一点。那就是他真的找不到可以代替她的女人,兰妃不能,萍儿也不能。虽然,她傲慢,无礼,无视自己,但,自己就是将他看在心间,视如珍宝。且只能是自己的珍宝。
我应该要将她变成自己的女人,那样他就不会在思念别的男人了。想到这里,他迅速的下床去穿衣服。
“王爷。。,你这么快就要走了,是萍儿服侍的不够周道吗?”萍儿娇滴滴的声音传来,她探出头,掀起床帘,露出半个雪白的膀子,肩膀下面的春色一览无余,那是他刚才反复抚摸的地方,这会在看起来竟有一丝作呕的感觉。
南萧然连话都懒得再跟萍儿说,就迅速的穿好衣服,离开了菊心宫。
妒火腹中烧(2)
南萧然离开菊心宫以后,就快加快脚步的往锦绣宫的方向走去。
跟在身后的刘公公等人又是一脸的迷惑表情,还以为兰妃跟萍儿会留住王爷呢,这会王爷又往锦绣宫里返回去。不知道一会会发生什么事呢?他竟在心里埋怨起我了,如果不是韩王后刁钻古怪,王爷也不会性情大变了。刘公公在心里叹息了一声,就快步跟了上来。
南萧然眼里的怒火就像晚霞中的那片血红一样,让四周的人躲闪不及。所有人见他带着气匆匆的架势,往锦绣宫里走来,都唯恐闪躲不及。
我依然靠在八角凉亭的柱子上,候鸟已经飞过了。
夕阳西沉了,晚霞,将天空中的云彩都染成了血红色。那是一种很凄惨的美吧。美的让人不敢去看,我在这里坐有大半天了吧。
都天黑了,我揉揉发酸的脖子,准备站起来,活动一下。就在我眼光往下移的时候,我看见了远处宫殿上的那个身影,他就那么直挺挺的站在晚霞里。光辉映照在他身上,有种暖暖的感觉。
不明白,同样是晚霞,映在天空,和映在他身上的感觉竟是两种感觉。那是久违的温暖,久违的思念!
我就这么呆呆的注视着他,日思夜想的人。他的轮廓在晚霞中竟是那么的清晰的就刻在了我的脑中,从来也不用想起,因为,根本就不曾把你忘记。
南萧离好像看见我发现了他,他扬起嘴角就这么轻轻的,温柔的笑了起来。
这是,心里最欣慰的微笑,这是爱在召唤吗?
看着那个身影,被晚霞包围,清风拂动他的衣摆,轻轻飘动,这不是做梦,是他的心在召唤我。
看着他,仿佛以前的一切都不曾发生过一样,我的心就这样又贴近了他。
是的,我爱他。
我承认了。
南萧然带着怒气向锦绣宫的方向走来。一会见了他说几句软话吧,她最喜欢别人吹捧她了,其实,她也就是刀子嘴豆腐心,一会哄哄她就行了,自己是太爱她了,才会那么生气的。他这样在心中对自己讲。
可是,当他进入后院,看见那一对在晚霞中对望的人,他们爱怜的神情,暖昧的眼神时,压下的怒火再度燃烧起来,真是岂有此理。她竟然敢背着自己,跟别的男人眉来眼去,就算那个人是自己的弟弟也不行。
忍无可忍时,无须再忍。
这次一定要好好的教训这个女人一顿,让你知道什么叫男人的‘惩罚’。
想到这里,他迅速的走过去,横着抱起了她,转身就向锦绣宫,宫殿的方向走去。
我正看着南萧离,想着连日来受了他的冷落,心里正委屈的时候,忽然就被人横着抱了起来,且不由分说的向着宫殿的方向走去。
妒火腹中烧(3)
在看清楚来人以后,心里着实慌了起来。那夜,我因为失恋伤心过度,曾和他有过接触,虽然,他很君子,没有破了我的身,可是此刻他眼中带着通红的怒火,且这样着急的将我往内室里抱,我感觉到危险。
“你要带我去哪里?”我慌张地问。
“你说呢?”
“我。。我不知道。”
“我不允许我的女人,眼里装有别的男人。”
“我不是你的女人。”我挣扎。
“马上就是了。”南萧然点住了我的穴道。
原来,他真的会武功。
可是,我已经动弹不得了。
站在远处宫殿上的南萧离见,我被南萧然抱着向宫殿里走去,他预感到事情不妙。于是,施展轻功飞身下来,挡在了南萧然的面前。他落地站稳以后,就伸开双臂,拦住了南萧然的去路。
我目瞪口呆,动弹不得,说不了话,只能用眼睛死死的盯着南萧离看,希望他能明白我的意思,希望他能带我走。
他一定明白的,我看见他眼里的担忧。
心头窃喜……
南萧然,怒火在胸,厉声道:“让开。”
“六哥,为何要如此无礼的对待…。,韩王后。”他本来想叫佳人的,只怕六哥怒上加怒,所以改口叫韩王后。
“这是本王自己的事,跟你无关。”
“韩王后虽是臣国战俘,可也是一国之后,六哥不可以这么无礼的对待她。”
他终于说出了,原来在他心里我竟是战俘。那他看我的眼神就是怜悯了。刚刚窃喜的心,这会又难过起来。
“她已经答应嫁给本王了,既是如此,他就是本王的女人,本王对待自己的女人怎样?和你有什关系?”南萧然目光如鹰一般,看着面前昔日自己疼爱的弟弟,毫不留情地说道。
南萧离显然听了这个颇为震惊。
半响,他才看着我开口,问:“是吗?你真要嫁给六哥吗?”
我…,我说不了话。
南萧离见我没有说话,脑中顿时犹如五雷轰顶一般,全乱了。
见南萧离如此难过,我流下了眼泪。我知道他心里还是在乎我的,不然就不会听见这些那么失态了。只是,我说不了话,我只能用眼泪来告诉他,我心痛他这样。
我不要他难过,不要……
南萧然将南萧离得表现看着眼中,心里感觉舒服了不少,有种报复的快感,但是在他低头看见,我在他怀里流泪时,心里又是气恼起来。
他竟是那里让你这么痴迷,那里让你这么的为他伤心,而不顾自己的感受,以为将美人抱在怀中就好了,可是她眼里心里,装的始终都是别人,想到这里他愤怒到了极点,手掌也紧紧握成了拳头,我得不到的谁也别想得到。
痴情总被无情伤
南萧然恼怒到了极点,他狠下心,准备出手对付我的时候。忽然,刘公公慌慌张张的跑进了后院里来。
刘公公一见后院里诡异的气氛,先是心里担惊了一番,而后拭去额上的汗珠,跑到南萧然身边,道:“王爷,不好了,程万里跟凡卓群在议政院里打起来了。”
南萧然听了,在心里哼了一声道,‘打得好。’他双眼如钩一般看着南萧离,道:“知道了我这就过去。”说完南萧然就准备转身离开。
“六哥,放下韩王后。”南萧离又一次伸开双臂拦住了南萧然的去路。
南萧然心里的怒火已经燃烧到了极点,前面自己亲弟弟挡路,怀里的她哭得又是那么伤心;那边又‘后院’起火。
“哼。”南萧然气恼的将我仍在地上。然后匆匆从我身边走了过去。
哎呀,好痛,我的屁股啊!我发不出声,动弹不得。可是眼泪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跌落下来。
南萧离看着自己敬如兄长的哥哥,真是打心里叹息,再回头看看我。只见我仍躺在地上,还是刚才摔下去的那个姿势,他不觉得眉头又拧紧了几分。
南萧离轻轻蹲下,解开了我的穴道。
我坐起来,揉着发痛的后背,哭了起来,本来是屁股痛的,但是不能在他面前失态,只好揉揉后背缓解一下了。
南萧离看见我哭得泪流满面,心里委实心痛。他拿出手帕,轻轻的擦去了我的眼泪。
我抬头看见南萧离心痛的表情心里温暖了不少。如果,他真的担心我,再摔一次,我也愿意。
南萧离将手覆上我脸颊的那一刻,他心里是温暖的,有种好想将她抱在怀里的冲动,这可是自己日夜思念的爱人啊!就这么近的在眼前了。
可是,现在还不能。
他将手帕塞到我的手中,面带不舍的说:“照顾好自己,我会来看你的。”然后,就迅速起身,跟着南萧然离去的身影,向那里走去了。
看着南萧离,离去的背影,握着他塞给我的手帕,我的眼泪就这么一直流着。又有谁知道,我心里的委屈呢?
银狐跑过来蹭了蹭我的腿,呜呜的叫着,它是在叫我起来呢。那么多的人竟不如一个畜生。
就连他也一样。
每次见他我都是这么倒霉,总要受了伤,上辈子欠他的吗?我将栖身在腿边的银狐抱在怀中,哭的一塌糊涂。
我敢肯定,一定有许多人在我身边看。
菊心宫
萍儿看见南萧然消失的背影,心里难过极了,伤心极了。他竟是这样的绝情。他当自己是什么?萍儿趴在枕头上伤心的哭了起来。
珠帘后面,兰妃轻轻的走了出来。她也被南萧然丢下了。
兰妃轻轻的走过去,在萍儿身边坐了下来。她心里何尝不是这样难过,可是这就是后宫女人的命运,不是吗?
萍儿歇斯底里的哭着,嘴里不停的咒骂着我。她的心里已经彻底将我当成了夺人所爱的坏女人了,兰妃只是默默流泪,拍着萍儿的肩膀,安慰着她。
一个很隐秘的地方,一双很痴情,很心痛的眼睛看着这两个可怜的女人,他的眼神都集中在默默流泪的兰妃身上。
她们只知道我可恨,可曾知道我心里的苦楚呢?
正邪的一场较量
议政院。
程万里与凡卓群扭打在一起。众位大臣起初还有几个上来劝的,到最后大家竟围观起来,众人之中竟没有一个上来劝慰的。
程万里与凡卓群打红了眼,谁也不让谁。官服撕破了。脸也破皮了。
众位大臣有站在程万里这边的,也有站在凡卓群那边的。按在场的人所分队列,这么看起来,很像是正邪之间的争斗啊!
整个庄严的议政院里全乱套了。
就在众位大臣起哄的时候,忽然人群里有人看见南萧然进来了,速速的耳语身旁的人,于是就这么的传来了。于是众人都站立在一旁,低头不语。
南萧然脸色铁青,慢慢的走了进来,扫了身边的众位大臣。他们个个低头不语。但,可以知道他们心里其实有许多话要说。
南萧然虽然心中怒气渐生,但面上却依然入故,异样神情一闪即过,他走到仍扭在一起的程万里和凡卓群身边,低头问:“怎么回事?卿当这是何处?众位都是朝廷的大臣,可是本王却看见你们如市井流氓一般。这样下去成何体统?”
众位大臣听了南萧然这番不怒而威的话,都纷纷弯腰行礼,致歉。
程万里与凡卓群听了也都松开了手。他二人互相深望一眼,就各回各的队列里去了。
南萧然听了也不多做计较,随即摆手作罢。他走过去坐了下来。看了一眼面色微青的程万里,又看看衣服皆有几处破损的的凡卓群,叹了一口气,而后才道:“你二人为何事大打出手啊?”
南萧然刚问完,凡卓群就沉不住气,从人群离走出来,道:“王爷,程万里今早不待通知,就将四位托孤大臣的遗体入殓下葬了;真凶还没有查到呢?他这样,只会让案件更难查办下去。”
南萧然听了,道:“原来是这事啊?程万里今早已禀报过我了。”
凡卓群听见南萧然这样说一时无语。程万里仰头做轻视装。
“可是,王爷,凶手都还没有查出来呢?怎么可以这么快就将四位大臣的遗体入殓下葬呢?”
“你这是在责怪本王了?”
“下官不敢。”
“你可还记得与本王的七日之约吗?你自己亲口说的如果七日之后,在查不出凶手,就不在阻止四位大臣遗体下葬了。怎么?凡大人难道忘记这些了吗?”
“这…。。”凡卓群无语。
在场的众位大臣都在心中暗暗叹息,看来这将是永远的冤案了。
“难道,王爷就让四位大人这样惨死了吗?而不顾吗?”凡卓群继续,道。
“本王不是已经让程万里在查办此案了吗?”
“可是…”
“行了,你就别在说了,本王在加派人手就是了,让礼部…。。”
“此案还是交给我来办吧?”南萧离得声音响了起来。众位大人听见声音回头看时,就看见一身白衣的南萧离走了进来。
是他,打断了南萧然下面的话。
议政院安抚群臣
众人一见南萧离走了进来,纷纷弯腰行礼,道:“九王爷。”
“恩,众位大臣不必客气。”他走到了前面转身面对着众人,道:“四位大臣的惨死本王已经听说了,且本王也去看过他们的遗体了,至于是怎样的一种情况,本王心里已经有底了,请诸位不要担忧,更不用担心四位大人会死不瞑目,我一定会查出幕后真凶,让死者安息的,我们是不会让朝廷的功臣不明惨死的。”南萧离说完就回头看了一眼,坐在案前的南萧然,道:“六哥,你说是也不是。”
南萧然显然很是气恼,不过他咬牙微笑,道:“是的,众位大臣只管放心好了,这件事会查出来的。”
“你叫凡卓群是吗?”南萧离走到,凡卓群的身边,道。
“凡卓群见过九王爷。”
“恩。”南萧离拍了拍凡卓群的肩膀,道:“你要切记,不可鲁莽行事,本王一定会还你恩师一个公道的。”南萧离将手掌的力道加重了些。希望通过这些能让他明白,自己的诚心。
南萧离这简短的几句话,就将在场的众位大人安抚的无言可说了。
待众人离去以后。
南萧离看着仍然端坐在案前的南萧然,面上带着疑惑的表情。这还是六哥吗?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冷血了。
南萧然眼里的也锋芒毕现。他知道,五年前那个不堪事实的小太子,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精明,手段狠毒的南萧离。
“六哥,你为什么要这样?”
“你觉得我那里做的不对吗?”
“你不该这么快就将四位托孤大臣的遗体入殓下葬,不该讲此等重案交与程万里。”
“四位大人,已故七日,且当日凡卓群在这里当着众人的面许诺与本王,要是七日以后还查不出凶手,就同意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