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上错床之疯魔少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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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何上错床之疯魔少林- 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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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雷腾云不耐烦地一扬手:“是是是!她最好给我主动显身,一五一十讲出真凶!届时,我自会撤销江湖追缉令。”
  何夏眨眨眼,消化许久,嘴角渐渐绽放一朵大笑容,倏地,她搂住雷腾云脖颈,虽暂时不能表达心意,但她再一次对雷腾云的人品大有改观。她一直认为雷腾云是心胸狭窄的男人,显然她又错了,细想来,他无非是在鸡毛蒜皮的小事上跟她闹着玩,一旦遇到大事反而理智,真男人真爷们!
  雷腾云长嘘一口闷气,他居然也有为女人放弃原则的一日,而这个女人并非倾国倾城,并非柔情似水,也就身材能将就着看,他是不是体内毒性在作祟?
  “压疼胳膊了,一边去。”
  何夏这回没乖乖滚远,而是搂得更紧:“就不走,让我多抱会儿。”
  雷腾云欲言又止,扬起后脑勺,在她胸口蹭来蹭去。
  短发坚硬,扎得何夏刺痒,她可怜巴巴地松了手,却被雷腾云一把拉坐到腿窝里。
  何夏望着他英挺的五官,黝黑深邃的眼眸,心中泛起一丝异样。
  而雷腾云的脑海里没有“含蓄”这个词,直接吻上她的唇,粗鲁中掺杂少许温柔。
  何夏下意识地推拒,但并非那种激烈的挣扎,而是感到难为情。
  雷腾云对于她“闪躲套路”倒是轻车熟路,一手扣住她的脑瓜,就亲你,往哪躲?!
  “……”何夏顿感舌尖发麻,吃痛地眯起眼,这家伙,连亲嘴都像个恶霸。
  不过,看在他这么大度的份上,她会努力学习厨艺,做得一手好菜犒劳他。
  爹娘,闺女相信雷腾云是言出必行的那种人,待闺女陪他解除体内毒性,咱们一家就能团聚了,嘿嘿。
  ※※
  少林寺内,拳风飒飒,虫花花掺和其中,手脚没力地抻胳膊踹腿。
  “花师弟,所谓紮马步,腿脚需用力……”
  “我用力了啊,你看你看,姿势不错吧?”虫花花双臂平身,双膝弯曲,不满地瞪着他。
  “姿势正确,但你不能坐在石块上扎马步。”某师兄负责教导虫花花基本功,他很想请辞。
  虫花花斜眼望天,悬空蹲几个时辰,这叫练功么?唯恐生不出痔疮是不?
  师兄叹口气,刚欲劝说,不远处传来一阵喝彩声。
  虫花花及师兄一同望去,只见何尚挥剑如风,正与一位资深师兄切磋武艺。
  虫花花怔了怔,哎哟喂,臭小子剑法不错嘛。她不由走上前看热闹。何尚为避免刺伤对方,所用兵器乃木质,单从剑招上判断,应是融化了“太极剑”、“达摩剑”、“迅雷剑”等各派所长,剑法变化莫测,时而圆转如意,时而迅捷无比。剑法如人,有条不紊,稳紮稳打。
  方手持长棍迎战,巧妙地运转圈点,出击强劲有力,耍得一套少林“小夜叉棍”。小夜叉棍由扫、拨、云、架、撩等为主要技法,技巧颇多,讲究“三分棍法七分枪法”,乃少林寺不可多得的精华套路。
  “何尚加油!”虫花花不忘呐喊助威,因为对方势头迅猛。
  何尚无暇回应,全神贯注攻克棍法,然而,他吃亏在兵器长度上,切磋中磕磕碰碰在所难免,当何尚剑刃欲刺中其软肋之时,对方驶出一记“舞花急旋”,刚巧击中何尚胸口。何尚这边还未怎样,虫花花先不干了。
  她揎拳挽袖挡在两人之间,怒气冲冲质问师兄:“你懂何谓切磋么?点到为止懂不懂?!他要是拿的真剑,你敢横冲直上吗?!”
  虽说虫花花蛮横无理,但她并未说错。对方自然被她逼问得哑口无言,但碍于颜面,对方强辩道:“师弟莫激动,小夜叉棍乃猛攻招法,贫僧按套路施展而已。”
  虫花花还欲不依不饶,何尚则将她拉于身后,面朝师兄行礼:“师兄莫见怪,改日再切磋。”
  原本如火如荼的一场比试,就让虫花花三言两语搅黄了。虫花花向那人背影吐舌头:“切,强词夺理。”她又转向何尚,关切道:“你未受伤吧?”
  待师兄弟全部散开,何尚这才不悦地指责道:“小题大做。”
  “哎哟,你个小白眼狼,要不是我挺身而出,那和尚还打算狠戳你!”
  何尚无奈一叹,转身离去。
  虫花花却沾沾自喜,自以为保护了何尚。女人并不理解男人之间就喜欢“打打闹闹”,且看重输赢,在较量过程中巧钻空子,乃无伤大雅之举。
  此事之后,他俩各忙各个,谁都不搭理谁,直到傍晚十分。何尚在茅厕门前碰上一件事,令他怒火中烧。
  德仁师兄上吐下泻,某位师叔断定,德仁并非一般腹泻,而是中毒。德仁则对天发誓——午食过后未再进食。可大伙都没事,唯独他无端端中毒。
  而这位德仁师兄,便是与何尚切磋武学的那位僧人。
  何尚怒步回房,见虫花花正坐在桌旁,研究那些装有毒药的瓶瓶罐罐。
  “盅慈花,你给我站起来。”
  “……”虫花花不明所以地起身,见他来势汹汹,疑惑地问去:“怎了?……”
  “寺里有人中毒,莫非是你的‘杰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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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2
  第三十二章 。。。
  虫花花愣怔:“谁中毒了?”
  “德仁师兄。”
  “德仁是哪位?”她迷惘地眨眨眼。
  何尚泯灭不语,审视着她的双眼。而虫花花未遭男子这般注视过,不自觉地垂下眸。
  “心虚?”
  虫花花扭捏片刻,幡然醒悟,她愤愤地指向何尚:“你,你竟然怀疑是我对德仁下毒?!他谁呀他,还不配我出手加害!”
  何尚不急不缓上前一步,虫花花则挺胸抬头撞回去,边顶他边叫嚣:“你想怎样?!”
  何尚紮稳脚步,任由她推推搡搡,冷冷地怒视她,脚跟纹丝不动。
  虫花花用力太猛,反而撞得自己胸。脯钝痛,她见何尚一副不信任的态度,退后一大步,双拳攥紧,冲刺,猛捶他胸膛:“我一下午都待在卧房未离开,你这是毫无根据的诬陷!”
  “德仁师兄午食过后,便开始上吐下泻。倘若我未记错的话,你与德仁师兄在膳堂时,至少擦肩而过两次以上。”何尚之所以怀疑她,一来、并非无凭无据;二来、既然德仁师兄声称午食后未再进食,出家人不打诳语。那,毒从何来?
  “你这是!这是栽赃陷害!不是我不是我!……”虫花花承认生平作恶多端,也陷害过不少人,但这一次!她真是冤枉的!
  何尚拉起她手腕:“待救人之后,我给你时间狡辩。”
  虫花花抵不过他的力气,被他硬生生拖出门槛。虫花花终于尝到受冤枉的滋味,还是她信任的人怀疑她,她难过地大哭开来:“我不管,我不去,他死了活该!放手放手……”
  何尚不予理会,见她环抱树干不撒手,神色愠怒,倏然弯身,不由分说地将她扛在肩头,道:“莫让我认为你乃蛇蝎心肠的女子。”
  虫花花忽悠一下大头朝下,听他这么说,气得火冒三丈高,万般委屈涌上心头。她乱踢腿,疯狂地捶打何尚脊背:“你凭何证据冤枉我?!说了不是我干的!我把你当亲人看,何事都不曾瞒你,你却把我当害人精?!——”
  何尚感到她身躯传来颤抖,脚步稍显犹豫,但当务之急需解救德仁师兄,无论此事是否乃虫花花有关,救人最重要。
  思于此,他加快步伐,任由虫花花哭喊吵闹,充耳不闻。
  待抵达僧侣居住院落门前,何尚为避免事件闹得更不堪,先行将虫花花待到大树后方,好让她冷静冷静再进屋。虫花花双脚着地的同时,转身便要跑,何尚无暇多想,一把环住她的腰,猛然拉回身前。
  虫花花刚欲尖叫,何尚及时捂住她的嘴,虫花花吱吱呜呜奋力挣扎,气得手脚冰凉。
  何尚站在虫花花身后,一手环于其腰,一手紧扣其唇,并未察觉两人姿势过于暧昧,甚至又将她向怀里拉了拉。
  “我信你便是了。”他微俯身,在她耳边悄声开口。
  虫花花情绪激动,根本不相信一个强行把自己待到这鬼地方来的坏人,会突然转性?!
  花言巧语!还不是为了让她帮那秃子解毒,说不管就不管!
  何尚并未不负责任地敷衍,经一路观察,他相信虫花花绝非扯谎,倘若他真断错,只能“赞许”虫花花演技精湛。
  “我松开手,你莫喊了,引起他人注意并非上策。认同便点头。”
  虫花花不假思索地点头,何尚则无奈摇头,手指刚刚松开一根,虫花花便卯足一口气欲大喊,何尚早料到她不老实,即刻捂住,还“呵呵”笑了两声。
  “……”虫花花扭头瞪他,忘记泪水还旋转在眼眶里。
  他抓起虫花花一只手,扳过她的身体,虫花花与他侧目相望,以为他又企图动粗,所以下意识眯眼,但她握紧的拳头,却在某人的指挥之下,加重力道地打在某人自己的心口之上。
  一下一下打下去,且力道一次比一次大,虫花花渐渐感到指骨生疼,可想而知他真是在“全心全力”自我惩罚。
  女人心就是容易软,虫花花收起眸中利光,一边与他夺手腕,一边用眼神示意他别打了。
  何尚就是实在,打得自己心口痛楚,他闷咳数声之后,双手同时松开,顽皮一笑:“倘若不气了,给哥揉揉。”
  “……”虫花花咬了咬嘴唇,表面上看似不情愿,其实替他按揉得很仔细:“还哥嘞,不知羞。打那般使劲作甚,傻蛋。”
  何尚但笑不语,做错事就该受到应有的惩罚,谁叫他错怪了虫花花呢。
  “抱歉,不该怀疑你。”
  他这一道歉,虫花花倒无措起来,想起自己方才如疯婆子般的举动,她尴尬地低下头:“也不能全怪你,我确实没少毒害旁人,怀疑到我身上……也不无道理。”
  何尚对于女子的泼辣行为早已见怪不怪,毕竟家中那两位更离谱,至少虫花花未满地打滚。他无意识地拍了拍她脸颊,女人反省时的模样,挺可爱。
  虫花花缩了下肩膀,深深低头,不知是吵闹过后增进了感情,还是因过于紧密的搂抱,她莫名其妙地红了脸。
  她注视地上倒影一瞬,惊异地抬起头:“你长高了?!还壮了?!”
  回想一个月前,她只稍稍抬眼皮便可正视何尚的脸孔,如今却要仰视。
  何尚怔了怔,目光轻易扫过虫花花头顶,真的呃。
  虫花花眯眼一笑:“看来我研制的增高药很有效哦!”
  “嗯?……”何尚谨慎地挑起眉。
  “近日你未感觉闷热么?”虫花花故弄玄虚道。
  “是比平日容易出汗,偶尔感到烧心。”何尚还以为肝火旺盛,原来是虫花花从中做了手脚。
  “哈哈哈,那就对了!”虫花花一抹鼻子,得意洋洋地抬高下巴:“我猜想吧,你长不高又偏瘦的主要原因,肯定与男生女相脱不了干系,换言之,就是缺少壮阳补肾的药剂。所以我用驴鞭马鞭狗鞭鹿鞭各种鞭及枸杞子、黄精、百合等草药研磨成粉末,你最近喝得大补茶就是出自我独家研制的喽,嘿嘿。”
  “……”何尚顺了顺胸口,怪不得最近时常感到燥热难忍,不知是该感谢的她一番好意,还是应该捏死她。
  “看来你不止会炼毒药。”他无奈一笑,不知那所谓的“大补茶”是否起到疗效,但他的确是长高了一大截。
  “那是当然!一通百通嘛,我是这方面的天才。”虫花花摸了摸他坚实的胸肌,满意地抿抿唇,又嘟起嘴:“看,你如今多健壮。我对你这般好,你还怀疑我,真伤人……”
  何尚见她眼眶微红,而曾经,只会面对他哭泣的女子只有姐姐,通常遇到这种情况,他会展开双臂,抱住姐姐,姐弟之间无需太多言语,只是给姐姐找个地方,尽情地发泄。
  于是,他将虫花花拉入怀里,顺了顺她脊背,他自认此举有助于泪水顺畅流淌。
  “……”虫花花顿感脸颊贴在他胸前,不禁愣住,但她不得不承认,依偎在他怀中确实很舒服,仿佛重新感受到爹娘的关怀,既安心又温馨。
  她不由自主环起手臂,双手相扣,在他腰部打个结,合起双眸,静静体味那一份来之不易的温暖。
  何尚捋了捋她的发鬓,外表再强悍的女人,骨子里还是需要男人的呵护,正如爹待娘那般,只需一个简简单单的拥抱,便可令娘安静下来。这其中的魔力,他似乎明白了。
  “我发现你特懂女人,可你才十七岁,莫非是个多情公子?”虫花花撇嘴质问道。
  “迄今为止,我生命中出过三位女子,一位是娘,一位是姐,还有一位是你。”
  “哦……原来你还有另外一个姐姐?那我算什么?”虫花花不悦地推开他。
  “你?……”何尚未想到她依旧活在“血亲”的妄想中。他凝望虫花花许久,虫花花则气鼓鼓地等他回答:“说来说去,你还是不把我当亲人是吧?!”
  何尚欲言又止,顾左右而言他道:“呃,快去救人。”
  虫花花双手环胸,撇头轻哼:“不讲清楚就让那秃子活活拉死。”
  何尚沉了沉气,返回她身旁,解释无力的情况下,猛然捏住她双肩,当虫花花不明所以时,何尚已碰上她唇瓣,而后快速抽离。
  打醒虫花花的最有效方法,便是令她知晓,可以亲吻的男女绝非一家人。
  “……”虫花花当场傻眼,后知后觉地护住唇,悲伤地瘫软在地:“你,你你怎可以亲我?你是我亲弟弟啊……这是乱。伦,呜呜,有违常理,天地不容,你这小子太胡来,呜呜……”
  “……”何尚抿了抿唇,女子的嘴唇比他想象中更柔软,不知她往唇上涂抹了哪种膏油,还在自己唇边遗留下一抹淡淡的香气。
  虫花花捂着嘴唇默默啜泣,何尚则将她一把拉起身,虫花花思绪抽空,浑浑噩噩地跟着他前行,满脑子都是,初吻没了,没了就没了吧。可她无法接受的是,何尚比她小半岁。
  “你真不是我弟么?”
  “待你见到我爹娘时,自会一目了然。”
  何尚五官中——四分像爹,六分像娘,合并一下便是如假包换的“小奈何”。
  虫花花此刻也唯有绝对认同,即便何尚是她亲弟弟,她也死活不认了。姐弟之间不能亲嘴,不能不能,简直太可怕了。
  ※※
  僧侣院内
  虫花花检查了德仁师兄的中毒症状之后,将一颗药丸递送德仁师兄唇边。
  德仁师兄起初不敢乱吃,但何尚保证虫花花乃解毒高手,何尚在寺中颇有信誉,德仁师兄这才按她的要求,囫囵吞下肚,而后感恩道:“多谢师弟相救,请问,吃下这一颗解药便无碍了吗?……”
  虫花花一板一眼地回:“非也,中毒迹象多半大同小异,我还不能准确断定你所中之毒为哪种,所以让你服用另一只毒药测试,通过相冲相克之反应,判断毒根。来,张大嘴巴,再把这颗吞下去……”话音未落,她已将第二颗药丸塞入人家嘴里。
  “?!”……德仁师兄还未来得及开口,眼前顿感阵阵发黑。
  一干师兄弟围上前,忐忑不安地围观德仁师兄。
  “你们看,德仁师兄的嘴唇变成酱色了……”
  “何止嘴唇,眼皮肿得像窝窝头。”
  “别说了啊,酱油蘸窝窝头,好饿……”
  何尚不懂解毒之道,但虫花花斜唇偷笑,显然在整治德仁师兄。
  当虫花花捏着德仁师兄嘴巴还欲乱塞时,何尚干咳一声,制止她的罪恶暴行。
  “……”虫花花扁扁嘴,收起瓶瓶罐罐,实话实说,她并非随时携带此种毒解药入少林,主要是,能中此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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