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上错床之疯魔少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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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何上错床之疯魔少林- 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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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德仁师兄并未迟疑,咽下苦涩的药丸,行佛礼致谢:“多谢花师弟出手相救。”
  虫花花尴尬地摆摆手:“小事一桩,明日你去我那去取些补气丸,可比鳝鱼强多了,保证你服用后精神百倍。”
  德仁师兄再次行礼感谢,别说,这解毒丸果真有奇效,他肚子不疼了,头也不昏了,就跟好人没两样。
  虫花花见他欲行大礼跪谢,猛然站起身:“甭谢了,见外。我先回了。”语毕,她拔腿就走,不适应太温情的画面,准确的说,这是她第一次收到真诚的感谢。那种感觉说不好,同样也存在成就感,但与害人的心情有所区别。
  何尚拍拍德仁肩膀:“你花师弟可是能人,倘若师兄弟们需要滋补药,向她讨要便是。”
  德仁师兄笑逐颜开:“看不出花师弟还是位神医呢,呵呵。”
  “……”毒霸而已,阿弥豆腐。
  待何尚返回卧房,见虫花花卧在桌边研磨草药。虽如配置毒药一般认真,但何尚知晓她这回在调制补药。
  “睡吧,天色不早了。”
  “你先睡吧,我先配出一人份,免得你又给我加一条:言而无信。”虫花花揉了揉眼睛,彻夜不眠调制滋补药?这还是她么?
  何尚未再阻止,翻开书卷,坐在一旁看书。
  虫花花微抬眼皮,他是真想看书,还是陪自己熬夜呢?
  夜深人静,屋子除了研磨声便是翻阅纸张的声响,安静得令虫花花不安。
  “你,你消气了么?……”
  何尚不予回应,抿了口茶,静默阅读。
  “……”虫花花向他那边挪了挪椅子:“大男人就该心胸豁达,你,你说是吧?”
  何尚充耳不闻,刻意将身下椅子拉远半尺。
  “……”虫花花不会哄人,何况是男人,她抓了抓耳朵,别别扭扭地讨好道:“要不,再,再让你亲一下。”
  噗……何尚一口茶喷出,合着他在虫花花心中是色胚呃?
  虫花花见他终于舍得看自己一眼,以为交易达成,她伸出脖子,紧紧闭眼,嘟起小嘴。
  亲一下也是亲,亲一百下也是亲,只有何尚还愿意搭理她,她就忍了!
  何尚木然地望着她,她翘起粉润的嘴唇,不停地召唤他。
  “头发散开。”
  “喔。”虫花花一抽头顶发簪,秀发如瀑布般倾落。黝黑的长发,垂于她脸颊两侧,显露出几分娇柔之美。
  何尚本能地向前倾身,当靠近虫花花唇瓣时,蓦地回过神,原地停滞不动。
  虫花花感到一股气流吹在鼻尖上,但并未出现进一步的举动,她睁开半边眼,眼前立刻出现何尚清晰的脸孔:“呃?……”她吓了一跳:“你到底亲不亲?不亲自当你原谅我了哦。”
  何尚依旧不回答,一转身上了床。不行,不能动心,他的未来娘子,必须是姐姐那种女子——傻傻笨笨又善良的可爱女子。
  虫花花沮丧地叹口气,唉,小心眼儿,还记仇呢。
  ※※
  密林中,一声清脆的笑声,打破清晨的寂静。
  “雷腾云,看快我抓到了啥?哈哈——”何夏兴冲冲地边跑边喊。
  雷腾云还未睡足,没好气地一扬手。
  何夏笑盈盈道,“王八王八,大王八!”
  此话一出,雷腾云怒然睁眼:“大清早就找不痛快是不?!”话说完了,也看到何夏手中摇晃的甲鱼。
  “你激动个啥,王八汤大补,等会煮给你喝。”何夏抖了抖湿漉漉的碎发,酷似落水小狗甩干大法。
  “……”雷腾云指向她头上的一撮小羊角辫:“把那玩意拆了,看着像妞妞她妹。”
  妞妞是李大姐的女儿,今年十三岁。雷腾云殊不知这句话等于夸她年轻。
  何夏咧嘴一笑,甩着羊角辫蹦蹦跳跳离开。
  “……”他分明在讽刺她乳臭未干,但,为何她这般开心?
  当他再次躺回枕边,才发现一个很火大的问题,何夏先是大喊大叫扰了他的清梦,而后骂他几声“王八”,便这么走了?
  “何夏!你个死丫头给我咕噜回来!——”
  何夏手提甲鱼,一猫腰躲在窗沿下放,眼睛笑成月牙儿,嘿嘿嘿嘿,耍人成功。
  “恩人,您今日起得真早。”李大姐的儿子迷迷糊糊走出房门,难得在午饭之前见到恩人。
  雷腾云一抬手,将孩子的乱发揉得更乱。相处久了,他也不再排斥孩童,因为孩子是这世间最容不会记仇的活物,你前脚刚吼过他,后脚他还找你腻歪,嬉皮笑脸那种。
  男童踮起脚,摸了摸雷腾云结实的手臂,故作沉稳地点头:“恢复得不错嘛,嘎嘎。”
  雷腾云轻声一笑,捏了捏男童脸蛋,他实在不擅长与孩子交谈。
  李大姐跨入门槛,见他起身,调侃道:“哟,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嗜睡还不是你那些所谓的解毒药汤所致。
  李大姐四处张望,见何夏不在屋里,先将儿子关进睡房,随后走到雷腾云身旁,神秘兮兮地道:“五十副解毒药已吃完,不如,你今晚试试?……但动静可得小点,孩子们睡觉轻。”语毕,李大姐难为情地捋捋发鬓。
  “……”雷腾云错愕:“大姐,你男人快回家了吧?”
  李大姐愣怔,琢磨琢磨,一拳捶在雷腾云胸口上:“臭小子,想哪去了?!你李姐我可是对夫君忠贞不二的!”
  “……”雷腾云揉揉胸口,忽略了女子习惯性摆出“羞涩”状。
  李大姐气得快忘得快,撞撞他肩膀,挤眉弄眼巧笑:“嘘,动静小点哦……”
  “……”瞧这话说的,瞧这一颦一笑,真不能怪他误会。
  雷腾云挑起眉,行,试试也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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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因为名字写颠倒而被大家狠批的某英俊帅哥上了改错字=。=
  35
  第三十五章 。。。
  晚饭世间,李大姐一家三口与雷腾云、何夏围坐一桌就餐。
  李大姐时不时向何夏抛出“怪眼”,何夏斜眼瞅她,无意识地扒拉着米饭粒。
  “小夏,来来,多吃点鱼肉,嘻嘻……”李大姐夹起一大块鱼肚肉放入何夏碗中。
  “……”何夏感到不对劲。话说李大姐的儿女都爱吃鱼,她身为半个大人,特眼馋也不意思抢,再者说,还有“虎视眈眈”的雷腾云,哪就轮到她吃鱼身上最好的部分了?
  她用筷子将鱼肉分割成三块,一块分给女娃,一块分给男娃,剩下一块……她吞了吞口水,夹入雷腾云碗中,何夏唆了唆筷子尖的汤汁……“给你吃吧,你是病人。”
  出乎意料的事就此发生,雷腾云并未向往常一般坦然接受,而是把鱼肉拨回何夏碗中,而后低头吃饭,一副“图谋不轨”的隐晦表情。
  “……”何夏打个冷颤,这两人正常得极为不正常,她咋觉得有种要被算计的感觉呢?吃饱了,准备把她卖哪去?
  雷腾云用余光发现她迟迟不动筷子,面无表情地命令道:“专心吃饭。”
  “喔。”何夏埋头挑鱼刺。不自觉地笑了笑……雷腾云与李大姐一家人经过三个月的相处,他从不肯一同吃饭到今日主动与李家大小和睦相处,这其中的转变相当大。也许是孩童的纯洁,改变了他对人性的认知,也许因为李家人并不知晓他便是嗜血成性的天煞魔,也许,他本就是蛮横不讲理的好人。
  李大姐朝雷腾云眨眨眼,好似在说:女人需要哄,今日表现不错。
  雷腾云则看不懂她所表达的意思,只知晓何夏属于刀子嘴豆付心的女人,她永远是心不甘情不愿地照料他生活起居,却又是想其所想,无微不至。
  他似笑非笑地扬起唇,这种不做作的女人,选对了。
  何夏又哆嗦了一下,他竟然在笑,李大姐也在笑,不过,这两人笑得令人毛骨悚然。
  雷腾云心情好,夹起几根青菜再次放入何夏碗中,何夏刚要问他是不是又毒发了,可还未开口,便注意到雷腾云的眼神,于是,正常的事发生了,他用破青菜换走了挑好刺的鲫鱼肉!
  何夏长嘘一口气,万幸万幸。
  “李大姐,雷腾云身上的毒解了几成?”据何夏观察,毒发频率相对减少,当然,她指的是“毛手毛脚”那一项。
  谈到专业问题,李大姐不由放下碗筷,愁眉苦脸道:“我只是揣测蛊梵毒掌中掺杂催。情药物,但究竟是哪一种不得而知,唯有一种一种化解看看。”
  雷腾云微微一怔,他从未问过解毒药为哪类,毕竟他已将自己看做一匹死马。即便救不活,反正也死不了。
  “哦,催。情药物啥意思?”
  “类似春。药,但功效更强劲,具备某种暗示作用。但究竟是哪一类暗示,不得而知。”
  何夏越听越迷糊,她木讷地看向雷腾云:“你知晓收到啥暗示了?”
  雷腾云忖思不语,回想何夏与其他女子的不同之处。
  他大喇喇地打量何夏:“暗示是……女秃子?”
  噗……李大姐先喷了。
  “……”何夏顺桌下狠踹他一脚,倘若是真,那只能夸那位施毒者比她更缺心眼儿。
  饭后
  雷腾云竟然又出幺蛾子,居然要带着何夏散步去。
  何夏看了看李大姐,李大姐垂着眼皮,自顾自收拾碗筷,今日不用自己帮忙收拾桌子。
  静谧的河畔,映衬一双人影,半个时辰过去,两人并未交谈,漫无目的地行走。
  何夏搓了搓手臂,亦步亦趋跟在雷腾云身后:“吃饱了犯困,回屋睡觉吧……”
  “你这女人真不解风情。”雷腾云无奈一叹。
  何夏目瞪口呆:“你还好意思提‘风情’两字?!人家男女手拉手,边走边说笑才叫风情吧?再看看你,就跟遛狗似地!”
  此话一出,雷腾云愣是未忍住,笑得直抖肩。
  何夏没明白啥事这么可乐,她一个连鱼汤拌饭都未混上的可怜人,真没心情化食儿。
  她转身要走,却被雷腾云一把拉住手腕,别的情侣是开开心心手牵手,他是生拉硬拽。
  何夏哭丧着脸:“别溜达了啊,明早还得给你煎药呢……”
  她不记得从何时起,由娘的宝贝疙瘩成了雷腾云的专属小丫鬟,学烧菜,学做家事,还是特任劳任怨那种。
  “不用,明日启程。”
  “?!”……大哥,您还真是独断专行。
  “李大姐知晓了么?”
  “临行前说一声。”
  “可是,人家照顾你那么久,把你当恩人一样供着,你怎么也得正儿八经感谢一下啊。”
  “唰”……雷腾云将一叠银票拍在何夏手心,他相信银子买不来纯朴的本性,但千恩万谢不及银票来得实在。
  何夏数了数,一张一百两,十张就是一千两……她看着白花花的银票煞是心疼:“我说,也没必要谢得这么重吧?毕竟你对李家有恩……”
  “人话鬼话都让你说了。”雷腾云就看不得她一副小家子气。
  “……”何夏扁扁嘴,将银票稳妥地揣在怀里,这多银子,得买多少盘荤菜嗫。
  走着走着,雷腾云瞄向木屋那边……黑灯了。
  他不怀好意地抿抿唇,倏地,拉着何夏便向原路返回,何夏小碎步跟紧,方才叫他回去不回,这会又健步如飞,啥臭毛病?
  “媳妇。”他突兀地唤了一声。
  “……”何夏低头装没听见。
  “叫你呢,回话。”
  “……”这能乱答应吗?再说爹娘没点头,她哪敢自作主张。
  雷腾云似乎并不在意,待走到院门前,一抄手将她横抱在怀,何夏轻呼一声,瞪大眼睛,只感心惊肉跳。
  雷腾云阔步前行,无视她的恐慌。
  瞬间,他们的姿势已从一横一竖,变成叠落状态。
  “你要干啥?……”何夏注视身躯上方的雷腾云,颤声询问。
  雷腾云一手支在枕边,拨开她眉头上的几缕短短的乱发,别说,长出点头发好看不少。
  何夏专注地瞪看他眸瞳,未变褐色证明未毒发,莫非李大姐配置的解药,就是让他转化为耍流氓而“不动声色”了?
  “我一定会娶你,信我不?”
  “……”何夏双手紧抓衣领,想摇头又不太敢。
  “嗯?……”雷腾云带出明显的威胁。
  何夏吞吞口水:“我爹娘还未见过你,爹娘同意我就同意。”
  雷腾云绷着脸,沉了沉气,伸出一根手指顶上她鼻尖,口吻转为恐吓:“行,这可是你说的。如今的问题在你爹娘,不在你,你是心甘情愿嫁给我。‘是’就点头。”
  “……”何夏没骨气地点头,抖了抖嘴唇想哭。
  雷腾云再一次用暴力压制住何夏的反抗,他自我感觉良好,此方法可行。
  何夏以为“严刑逼供”已结束,横向挪了挪:“我能回去睡觉了么……”
  雷腾云挠了挠眉头:“你先把衣服脱了,我感觉感觉。”
  “感觉啥?……”
  “废话,明知故问!”雷腾云还是有难以启齿的时候,只是在不确定有无反应之前。
  “……”究竟感觉啥?
  雷腾云见她不配合,本想助她“一臂之力”,但何夏不想毁掉李大姐亲手缝制的花衣裳,她打掉雷腾云的手,嘟着嘴,一颗一颗,缓慢地解开纽扣。
  何夏就未这般厚颜无耻的,刚说好等她爹娘应允,还是不老实。
  “我警告你……看归看,甭上手!”
  “嗯……尽量。”
  “……”何夏愤恨地推开他,坐起身,褪去上衣,露出小肚兜。
  雷腾云瞪着她肩膀看了又看,没反应,不由伸出一根手指,欲撩肚兜。
  何夏下意识护胸闪躲,虽然挣扎无谓,但是也不能由着他想咋样就咋样。
  雷腾云一拉小腿拽回枕边,二话不说扯掉肚兜。
  看了又看,摸了又摸,面对一副妖娆胴。体,好歹给点反应吧?他竟然意兴阑珊。
  他一拳砸在床边,顿感怒火冲天,这算哪门子解毒,一点欲望都没了?!
  何夏见他无端端发脾气,随后又跳下床喝茶败火。
  她手忙脚乱穿戴整齐:“你到底是怎了?”
  雷腾云气得火冒三丈,伸出一指命令道:“赶紧的,脱光了跳段艳舞。”
  何夏微启唇,平静如水地走到他面前,不等雷腾云注意到她的举动,何夏抡起拳头,狠狠捶在他眼眶上,她可不傻,打过瘾之后,撒丫子就跑。
  “臭不要脸,去死吧你!——”关起房门前,她不忘喊上一嗓子。
  “……”雷腾云捂着眼眶,眨了眨不疼的那半边眼皮。
  这种事对男人而言,简直是噩梦中的十八层地狱。
  翌日清晨
  李大姐得知二人要离开,虽不舍,但总有离别的一天日,她家没值钱的东西,为聊表心意,煮了十几个鸡蛋自当礼物。
  何夏还未与雷腾云和好,两人一东一西站在院子,谁都不搭理谁。
  “恩人,您这眼眶……怎乌黑乌黑的?”
  “你是个不折不扣的庸医。”雷腾云不具备一丁点离别前的友善态度。
  “雷腾云!会不会好好说话?!”何夏不乐意听,人家好心帮他解毒还有错了?
  李大姐已了解雷腾云心直口快的个性,她噗嗤一笑,拉着雷腾云借一步说话。
  待李大姐问清缘由,断定五十副解药中,有几副蒙对了!
  “莫气莫急,无论是人还是动物,亦是通过五感寻求配偶,所谓形、声、色、味、触。虽说解毒失败了,但至少无意中封住了你的五感。打个比方,倘若你怕吃辣,但如今吃辣椒便不会再感到难以下咽;比如身中一刀,也不觉痛感。简而言之,就是麻痹了你的五感。呵呵,比欲起无处发泄强些吧?呵呵……待蛊梵毒掌之毒解除,你自会生龙活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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