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阿哥,别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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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阿哥,别逼我- 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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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阿哥大嚷道:“弄好点,别像四哥家似的,说是请客,不是青菜就是豆腐。”


    我转身抿着嘴笑,这老十也太夸张了,把亲王说的像个吝啬鬼,不知四阿哥听了,会是何反应。


    回至厅里,九阿哥瞄我一眼,朝十三道:“十三弟,你不是素来喜欢收藏字画的吗?怎么挂这种没名气的手迹?”


    厅中悬挂是幅青松雪景图,花一两银子买来,与名家手迹自然不能比。


    在我眼里看着舒服就可,反正我又不喜附什么风雅,也不想花那些冤枉钱。


    但在人前,不能输了阵,于是笑回道:“回九爷的话,那是奴婢坚持挂的,大雪压青松,青松挺且直。要知松高洁,待到雪化时。”


    八阿哥点头笑道:“好诗,原来这画还深藏玄机。”十四又不解的问道:“你这房冬天没暖炕不冷吗?”


    十三笑道:“十四弟你我现在就是坐在暖炕上,冬天下面一烧,整个房就是暖炕了。”


    五阿哥笑道:“妙,怪不得离地这么高呢?”




尴尬的十三爷1

十六立起道:“十三哥的院,纯朴自然,我要出去瞧瞧。”


    经十六这么一说,这些个深居大院的主子,竟对我的小院感兴趣。只好领着他们出了门,说道:“院中也没什么,只是四季的花卉,不过修剪的有层次而已,原只是想回归自然,做个心远地自偏的人。”


    十四又问道:“就这么些房,你住哪儿啊?”


    于是领着他们进了内院,走过内院的小门,他们被楼里摆设所吸引。十五与十六对加了厚垫的布沙发,坐坐立立,十六笑道:“十三嫂,我建府的时候,你帮我也弄一套。”


    听到称呼,我的脸不由得红了,十三倒是深藏不露。


    十四不知什么时候上了楼,大声喊道:“兄弟们,楼上的更绝!”


    我与十三相视苦笑,跟在了后面,怎么弄得好似闹洞房似的。


    这些封建大爷,对新鲜事物还挺有感悟力的,也不知康熙又为何要海禁?


    楼上更是现代家居,有人连衣橱的门都拉开了,还把衣架拿出来看了个究竟。


    十四更没形的往床上一躺,大声道:“怪不得十三哥,敢与皇阿玛顶嘴,被皇阿玛撤了职也无所谓,换成是我,我也愿意啊!”


    我一愣,回头盯着十三。十三则苦笑着别开了头,笑道:“还是楼下坐吧!”


    跟着下了楼,全然没了心思,担心起十三来。十三倒无所谓似的,跟大家说笑闲聊。晚膳后,他们一离开,我拖着十三进了内院,生气地问道:“快说,是怎么回事?”


    十三笑道:“别拉着了,他们都走了。”


    他还有心情说笑,我却眼眶微红,盯着他不放。


    他见我如此,挥挥手淡淡地道:“也没什么,皇阿玛说起蒙古,竟说外公也是处心积虑的人,当初把额娘嫁进宫,就是为了蒙蔽他的耳目,如今跟葛尔丹部暗中勾结。想起额娘临终前,他都未曾去看一眼,情急中驳了句太皇太后也是蒙古人,就……就被削为闲散宗室了呗!”




尴尬的十三爷2

我真是恨铁不成钢,气的打了他一拳道:“你还笑,前车之鉴都忘了,还想被圈禁不成?”


    十三叹口气道:“那还是额娘走后,我活得最舒心的一段日子。”


    看他沮丧的神情,又不忍多说,轻声道:“算了,无官一身轻。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何必沉迷于权势之争。


    只是小不忍则乱大谋,爷是男人,不要像我,好话歹话不思量,随口而出。”


    他点点头,突然抱紧我道:“容月,我胤祥有你这样一位知已,足矣。”


    我无语的任由他抱着,就像亲人间的拥抱。


    我能给的也能是亲情了;低声道:“胤祥,既然做了,就要勇于承担后果,皇上因为对你期望很大,你顶撞与他,失望也更大。可他毕竟是皇上,以后还是小心些。”


    十三放开我,叹了口气,微笑道:“行了,听你的,也只有你肯说出这番话来。”


    送走了十三,重新审视起康熙的为人来。


    有时真的不明白,为何一个通晓古今,钻研各个学科的十全皇帝,说话全不顾别人感受,难道这就是皇权?


    敏妃离逝都十来年了,康熙大概从未想起过她,如今蒙古稍有动静,却把她拉出来了,难怪十三不满。会不会人老了,脑袋痴呆了?


    天气渐暖,加上有了身孕,心浮气躁。曾偷偷的溜出府,询问大夫不想要孩子,有什么办法?


    结果说得模楞两可,但我倒是听出个头绪来,四个字不死也伤,只好回家叹气。


    从四阿哥的口中得知,皇上对十三已是冷若冰霜,这就是挑战皇权的后果,好在如史书上所写,而不像二月河小说里写的,十三被圈禁十年,好歹还可以走动。


    四阿哥走进了庭院,我笑着下了楼。


    真鄙视自己,真的好似被包养了,心里想着要不给老四点钱,算是我包养他吧,想到此心里一乐,笑出了声。


    “傻笑什么呢?”




尴尬的十三爷3

他进门伸手用扇子敲了我一下。我哪敢把那想法说出来,非被他剥了皮不可,笑道:“高兴不行吗?王爷希客,有失远迎啊。”


    他笑着坐了下来,摇着扇子道:“死丫头,爷忙得连睡觉的时间都没有,趁今儿空点,还被你数落。”


    也不知他说的是不是真话,反正女人就是逃不过甜言蜜语,手臂绕在他的肩上,斜靠着他问道:“今年还去热河吗?”


    他拉我坐在腿上,笑问道:“你也想去?”


    我嘟嘴不屑的说道:“才不想呢,若是你们都去热河了,我就回庄子避暑去了。”


    他思索了片刻,低声道:“行,回头我去接你。”


    没想到他会如此说,呵呵的笑道:“嗯,总算不是个木头人,你出师了。”


    他先是皱眉不解,见我戏谑地眼神,恍然大悟道:“能不出师吗?摊上你这么个人精,不过也奇怪,在你面前才会想着这些。”


    虽然只是改变了少许,还是挺有成就感的。


    就好比刚开始对我勾肩搭背的做法,严厉的指正,现如今自己也照着做了。


    习惯成自然,可能环境也有关系,在那威严的雍亲王府,想如此也不谐调啊,呵呵,改变一个老顽固,不易啊。


    85趁他们还未走,一早起来,就去了十三府。


    十三虽然被解职了,但康熙还让他去上早朝。走进兆佳氏的房,虽然房里点了薰香,一股中药的味道扑面而来。兆佳氏笑道:“姐姐,可好?”


    我施了礼回道:“福晋这是吃什么药呢?”


    她抿着嘴笑,旁边的侍女道:“福晋又有了身孕,太医备的补药。”


    古人真够讲究的,说了些冠冕堂皇的好话,话无投机,干坐着实在尴尬,就告辞出门来。


    转身去了喜薇的院里,闻声跑了出来,后面小莲担心的喊道:“福晋慢点!”


    看着喜薇突出的肚子,惊喜道:“恭喜啊!怎么也不告诉我一声?”




被老四识破1

喜薇羞涩地低声道:“姐姐都不来看我,我无趣多了。”


    两人拉着手边进房边道:“这府里那么多福晋,怎会无趣?”


    心想好个老十三,嘴里说府里的福晋无趣,生儿子倒是手到擒来。赶明非戏弄他一回不可,得了便宜还卖乖。


    “十三爷对你好吗?不好姐姐帮你出气。”


    见喜薇还是羞答答的样子,不由得康概陈词。


    喜薇未说话,小莲娓娓道来:“小姐,爷对福晋挺好的,就是福晋性格太弱,常被其他福晋欺侮。”


    喜薇不快地阻止道:“小莲别胡说。”


    自古以来,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扶了扶喜薇的身子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我若犯我,我必与之斗到底,要拿出这样的精气神来。若是府里住着闷了,就到我那儿住几日。”


    喜薇倚在我的肩头,哽咽道:“姐姐你真好!”


    自嘲地笑笑,我向来是不撞南墙不回头,吃软不吃硬的人。


    若是哪个女人欺侮我,我才不怕她,斗不赢,我也要气死她。


    又对她说了些对付十三的点子,她捂着嘴直笑。


    刚回至花房,赵力笑着跑上来道:“小姐,江老板带了几个人来,正等着您呢?”


    我一听,笑着跑进了门,可能是子俊与芳儿来看我了。


    “小姐!”一进门久未见面的宁儿出现在我的面前,我惊喜的喊道:“宁儿,想死我了!”


    笑着拉起了她的手,秦林也算是成家立业,宁儿也是少奶奶的打扮。


    “喂,我吃醋了,姐姐眼里怎没我?”芳儿笑着嚷道。


    我白了她一眼道:“我的好嫂子,一个月都不来看我了,还胆敢吃醋,子俊哥回去好好调教调教。”


    大家都笑着坐了下来,原来宁儿回来探亲的,顺便把帐目拿来让我过目。


    “小姐,这是这两年客栈与酒楼的分红,共四十六万八千五百两银子。”




被老四识破2

宁儿把厚厚地一叠银票放在了我面前,我傻眼道:“这么多,可怎么办啊?”


    子俊笑道:“又来了,我的傻妹妹,都是银票,又不是银子抬不动。”加上前个月子俊那儿得的,加起了竟有一百五十万的存银了。


    我不好意思地道:“我是只大硕鼠,不干活,分了那么多钱。”


    宁儿打断了我的话,感激地说道:“若没有小姐,秦家几辈子也赚不了那么多钱。”


    子俊接口道:“别再谦虚了,如你自己说的,过分的谦虚就是骄傲,没你在后面顶着,这京城的店还真不好开。”


    “喂,直说我仗势欺人就行了呗!”


    我嘟着嘴,朝子俊不服气的说道。


    子俊哈哈笑道:“我可没这么说,也没见过仗势做善人的老板。”说了会话,子俊就回去了,三个女人一台戏,东拉西扯地说了大半天,还停不了嘴。


    让画儿帮宁儿找房,我困得碰到床就熟睡了过去。


    到了晚餐时分,画儿才把我叫起。


    索性让满儿把吃的端到小楼,跟宁儿边聊边吃,吃了几口又呕吐了出来。


    想着怎这么倒霉,瞧那兆佳氏生孩子,像老母鸡生蛋似的,到我这里怎就这么烦呢?


    坚持着吃了点,宁儿就把我扶回了旁,她是生过孩子的人,早就看出了其中的懊妙。


    担心的说道:“小姐,还是小心些为好,不要再像上次……”


    我笑着道:“知道了,我的好妹子。”


    夜幕降临,温度才降了下来,大家就在庭院中纳凉。


    满天的繁星,突然有一颗流星划过,我忙许愿道:“保佑大家都平平安安的。”


    “小姐,四爷与十三爷在外面厅里等您呢?”


    芬儿跑过了朝我低声说道,我不明所以立了起来,这大晚上的老四与十三找我何事啊?


    他们两个什么时候,这么守规矩了,边想边走至客厅,随口嚷道:“找我何事啊?”




被老四识破3

四阿哥摇着扇子没吭声,十三笑道:“看你这几天,脸色苍白的。你过来坐好,让大夫给你把把脉。”


    我翻脸反驳道:“好好的把什么脉,我回去了。”


    十三上来拉住我,强行把我推坐在椅子,我几次站起,都被他安回了原处。


    他任凭我蹙眉瞪眼,把我的手臂伸给了大夫。


    老四则一脸关切的神色。大夫搭了搭脉笑道:“恭喜爷,是喜脉。”


    我叹气地呆坐了凳上,十三把大夫送出了门。


    四阿哥抬起我的头,惊喜的道:“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打开了他的手道:“话先说明,这孩子生不生在我,所以生下来,也由我自格做主。”


    四阿哥脸一沉,盯着我道:“这话怎么说的?”


    我见硬的有点不好使,摇着他的手道:“我不管,除非你答应我,不然我不生。”


    我撒娇着肯求她,他的脸越来越黑了,严厉地说道:“这事由不得你,岂有此理。”


    他愤怒的坐在一边,不停地摇扇子。


    我假装哭出了声,立起来,往内院跑。


    他急忙跑上来,拉住我道:“还跑什么,怎这么不知轻重。”


    趁着黑用手帕擦擦泪道:“你就知道要孩子,全然不顾我了。”


    他揉着我的肩道:“你这丫头怎也学会这一套了,硬得不来就用软的。”


    我推开他正色道:“其他的都可以依爷的,独一点你要答应我。


    若是女儿,决不给任何头衔,更不要指望用来和亲。”


    “好好,就依你,谁说就是女儿?”


    他不耐烦地应了下来,又反驳起我的推测。


    想想这么多阿哥,也就他与八阿哥的子嗣单薄。


    我可不想生什么儿子,斗得跟乌眼鸡似的,天天为他提心吊胆。


    笑道:“女儿才招弟啊,凭我的直觉,爷就会添几个小子了。”


    这话合他的意,他笑着宠溺地看着我。




被老四识破4

“四哥,太医走了,我也先回了。”十三走近朝我们笑道。


    “十三爷,别急着走啊,福晋们这会还没到生产的时候吧!”十三送到我的枪口上,自然不能轻易放过他。


    十三嗽了几声,笑道:“别以为四哥护着你,就嘴不饶人,我走了。”


    十三的身影一消失,我就整个人挂在四阿哥身上:“抱我回房。”


    他一把抱起我,笑着道:“胆儿大了,使起爷来了。”


    我低声问道:“若是没有孩子,你会不会有一天把我遗忘了?”


    他坚定在答道:“不会,我爱新觉罗胤禛,心只为你动。在你面前,我先是男人才是四阿哥、雍亲王,死丫头,还是逃不出小女人的小肚肠子。你记住爷对你的心,才是真的……”


    我满意地亲了他一口,还是用警告的口吻道:“我就是小女人,爷可记住了。”


    86睁开惺松的睡眼,被偷入缝隙的阳光刺得难受,忙用手挡了挡。腰被紧紧地揉住,翻身轻推他道:“胤禛,今儿不上朝?”


    他闭着眼睛又轻轻地拉我入怀,轻声道:“好久没这样睡过觉了,今儿就不去了。”


    工作狂也有翘班的时候,还是沉迷在女人的温柔乡里,想像着别人瞪大的眼,捂着嘴偷乐。


    他感觉到我的异样,轻推开我,裂着嘴疑问道:“傻乐什么?”


    我恢复了常态,一手拉着他仰面喊道:“我要起床了,美好的一天开始了。我喊一二三,看谁迅速如何?”


    我宠溺地摸着我的头笑道:“就你花样多,这肚里的孩子未出生就被你教坏了。”


    还未等我喊出声,就被他一用力扶坐了起来。


    拉开帘子,外面早就艳阳高照。拉了拉铃,画儿把洗漱水送了上来。


    早餐后,他也不挪身,坐在书桌前看书。


    宁儿上来给他请了安,就跟我告辞回山庄。


    我跟她窃窃私语道:“等他走了,我跟你一起回山庄。”




被老四识破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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